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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鄉村傳說(求月票推薦票)

「這黑豬肉賣的價格應該會更貴一些吧?這樣收益不是也能跟白豬勾平了嗎?「秦鐵錚道。

王彪道︰「是能賣的貴,但是買的人不多,現在生活壓力這麼大,很多人都是舍不得吃這麼貴的肉的,買菜還挑便宜的買,更別提買肉了。」

「那你還養黑豬。」秦鐵錚道。

王彪道︰「有錢人還是很多的,吃喝不差錢,再說黑豬更皮實,比白豬抗病性更強,更好養活。」

四美等人的到來,讓王彪家變的更熱鬧了。

晚上睡覺,王彪已經被五美趕走,她們直接和沈娜一個屋,孩子當然也被趕出了臥室,去了謝春蘭的臥室。

姐妹幾個晚上有的事的悄悄話要說,有小孩子在很不方便,萬一一激動把孩子吵醒就不好了。

王彪帶著寧笑非等人來到了老太爺的廂房。

哥幾個睡起了大通鋪,這對于寧笑非等人來說是個很新鮮的事。

老太爺雖然九十多,但是個人衛生很好,身體也倍棒,一周一洗澡,屋子里並沒有什麼老人味。

插一句,【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可以緩存看書,離線朗讀!

「這熱炕頭是舒服,躺著跟汗蒸是的,不過就是太硬了。」寧笑非陽面朝天的感慨道。

睡灌了十幾萬塊錢床墊的他,現在睡這熱炕頭無異于躺在了水泥地上。

但是,那熱乎乎的感覺是真的舒服。

「硬是硬,不過很舒服啊,比躺在石頭上汗蒸舒服多了,那個比這個還嗝。」

「哎,這還不到十一點呢,能睡著嗎你們,咱們玩點啥啊?」許嘉嘉對象道。

王彪問道︰「玩什麼?玩游戲啊?王者還是吃雞?吃雞我可不會。「

「玩王者五排?」安馨對象道。

寧笑非道︰「游戲沒太大意思,咱們打撲克吧。」

「打撲克玩什麼?」

「斗地主。」寧笑非道。

王彪開眼其他幾人︰「咱們五個人,斗地主怎麼斗。」

「就是啊,我看還是扎金花吧。」許嘉嘉老公道。

王彪附議︰「行就扎金花了,我去拿撲克。」

五個人坐在炕上扎了金花,十塊錢的地錢,五十一百的壓。

老太爺又睡醒了一腳,睜開眼看了看牆上掛的老式鐘擺掛鐘,這都半夜快兩點了,還玩,這是不睡覺了啊。

「孩兒們啊,都兩點多了,別玩了睡覺吧,彪啊別玩了。「老爺子勸道。

寧笑非跟老太爺算是很熟,听老太爺說話,他笑著說︰「太爺爺你先睡,我們在玩會就睡了。」」這都半夜了你們不睡覺了啊?白天在玩。」老太爺道。

王彪道︰」哥幾個睡覺吧,明天我還得去上班,下班回來咱們在繼續。「」好吧,彪姐夫啊你說你這一年都賺這麼多錢了,還當那個小副鎮長干啥。「寧笑非牢騷道。

他很不理解王彪這個想法,這年頭都是為了賺錢,既然有這麼大的產業了,還當什麼官呢,再說這王彪當官不僅不摟錢,相反還往村里搭錢,像之前听沈娜說,除雪的錢是免費給弄的,做的義務勞動。

這當官一天天的時間都不自由,哪有自己當老板的爽。

還麼等王彪說話,一旁安馨的對象道︰」你懂什麼,無論是現在還是封建社會的時候,這人有錢都不如有權在手,全力在手,才是實實在在的,有權自然就有錢了。「

王彪道︰「大偉,你這話說對了一半,我當這個副鎮長有一層原因是想給老百姓謀些福利,給老百姓辦些實事,還有一層正要原因是,我不想以後在發展上受到別人的掣肘,不想受到別人掣肘,那就得成為體制內的人,如果我不是當了村長,我們家的農場遠不會如現在辦的這麼順利。」

「這倒是,睡覺吧,睡覺,好好享受享受這熱炕頭。」

「姐夫,這晚上撒尿去哪?「

「去外邊,對了拿個棍,不然凍住了就回不來了。」寧笑非忽然笑道,他蹭听吳雪跟他說過去年的那個搞笑的事。

「啥?這麼冷啊?那我還是憋著吧。」

王彪笑道︰「不用,這外屋地有個黑色的髒水桶,往哪里尿就行。」

「嚇死我了,這要出去還不得凍死。」

在吳雪等人的要求下,王彪家第二天就開始切酸菜,殺肉餡,第三天的時候就開始包凍餃子,這回城里的大少爺大小姐們哪見過東北農村包凍餃子的熱鬧場面。

居然十幾人一起包餃子,真是熱鬧壯觀。

一個個都勇于參與的,擺餃子,凍餃子,幫著按劑子,遞餃子皮,盛餃子餡。

一個個忙活的好不樂乎。

由于人數太多,王彪家今年包了一百五十斤面的。

好幾十號人一起包。

光 餃子皮的人,就有十個人。

揪劑子的人就有兩個,兩個專門按劑子。

包餃子的人更多,足足有二十五個。

大家伙有說有笑,談天說地,家里家常的,寧笑非吳雪安馨等人一個個閑著的時候就側耳朵听著,這些王家屯的人聊天很是有意思,比北京胡同大爺大媽們說話好玩,就像再講相聲,很是著樂。

現在,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正在講靈異事件。

北京這些少爺小姐胚子一個個的側耳聆听,很是聚精會神。

「說這話都得是三四十年前了,那時候生產隊剛剛解散沒兩年,我家我二大爺那人吧喜歡看小牌,經常出去耍錢,有時候在別的屯子一玩就是半夜,有一次他從小馬棚子玩完牌回來,剛走出小馬棚子屯西頭,就從大坑里出來三個毛烘烘黑的乎的東西,有粗又矮,就跟著他,你要是往前走吧,那玩意就走你後邊拽衣服「

別說寧笑非等人听的聚精會神了,就是王彪和其他人都一個個仔細的听著。

「我二哥就揮著手,有踢腿的哄著,別鬧,回家了,可是,他說這些都沒動,就是跟著他,他這一看事不對勁,仔細一看不是人,是小鬼,也是他膽大,不然非嚇鳥褲兜子,這可咋整,打有打不到,還趕不走,這在外邊呆一宿,還不得給凍死啊,沒招了,他把煙盒拿出來卷了根煙,見著有火亮了那幾個小鬼就沒了。」

寧笑非問道︰」大爺,那小鬼就是長的黑乎的啊,怎麼還長毛呢?「

換成一般人被寧笑非這麼一問,肯定都不知道雜回答了,但是趙老大爺道︰「要咋叫小鬼呢,小鬼難纏嗎,這玩意要是沒人給你沖一下,或是沒有火亮啥的,那這人就得完犢子了,這玩意一般火力壯的人看不到,火力弱的人就容易著道,我跟你們說啊,這人身上有三把火,兩個肩頭和腦瓜頂就是人的陽火,鬼啥的最怕的就是這,黑天走道的時候可千萬別回頭,你一回頭燈就滅了,鬼啥的就不怕你了。」

蔣依依對象道︰「啊,這個我听過,小時候我女乃女乃也告訴我說,走黑道的時候,要是听到後邊有人叫你,千萬別回頭,也別答應,說答應或是回頭了,魂兒就容易沒了。」

許嘉嘉的對象平時都最愛看恐怖懸疑類的小說和電影,尤其喜歡听這種民間的故事,見大爺講完一個了,他意猶未盡的道︰「大爺你在講一個唄,來,您老喝點茶水潤潤嗓子。」

說著,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大爺倒了一杯茶水。

大爺那受過這麼有錢人家的人的伺候,尤其知道王彪這些北京的朋友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又見大家伙這麼喜歡听,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心里也很是得意。

他喜歡這種被人圍著的趕腳。

他美美的滋拉了幾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後來吧有一年,那是秋頭的時候,我這二哥在家里正睡覺,睡迷糊的半夜就听到有人敲窗戶,他就起來了,對著外邊的人說︰誰啊?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

窗戶外頭的人說︰是老李老二吧,我們來找你看牌來了,睡啥覺啊,正好我們這有局,咱們去大會牌去吧。

正常人肯定不能去啊,但是我二哥說當時也不知道咋的了,迷迷糊糊的就跟出去了打了一宿牌,哎,那牌才興呢,抓的才好呢。

家里人一天早起來可哪找不到我二哥,睡睡覺人沒了,這家伙大半個屯子的都出去幫找了,後來去了亂葬崗子才找到,正趴一個墳頭頂上睡覺呢,招呼起來就問說你雜跑這來睡覺了呢。

我二哥說半夜睡覺來人把他叫起來看牌來了,贏了不少錢呢。

說到這,他就伸手去掏兜,掏出來全是紙灰,等大家伙去找呢,發現周邊三個墳頭上壓著三摞錢。」

趙二女乃道︰「這是踫到耍錢鬼了,為啥吧賭錢的都叫耍錢鬼呢,這是有原因的,這一個是賭錢的人,一個和喝酒的人,還有就是愛找小姐的人最容易招鬼,要咋把喝酒耍錢的人都叫酒鬼賭鬼呢。」

「哦,感情酒鬼賭鬼是這麼來的。」吳雪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許嘉嘉听的越來越起勁了。

「叔叔阿姨你們還誰有這樣的故事呀,跟大家伙講講唄,干包餃子多沒意思。」

「是呀,叔叔阿姨你們多給我們講講唄,可喜歡听這種民間的故事了。」

大家伙哪受得了這個,農村人最怕的就是被人捧,幾乎都是淳樸厚道的人,這被人一捧,那都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去給你做事,幫你忙。

一听到四美這麼說話,一個個都躍躍欲試起來。

你一嘴我一嘴的講了起來。

「就說九幾年的時候,那誰家那老太太不就因為守著的人沒看好,那不就詐尸了嗎,那家伙一到晚上就精神,就誰也整不住,這玩意人陰陽先生說,這要是過了一個月還不死,那就成氣候了,那時候見人就會撲,只要被她抱住那人準死,那家伙那些日子作的那個邪乎啊,找陰陽先生過來寫符都不好使。」

「啊,那後來咋整了?成僵尸了?」

「後來沒辦法了,就拿石頭碾子往身上壓,壓一個都沒好使,壓了三那才出了那口借的氣,才死嘍,哎呀,那些日子自己的孫男娣女啥的都不敢在身邊呆著,都害怕,就是膽子大的,晚上守靈都不敢在棺材旁邊呆著,都拿著鐵鍬扎槍啥的。」

王彪听不下去了,「得了二女乃,那哪是詐尸啊,那就是很老人不死,故意拿舌頭碾子給壓死的。」

「啥啊,人家那誰多孝心啊,你啊就是年輕沒經歷過,你不懂,如果不是借氣詐尸了,那現在老人啥的咋都得派人守靈看著,耗子貓狗啥的都得看好好的不能讓挨近棺材呢?就是怕給借了氣去詐尸。「」哎呀,彪姐夫你能不能別打岔,你不听你去哄孩子去。「」就是,這麼煩人呢。「

寧笑非等人也一眼嫌棄的看著王彪,大家伙正听的熱鬧呢,你插什麼嘴呢,真是的。

王彪這個尷尬啊,就發表了下意見,居然犯眾怒了。

好吧,我不吱聲,我就听著。

這時,爺爺王國強道︰「要說這事啊,以前我們家我老爺就蹭遇到過,他那時候有名的王大膽,膽子都敢倭瓜大了,那人膽子又大人又橫的,有年晚上從大華那邊走回來,走到北窪子弟那就遇到鬼了,一個黑乎乎想球一樣的東西就跟他周圍晃悠,有時候還往身上跳,壓的我老大爺這個沒著沒落的,雜也甩不下去了,點煙吧,燈火還打不著,這可把我老大爺惹急眼了,扯著那黑玩意的腿和胳膊,撅噠撅噠的直接背回家了。

剛進屋就沖他媳婦我老女乃喊,家里的給我拿把刀來,我今天抓到個鬼,我老女乃都嚇壞了拿著菜刀出來一看,哪有什麼鬼啊,就是一個大棺材板子在身上背著。

我老爺放在背的東西一看,確實是個大紅棺材蓋,他說呢,咂那麼累挺,感情背這個棺材蓋,這可把老頭氣壞了,從國台底下抽出一個大斧頭就把棺材批了,結果你們猜咋地了?「

蔣依依配合的問道︰「往爺爺後來咋地了?」

「闢出來一個大血餅。我老爺一看到這玩意明白了,這就是鬼啊,他就把大血餅子扔到鍋里,倒上水,就拿著木頭庫庫的燒了起來,那家伙過一熱一邊就咋女圭女圭的叫喚起來,直撞鍋蓋,我老爺直接坐鍋蓋地上了。

燒了一個多小時,才沒動靜,他打開鍋蓋,就撈那血餅子吃了起來,那家伙活了八十多歲,吃完那血餅子那身體才好呢。」王爺爺啊那是棺材板成精了嗎?「」估計是,也血滲到里邊了,年頭久了就成精了。「王國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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