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史晨的這番話,讓他們陷入了猶豫。
「等到今天晚上下班,帶著你們熟悉熟悉那個地方,我請客,你們什麼錢都不用掏!」听到他們遲疑,史晨也立刻說道。
「沒問題,你想去水電站的什麼地方,我帶著你去看!」一听這話,幾個人瞬間就明白了,立刻爭著說道。
「你們帶我隨便轉轉吧,我就是想看看這里的環境怎麼樣,以後咱們把人帶回來,也能有刺激的地方可以玩啊!」
史晨沖他們嘿嘿一笑,說道。
「明白,明白,我的兄弟!」眾人又明白了史晨的意思。
每天都在這里無聊的坐著,如果真的能帶兩個姑娘一起玩,那工作也就不那麼枯燥了。
吃完桌子上的披薩,史晨點了一個叫克拉夫的人,帶著他走出了門口。
「這位是?」
見到站在外面的王周子後,克拉夫問道。
「這是我的表妹,跟我一起到大西聯邦來找工作的。」史晨非常輕松的介紹著,現在可以確定,這些人只是在這里工作的,對人造人的事情絲毫不知,所以並不用太擔心他們會起疑心。
「表哥,你要在這里工作啊?」王周子也很懂事,應道。
「嗯,是啊,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以後應該就在這里工作,待會熟悉熟悉,就帶你去找其他的工作。」史晨也笑著說道。
「對了,水電站里有工作的人麼,要不要提前跟他們說一聲,這麼突然進去的話,萬一嚇到他們怎麼辦?」
跟王周子說完後,史晨立刻轉頭問向克拉夫。
「兄弟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水電站,五年前就已經廢棄,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任何人在這里工作!」
克拉夫並不知道史晨這麼問的意思,于是天真的回答道。
史晨點了下頭,就和克拉夫向著不遠處水電站的大門里走去,有他的這句話,最起碼可以確定,在水電站里,是不存在實驗室的。
如此說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在前面的山里。
但也不排除這些人嚴格保守秘密,或者實驗室的行動太隱秘。
究竟是怎麼回事,只有到了水電站的里面,才能知道,而這,也是史晨來打探消息的唯一目的。
「你說的那個地方,在哪啊,我怎麼不知道有小姐?」帶著史晨往水電站大門走去,克拉夫好奇的問著,他在這附近生活了二三十年,從來還沒有听說過這種地方。
「很隱秘的,要是連你都知道,那不就被警察給端了?」史晨笑了笑,隨口敷衍道。
「有道理。」
克拉夫從口袋中模出一把鑰匙,將水電站的大門推開。
剛一開門,就能聞到里面有一種腐朽,像是海草一樣的氣味。
「果然已經廢棄很久了。」史晨微微皺著眉頭,捂住了鼻子,說道。
「當然了,我們肯定不會騙你的,這里已經整整三年沒進去過人了,我都害怕里面有著很多老鼠!」
克拉夫打開手電筒,將里面照亮。
跟著他走進去,能清楚看到里面是一條通道,兩旁有著不少的操控設備。
「你想看看哪里?」克拉夫將手電筒遞給史晨,問道。
「轉一轉吧。」
史晨用電筒掃了兩下,發現的確跟他們說的一樣,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到過,地上布滿了厚厚的灰塵,根本沒有任何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順著通道往里面走去,史晨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但一直在里面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發現有實驗室,或者有人存在,史晨的眉頭皺著,照這麼看,實驗室,一定就在前面的那些山中。
「回去吧。」
向前面看了兩眼,史晨轉頭,向著通道外面走去。
「咱們什麼時候去那地方玩一玩?」克拉夫連忙跟上了史晨的腳步,他剛剛已經給家里的妻子發去短信,說晚上要和同事們一起聚會。
「我要先把表妹送回我們住的地方,再回來接你們,她是女孩子,總不能把她帶到那種地方吧?」
史晨笑道。
「沒錯,她是女孩子,不能和我們去同一種地方。」
克拉夫點著頭應道。
離開水電站後,史晨跟他說,讓他們回去先等著,然後便帶著王周子快速離開了這里,向著前面那座山走去。
「水電站里沒有任何情況,既然他們說在這里工作是為了隱藏什麼,那很有可能,就是在山上了。」
史晨深吸了一口氣,淡淡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要跟那些人踫到了?」王周子興奮的問道。
「有可能吧,小心一點,我們這次是來打探消息,確認具體的位置,而不是正面跟他們沖突,能避就避,實在避不開,也不要發生太大的沖突。」
繞過水電站,經過馬路後,史晨就已經到了山腳下。
不斷有車從後面經過,史晨側身躲避在樹干的後面,避免被車燈照射,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小心注意周圍的情況。」等車不太多的時候,史晨縱身向著山上掠去。
王周子也緊跟其後,兩人飛快上山,但在十分鐘之後,史晨卻突然停了下來,王周子一個避讓不開,直接撲在了史晨後背上。
感受著後背上傳來的軟軟觸感,史晨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你干嘛突然停下來啊?」王周子臉色微紅,輕聲問道。
「前面有人,再往前走,就被發現了。」史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前面黑暗當中的人影。
「他是干什麼的?」順著史晨指的地方看過去,王周子果然看到一個人影正在走動,只是在黑夜之中,如果不仔細分辨,根本就不容易發現。
「我怎麼知道。」史晨翻了翻白眼。
「要直接殺了他麼?」王周子白女敕的手掌上運足真氣,只要史晨一句話,她的真氣就會暴射而出。
「跟你說過,最好不要和這些人起沖突。」史晨皺了下眉頭。
「好吧……」王周子甩了甩手,將手心里的真氣甩掉,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