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他們都是苗疆氏族的族人,殺掉有些殘忍,留著他們,我擔心又會重蹈覆轍,還是等先解決了張遠棟他們,再考慮。」
這也是讓王周子非常為難的一件事。
「對了,你頂著大長老的名號,他張遠棟又是三長老,你們苗疆巫醫的二長老是誰?」史晨突然想到這里,便開口問道。
「二長老一直反對他們,被張遠棟關在村落的一間牛舍里面了。」
王周子深深地嘆了口氣,整個苗疆氏族里,只有二長老知道她的身份,就連那些她已經聯合起來的族人,也不知道她女乃女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去世的消息。
「這樣啊。」史晨尷尬笑了笑,搓著手說道。
「所以你要盡快將這本功法研究通透,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扳倒陰修,讓苗疆巫醫重新出現在修煉界里,也讓我代替我的女乃女乃,去彌補陰修在修理界里犯下的那些過錯。」
王周子眼神火熱的看向史晨,說道。
「我只能說我盡量,十五天之內學會一本功法,這有些困難了。」史晨不敢拍著胸脯打包票。
「你盡量,要是不行的話,我幫著你熟練,也可以。」王周子也知道這有些困難,想當年她修煉的時候,足足用了半年的時間,才將整本功法琢磨清楚。
雖說史晨已經是宗師中期,比她當年強上一些,可半個月的時間,的確有些緊促。
「好吧,那我盡量。」
史晨翻開功法,繼續按照里面說的運轉體內的真氣。
見史晨進入修煉狀態,王周子也就不開口打擾,而是靜靜的坐在一邊,想著到時候應該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將這些陰修斬草除根。
一眨眼的時間,兩天就過去了。
這兩天之內,史晨除了偶爾會吃一點東西外,大部分時間全都在修煉,而農房外面,那些人依舊在守著,王周子雖然發現,倒也沒出去去說他們。
「三長老,那個年輕人好像住在大長老客房里了。」當知道三四天史晨都未從農房里出來後,陰修族人,就立刻將消息告訴了張遠棟。
「難道說是大長老在教他什麼功法或者本事?」張遠棟將手中的蛇放下,他正在研制新的毒蟲,手里拿得蛇,是整個苗疆山上最毒的五嶺蛇。
這種蛇只要被咬中一口,別管有什麼樣的修為,就是醫仙在世,都會在兩分鐘之內喪命,毫無治好的可能。
而他研制的毒藥,正是為王周子準備的。
直接動手不現實,只有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才能讓王周子在不知不覺中死掉,他從而就能將整個苗疆氏族掌握在手中。
「這個還沒看出來。」手下說道。
「你們繼續去盯著,有什麼情況再告訴我,要是感覺到不對勁,就直接出售把那個普通人給殺掉!」
張遠棟將手中的毒蛇砍下頭,扔到了一團毒液里面,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陶瓷罐中就發生了劇烈的變化,緊接著原本白色的濃液,就逐漸變成紫黑色。
得到了張遠棟的命令後,幾個陰修族人再次離開。
兩天的時間,史晨幾乎將整本功法全都看完,也大致了解了其中的奧妙,的確和王周子說的一樣,這本功法不僅不和自己之前修煉的沖突,甚至還能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
真要是修煉成功,以自己現在的宗師中期修為,面對大宗師都有一戰之力。
若是回到世俗界,從錢成坤手中拿到藥王宗的那枚丹藥,成功晉級到大宗師修為,那兩年後的那次事情,定然能輕松調查出來。
想到這里,史晨甚至感覺要謝謝張秀的那一掌,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到苗疆,也不可能遇到這本功法。
「就剩下十一天了。」
這幾天內,王周子一直沒出過門,除掉休息之外的所有時間都是在看著史晨修煉,這件事只有等史晨將功法修煉成功,在動手的時候牽制住兩三個大宗師,才有可能贏下。
不然以她自己,根本不是張遠棟那些人的對手。
「還可以吧,十天的時間,差不多了。」
史晨合上功法,說道。
「你的資質不錯啊。」王周子露出了一抹很罕見的笑容。
咚咚咚!
還不等史晨回話,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听到敲門聲,王周子立刻帶上 膠,換上了長袍。
「大長老,三長老說準備帶這位小兄弟在我們苗疆的山里轉轉,讓他看看咱們村落旁邊的風景。」
門外,響起了聲音。
「你去嗎?」王周子沒回話,而是問向史晨。
「不去的話,是不是會被他們感覺出不對?」史晨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張遠棟是單純想派人帶自己去逛逛,還是說有其他的想法。
「我這就讓他出去。」王周子點了下頭,沙啞著聲音對門外說道。
放下功法,史晨推開了門。
「小兄弟啊,三長老說親自帶你去山上轉一下,山上還有不少的野兔和野鹿,你們要是運氣好的話,今天晚上就能吃野味了!」
那陰修族人在跟史晨說話的功夫,還伸著脖子往農房里看去,準備看看里面有沒有什麼不對勁。
「那咱們走吧。」
史晨當在他面前,說道。
「走,我帶你去見三長老。」陰修族人也不敢太過分,畢竟,大長老還坐在農房里面。
跟著此人,史晨離開了農房,在祠堂里面,見到了端坐在地上的三長老張遠棟,木桌上的毒液早就被他收了起來。
「小兄弟,我听說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大長老的農房里住著,正好我今天有些時間,帶你到山上去轉轉,你看怎麼樣?」
張遠棟笑著問向史晨,只是這笑容,卻十分冰冷。
「當然可以,三長老親自邀請,我身為客人,怎麼能拒絕呢?」史晨也沖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那咱們就走吧,現在正好是入夏,山上新長出不少的植物女敕葉,不管是野兔還是野雞,隨處可見,咱們今天辛苦一下,晚上吃野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