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了嗎,昨晚的宴會上,怪盜JOKER竟然真的變成了鴿子飛走了!」
「我叔叔的女朋友好像是那里的服務員,她說是真的,那時候整個會場一黑,然後怪盜JOKER就出場了,他不斷消失,出現,最後變成了一群鴿子!」
「所以那一幅畫沒有被偷走嗎?」
「不是說了嗎,扭曲的其實是那個收藏家這些年利用自己身份走私的事情,我听說他好像已經被抓起來了。」
「呵呵,我就知道那些泛西海人沒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偷咱們的寶貝,這種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應該抓起來。」
「怪盜JOKER實在太帥了,就和變魔術一樣。」
「話說既然收藏家都被抓了,那他的那些藏品是不是就歸我們了啊?」
「我記得好像他還有一對孫女,真可憐,本來帶著出來旅游,結果現在爺爺被抓了起來。」
周一的早上,靜江高中高二的教室比往日更加熱鬧。
誰都知道,昨晚在靜江市博物館發生了一件大事。
怪盜JOKER在達姆施塔特展上出現,進行了一場精彩的表演,化為白鴿全身而退,當天晚上,怪盜網站便上傳了不知道是誰拍攝的現場照片和視頻。
只見在昏暗的宴會場館中,身穿禮服,頭戴禮帽的怪盜JOKER在人群之中閃現,而那些警察手忙腳亂,卻只能抓住鴿子,讓人覺得好笑的同時,也對怪盜JOKER到底是如何辦到的多加猜測。
警方沒有公布犯罪細節,更是讓人浮想聯翩。
大家聊得熱火朝天,卻沒人注意到竹霜降和白歌今天請假。
愛戀理了理耳畔垂落的發梢,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流露。
午休的時候,竹霜降來到了學校,而白歌還是請假狀態。
「這家伙,怕是正好趁機模魚吧。」
愛戀暗笑一聲,就看到先前一直在捏著課本書角的竹霜降似乎決定了什麼一般站了起來,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愛戀,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竹霜降頗為鄭重地,對愛戀說道。
「什麼事?」
愛戀有些困惑,不知道竹霜降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我決定了,我不會認輸的。」
隨即逃跑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
愛戀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
但很快,她就理解了竹霜降的意思。
「那個死鬼,又對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啪嘰——
愛戀手上的鉛筆,發出了一聲脆響,被折成了兩段。
「」
她瞥了一眼周圍,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便悄悄將鉛筆收進了抽屜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走出警局,竹雲峰表情有些嚴肅。
本來,達姆施塔特鋃鐺入獄對他而言是大喜的事情。
然而今天,警察和他說的事情,讓竹雲峰出乎意料。
怪盜JOKER竟然偽裝成了竹霜降的同伴白歌潛入會場。
這意味著,這個瘋狂的家伙一直在自己的女兒身邊,甚至可能在宴會間隙做出過一些逾越的事情。
本來,他只是單純的利用怪盜JOKER。
但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敢對霜降
「爸,怎麼了?」
竹霜降見到父親沉默不語,便詢問道,警方對她詢問的不多,因此也不知道竹霜降同樣是共犯的事情。
「沒事,只是想到那家伙竟然和我們這麼接近,就感到有些可怕。」
竹雲峰模了模女兒的頭,表面上只有對這件事的擔心,但實際上心中已經有了近乎偏執的,過去的他必然不會出現的想法。
要趁著交易的時間,將那家伙干掉
一周後。
終于確認到這幾天來跟蹤自己的便衣警察消失後,白歌長嘆一口氣,來到了暌違已久的愛美整形美容醫院。
他之所以沒有在這段時間里來找愛戀,主要是防止便衣們對這里做不必要的觀察。
如果有細心的便衣選擇認真調查白歌身邊的朋友,他們大概能得到白歌正在和愛戀談戀愛的結果,對白歌和竹霜降之間的關系產生懷疑。
當然,最後這個懷疑也只會認為白歌是腳踏兩條船的渣男而已,畢竟他是怪盜JOKER的受害者而並非嫌疑人。
在便衣們離去之後,白歌首先簡單實驗了一下自己襲名度提升後的結果。
簡單來說,在獲得了新的能力之外,【怪盜】原本的能力都有一定的增幅。
【千面人】能夠模仿更加細致的容貌,身材,各種細節,並且能夠在白歌無意識的情況下,比如昏厥之時保持,而過去,這個能力的效果在白歌陷入沉睡之後一段時間就會消失,換句話來說,白歌現在可以完全偽裝成另一個人而不被覺察。
【偷竊】的距離提高到了十米,重量也相應提升到了十公斤左右,並且在對于超出範圍或者重量的目標使用的時候,也有很低很低的成功率,對精神的損耗降低了不少。
當然,諸如概念,時間之類抽象的東西,以及心髒內髒這般沒有「路徑」的物品,還是無法偷竊。
【盜賊之眼】則除了意識的盲區,注意力的焦點,萬物的破綻之外,現在還能夠看到更遠,更微小的事物,能夠在幾乎無光的環境內視物,面對強光也有一定的視覺,動態視力極大提高,順便,雖然還沒有進行專業的測試,但白歌的這雙眼楮現在能夠看穿一定程度的幻覺與偽裝。
除此之外,【怪盜】的各種身體素質也有提升。
而增加的新能力,則是【消失魔術】!
簡單來說,白歌可以在二十米的範圍內,和某樣物品互換位置,就像是魔術表演之中的大變活人,移形換影,這是亞森•羅平晚年的經歷帶給白歌的力量,舊的怪盜雖然老去,但新的怪盜正在誕生!
白歌還沒來得及進行精確的測試,不過這能力對他而言負荷很高,基本上不能連續使用,一個小時最多只能使用三次就需要休息恢復額外的三個小時左右。
同時,這個轉移也需要「路徑」的支持,也就是說,白歌不能和他人的內髒互換位置來制造出如同舊時代驚悚電影里怪獸破體而出的恐怖畫面。
至于更多的,他準備等周末之前再好好研究。
「不知道完全襲名之後會怎麼樣。」
白歌呢喃著,穿過無人的整形美容醫院,來到了二樓。
剛走上二樓,白歌就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嘶,這麼冷的天還開空調嗎?」
白歌接著就看到了身穿一身黑色長裙,頭戴垂下黑紗禮帽的愛戀在沙發上端正地坐著,兩手放在腿上。
總感覺,像喪服。
「是有誰去世了嗎?」
白歌打趣般問道。
「嗯。」
然而,愛戀卻點了點頭,令白歌啞然無言。
「誰?」
「白歌。」
「?」
白歌歪了歪腦袋。
「今天就是渣男白歌的忌日。」
愛戀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白歌試圖解釋。
「如果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做什麼?」
愛戀瞥了白歌一眼,鼓起臉頰,片刻之後,就像是放棄了一般嘆息一聲。
「如果早知道亞森•羅平的襲名會讓你變成這樣,我應該換一個選擇的。」
「愛戀大小姐?」
白歌試探性地說道。
「說到這個,我襲名程度好像已經提升得差不多,能感應到襲名儀式的要求了。」
听到白歌話,愛戀一挑眉毛,很快抿嘴一笑。
「還算不錯。」
簡單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提升之後,愛戀若有所思。
「這麼一說的話,偷回來的東西可能會有用了。」
「那東西已經解析完成了嗎?」
白歌問道。
「嗯,今天例會上陶老會帶過來,由我們這邊進行保存,我已經寫了申請書了。」
愛戀說道,看了看時間,由于白歌的事情,所以本周例會延期到了今天。
「他快到了。」
果然,話剛說完,就听到傳來了上樓梯的腳步聲,帶著金絲眼鏡的陶軒然拿著一個盒子走上了二樓。
據說他最近和楊冬雪走得很近,整個人都感覺年輕了幾歲的樣子。
「嗯?是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陶軒然看見白歌精神的樣子,笑著問道。
「陶老,我的襲名程度已經差不多完成了。」
白歌如實答道。
陶軒然一愣,隨即感慨般又說道。
「好事,是好事,也虧我把這東西交給你使用。」
他將那長方形的小木盒放在桌面。
陶軒然將其打開,掀開了包覆著里面物體的白布。
然而,盒子里什麼都沒有。
但不論是陶軒然,還是白歌和愛戀,都沒有因此感到驚訝。
因為他們知道,深淵遺物正確實地放置在盒中。
只是單純的看不見而已。
「按照事務司的規則,我們將其編號為ROA-3164,內部通用名稱【圖窮匕見】。」
陶老扶了扶金絲眼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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