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青回來了!」
機場的出口處,一個身著黑色上衣,拖著行李箱的青年,眺望著舒城繁華的大街。
神色之中透著一股緬懷。
「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十三年,溥彤雯,你還好嗎?」葉青忍不住呢喃。
他緩緩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一分鐘,我要知道彤雯現在所有的信息!」
「老,老大,是你嗎?我這就去調查,一分鐘內給你回信息。」
「快點,不要讓我等的不耐煩。」葉青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冷傲。
言語中,更是給人一種,不把天下人放在眼中的錯覺。
不過身為一個擁有主角光環的人,葉青飛機上,就踫到了一個美女。
「真是冰冷啊……那個女人,她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葉青的嘴角露出了一縷邪魅。
緩緩的說道︰「玲瓏集團的董事長,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也在機場的另一邊。
穆月涵上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車上正在等待的,正是陳鳶兒。
「小姨,怎麼這麼久啊?」陳鳶兒嘟囔著嘴,她是特意來接穆月涵的,其實穆月涵跟陳鳶兒並沒有親戚關系。
穆月涵是她一個閨蜜的小姨,也是玲瓏集團的董事長。
陳鳶兒之所以也喊穆月涵小姨,只是跟她閨蜜喊習慣了,也懶得改口了。
「你這小妮子,小燕燕呢?她怎麼沒來?」
「她急著交男朋友呢,怎麼有時間過來接你?」
「交男朋友?她才多大啊?家里面不是讓她出去自己做點生意嗎?」穆月涵搖了搖頭,語氣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嘻嘻,她倒是開了一個公司,不過年年賠錢,你們家里面估計都想讓她把公司關掉了。」
「唉,這個家伙……」穆月涵無奈地嘆了口氣。
陳鳶兒也發動了汽車,向著外面的公路駛去。
正站在機場出口處的葉青,看到了紅色保時捷里的穆月涵還有陳鳶兒,眼中立刻閃過了一絲異色。
「又有一個大美女,起碼打九分,今天真是艷遇不淺。」葉青笑得更開心了。
伸出了手,對著汽車里的穆月涵,揮了一揮。
穆月涵看到了葉青,忍不住皺起了秀眉,與陳鳶兒交談時的溫和不同,她對待葉青,臉上只有無盡的冰冷。
陳鳶兒自然看到了這一幕,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一個小癟三而已。」
「哦?他騷擾你了?不過也是,小姨,你長得這麼漂亮,肯定很吸引男人。」
穆月涵搖了搖頭,並沒有將葉青放在心里,而是說道︰「去見一趟老爺子吧,我有點事情想要拜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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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今天我弟弟回來和我父親緩和關系,也不知道談的怎麼樣了。」陳鳶兒換了一個方向,開著車向家中趕去。
至于機場門口的葉青,看著手機里發來的短信,上面寫滿了關于溥彤雯的情況。
「什麼?這個龍淵集團太過分了,彤雯不過是簽訂了一些合同,從他們集團獲取的一些好處,居然要將溥家置于死地!」
「而且這都是陳非凡他兒子自願的,關人家溥彤雯什麼事情?」
葉青看著信息里的情況,握緊了拳頭,冷笑道︰「還好我及時回來了,彤雯,當初我離開舒城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送我,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動你!」
此時的葉青。
已經對龍淵集團,包括素未蒙面的陳非凡,產生了敵意。
在他看來,溥彤雯這麼漂亮的女人,就算是真的坑了龍淵集團一點錢,那又怎麼了?
再說了,人家都快嫁給你兒子了,還這麼咄咄逼人,這個陳非凡一看就不是好人。
隨後。
葉青將一條短信發到了,告訴他情報的人手里。
「三天!我要陳非凡的項上人頭!」
發完了信息,葉青上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溥家。
敲門過後。
是溥彤雯開的門,見到了葉青,溥彤雯明顯愣了一下︰「你是……葉青?你怎麼回來了?」
「我當然要回來,當初只有你為我送行,我說過,等我回來,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你來遲了……我們家,已經完蛋了。」溥彤雯搖了搖頭,滿臉的痛苦。
葉青嘴角微微上揚,大手一揮︰「伯父伯母放心,不過就是龍淵集團區區六十億的合同嗎?來之前我已經調查過了,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垂頭喪氣的溥父溥母,忽然听見了這大包大攬的話,對視了一眼,立刻激動的沖上前問道︰「彤雯,這位是……」
「他叫葉青,你們忘記了?當年他被趕出家門,還是我偷偷接濟了他,後來去機場都是我送他去的。」
兩人猛然回憶起來,立刻記起了葉青到底是誰?
葉青本身就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只不過招人算計,被奪走了所有的資產,就連自己都流落街頭。
曾經他們听溥彤雯提起過,不過只當是一個故事,一笑而過。
「伯父伯母放心,我早已今非昔比,區區的龍淵集團,我還不放在眼里!」
「這個龍淵集團也太過分了,一點都不夠顧及情面,不過就是因為幾個渠道的事情麼,居然將伯父伯母逼到這種境地!」
「是啊,那個陳非凡太可惡了,葉青,你可得為我們做主。」
「葉青啊……這些年伯父伯母過得慘啊,為了活下去,卑躬屈膝,還被人看不起,對了葉青,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伯父伯母,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訴你們,唯一可以讓你們知道的是,在舒城,我還沒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听著葉青高傲冷酷的話語,溥彤雯的眼中都露出了些許淚光,心里那個感動啊。
房間里的陳弈,听到了外面的動靜,沖出來見到了葉青,又看到溥彤雯和葉青這麼的親密。
忍不住上前質問道︰「你是誰?溥彤雯,你為什麼拉著他?」
「關你什麼事?」溥彤雯一甩臉,現在陳弈已經靠不住了,能將他留在自己家,已經是仁至義盡。
現在還敢跑出來質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