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這次結婚,當成不作數的。」
史晨有些無奈,不知道這苗疆的丫頭為什麼要認死理,明明只是一句話,既沒發生關系,又沒領證,怎麼就算是已經結婚了。
「那隨你怎麼想。」少女轉過頭,不去看向史晨。
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史晨便匆匆離開,越在這里待下去就越說不明白,而且也需要去看一下張秀和張元那里是什麼情況。
別看他們說是回來養傷的,但具體的情況還都不知道。
點上一根煙,史晨向著張遠棟的院子走去。
里面,張遠棟正在悠哉抽著煙,他現在心里十分有把握,有著史晨幫忙,幾乎百分百吃定大長老。
「三長老,剛剛回到咱們苗疆的那兩個人,他們是怎麼受傷的啊?」史晨一進門,就直接問道。
「沒什麼,就是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負了點傷,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以後等你回到世俗界,有事情就讓他們幫忙,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不過我想苗疆這里的風景這麼優美,你也有了妻子,那世俗界,回不回,沒什麼區別。」張遠棟擺著手對史晨解釋道。
別看他現在對史晨這麼熱情,等史晨幫助他殺掉大長老後,他便會立刻動手,將史晨殺掉。
「我也覺得苗疆不錯,世俗界就不回去了。」
史晨順著他的話說道。
見著打探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史晨也不在這里多留。
在苗疆的村落里轉了一會,每到一處, 都會有陰修的族人緊緊盯著,他們都對史晨這種外來的人口有著本能的警惕,別看張遠棟對史晨放心,可這些族人,卻不一樣。
不過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懷疑,史晨並未回到王周子住的農房,將張秀和張元回來的消息告訴她。
「不知道現在禹市的情況怎麼樣了?」史晨站在張遠棟給自己的農房門口嘆氣自語,自從上次讓高個子和矮個子去禹市,到現在已經過去將近半個月,那里的情況,現在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到禹皇嶺,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把高玉林解決掉。
昨天晚上史晨本來想聯系一下禹市,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手機在這里,根本沒有一點信號。
「這位兄弟!」
正當史晨思索著如何才能得知到禹市的狀況時,不遠處,有人喊道。
「張秀?」
史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好見到了張秀正在往自己這邊走過來。
「兄弟,對不住你了,是我和張元有眼不識泰山,在東萊省對你動手,還用巫毒爪打傷了你,你的傷勢,沒問題了吧?」
張秀滿臉愧意的走到史晨面前。
從張遠棟的院子里離開後,他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生怕史晨會告訴張遠棟然後追究他們的過錯,所以與其不安,倒不如主動過來認個錯。
「差點把我害死。」史晨淡淡說道。
「這都怪我們,我們不知道你是三長老派去藥王宗的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就不對你動手了啊!」
「對了兄弟,你那天為什麼阻攔我們對公孫家動手啊,你提供的消息,說是藥王宗和公孫家有生意往來,這沒錯吧?」
張秀對史晨連連低頭道歉。
「我是告訴過你們,但別忘記了,公孫家是世俗界的家族,你對他們動手,已經違反了規定,萬一有人追查下來,不好交代。」
史晨冷笑兩聲。
果然與自己所想的沒錯,藥王宗中,還真有這些苗疆陰修的線人在一直往外傳遞消息.
看來等離開之後,有必要和錢成坤說一下這個情況。
「兄弟,修煉界的規則,約束不了咱們苗疆人啊!」張秀尷尬說道。
「難不成你想讓我去和三長老說一下這個情況,讓他決定一下嗎?」史晨沒有正面回答,這個時候搬出張遠棟,比說什麼話都好用。
「千萬別呀,你說不能動手,那咱們就不動!」
果然,一听這話,張秀連忙擺著手拒絕,他就怕張遠棟知道這件事情。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村落?」
史晨遞給他一根煙隨意問道,這兩人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大宗師陰修,留在村落里,是一股不小的實力,等祭祖大會那天,壓力也會隨之更大。
「等傷勢好了的,對藥王宗動手,是三長老交給我們的任務,只要有你配合,我們肯定能趁著他們宗門的宗主和長老閉關出來之前,將這個宗門給拿下!」
張秀根本就沒懷疑史晨,而且還對史晨非常尊敬。
「還是盡快吧,不如你們拿著藥先離開村落,我這里得到了新的消息,藥王宗的錢成坤在跟你們交手的時候,負了不小的傷勢,現在整個藥王宗幾乎沒有一個大宗師,這個時候動手,成功率更高一些。」
眼神一轉,史晨就想出了辦法。
「真的?!」
張秀的眼楮都瞪大了,前年在行動的時候,張遠棟親口答應他們,只要能拿下藥王宗,那就會讓他們氏族里管理藥王宗的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們?」史晨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好。
「那倒是沒有,那我們去跟三長老說一聲,兩天之後,就回去!」張秀想了想,‘史晨’在藥王宗的時候,給他們的全都是真消息,也正是依靠這些消息,他們才能在短短一年內,就殺掉三十多個藥王宗弟子。
「不能告訴三長老!」
听到這話,史晨連忙否認。
「為什麼?」張秀問道。
「我是為了你們考慮,現在藥王宗這麼好解決,萬一三長老不派你們去,而是派其他人去,你們的功勞,不就被搶了嗎?」
用**想,史晨都知道張遠棟絕對許給他們好處了。
「兄弟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不通知三長老了,等後天一早,我們就離開村落,到時候還希望你能繼續給我們提供消息,等拿下藥王宗,我們兄弟兩個,絕對會報答你的!」
張秀想了想,感覺史晨說的,確實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