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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敢不敢過來決斗?

「你琢磨一下!」

陸平準備開發一下他的思維。

「尤石……打尤石……也沒這詞兒啊!」火雞撓著頭皮滿臉霧水。

陸平施加力道︰「你再想想!」

「尤石,又是,有屎,幼時,有……有時,油濕……游……這些都打不著啊。」火雞抓耳撓腮地把所有的諧音都聯想了個遍,還是沒能破解其中的玄機。

「打油詩啊!一看就沒好好上學!」陸平恨鐵不成鋼地公布出了正確答案。

火雞一臉萌呆呆地問︰「打油詩這……這也不成詞兒吧?我印象中,沒……沒這詞兒。」

「咳咳……」陸平也懶的跟他解釋了,就沒見過這麼沒文化的流氓。

火雞試探地道︰「是不是打錯了?根本就……」

「就個屁啊就!」陸平一臉無語地打斷他的話,催促道︰「查手機查手機,看看到底有沒有!」

火雞一邊掏出手機一邊說道︰「你可別趁我上網偷襲我!」

陸平強調道︰「我保證不偷襲,我保證!」

「這里也沒wifi啊……」火雞呢喃道︰「哦,有了有了,有是有,但都設密碼了,連不上。」

陸平也是醉了︰「用流量!」

火雞一臉委屈地道︰「沒辦套餐我也……要不你開一下熱點唄?」

嗯?陸平狠狠地拍了他腦袋一下︰「就你這種態度,怪不得學不好,給你科普個知識你還討價還價的!來來來,給你十塊錢,我花錢供你學習,夠流量費了吧?」

掏出十塊錢,塞進了他的手里。

陸平都有些不忍心再欺負他了,這貨太愚了。

「說好了不偷襲的,又打,又打……」火雞一邊埋怨著,一邊打開了瀏覽器。

這回輪到陸平委屈了︰「我就輕輕拍了你一下,哪是打?」

火雞爭辯道︰「拍這個字兒帶不帶提手旁?帶提手旁的都是動詞,動詞就是動手,動手就是打……」

陸平一臉茫然︰「這個你倒是理解的夠透徹,金箍棒的箍也帶提手,但它是動詞嗎?你告訴我!」

「箍……箍……」火雞想了一下,說道︰「是啊,肯定是啊,唐僧把緊箍咒箍在了孫悟空的頭上,箍頭上,不是動詞是什麼?」

嗯?好像還真有點兒道理!

不行,這家伙對動詞的理解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不能被他帶偏了。

「查到了沒有?有沒有打油詩這個詞兒?」陸平覺得此人的文字造詣有些跑偏,于是便把話題扯到了這一條穩操勝券的方面來。

「我靠,還真有……」火雞驚呼了一聲,對著網頁念道︰「打油詩是一種富于趣味性的俚俗詩體,相傳由中國唐代作者張打油而得名。清代翟灝在其《通俗編?文學?打油詩》中曾引張孜《雪詩》雲︰‘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後世則稱這類出語俚俗、詼諧幽默、小巧有趣的詩為‘打油詩’。另外,有時作者作詩自嘲,或出于自謙,也稱之為‘打油詩’……」

「別念了別念了!」陸平反問︰「我就問你有沒有?」

火雞抬起頭來點了點頭︰「有,確實有!」

陸平再問︰「是不是沒打錯你?」

火雞一臉肯定地道︰「是……是沒打錯,這麼看,確實沒打錯。」

陸平一把把他

攥在手里的十塊錢奪了回來,說道︰「這個算你交學費了,你再好好加深一下印象。」

火雞拉喪著臉︰「就十塊錢還又要回去了。」

陸平反問︰「是不是讓你長知識了?連打油詩都不知道,你這……你這純粹就是個文盲!」

「不對呀,不對!」火雞突然恍然大悟地道︰「我好像都被你帶溝里去了,我為什麼要怕你啊?我現在是青風堂的馬仔,我有兄弟,我有背景,還有……」

陸平頓時愣了一下︰「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

火雞頓時變得趾高氣昂了起來︰「青風堂啊!怕了沒有?」

「不是兄弟,我還沒搞明白。」這回輪到陸平一頭霧水了,問道︰「像你這樣的慫蛋,怎麼進的青風堂?你加入的是山寨版的青風堂吧?青風堂我知道,沒見過像你這樣兒的傻冒啊,難道是他們現在招聘條件放寬松了?傻子都能進了?」

「罵誰傻子呢?不就是不知道打油詩嗎,就一棍子把人打死了?」火雞一臉不服氣地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麻將哥是青風堂付三爺的親信,是麻將哥介紹我進的青風堂,我一周前剛加入的,馬上給我安排了一個司機活兒。你說鐵不鐵?」

「麻將哥?」陸平一撇嘴︰「這名字一听跟你一樣,都是欠打型的?」

火雞一揚頭道︰「麻將哥愛打麻將,所以都叫他麻將哥。麻將哥可厲害了,青風堂的老油子,我倆五年前一塊在駕校學的車,所以他介紹我進來開車了。」

陸平點了點頭︰「所以說你屬于後勤人員?」

「算……算算……算是吧。」火雞支吾地道︰「要不怎麼能被你……打?要是換了麻將哥過來,一拳就能干翻你!」

「行了行了,我懶的跟你扯這些閑皮。」陸平有些不耐煩地道︰「我就問你,這藍冰冰現在跟青風堂是什麼關系?」

「藍……藍小姐那……那就背景更厲害了!」火雞一臉豪邁地說道︰「現在藍小姐是付三爺的女人!」

陸平反問︰「付三爺是誰?」

「連付三爺你都不知道?哎喲我靠,付炎吉付三爺,沒听說過一句話嗎?西毒北丐黃老邪,不敵青風付三爺!」火雞眉飛色舞地說著,臉上洋溢出一種特殊的優越感。自己雖然是剛入青風堂,屬于菜鳥級別,但畢竟青風堂名號響啊,整個永州城誰不害怕?唉,早知道一開始就報出名號了,嚇也得把他嚇死,哪還會挨這頓胖揍?

「婦炎潔?這名字好像在哪听說過!」陸平微微地點了點頭。

火雞一臉神氣︰「哼,這回怕了吧?」

陸平道︰「就一款婦女用品我怕個屁啊,怕?」

嗯?火雞仔細地琢磨了一下,付炎吉,婦炎潔,還真挺像的!

于是他趕快糾正道︰「付——炎——吉!不是婦炎潔,吉祥的吉!付三爺,江湖上響的要死的那名號,那個三爺,說的是他!」

「傳說中只有半個腦袋,愛吃野味的那家伙?」陸平在永州呆了一段時間,自然也听說過青風堂幾位當家大爺的一些傳聞。

火雞道︰「半個腦袋有點兒夸張,反正確實腦袋少一塊。愛吃野味也是真的,據說……據說三爺還特別喜歡吃人肉呢,嚇不嚇人?」

「什麼?又來一個喜歡吃人肉的?」陸平苦笑了一聲。

「噓!」火雞強調道︰「這是秘密,傳出去是要挨揍的……不對,不對,我現在是青風堂的人了,

用得著跟你說話這麼客氣嗎?喂,跪下給火雞哥認個錯,讓我把你打我的打回去,我就不叫麻將哥帶人來揍你了,你看怎樣?」

「你真可愛!」陸平在他呆萌的臉上模了一下︰「你先在這呆會兒,我還得回去給人家發錢呢!對了,可以練習寫寫打油詩,鞏固一下學習成果。」

火雞追問了一句︰「發錢?發什麼錢啊?」

陸平問︰「你也想要?」

「才不稀罕呢!剛才給了十塊錢還要回去了,你有那心?」火雞一臉不再信任的樣子,咧著嘴說道。

嗯?人呢?

怎麼神出鬼沒的?

火雞掂弄著手機,打開通話紀錄,找出一個屬名‘麻將哥’的通話條目。

打還是不打呢?

火雞徘徊來徘徊去,一會兒想打,一會兒又不想打。

不打吧,畢竟挨了一頓揍心有不甘。

打吧,麻將哥那人下手可狠,備不住能把這家伙干廢了……剛才跟他在這里探討了一會兒知識,感覺相處的還挺融洽呢。

其實火雞確實還不是那種壞到骨子里的人。

火雞原名霍基,他原本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廚師,五年前跟青風堂的麻將哥在同一個駕校學車,被麻將哥欺負了好幾次。結果前不久麻將哥帶人到他所在的飯店里吃飯,喝多了酒吃霸王餐,就又遇上了火雞。

畢竟是熟人嘛,火雞深知麻將哥的厲害,便自己掏錢替他付了飯錢。

後來付三爺讓麻將哥尋模一個老實本份的人過來給藍冰冰當司機,于是麻將哥就想到了這位當初的駕校同學。

就這樣火雞便成為了麻將哥手下的一員。

為此火雞還足足驕傲了好幾天,也一直模仿著麻將哥的霸氣和狠勁兒,學他罵人,學他發威,但學著學著總覺得哪里不對。

就像剛才,明明挨了打還在那里跟人討論起文字來了。

莫非這便應了一句古話?

男怕入錯行。

陸平回到事發現場,這里已經平靜了許多。

藍冰冰和那輛法拉利已經不見了,圍觀的人群也都不知去向。

只剩下了那幾十個還沒領到錢的時尚姐妹們,都正站在那里,饒有興趣地討論著關于藍冰冰的事情。

鄭三虎則夾雜在姐妹們中間,沒話找話地插上幾句。

陸平這一回來,眾人立馬都結束了聊天,一齊朝這邊迎了過來。

「那賤貨明星走了,剛放她開車走,再玩兒就把人給玩兒死了。剛才我們把她弄的可狼狽了,身上全是口水啊菜葉子香蕉皮什麼的,還挨了頓揍呢!」那位穿紅色高跟鞋的大姐率先走到了陸平面前,向他說明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可惜錯過了,還好能想象到。」陸平笑了一下,說道︰「那行吧,讓你們久等了,現在我把錢轉給你們,都有份兒!」

陸續地給她們轉完款項後,已經到了中午了。

陸平粗略算了算,發出去的錢連二十分之一都沒到呢。

再等等?

反正宮夢冉給批了一天的假呢。

陸平正準備帶著鄭三虎去找地方解決午餐問題,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一條短信提示。

「明天下午五點在丫丫河畔決斗,敢不敢來?——于震!」

陸平頓時來了精神。

這一天,我陸平等了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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