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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隊長身後那雙翅膀上的羽毛竟然如疾風驟雨一般向著單梁激射過來,原來他所謂的千瘡百孔竟然是如同同歸于盡的打法,要知道,就算他在這一次贏了單梁,在之後的戰斗中,他那翅膀也就沒有了用處,等同于自廢手臂一般,這就是單梁所不了解的那些天之驕子的想法了。

隊長他們對于這件事已經籌謀了許久,甚至在之前開始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跟其他的組織講過自己對于這一次的事情有多大把握,乃至于暗中聯合起來,私下里瓜分這五個擂台的擂主,可惜卻在一開始就踫到了單梁這個攔路虎。

單梁在擂台中的表現是毋庸置疑的,可越是這樣,就越顯得他們的無能,單梁每一次的勝利,在他們看來,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啪啪打臉,這就讓隊長這樣習慣了勝利、驕傲,隱隱有些高人一等心態的家伙們太不自在了。

的確,勞森•霍爾這個家伙的提議在情理上都是很合理的,于情于理都很值得一試,畢竟當初兩人可是在僵持階段,如果勞森•霍爾能夠作為一個緩沖,對于兩方的任何一方都很有好處,至少不必弄成這樣的情況,可是隊長太過驕傲了。

在他覺得被單梁一次又一次的打臉之後,擂台賽最終的結果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最重要的而是如何扳倒單梁在他們這個團體所有人心中不可戰勝的想法,這已經不是能否奪得最後勝利的問題,而是他們這個小團體是否還有存在價值的問題。

這一次沒有奪得擂主的資格,說不定還有下次的機會,要是他不能親手擊敗單梁,那麼單梁乃至于華夏就會成為他們團體所有人的魔障,這樣的團體在日後面對有關單梁或者華夏的時候,就會沒有信心,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那麼這個團體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再說的嚴重點,那麼就是紐蘭國日後在修煉者或者異能界,徹底喪失了與其他國家或勢力爭強的資格,所以隊長明知道這不是最佳的解決辦法,卻不得不為。

單梁自是不知道隊長內心的想法,所以也就不知道隊長內心的苦澀,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獨自面對著鋪天蓋地的羽毛,看著這些激射而來的羽毛,單梁也很明白這是一個大麻煩,就算他竭盡全力的去接或躲避,都會對他自身造成天大的麻煩,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提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就在這些激射而來的羽毛快要接近單梁的身體時,一道明晃晃的白色毫光忽然從單梁的身體中飛出,繞著單梁的身體如同月亮繞著地球旋轉一樣高速飛行,將那下雨一般的羽毛全部擋下、攪碎,只留下了一地的殘破羽毛。

擂台上的這一幕頓時吸引來了一些有心人的關注,如果說五個擂台的戰斗,那一個更加吸引人的目光,那恐怕就要屬單梁所在的擂台了,一個是東方神秘的修士,一個是西方修煉者第一次出現的,修煉出了翅膀可以飛行法修煉者,不管哪一方,都是很容易讓人側目的,更何況是兩者第一次出現。

原本以為單梁必敗的幾方人都被突然

出現的變故給驚呆了,比如說教皇那一撥人、隊長所在團體的那些人以及正在擂台前觀察著兩人戰斗的勞森•霍爾,于建華和首腦對此到沒有什麼意外的,因為他們本來就知道單梁聯合了一套法寶,他手里的劍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不過華夏的工作人員卻是驚呆了,尤其是當初當單梁和于建華助手的那個年輕人。

原本以為是一個來到這里參加聯合大會只是打醬油的家伙,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擂台賽的主力,這本來就讓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年輕人感到相當的意外,雖然他隱隱約約听說過有這麼一群人,只是沒有怎麼在意,可是在偶爾听到首腦和于建華的對話以及看到擂台上那些人的表現之後,他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聞了,而他現在看到的場景,更是顛覆了他對認知。

其他人或許還不知道單梁的這一招是什麼東西,不過作為華夏人的他,卻是隱隱的猜出了此時的單梁在做的究竟是什麼事,畢竟劍仙的傳說自古有之,就算他看不清那是一把劍再去愛高速飛行,但是這種御物的神仙手段卻是假不了的。

此時的他要是還不明白單梁和于建華究竟是什麼人,那麼也就愧對了曾經學霸的稱謂了,沒想到之前自己零零散散听到的一些的傳聞竟然是真的,而更讓他後悔的是,自己在當他們助手的時候,竟然沒有拉近彼此之間的關系。

如果是擂台賽發生之前,就算他知道兩人的身份,或許還會有些不以為然,畢竟他和單梁他們不是一個系統的,但是在擂台賽之後,他已經很靈敏的嗅出了這些人在之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結果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被他自己放棄了,這簡直是不可原諒啊。

就在這個年輕人自怨自艾的時候,看台的最高處,卻又是另一番景象,就在單梁的短劍出現的那一刻,不管是教皇還是他身邊的人,都驚訝的站了起來,看著短劍那如同一條白練的飛行軌跡或者說殘影,都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陛下,單梁周身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啊?」要說最驚駭的就要數約翰主教了,作為一個曾經與單梁打過交道,自認為對他有所了解的約翰主教,從來沒有想到過單梁還會有這樣的手段。

「原來我們的密檔之中所記載的東西都是真的。」教皇沒有回答約翰主教,而是看著擂台上的單梁喃喃自語的說道,雖然他看過有關于華夏的所有密檔,但是卻從來沒有相信過上面記載的那些過于玄奇的東西,可是今天的親眼所見,卻讓他不得不相信。

「宗教裁決所一直都有關于華夏異士的傳說,這也是每一任裁決之間一直口口相傳的信息,根據記載,當年教廷之所以不敢大舉進犯華夏,就與這些人有很大的關系。」剛才拿聖水測試勞森•霍爾的那個人不知道何時來到教皇的身邊,同樣看著擂台上的單梁,更確切的說應該是看著單梁的周身。

「裁決大人。」約翰主教和除了教皇以外的所有人,看到這個人後,都恭敬的行了一禮,原來這個人就是教廷的黑暗面——

宗教裁決所的現任裁決。

「我以前還以為那些記載都是無稽之談,是教廷沒落之後,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沒想到我在有生之年,竟然會親眼看到。」教皇沒有去看裁決,而是嘆息了一聲說道。

「東方很神秘,這些異人就更加神秘了,別說是我們了,就算大部分的東方人都不知道有這些人的存在,我們教廷是因為曾經和這些人打過交道,才會在密檔中記錄下來。」裁決說話如同他的長相,粗聲粗氣卻極為威嚴,很有壓迫感。

「這一次華夏可是給了我們不少驚喜啊,不說別的,單單是逼出了單梁這樣的異士,那麼這場擂台賽就算我們達不到目的,也是很有收獲的。」教皇再次看了一眼單梁後,才坐下說道。

教皇的心里很清楚,既然單梁將自己的底牌暴露,那麼就單單是這場擂台賽上的所有人,都會在挑戰單梁之前,先掂量一下自己,換言之,之後會很少有人再去挑戰單梁,單梁擂主的結局很難再有波折了。

隊長所在的團隊,看著自己的隊長在發出了最強的一擊之後,搖搖欲墜的樣子,再看看單梁那以後如天神下凡一般有恃無恐淡定的樣子,十幾個人都露出了絕望的表情,「為什麼我突然覺得,我們輸給這個叫單梁的人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呢。」其中一個人自嘲的說道,只是卻沒有人回應他的話。

「看來諾菲勒老族長的一些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嘛,這不就把地方修士最神秘的手段逼出來了,這一趟來的還算是有收獲的,只是計劃確實要改變一下了。」勞森•霍爾看著台上的單梁,眼神閃爍的想到。

其實教皇的感覺並沒有出錯,這個叫做勞森•霍爾的白人的確是一個血族,他真實的名字應該是叫諾菲勒•勞森•霍爾,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者說血族用了什麼樣的手段,才使得他並不會懼怕教廷的聖水,不過這樣的手段顯然不能在血族大規模的使用,否則今天來的就不是勞森•霍爾了,而是一大群的血族。

勞森•霍爾再次看了看單梁在擂台上的身影,腳下卻開始慢慢移動起來,這一次他的移動方向卻是相鄰的那個擂台,既然這個擂台出現了硬茬子,那麼繼續待在這里顯然是不劃算的,他還有血族族長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呢。

隊長落到地上之後,身形有些不穩,顯然之前的那一招對他來說消耗也很大,站立不穩的他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的定住了身形,勉強保持著不會跌倒的身體,只是這時候他並沒有去關注自己的身體,而是呆呆的看著已經將短劍再次收入體內的單梁,神情很是苦澀。

「原來者 才是你真正的實力,我還以為只有我自己會保留底牌,留在最後的決戰時刻,沒想到你同樣如此,難道這就是你們東方修士最神秘的力量嗎?」隊長雖然對于敗給單梁心里還是有些不甘,不過他現在最感興趣的還是單梁的手段。

「算是吧。」單梁看了看身形不穩的隊長,想了一下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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