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古隊員已經開始調查禹皇嶺的時候,高玉林那邊,心月復才剛剛和土地管理局的人說上話,要知道,一個局里並不是一定通氣的。
正巧,高玉林找的人,跟剛剛去禹皇嶺調查的人,就不屬于一個部門。
「他們答應了?」高玉林一手模著小姐的軟**,一邊毫不避諱的問向心月復。
這種事,他經常做,而他的手下也見慣不慣了。
「收了咱們的二十萬,他們要是敢不辦事的話,直接檢舉,仕途就可以結束了,而且我想這些人應該不敢和我們高家作對吧?」
心月復眼神一直往小姐那邊看去,看得他一直咽口水,全身燥熱,等辦完這件事後,一定要去洗浴中心好好快活快活才行。
「警告他們,林奎的地位可不低,要是把這件事辦砸了,我高玉林第一個饒不了他們,還有讓他們快點動手,我希望明天就參加競標禹皇嶺的活動。」
「拖的時間越長,要是讓趙東強將禹皇嶺里面的衛星殘骸都找出來,那我拍這麼一座山頭有什麼用,去種草藥?」
高玉林嗓音加大,要是真的跟他說的這樣,那一切的算盤,就全都打水漂了。
「他們說會盡快解決。」心月復老實回答道。
「你讓他們的人到酒店里來找我,我親自告訴他們該怎麼做。」高玉林從錢包中抽出一疊百元大鈔扔在小姐的身上。
小姐也很識趣的飛快穿上衣服,拿著錢就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那我現在聯系他們?」心月復掏出手機。
「現在聯系,告訴他們現在就到我這里,明早之前我必須要見到禹皇嶺重新拍賣,不然的話,我讓他們土地局的人,全部下崗!」
高玉林拍著桌子,對著心月復說道,這件事關系他能不能將手伸進衛星研究所里,所以必須盯著,而且他也不放心交給其他的人去做。
「高少你看,我還沒說,他們就主動打過電話來了。」心月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見到是土地局那邊的電話後,他連忙對高玉林說道。
「可能沒辦法幫你們了。」打開擴音後,電話那邊的人嘆著氣說道。
「你什麼意思?」心月復的臉立刻拉了下來,這要是讓高玉林以為他辦事不利,那沒什麼好果子吃。
「我們剛剛接到消息,說是在禹皇嶺那邊可能有大規模的夏朝墓葬群,現在省博物館的館長和考古人員已經去了,而且林奎也說,允許進行發掘,土地局這里的文件馬上就要審批下去了,我們也沒辦法啊!」電話那邊的人不斷的嘆氣。
即得罪不起高玉林,也不敢阻擋國家文物的開采,兩邊為難。
「你說什麼,禹皇嶺發現了大規模的夏朝墓葬群?!」听到這番話後,高玉林一把奪過了手機,對著里面吼道。
「是這樣的,現在已經開采了!」土地局的人在說完這句話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生怕會惹禍上身。
「他媽的,怎麼會突然這樣?!」
高玉林憤怒的將手機扔在地上,聲音之大,連房間的窗戶都在微微震動著。
看著手機被摔壞,心月復雖然很心疼,但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多說什麼話,他知道高玉林處在極度惱火的狀態上。
「我就不知道,這個史晨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他能兩次三番壞我的好事,難道是誰派過來的嗎!」
摔了手機,高玉林還是覺得非常氣憤。
「高少,咱們現在要怎麼做?」心月復默默地將地上的手機卡撿起來,問道。
「去禹皇嶺看看!」高玉林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他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看起來一件非常輕松就能解決的事情,會變成現在這麼麻煩。
沒有遲疑,高玉林立刻帶著手下離開了星級酒店,向著禹皇嶺趕去。
此時的禹皇嶺已經進入了施工的階段,整個大門都被拉上了紅色的條幅,除了規定的人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私自進入,以免會不小心破壞墓葬群的完整性。
如此興師動眾,附近的村民也知道了消息,有不少人都聚集在紅線外面探著頭看,想看看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先生,看看林院長說藥田有一些草藥已經長成,要不還是帶走吧,留在里面,就糟蹋了。」
小秦握著一個巴掌大小的鏟子從王獨游和林百草的身邊離開,急匆匆的跑到慕懷庸的身邊說道。
「小晨,跟我去裝一下草藥。」慕懷庸對著史晨招了招手,轉身走到板房里面拿出幾個袋子。
走到施工的現場,已經能看到挖下去將近兩米左右,有一長排的磚牆就埋在土里,王獨游正在和幾個考古人員小心翼翼的清理。
當然這些磚和現在的燒制磚不同,只是用最原始的辦法固定住,從而壘成的高牆。
蹲在地上,慕懷庸將那些藥材拔出,裝在袋子里。
兩個人動手,不一會的時間,這一片的藥田就已經全部裝上,剛轉過身準備回到板房那里,就看著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老慕啊,怎麼藥田變成這樣了?」說話的是附近村莊的一個村長,他的村子里有將近二十人都在這里工作,所以他必須過來問明情況。
「鄒村長你先別急,一個月之內藥田會在別的地方繼續種植,大家的工資我也不會拖欠,這一個月,請大家都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慕懷庸將袋子系上口,說道。
「那這里是?」村長向里面看著,只能看到這些人正在挖土,但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就不用管了,還麻煩你告訴附近的鄉親們,讓他們在家里等著,等到新的藥田收拾好,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讓大家去上班的!」
慕懷庸沒有亂說話。
「好吧,那我這就去告訴他們!」得到這個消息,村長心里就有底了。
「找個時間把五十萬給林老家主送回去,他連續送給我兩塊藥田,我已經很知足了,怎麼能再收他的錢,我心里愧疚啊。」
往板房那邊走著,慕懷庸小聲對史晨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