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听到了嗎,史家的人想要收拾我們,我佷子已經因為史晨失蹤了,他現在還要趕盡殺絕!」
高以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誰都沒有說話,這些人,既不敢得罪高家,也不敢得罪史家。
「那你說吧,想讓我做些什麼幫助你?」史晨冷笑了兩聲,問道。
「你告訴我玉林在什麼地方!」高以霖死死地看著史晨,高玉林是高家未來的接班人,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那對他們高家,都是一場災難。
「我怎麼知道,你不去報警,不去找,反倒來這里問我,荒唐嗎?」史晨搖頭笑著說活到。
「你……」
高以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中年人,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從這里滾出去,不然的話,你知道是什麼後果。」中年人站到高以霖前面,低著聲音威脅道。
「你又是誰?!」高以霖有些不服氣。
「看一下。」中年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本證件,在高以霖的面前晃了晃。
這是一杯黑色封面的證,上面只有一張照片,和簡簡單單幾句話,以及一個印章。
「華夏安全保衛局?!」
高以霖在龍京混了這麼多年,又掌握著高家手下的不少產業,自然對這些情況了解一些,所以當他看到上面那行字的時候,頓時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這個部門,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死,可以先殺後奏,成立的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們的手里。
「還不快滾!」
中年人收起證件,冷冷說道。
「史晨,你給我等著,這件事不算完,也被我抓住機會,否則任何人都保不住你!」高以霖咬著牙,他知道,華夏安全局的人在這,今天一定不可能怎麼著史晨。
放下一句狠話後,高以霖帶著十幾個人調頭離開。
「你是?」
史晨轉頭奇怪看著中年人,印象中,從未跟此人接觸過。
「史晨隊長,我是華夏安全保衛局的王恆,你放心,高家的事情,老領導已經給你壓下去了,不管高家的人怎麼來鬧,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王恆貼到史晨耳邊,低聲說道。
「謝謝,不過你這次來,應該不僅僅是幫我這麼一個小忙吧?」史晨淡淡一笑,說道。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王恆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里。
「福清叔,你們繼續吧,我和他去說一些事情。」史晨點點頭,然後對著站在不遠處的李福清揮了揮手說道。
「各位,剛剛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但不影響我們的婚禮繼續,天府酒店的車還有半個小時到,大家稍微等一會,有其他的話,到酒會上再說!」
李福清立刻給天府酒店的負責人發去消息,讓對方現在就派車到莊園里來。
如果婚禮繼續在莊園舉辦的話,難保高家不會再次來找麻煩。
搭建起來的台子上,慕雲冰不知所措的站著,她看著史晨和那個中年人走到一邊交談著,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雲冰,你過來。」
看台下,慕懷庸見到女兒尷尬的站在台子上面,心痛不已。
「爸,讓你們看笑話了。」慕雲冰滿月復委屈的走到慕懷庸的面前,在婚禮開始之前,她做好了婚禮會被擾亂的心里準備,可當真發生了,心里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這有什麼笑話不笑話的,史晨現在是史家的少家主,有點麻煩事是可以理解的,咱們都要體諒,讓他忙完,就可以了。」慕懷庸開口安慰道。
「你爸說的沒錯,史晨剛剛成為少家主,肯定很忙,咱們體諒體諒。」徐美鳳拉著慕雲冰的手,也跟著安慰。
「我理解。」慕雲冰知道這些情況,可她的心里,就是不舒服。
莊園角落里。
「史晨隊長,這句話本該不和你說,但事情緊急,上面不得不把我派過來通知你。」王恆看著周圍沒人後,才開口。
「說吧,是不是有新的情況了?」史晨從他一個小時前到莊園里的時候,就大體猜到了。
「也不算是新的情況,只是上面希望你的行動能提前一些,大西聯邦那邊已經知道了人造人被我們抓住的事情,所以擔心他們會有所防備,越快行動,就越容易成功,不然給他們充足準備時間……」
「唉,你們即使到了大西聯邦,也很有可能什麼都調查不出來,甚至,會遇到危險。」
王恆的聲音很低,幾乎只有兩個人才能听到。
「那上面給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史晨表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最好是現在,但考慮到婚禮的情況,所以希望你在婚禮結束的第一時間,就帶著毒蠍小隊行動,上面已經把所有的情況都安排好了。」王恆繼續說道。
「那就現在動身吧!」
史晨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長長嘆了一口氣,道。
「可是,你不舉辦婚禮了?」史晨的話,連孫恆都沒有想到,他原本以為最起碼,也要等到晚上,或者下午。
「已經交換過戒指,親人和朋友也都在場,剩下的時間就是他們要去參加酒會,我本來就不喜歡,正好執行任務吧。」
史晨聳聳肩,淡淡笑道。
「好吧,你的情義上面都會記住的,事不宜遲趕快行動,至于高家那邊,我會派人盯著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再來鬧事,婚禮,我也會讓局里的隊伍過來守著,這邊就交給我們了!」
王恆拍了拍史晨的胳膊,沉聲說道。
「半個小時之後,行動。」
史晨看著只有李福清站在台子上面,便在人群里掃視了一番。
從莊園角落里走回去,史晨見到了坐在慕懷庸旁邊的慕雲冰,站了幾秒,史晨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讓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
「小晨啊,事情都忙完了?」慕懷庸樂呵呵的看著史晨。
「嗯,爸,影響到婚禮正常舉辦了。」史晨從一旁拽過椅子,坐在上面,歉聲說道。
「別這麼說,我和你媽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知道你忙。」慕懷庸擺了擺手,臉上依然是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