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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听這話,眼中就滑過一絲憤怒,但她什麼話也沒有說,又把頭轉了回去。

渠年就瞪了費飛一眼,道︰「你怎麼說話的?」

費飛才知道自己失言,忙道︰「不好意思,姑娘,我沒有惡意的,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美麗的心靈才是千金難求。我長得帥也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里去啊。」

渠年沒好氣道︰「你死一邊去。」又轉頭看著那女人道︰「姑娘,不好意思啊!」本來還想說,你其實長得挺漂亮的。但這話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因為這姑娘確實長的太丑了,這話說出來有種惡心人家的感覺,所以沒有說出口。

但那姑娘卻是置若罔聞,默默地鑿著石壁。

渠年以為傷害了人家,為了緩和氣氛,就伸頭看了眼她地上碗里,碗里有五六顆煉晶石,便笑道︰「姑娘已經收獲不少了嘛!」

那姑娘還是沒有答理他。

費飛就道︰「姑娘,要不我們合伙吧。你個女孩子不容易,跟我們男人合伙,不會讓你吃虧的,到時我們平分,你也可以輕松一點。」

那姑娘還是置若罔聞,甚至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兩個男人討了個沒趣,便也不想用熱臉蹭人家的冷**了,畢竟他們也不是來交朋友的。

這時就轉身開始鑿牆壁了!

他們四個人本來見一個姑娘都能勝任這樣的活,那他們四個男人肯定不算話下,一天一兩煉晶石,肯定是輕飄飄的事情,甚至還有盈余,這樣每天積聚一點點,過個一段時間,也就發財了,就可以想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結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等他們開始用鑿子鑿牆的時候,才知道那個老頭所言不虛,這牆壁真的跟鐵板一樣,用盡全力鑿下去,也只能找出一個印痕,幸虧老頭還幫他們發現了一顆,就那麼幾乎**的一顆,費飛還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一顆煉晶石鑿出來。那隱藏在銅牆鐵壁之中的煉晶石,就更難鑿了。

何況他們手上的鐐銬特別沉重,沒過一會,皮都磨破了,汗水浸染上去,特別疼痛。

好不容易堅持了半個時辰,四個人才鑿了三顆煉晶石,累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按照這種速度鑿下去,不要說一個人一兩,就是四個人湊一兩都湊不齊。再看看邊上的那個姑娘,依舊的鑿得不緊不慢,雖然看著沒有精神,但也看不出疲憊,就像是一個機器人,大概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現在四人也終于明白了,怪不得人家不願意跟他們合作,四個大男人都不如人家一個女人。

再堅持一會,四人累的手臂都抬不動,錘子敲在鑿子上,幾乎已經沒有力道了!

費飛最先崩潰了,這時轉身一**坐在地上,長吁短嘆。

其他三人也累的受不了,這時都在他邊上坐了下來。

費飛嘆道︰「渠年,我受不了了,這日子我一天都受不了。你別想著從這

里發財了,這財發不了,最多三五天,我們都要死在這里!今天晚上的小皮鞭都躲不過去了,我估計今天晚上就要被打死了!」

渠年也是累的受不了,這時長嘆一聲,道︰「確實有點受不了。」

費飛道︰「有沒有辦法逃出去啊?哪怕外面沒有煉晶石,我們也不要想了,還是回老家吧,就算人生苦短,也要及時行樂,死在這里就真的太不劃算啦。」

渠年道︰「我也想逃出去,就怕沒有把握,連二十幾階的高手都在這里做豬仔,我不知道其他的高手得高到什麼程度!」

費飛道︰「就算沒有把握,也賭一把,我.日他大爺,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受不了,生不如死。」

渠年深吸一口氣,道︰「我再想想辦法。」

邊上的白小牙雖然沒有抱怨,但大概也受不了了,心里也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時說道︰「你不是有隱身符嗎?」

渠年道︰「我也沒試過呀!也不知道這效果怎麼樣!我也不知道要不要月兌衣服!就算月兌了衣服,這手上的鐐銬也不一定能隱掉,到時兩個鐐銬往外走,瞎子也能看見啊!」

白小牙道︰「你不是有焦魂殘劍嗎?可以把鐐銬斬斷呀!」

渠年道︰「既然要逃跑,就要萬無一失,一旦失手,那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我們要忍一下,到晚上再行動,這樣活下去的機率也大一點!」

費飛嘆道︰「那我們今天晚上的小皮鞭不是抽定的嗎?」

渠年道︰「也只能忍辱偷生了!」

費飛道︰「反正咱們四個人也完不成任務了,實在不行,我們再挖一點,湊給我一個人,畢竟我細皮女敕肉的不禁打,你們皮糙肉粗無所謂,這樣你們被打傷了,我還能給你們治療。」

渠年道︰「你想得美。」

費飛這時靈機一動,道︰「要不我們把那女的碗里搶過來?我看她也不敢反抗。」

渠年道︰「你還能要點臉不?」

白小牙道︰「就算你不要臉,也未必是人家對手,你看人家鑿著牆壁多輕松。」

費飛嘆道︰「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因為四個人已經打算逃跑了,而且實在累得精疲力竭,也沒有再挖掘的動力了,就坐在牆邊聊天了,沒有一點做豬仔的覺悟。

因為這個山洞很大,里面有近千人,除了邊上的老鬼和那個丑小姑娘,其他人他們也沒有留意,在他們的眼里,都是一種型號的人,也沒有必要去留意,就像是一群螞蟻從地上爬過,誰會在乎螞蟻之間的區別呢?

卻在這時,對面走過來三個人,手腳上也都戴著鐐銬,也穿著跟他們一樣的衣服, 雖然沒有他們的新衣服整潔,他跟其他人相比,還是干淨整潔了許多。為首的那個人,是光頭,臉上也有幾道疤,他們發現,這里所有人的臉上基本上都有疤,可能都是被平時抽打的緣故。

那個光頭雙手背在身後,遠遠就盯著他們看,邊

看邊走了過來,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果然,那三人走到渠年四人的面前,就停了下來,因為渠年四人還坐在地上,所以那三人居高臨下。

那個光頭看著他們道︰「你們是新來的?挺自在啊!」

費飛見他跟自己穿一樣的衣服,以為是一條路上的人,稟持多個朋友多條路的理念,這時笑了一下,道︰「確實挺自在的!要不要一起坐下來聊聊?」

那個光頭頗感意外,微微一怔,道︰「你不知道你們要干活嗎?」

費飛道︰「干活不著急!干累了總要歇一下,勞逸結合嘛。」

那光頭看了下他們的碗,道︰「四個人干了半天,就搞了三顆煉晶石?真把這里當成養老院了?」

費飛心道,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關你屁事啊!我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但他也知道自己是新來的,沒有根基,還知道這里高手如雲,所以也不敢放肆,這時說道︰「兄弟,你管得有點寬了吧?」

那光頭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呀?」

費飛心道,不是跟我們一樣嗎?裝什麼大尾巴狼?嘴上道︰「你是誰呀?」

那光頭道︰「我是誰?讓我的鞭子告訴你你。」

原來他的手是背在身後的,這時拿了出來,手里正拿著一根鞭子,卷在手中,這時猛地放開,就朝費飛抽了下來。

此人的修為非常高,費飛還沒來得及反抗,就听「啪啪」兩聲,鞭子就結結實實地抽在了費飛的身上,因為光頭修為高,鞭子很有力道,把費飛的衣服都抽破了,身上頓多出兩道血印!

費飛痛得「嗷」地叫了一嗓子,就跳了起來。

渠年三人也跟著站了起來,見這個光頭欺人太甚,剛準備煞出兵器跟他拼命,邊上的老鬼忽然撲了過來,張開雙臂攔在他們的前面,看著光頭,陪著笑臉說道︰「光哥,他們三個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大人有大量,給他們一次機會,他們不認識您,是我的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您消消火,我現在就給他們講規矩,讓他們認真干活。」

光哥就拿著鞭子指了指費飛,道︰「看在老鬼的面子上,今天就不跟你們計較了,給我自覺一點,認真干活,要不然打死你們!」

費飛被人家打得一個屁都沒有,怔怔地看著光頭。

渠年的拳頭捏得格格作響,但他看這個光頭的出鞭速度,就知道他的修為不知要比他們強上多少倍,貿然出手,他們必死無疑,所以他決定先咽下這口氣,便沒有吱聲。

雖然說君子不吃眼前虧,但這個仇不能就這樣算了,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總是被人家欺負,被人家羞辱,而且都是被他瞧不起的人欺負,韓琦忘也就罷了,現在連這個豬仔都能來欺負他,再忍耐下去,自己都不像一個男人了!他之所以來到這片大陸,是為了稱霸天下的,而不是為了給人家欺負的。

他要好好計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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