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難道是史晨知道了這個消息?」走出衛生間,見到小姐還躺在床上睡覺後,高玉林就一臉疑惑地坐在椅子上。
他雇佣高麗殺手的這件事,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只有他和心月復知道。
但心月復跟了他將近十年,怎麼可能把消息泄露給史晨,可要不是心月復,高玉林又不知道是哪里出的問題。
「醒一醒!」
高玉林沖著正在熟睡的小姐拍了一巴掌。
「老板,我能不能休息一下啊?」小姐幽幽睜開眼楮,露出一抹媚態。
「趕緊從這個房間里滾出去!」高玉林此時沒有心情去跟小姐嬉鬧,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樣才能殺掉史晨。
連續十五天,怎麼可能史晨一直沒出現。
小姐不敢多待,穿上衣服後,就立刻從客房里跑了出去。
高玉林也連忙將心月復叫了過來。
此時心月復正在轉移著手下的財產,也做好了隨時都跑路的準備,突然被叫,心里自然是有些害怕,害怕事情敗露。
「高哥。」
心月復拘束的走到高玉林面前,不敢抬頭。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高玉林掃視了他一眼,問道。
「高哥這是哪里話,我跟了你十幾年的時間,忠心耿耿,怎麼敢瞞著你做其他的事情啊!」心月復心里一哆嗦,但還是急忙解釋。
「我覺得也不像是你做的。」高玉林點上一根煙,搖著頭說道。
「高哥,是有什麼事嗎?」听到高玉林似乎沒有發現他準備跑路的事情,心月復就放松了一些,問道。
「沒錯,咱們回到禹市已經有半個月了,我雇佣的那些高麗殺手也足足蹲了史晨半個月,剛才聯系他們,他們竟然說一直都沒發現史晨的蹤跡,所以我懷疑是事情泄露,被這小子逃走了。」
高玉林對心月復非常放心,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除了咱們兩個,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啊?」心月復問道。
「這件事就你我知道,所以我剛才懷疑是你透露出去的消息。」高玉林搖著頭。
「高哥,這肯定不是我說的啊,我對那個史晨恨之入骨,恨不得現在就殺掉他,怎麼可能給他通風報信。」心月復腿一軟,連忙解釋道。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史晨又不知道咱們要派人殺他,怎麼可能一直找不到人呢?」
高玉林百思不得其解,以往時候,他出現在任何地方,史晨也絕對會出現。
省城的土地局,禹市的禹皇嶺,那次都是史晨趕到,壞了他的好事。
「高哥,你說咱們兩個人不會給史晨通風報信,又沒有其他人知道,會不會是你雇佣的那個殺手組織和史晨有些關系,他們說出去的?」
心月復仔細分析著情況。
「這不可能,我為了殺掉史晨,給了他們兩千萬的價格,他們要是和史晨有聯系,怎麼可能白白浪費時間?」高玉林否認。
「那可能湊巧了,史晨有事離開了禹市?」
心月復繼續說道。
「不管這些,我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嗎?」高玉林想的頭痛,他擺了擺手,問向心月復。
「都已經搞定了,我從鄰省雇佣了考古人員,告訴他們,要是能將禹皇嶺所有的文物發掘出來的話,給他們每個人三百萬的酬勞,他們一听這話眼楮都直了。」
心月復連忙說道。
「你還要再去辦一件事,立刻去找到禹市的地下勢力,讓他們在市區里調查一下史晨的下落,誰能找到,誰就能從我這里拿走五百萬,這個人不能留,留著他,以後不知道要壞我多少好事!」
高玉林咬著牙說道,他現在就想看到史晨跪在面前求饒。
「可是這不是咱們的地盤啊,萬一他們和史晨認識,把消息告訴了史晨,那小子豈不是就有防備了?」心月復剛準備發出消息,突然說道。
「不需要,只要給他們足夠大的利益,不怕他們不幫忙。」高玉林冷笑了兩聲,只要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
「高哥我明白了,我現在就聯系一下禹市的地下勢力。」心月復點頭應道,然後快速通過關系網,將消息發給了禹市的地下勢力。
……
關于高玉林想殺掉自己的事情,史晨一點都不知道。
休息一整晚,等天亮的時候,史晨從床上爬起洗漱,雙臂的經脈已經恢復七八成,動用真氣,只是能感覺到略微有些酸澀,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至于今天要交手的那個宗師後期,倒是有些麻煩,甩了甩頭,史晨與多吉扎寺的眾人,一起走到寺院外面。
比起前天,擂台周圍圍著的散修明顯少了一半,那些宗門和家族的人都是在散修身上不停地打量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弟子。
「感覺怎麼樣?」
見到史晨出來,釋信將板凳放到史晨面前,問道。
「還不錯。」
史晨深吸了一口氣,坐在史晨的身旁,向著擂台上掃視了兩眼。
擂台上正在有人交手,兩人的修為相差不是很大,都是先天左右,一時間竟然難以分出勝負。
「盡力而為,你現在的傷勢還沒徹底恢復,要是拼命的話,恐怕會留更大的傷勢,我听錢成坤說了,他會額外給你一枚丹藥,所以你上去不要太拼,能打過就打,打不過的話,認輸也沒什麼。」
釋信湊到史晨耳邊輕聲說道。
害怕一但被其他人听到後,史晨就會成為他們的目標,從而置身危險中。
「我對大會的獎勵,更感興趣。」史晨笑了笑說道,昨晚修煉的時候,他也將這件事考慮了一下。
憑本事拿到大會的獎勵,還有和藥王宗討價還價的機會。
但若是直接收到錢成坤贈送的丹藥,那就是完全呈了藥王宗的人情,到時候不管讓自己去解決張秀和張元,還是說讓自己從此進入藥王宗,成為弟子,都不太好拒絕。
「你怎麼這麼執拗呢?」
釋信並不知道史晨在想些什麼。
「放心吧釋信大師,我有分寸,不可能在擂台上負重傷的。」史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