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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年大吃一驚,真沒想到長銘這麼開放,也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有這麼開放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就算放在地球上,也是屬于開放型的!驚道︰「公主,男女授受不親,這有點不妥吧!」

長銘道︰「醫者父母心,你干嘛想的那麼齷齪?那些郎中不也是男人嗎?與其讓他們包扎,那還不如讓你包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就忍心我讓別的男人看?」

渠年看他說得大義凜然,他也不好拒絕,要不然真顯得自己想法齷齪了!而且這種事情一旦女人提出來,如果男人拒絕,女人肯定會惱羞成怒,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又不怕丟了貞潔,包扎一下倒也無妨,便笑了下,道︰「既然公主都不介意,那我當然樂意效勞!」

長銘道︰「反正以後都一家人了,有什麼介意不介意的!」

渠年只覺頭皮一麻。

其實長銘的想法很簡單,她今天被韓琦忘猥褻了,這事無法改變,讓她耿耿于懷,就像是潔白的衣服上染上了污漬,洗也洗不掉,看著揪心,那還不如找一個喜歡的圖案再染一遍,縱然洗不掉污漬,起碼可以遮蓋住污漬!而渠年就是她喜歡的圖案!

渠年做夢也沒想到,他這輩子會變成一個圖案!

回到朔華大街,巷子里像往常一樣安靜,只是渠年的心里卻極不平靜,保護他的大內侍衛,白天基本都在睡覺,所以沒有看到!

渠年的院子以前是沒有門的,現在雖然裝了門,但也沒有鎖,四人在院門口下馬,直接推門而入!

長銘也是第一次來這里,以前是不屑來的,進院後四下里看了看,道︰「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倒是清雅別致啊!」

渠年道︰「你不用照顧我的面子,直接說窮酸就可以了!」

長銘笑道︰「人就是這麼奇怪,如果你窮的話,這里確實到處透露著窮酸味,但你現在有錢了,同樣一個地方,卻沒有一點窮酸味,讓人感覺真的很清雅!」

渠年笑道︰「公主真是實誠人哪!」

長銘道︰「我本來就不喜歡拐彎抹角!」

這話渠年是承認的,長銘確實不會拐彎抹角,而且直得有點過頭了,要不然也不會直接跑到他家里來!

長銘這時見楚三敢和白小牙也跟了進來,不免眉頭一緊,心里想著,這兩人是榆木疙瘩嗎?怎麼就不識趣呢?便道︰「你們兩個去給我買點金創藥來!」

楚三敢也是憨,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余的,道︰「家里有藥!而且藥量充足,你就是被捅成馬蜂窩也夠用!」

長銘翻了下白眼,道︰「那你去給我買套衣服,我衣服破了沒看到嗎?到處都是血!」

楚三敢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買衣服是不可能的,特別是買女人的衣服,那更不可能,這成何體統?」

白小牙倒是識趣,這時便道︰「走吧,我陪你去買!」

楚三敢卻道︰「我才不去,你要去你自己去,再說我也受傷

了,我也要包扎!」

白小牙道︰「剛好我帶你出去包扎,不要打擾別人的好事!」

楚三敢不愧是鋼鐵直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依舊不懂,道︰「打擾誰的好事啊?今天有屁好事啊?遇到的全是壞事!」

白小牙就附在他的耳邊,小聲道︰「你師父要辦事!」

楚三敢怔道︰「辦什麼事?」不過話剛說完,腦子忽然就開竅了,點了點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哦——我明白了!」轉頭又看到渠年,道︰「師父,要不要我給你帶點羊腰子回來?」

渠年沒好氣道︰「滾!速去速回!」

楚三敢嗤嗤一笑,道︰「師父你放心,規矩我懂,以師父的體力,我要真的是速去速回,那就是瞧不起師父!師父盡管策馬奔騰,兩個時辰之內我肯定回不來,我傷得這麼重,估計要暈倒在人家醫館了!」

渠年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說正經的!」

楚三敢笑道︰「我懂我懂,大家都是正經人,就是不干正經事!師父保重!」轉頭又瞪了白小牙一眼,道︰「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呢?還愣著干嘛?走吧!」

白小牙氣得牙都癢癢,但還是跟他走了,出門時,還特地關上了門,走的干脆利落。

由于楚三敢的話說的太露骨,太粗暴,長銘縱然心再大,臉上也是微微泛紅,這時說道︰「這楚三敢太下流了!」

渠年笑道︰「還好還好,我是怕你害羞,才讓他們出去的!公主,那就進屋吧,我給你包扎一下,免得失血過多,虧了身體!」

長銘的臉上就露出嬌羞之態,道︰「那好吧!」

渠年推開臥室的門,這房間雖然被楚三敢置換過一遍,但畢竟是兩個男人住的,平時也沒有人收拾,所以還是亂七八糟,不過比以前好上了千百倍,讓渠年的臉上不用太難堪,但他還是笑了一下,道︰「屋里比較亂,公主不要介意!」

長銘畢竟自小就生長在整潔的環境里,稍有凌亂,就有點不舒服,但也不是太排斥,畢竟這里還沒有亂到那種惡心的地步,便道︰「你現在這麼有錢,怎麼不找個下人過來收拾一下呢?」

渠年道︰「沒有用人的習慣!而且亂一點才有家的感覺!」

長銘嘆道︰「反正這里對你來說,也就是臨時住的地方,無所謂啦!」說是就走了進來!

屋里有一張梳妝台,旁邊一張凳子,渠年就指著那張凳子,道︰「公主請坐!」

長銘看了看凳子,卻沒有坐下,而是說道︰「凳子太硬,我不想坐,我坐床邊吧。咦?怎麼有兩張床?哪張床是你的?」

渠年道︰「右邊那張!」

長銘就只能過去,在床邊坐下,由于現在已經是秋季,床上鋪了棉被,確實柔軟了些!

渠年便道︰「公主,那我關門了?」

長銘道︰「那肯定要關的!傷口位置比較特殊,不能讓人家看到!」

渠年笑

了下,便關上了門,又從角落里提了一個藥箱過來,這個藥箱還是前段時間零受傷,楚三敢提過來的,後來一直沒有提回去。

渠年把藥箱放在長銘的腳邊,就站直身子,搓了搓手,就有些手足無措,尷尬的笑了下,道︰「那……公主,現在怎麼辦?我沒做過這事啊!傷口的衣服要不幫你剪開?」

長銘也是臉上一紅,道︰「剪開和月兌掉有區別嗎?」

渠年舌忝了下嘴唇,道︰「還是有點區別的!剪開只剪一小塊!」

長銘咬了下嘴唇,道︰「算了,剪開還是不方便包扎,我相信你,我把衣服月兌掉吧!」說完,臉上就紅得更厲害了,低下了頭,伸手拉了下衣帶,絲滑的衣服就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了里面鮮艷的肚兜,也完整地露出了肩胛處的傷口,雖然傷口流了不少血,但都被衣服吸收了,所以傷口周圍的皮膚都也算整潔,白白女敕女敕!

渠年看得眼都直了,說實在話,長銘的身材真的不錯,皮膚也好,雖然隔著一塊遮羞布,但渠年已經完全想象出來了,不免覺得口干舌燥!

長銘也是羞得頭也不敢抬,小聲道︰「開始吧!」

渠年就蹲了下來,緊緊盯住他的傷口,一臉沉重,道︰「幸虧早回來一步,要不然就晚了!」

長銘心下一沉,道︰「傷的很嚴重嗎?」

渠年道︰「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再晚回來一步,傷口就愈合了!」

長銘低頭看了看,果然見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就有些難為情,好像是自己並沒有傷,而故意誘惑他似的,便道︰「那怎麼辦?」

渠年道︰「我要搶在傷口愈合之前,給你包扎一下!」

長銘道︰「那好吧!」

渠年就出去打了一盆井水進來,淘了一條毛巾,就蹲在長銘的面前,給他擦拭傷口周邊的血跡,由于離得太近,都能看見肚兜與皮膚之間的縫隙,里面藏著不一樣的風景,看得渠年口水直咽!

等傷口擦拭干淨後,渠年便讓長銘躺在床上,然後從藥箱里拿出一個瓷瓶,將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她的傷口上,大概是長銘的傷口真的愈合了,長銘竟也不覺得疼痛,沒有傷口上撒鹽的感覺!

渠年又從藥箱里拿出紗布,開始給他包扎傷口,因為他的傷口在肩胛處,紗布要繞過他的後背,所以難免要觸踫到他的肌膚,而且包扎的時候,兩人距離極近,姿勢也非常曖昧,都能觸踫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就像是干柴已經感受到烈火的溫度!

長銘眼楮微閉,雖然出血過多,本應蒼白的臉色,此時也是腮若桃花。

渠年可不像楚三敢,對于女人,他多少還是有點了解的,他看得出來,長銘已經準備好了,就算他此時撲下去,估計他也不會太拒絕,就算拒絕,可能也就是意思一下,半推半就。他沒想到,楚三敢那天派人把他的房間布置成了婚房,沒想到竟然是有寓意的,人生就是這麼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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