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李棟秉承見著有份，一人給弄了兩串，多了，真沒有。
韓國紅，韓衛國幾個也不說什麼燒焦，別著火的話了，開吃。
倒是羅芸，王小萌，趙小瑞一開始不太好意思，劉曉曉一看，這不要多不給李顧問面子，自己犧牲一點，接過兩串。
「小芸你們嘗嘗，好香的。」
「真的很好吃，我不騙你們。」
羅芸一臉哭笑不得，真是，搞的我們是因為怕肉不好吃才不接著，我們是不好意思的好吧。
「真香。」
等羅芸她們接過來，劉曉曉手里的肉串已經吃完了，吧嗒吧嗒嘴。「要是李顧問能當食堂大師傅就好了。」
「噗嗤。」
趙小瑞和王小萌，羅芸看著劉曉曉不知道說啥好了，李顧問可是大學生，還是大作家，賺老多錢了，去食堂當大師傅，虧你能想的到。
「大師傅我是沒時間了。」
李棟倒是不以為然，笑說道。「不過，到時候不定有個小師傅會幫你烤烤肉串呢。」
「真的。」
「要是天天有肉串吃，那真是太好了。」
「曉曉。」
羅芸拉了拉劉曉曉，塞了一串肉串給她。「嘻嘻，謝謝小芸。」
「食堂真有肉串，我肯定天天去吃。」
「那你的工資可不一定夠。」李棟笑說道。
「啊，不會吧。」
要知道實習工資還是不錯，比廠子里還要高幾塊錢，再說還有餐費補助，一天一毛錢呢，咋的還不夠吃。
肉串是不算太貴，可調料貴，成本挺高，一毛錢能買三串就算不錯了。
李棟一說，眾人听著直咋舌，一毛錢才三串串太貴了點吧，至少十串才像話。
「太貴了了吧。」
「沒辦法，調料價格高。」
李棟說話最後一把烤肉給烤了，小娟和素素還沒吃呢，剛沒腌制多少，好家伙還這麼多人，一人兩串算不錯了。
「好了。」
烤肉烤好，李棟遞給小娟和素素。
「小浩。」
「學會了？」
「烤肉學會了。」
「行啊。」
這學習能力還是挺強的，那多準備基本練習冊。「調料的調制，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這樣吧，以後要調料，棟叔給你帶過來吧。」掌握核心科技，李棟心說，這小子隨他鬧騰去吧。
送走白吃肉串的一眾人，李棟洗了把臉準備收拾一下燒早飯。「羅芸，你咋還沒回去？」
「我幫李顧問你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挺重的。」
「哥，我來幫你弄。」
小娟人小，只能讓素素出馬了。「羅芸姐姐，你上班吧，家里的事我來就行了。」
羅芸見著張寶素擋在自己身前。「那好吧，李顧問，我先回去了。」
李棟剛想說，我不說了，小娟跑過來。「俺送你，羅芸姐姐。」
「好啊。」
羅芸似乎很喜歡小娟，一大一小，關系這麼好嘛，李棟嘀咕一聲。「素素，我來吧，髒兮兮的，別弄髒你了你衣服。」
「那好吧。」
張寶素特意穿的新衣服，猶豫了，烤箱上面髒兮兮的，要是弄髒衣服是不好的。「我去換衣服再來幫你弄。」
「不用了，一點事，一下就好了。」
「對了，早上想吃什麼？」
李棟笑說道。「我來弄。」
「達達，早飯俺和素素姐做吧。」
小娟送人回來了，高高興興的，張寶素嘀咕小娟奇奇怪怪的。「哥，你忙活一早上，歇會，早飯我和小娟來做吧。」
「那行吧。」
李棟還要收拾一些東西，山貨雖然可也要裝一下，再有就是韓小浩送來的野羊腿子要剝了皮，這家伙帶著皮帶回2019年給誰看見了，這可說不清楚。
蹄子也不能要，得剁了，順手用火把蹄子給燒一燒清洗一下放砂鍋炖上。「小娟，素素，野羊蹄子我給弄好了，放砂鍋里炖著呢，回頭別忘記了。」
「知道，哥。」
張寶素看看，這蹄子還挺大。「哥，這哪里弄的啊？」
「撿的。」
張寶素鼓鼓嘴，哥，真是騙人。
「對了，等中午喊著烏梅一起過來吃，這丫頭，過完年就搬出去了，一到吃飯去喊她總說吃過了。」
「知道了，哥。」
「哥，你一會去城里？」
「對，去城里一趟。」
「需要啥帶的，我給你們帶一些。」
「家里啥都有。」
小娟端著菜出來了，早上炒了個小菜，外加一碟咸菜，切了鴨蛋，煮的雜糧飯，只不過白米多，雜糧象征性放了一些，張寶素和小娟都知道李棟不太喜歡粗糧。
「咋沒炖個雞蛋。」
「忘記了。」
小娟吐吐舌頭，小丫頭想著孵小雞，沒舍得，昨天李棟買的雞蛋都挺好，找著五女乃幫著看了看都是好蛋能孵小雞。
「小摳門。」
李棟哪里不知道小丫頭心思。
「別不舍得，家里不缺這點東西。」
「嗯。」
「吃飯吧。」
說多少遍都沒啥用，自己在家還好些，兩個丫頭還會照顧自己多一些，中午有肉，早上有鴨蛋，要是自己不在家，不定隔三差五才弄點肉吃吃。
「好了，我吃飽。」
東西收拾好了，李棟裝車子里交代兩個丫頭，晚上關好門，這就發動車子出門了。
莊子里的事都交代好了，倒是不擔心，只是老虎的事，李棟特意和韓國富說了一聲，注意下，想來不會下山傷人，不過傷到牲口也不好，巡邏的時候大家注意一下。
來到公社，李棟沒停留直奔著池城，來到池城，李棟去了一趟外貿辦公處。
「小林，車子先放這邊了。「
「放心吧，李老師，我給你看著。」
騎著借來的自行車，來到碼頭，李棟打算買一些魚蝦，最好的是鰣魚和刀魚，清明前刀魚味道可是不錯的，正好嘗嘗鮮。
「趕巧了。」
「剛上了一筐刀魚。」
「一筐？」
李棟心說，這家伙真不少，看看果然不錯，新鮮出水的。「行，我全要了。」私人船只就這條好，要是公家的，魚票，還要找人簽字，不定能買下來。
說不得還有介紹信，畢竟不是廠子，公家食堂，一次性買太多魚蝦，人家是不會賣給你的。
「鰣魚有嗎？」
「有倒是有，不多，倒是這次運氣網了兩條江豬。」
李棟一听江豬，這不是江豚嘛，這可不好辦。「還活著不？」
「活著。」
「要不你看看。」
「先看看吧。」
一看，好嘛，還是粉色小江豬，船老大得意說道。「咋樣，這色可不多見，俺打了這麼多年魚，這還第一次撈到這樣色的，要不，俺懶得養著呢。」
是不賴，只是李棟猶豫，這玩意太扎眼了怎麼帶回去，帶回去怎麼放水庫，這太難為人了，好在東西不算大，要不然李棟只能買下來再扔長江里帶回去是不可能了。
「行，我要了。」
「一條十塊。」
這搶劫啊，一條十塊錢，這都快趕上豬肉價了，你當我傻。「十五塊錢兩條，這東西味道不怎麼樣。」
「要不是因為便宜，送我都不要。」
「最少十八，再少，俺拉到安慶去踫踫運氣。」
「這樣，啥也不說了，十六塊錢。」
「你拉去安慶不一定有人買這東西。」
「行吧，十六就十六，看你買了這麼多的份上。」
「得，這籮筐送我。」
「這可不行，下面鋪了一袋子，至少值五毛錢。」
「得，一塊錢加籮筐總成了吧。」
「要不是活的好吃點，我才懶得搞一身水呢。」
李棟不耐煩把籮筐架到自行車上，這玩意漏水，搞了一聲，一邊一個籮筐，晃晃悠悠回到了小院。「得，為了你們倆，我可冒了不小的險。」
「先回去。」
沒帶著東西，這一次刀魚，鰣魚多一些，回到2019年，李棟沒耽誤趁著天不亮開著車子回到水庫，趁著天色暗遮擋住攝像頭把兩條粉色小江豚給放到水庫里。
「汪汪汪。」
「半道，半佛。」
兩只山老虎一听熟悉聲音，立馬搖動起尾巴來。「是江東？」
「老板？」
還以為偷魚的呢，沒想到是老板，江山嘀咕一聲。「老板，是我，江山。」
「是你，這不睡不著嘛，想著周末還有一桌全魚宴過來看看，網子有沒有魚。」
說話李棟拉起籠子，江山快步跑過來幫忙。「老板，我來，我來。」
「行，小心點。」
運氣還不錯，籠子鑽了不少魚蝦，只可惜都是小魚小蝦。「搬幾網。」大魚只能用搬網，撒了一些飼料，搬了幾網，李棟眼皮直跳，好家伙，搬到了小江豚。
傻眼了，李棟和江山對視一眼，小心把搬網給沉下去。「老板，剛那啥魚，咋跟小娃子似得？」
「呵呵。」
江豚叫上加上粉色，這天色還沒大亮，任誰見著都有點發毛。「再搬一網就回去。」
這一網兜更不得了了，兩條小江豚全進網里了，李棟真不知道，這是運氣，還是這兩小江豚倒霉催的。
「兩條？」
江山慌了，李棟倒是沒慌就是有點郁悶，這事弄的，算了，算了。「不弄了。」
「哦。」
「回去睡吧。」
天還早，李棟回到韓莊老屋剛睡下沒一會，咚咚咚敲門聲就響起來了。「誰啊？」
「老板。」
「郭美？」
這是怎麼了，這丫頭咋過來了，李棟嘀咕一聲穿些鞋子，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