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再休息一會,你和江老說一聲,咱們這些兄弟聚到一起吃頓飯就好,千萬不要叫那些有關部門的負責人,我會頭疼的。」
史晨以一個非常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說道。
「可能不能隨你的願了,我出來接應你們之前,就見到有關部門的那些人聚集在江老的住處。江老命令他們全都忙活起來,等你們回去之後,就要著手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處理。」
任北尷尬一笑,「還說,務必要在大西聯邦新實驗室啟動之前,就想到應對的辦法。」
「好吧好吧,我就不管這些事情了。」喝了一口水,史晨繼續躺在床上。
難得有現在這麼清淨的時候,去想慶功宴的事情,還不如好好躺在這兒睡一覺來的舒服。
「那你先休息著,我就站在外面,有什麼需要直接喊一聲就好。」任北再次給史晨倒了一杯水。
看著史晨的臉色逐漸從蒼白恢復到紅潤,他的心里也就不那麼擔心了。
「嗯。」史晨點點頭,眯上了眼楮。
巡洋艦一路從公海航行到伯海,相關部門早就在港口等好,甚至連江老都是專門坐車迎到這里。
這在所有外出執行任務的特種部隊中,毒蠍小隊是唯一一支,讓老領導都親自到港口迎接的隊伍。
看著巡洋艦逐漸出現在海平面上,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
「老領導,現在入秋了,你還是披上外套吧。」龍京安全部門的部長將一件外套披到江老身上,恭聲說道。
「嗯,還有多久能靠岸?」江老拉了拉大衣的兩側,問道。
「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港口的負責人連忙應聲。
從他們接到消息開始,就一直密切關注著巡洋艦的航線,不敢有絲毫怠慢。
「那就再等等他們。」江老點上一根卷煙,深深吸了一口。
半個小時後,巡洋艦緩緩靠在了碼頭,包括江老在內的所有人都一擁而上,看著巡洋艦護衛隊將毒蠍小隊的眾人護送到地面上。
「哈哈,辛苦你們這群小子了!」江老披著大衣,鼓著掌笑道。
「老領導,您怎麼來親自迎接了?」陳小龍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當他看到江老那熟悉且慈祥的笑臉時,鼻子一酸,險些落了淚。
「難道我還不能來迎接你們了?」江老呵呵笑著,拉起了陳曉龍的手,「謝天謝地你跟著回來了,當初听到你在森林公園遇難,我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老領導,怪我實力不足,讓你們擔心了。」陳曉龍愧疚地說道。
「這說的什麼話。」江老拉著陳曉龍的手往前走著,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對了,怎麼沒看到史晨那小子,他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史晨病倒了,醫生說是神經一直緊繃造成的後果,待會就下來了吧?」
當陳曉龍說話的時候,史晨在任北的攙扶下,從巡洋艦的階梯上慢慢走下來。
「王恆,你安排他們先回去休息,再讓軍區醫院的人來給他們系統檢查一體。」
江老松開了陳曉龍的手,在和王恆吩咐完之後,就掉頭走向了巡洋艦。
一旁站著的那些警務員,也都是抬腳跟上。
「小子,我听說你病倒了?」江老快步走到史晨面前。
「不是什麼大問題,讓江老您擔心了。」史晨輕輕咳嗽了兩聲,笑著說道,「回來的時候休息過,現在沒什麼大礙。」
「這次行動實在是為難你,任務完成的很不錯,很成功!倒是你的情況,需要住院治療的話,我現在讓小張聯系軍區醫院的院長,給你安排特殊病房。」江老有些心疼地看著史晨。
從第一次見到史晨的時候,他就能感覺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朝氣和獨有的自信,但從未見過史晨像現在這般虛弱。
「不用不用,我自己休息就好,用不到這麼麻煩。」听到江老的話後,史晨連忙擺著手拒絕。
「江老,隨行的醫生已經給他看過了,史晨的身體只是有些虛弱,沒什麼其他的問題,讓他自己休息休息就能恢復。」任北也在一旁附和著說道。
「你心里有分寸就好,走吧,跟我回紅牆,正好路上和我說一下這些天行動的情況。」江老抓住史晨的手,向著停在不遠處的那輛紅旗轎車走去。
「那我呢?」任北看著史晨被江老帶走。
「你跟其他人回去吧!」江老擺了擺手,和史晨一起進入車里。
在眾人上車後,警衛員小張就開車向著紅牆的方向駛回去,後面的幾輛大巴車載著那些部門的人員和隊員跟在後面。
「這次的任務,非常危險吧?」江老和史晨一同坐在後座,轉頭看著身邊虛弱的年輕人,江老關切問道。
「嗯,幸不辱命。」史晨笑著點頭。
「這次,上層也沒想到任務會這麼麻煩,原本只以為是一次簡單的行動,想不到竟然涉及到南極和北非,到最後還需要你們跑到墨南哥。」
「後續上層沒給你們提供幫助和信息,全憑借著你們自己模索,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快回來。」
江老深吸了一口氣,毒蠍小隊在這次行動的表現,早已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甚至在這段時間內,高層的消息一直都分為兩派,一派認為毒蠍小隊可以一試,另一派直接拍著胸膛肯定,毒蠍小隊,絕對不可能完成這次任務。
現在毒蠍小隊成功回來,是實實在在的打了那些人的臉,並且啪啪作響。
「還是配合的好。」史晨靦腆的笑了笑,不管自己有這麼樣的實力,在這個老人的面前還是保持著應有的謙遜。
兩個小時後,紅旗車和客車一起駛進了紅牆的大門。
「毒蠍小隊听命令吧。」看著從車上下來的這些年輕人,江老笑著說道,「先都回去休息,等晚上的時候,一起到院子里來參加你們的慶功宴!」
「順便啊,把你們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一說,讓高層每天坐在辦公室里的某些人,知道行動的危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