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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廉不殺了還留著過年麼

再次回到高唐州城,對于高廉的感受是不一樣的。先前還是這里的主宰之人,沒人敢于忤逆他。而現如今一進城里,就被等候多時的百姓們扔起了臭雞蛋和爛菜葉。這無疑是非常滑稽的。

連帶著押送著他的梁山士卒也跟著遭了殃。只是這些百姓恨的是高廉,目標也是他,他們只是被連累的,想要發作也不好發作,只能推著高廉讓其走快點,也好逃離這恐怖的令人作嘔的地獄。那些臭雞蛋是真的臭,和那些爛菜葉的味道混在一起,那真是簡直了。

好在總算過去了,林沖和徐寧向正在巡邏的士卒詢問了花榮所在的位置後,直接押著高廉去了州衙之內。

州衙之內,花榮正在處理著破城後的各項事物,柴進也被安排在了旁邊的一臥榻之上,正盯著門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是原本有些渙散的眼神,在看到被林沖徐寧帶進來的人時,立刻聚焦了起來,只見他掙扎著坐起身來,憤恨的喝道︰「高廉狗賊,拿命來!」說著還要起身去取劍。

上頭的花榮听到聲音後,也是抬頭看了過去,只見高廉一身的狼狽,散發著臭味,如果不是那身官服,他還真的認不出來。

花榮見了連忙詢問怎麼弄的。林沖笑著將城中百姓發泄扔東西的場景說了一遍。

花榮點了點頭,隨後道︰「高知州別來無恙啊!」

只是高廉剛才讓柴進一嗓子喊,吸引了目光過去,見到是被自己害了的柴進。腦子一轉就知道他怎麼沒死了,定是那當牢的騙了他。

只見他沒有回花榮的話,而是凶狠的盯著站在下手的兩院節級藺仁,大罵道︰「藺仁,你當初是怎麼跟本官說的?柴進已死?那在這榻上坐著的是誰?」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為善流芳百世,為惡遺臭萬年,高知州,你為惡頗多,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都報。」藺仁毫無愧色的面對著高廉惡毒的眼神,坦然道。

「好,好,就當從前老爺瞎了眼,把你當作心月復人。這次你們這些廝們佔了上風,老爺也不求饒。只是老爺先去那面等著你們,看你們是如何淒慘下場!」高廉雖說讀過些書,可也掩蓋不了骨子里的潑皮脾氣。

花榮這時接過話去,不屑的道︰「你這廝還在指望你那兄長吧,只是要是你那高俅也死了,看你還能否看到我們的下場!你到了那邊,務必月兌個夢告訴他,讓他把脖子洗干淨等著。」

高廉听後嗤笑一聲,道︰「小李廣花榮,好大的名聲,只是你不過是一個得了祖上蒙蔭的小小知寨。卻連番打退朝廷兵馬,讓朝廷威嚴喪盡,官家大怒。先前打破大名府又讓蔡京顏面大失,現在又來招惹我高家。你是真的愚蠢至極,朝堂之上官家和官家最信任的一文一武,都讓你們給得罪了,還想有好?」

「下次重兵來剿,老爺看你們還能囂張到何時!我看你們就是在自尋死路。」

「自尋死路?哈哈哈。」花榮大笑道︰「那你就在下面好好看著老爺是囂張一世,還是囂張一時?」

「拖下去斬了!」

听到花榮的吩咐,張三和李四當即從外面帶著兩個親衛走了進來,不管不顧的拖著潑皮本性發揮出來,正自亂罵的高廉就出去了。

邊走著過街老鼠張三還道︰「老李,你說這人真的能挨幾千刀不死麼?」

青草蛇李四笑罵道︰「那是凌遲,行刑高手才會的玩意,要讓咱們兩個來,估計最多幾十刀他就堅持不住了。這玩意一時半會可是練不會的。」

「唉!」張三嘆了口氣道︰「本來想著這知州老爺整天胡吃海喝的,身體好,能多堅持多些刀,還想拿他練練手呢,既然學不會那就換一個吧!」

李四也道︰「你說將人的二十個手指甲腳趾甲都拔去,會不會被疼死啊。我上次關門的時候,不小心被夾了一下小拇指,那個疼啊,我現在還心有余悸。」

「誒!這個方法不錯啊,俗話說十指連心,肯定非常疼,這次咱們可以試試。」張三道。

當然這只是看不慣廉囂張的張三李四的說笑,花榮可沒功夫慢慢炮制他,只是讓人抓了他一家老小,去設立的公審台上走了一遭,不出意外,盡皆被殺。就連頭顱也被花榮吩咐掛在了城門口上示眾。

看著被拖著的,不知道情況的,早已嚇得不敢再罵的高廉走遠。柴進收拾了一下也寒顫了一下心情,對著花榮抱拳拜了一下感激的說道︰「賢弟,你這次為了我前來攻打高唐州,還要殺這高廉,恐怕真會如他所說,朝廷到時會派大軍攻打的。」

花榮見說趕緊扶住了柴進寬慰道︰「大官人說的哪里話,咱們跟朝廷真刀真槍的干了多少次了,也不差這麼一次了。就算是高俅落到我梁山手里,也斷不會讓他有命走的。何況一個小小的高廉。」

接著不待柴進再說感激的話,花榮話鋒一轉道︰「經此一難,大官人今後作何打算?」

「唉!」柴進先是嘆了口氣,之後苦笑著道︰「想為兄一直以來,想著家里的丹書鐵券,從不把那些貪官放在眼里,也專門收留那些被官府通緝的人為門客。本來就是想給這個大宋添一點堵。」

「只是不曾想到這丹書鐵券在這些貪官污吏面前,根本就是屁用沒有。他們想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有無數避開鐵的方法。是我以前的想法太幼稚了。」

「大官人祖上之事,咱們都是知道,大官人心中不忿,想要給他們添點堵,也是人之常情。」花榮勸道。

听到花榮勸慰,柴進又道︰「現如今知道了這鐵還不如一塊廢鐵,這高廉又因我而死,他們明面上不會撕破臉,但怕是回去不幾天就會有人暗地里來搗亂的。一步步的蠶食柴家。如此還不如隨賢弟你上山來的痛快。」

「大官人願意上山,那是最好不過了。」花榮也是道。

「還要麻煩賢弟派人去帶我那管家來,只是最好是調一隊人馬過去保護著財產。別在路上被劫了。那就冤枉了。」柴進頓了下又道︰「我柴家的糧倉為了運送方便都是建在了滄州衛那里,可以派水軍過去取過來。」

花榮點頭,立刻傳信回去讓浪子燕青帶人前往滄州一趟,又傳令阮小七沿水路到滄州衛那里尋到柴家管事的,搬運糧草。隨後又對著林沖道︰「教頭抓到了廉,就地處決了就好,怎麼還給帶回來了?」

林沖將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拖山寨後腿的想法說了一遍,花榮笑道︰「兄長想多了,就是不殺這廉,到時候其他三方起事,咱們距離汴梁這麼近,也是清閑不了的。到時肯定會有大軍過來圍剿防備的。」

「什麼!你們要造反?」這時跟著林沖徐寧一起進來看了半天戲的韓世忠驚道。

「這位是?」花榮見到這人二十多歲的樣子,確定沒見過,皺眉問道。

林沖趕緊道︰「哥哥,這位是那隊西軍馬軍指揮使韓世忠!現在願意棄暗投明,投靠我梁山。特地帶過來見見哥哥。」

韓世忠啊,這位確實是個牛人,只是對戰西夏和金國都是戰功顯著,直屬部隊被人稱之為「韓家軍」,很是厲害。只是這人歷史評價卻是不怎麼好,有很多污點,尤其是方面。要想用他還要給他套上個枷鎖。就是不知已經在山上的梁紅玉能不能像原本那樣看上他了。

「我們佔山為王就不是造反了麼?」花榮反問道。

「那怎麼能一樣,佔山為王和起義佔據州府完全不是一回事好不?朝廷的重視程度就不一樣。」韓世忠頓了頓道︰「要只是佔山為王,朝廷還能忍受,可要是佔據了州城,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收復的。你們才多少兵馬,怎麼可能抵擋的過朝廷幾十萬大軍!」

花榮剛想說話,就听門口一個大和尚走了進來,口中還道︰「門口那匹白馬是誰的?端的是雄壯好馬。」他剛才在帶著人馬處理分糧一事,這才剛剛進入正軌,也不用他親自在那看著了。

只是他剛進來就看到了正和花榮要辯什麼的韓世忠,當即喝道︰「潑韓五你怎麼在這!外面那匹好馬是你的?」

「見過魯提轄,我就是奉命來保護廉的西軍將領。」他也了解過水泊梁山,自然知道這位曾經教過他幾手的魯大哥就在這梁山落草。要是沒有熟人照應,他也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投靠梁山的。

「呦!去投軍一年,變得出息了啊,都知道舌忝這些貪官污吏的腳後跟了啊。行,算我當初看走了眼了!以後別說認識灑家。」魯智深嘲諷道。

韓世忠听後頓時臉漲的通紅,趕緊過去爭辯,說了半天原因才讓魯智深相信他也是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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