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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行醫 370 要保護費

晚上吃過飯,鄭好與顏曉雪一家人圍坐桌前,十五瓦的燈泡發出的光不是很亮,但一家人其樂融融。

鄭好手里拿著記賬本,一邊翻一邊說︰「減去電費二百,再減去水費一百五,再減去進藥的費用……」旁邊顏曉雪拿著筆把所有的開銷都減去,最後在紙面上寫下最後一個五的時候。

閆波跳著喊起來︰「小好哥真厲害啊,截至十一月這半年就賺了5655元,真是值得祝賀啊,照這樣下去,我們一年可就成個萬元戶了。」

顏曉雪訓斥閆波說︰「喊什麼,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

閆波嘟囔說︰「就是全世界都知道又怎樣,這可是小好哥辛勤勞動的成果,這將是我們成功的第一桶金。」

鄭好把錢全部推給媽媽說︰「媽媽,這些錢你就看著支配吧!」媽媽高興的取過來,看了看,嘆口氣說︰「唉,老閆當年工作的時候,拿到手,最高一個月工資是三百,當時高興地都不知道怎麼好了,可惜他現在已經不在了。」說到這里媽媽眼圈紅了。

听到媽媽說起爸爸,顏曉雪眼圈紅了,她安慰說︰「媽媽,我們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鄭好說︰「是啊,現在我與曉雪都能賺錢了。再過幾年閆波考上大學,媽媽就更沒有心事了。」

媽媽說︰「誰說不是呢,只是想起老閆,一輩子出力,沒有享過幾天福,最後受病痛折磨,卻連看病的錢都沒有,我就傷心。」

言及此,她對鄭好說︰「你父親和老閆一樣,都是干一輩子工作,沒有真正享過什麼福。現在你能賺錢了,明天就與曉雪一起去商場給他買件新衣服吧!這些錢是你們辛苦賺得,媽媽不要,你們自己好好保存吧!」

鄭好把錢交給顏曉雪,顏曉雪說︰「留下一些給爸爸買身新衣服,剩下的錢,明天我就存進銀行。」鄭好說︰「這樣最好」。閆波嘻嘻笑道︰「姐,小好哥把錢給你,你可要理好財吆,可以買國債,可以買股票,還可以……」顏曉雪說︰「你好好學習就行,錢的事,你不要操心。」

這天早晨,鄭好診所剛剛開門營業。有五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就闖了進來,為首一人留著板寸,眼角處一片巴掌大的青色胎記,的左胳膊上還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青龍。他走到鄭好跟前說︰「伙計,診所是你開的嗎?」

鄭好看了對方一眼,點點頭。青面痣斜著眼四處瞅了瞅說︰「你知道嗎,你得罪人了?」

鄭好知道,這些小痞子應該是來診所找事的。他什麼樣的大場面沒有見過,什麼樣的風浪沒有經歷過,眼前這五個家伙他哪里放在眼里。不過逗逗他們也好,看他們幾個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鄭好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吃驚地說︰「我老老實實的開診所,我怎麼會得罪人呢,我得罪誰了?」

看到鄭好的表情,青面痣嘿嘿一笑,與幾個同伙對視一眼。心說︰「這是個女敕娃子,今天一

定要好好嚇唬他一番,多敲詐他幾個錢。」

青面痣黑下臉,說︰「小子,你得罪彪哥了!知道嗎?」鄭好說︰「彪哥是誰,我不認識啊!」

青面痣咧嘴一笑︰「彪哥是這片的黑道大哥,他看著你很不順眼,你知道嗎,在這一畝三分地,一旦得罪彪哥,那他可就是混到頭了。」

鄭好裝作憂心忡忡的樣子,說︰「唉,我本本分分做人,怎麼會得罪他呢,這可怎麼辦呢?」青面痣說︰「這件事要說好辦,也不難。」

鄭好故作欣喜,說︰「你們說我該怎麼辦?」青面痣說︰「彪哥讓我們弟兄五個今天來砸你的場子,不過看你人還算實在,給我們伍佰元,我們在彪哥面前給你說句好話,請彪哥好好吃頓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鄭好說︰「可是我是小本生意,伍佰哪里拿得出來。」緊跟在青面痣後面的一個胖子,走過來拍拍鄭好肩膀,威脅說︰「小子,我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青面痣對著鄭好坐下,嘿嘿冷笑︰「你的生意不錯,我們清楚的很。乖乖拿錢消災,不然弟兄們可不是吃醋的」說話間,胖子突然抄起一只方凳,抬手就要向牆上張仲景的畫像砸去。

這一下事出突然,眼看張仲景的畫像就要被飛出的凳子砸碎。鄭好突然一晃身,也沒見他如何動作,已經把砸出的凳子抄在了手中。在場所有痞子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鄭好已經輕輕把凳子放在地上,說︰「古聖賢的畫像,即便不懂得尊重,也不可以抬手就砸壞他老人家的畫像啊?」

胖子罵道︰「媽的,你小子還敢還手,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說罷猛地跳過來一巴掌向鄭好臉上扇來。跟在後面一直此刻不聲不響的瘦高個突然跳起來,向著鄭好後背就踢了過來。

旁邊青面痣惡狠狠喊道︰「弟兄們,給他點教訓,他媽的這小子狂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剩下兩個人一個抓起屋內暖壺向地上摔,還有一個抓起凳子向著櫃台砸去。

就在青面痣得意洋洋看同伙動手時候。突然間不可思議事情發生了。鄭好竟然在胖瘦倆人的夾擊下,一晃就沒影了。

胖子這一掌重重裹在廋高個臉上,啪一下,廋高個半張臉瞬間腫起,後槽牙被打碎兩顆,廋高個頓時臉冒金星。

與此同時廋高個這一腿狠狠踢在胖子胸口。 嚓,胖子肋骨斷了兩根,倆人都下了死手,想給鄭好一個下馬威。沒想到鄭好不見了,兩個人兩敗俱傷。

拿暖瓶的家伙手中暖瓶已經摔了出去。鄭好身子疾如閃電般趕到,矮身抓住了暖壺。對方摔壺時,壺塞甩掉,鄭好抄暖瓶後,半瓶水就飛濺出來,劈頭蓋臉向著那家伙澆下。雖然暖壺里的熱水是昨天燒的。可是暖壺保溫好,把摔暖壺的痞子燙的哇哇大叫,又蹦又跳。

另一個痞子掄著凳子剛剛踫到

櫃台。鄭好已經縱躍過來。奪過凳子,身子一偏坐了上去。凳子結結實實在壓在痞子腿上。

痞子痛的不由自主趴伏地上。鄭好坐在凳子上,對已經是目瞪口呆的青面痣說︰「伙計,你們幾個人很不給力啊!」

鄭好閃電般幾個起落,就把四個找事痞子制服,他面不改色,氣不喘。青面痣都沒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可以說鄭好把這移身幻形分筋錯骨這套武功使得爐火純青,演繹的淋灕盡致。估計就是當年父親的戰友在世也會自嘆不如。

青面痣反應過來,模起根鐵棍向鄭好撲過來。鄭好坐在凳子上,側身避過對方鐵棍,斜刺里彎手刁住對方手腕,一拉一抖,但听得 嚓一聲。對方肩膀月兌臼,青面痣發出一聲哀嚎。

接著鄭好一腳踹出,端端正正踢在青面痣臉上,青面痣仰面摔倒,一張臉猶如跌進顏料缸,白的,黑的,青的,紅的全有。

所有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剛剛回過神來的四個痞子看著瞬間被撂倒在地,慘呼不止的青面痣,都顯得手足無措。

平時這些人打人幾乎沒有人敢還手,即便有人還手在他們幾人的圍攻之下也很快喪失戰斗力,任其毆打侮辱。但今天確實出乎意料,殘酷也超乎幾人的相像。

鄭好目光變得冷峻,在每個人身上迅速掃過,這些人均畏避其目光。

鄭好說︰「你們這些人都有著健全的雙手與雙腳,卻不務正業,干些敲詐勒索的勾當,大白天還這麼明目張膽,不可一世,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幾人低頭不語,扶起地上的青面痣,走出屋門幾十米。青面痣才捂著臉轉頭威脅鄭好︰「小子,有種你就等著,你等著,我們彪哥馬上過來收拾你。」

鄭好不屑說︰「好啊,把你們彪哥喊來吧,有多少人都過來,我等著你們來。」青面痣與同伙幾人撂下幾句敞亮話後桃之夭夭。

這時,門口過來一人,拍手說︰「好,打得好,說得更好。」鄭好仔細看。門外站著一年輕貌美女子,鵝蛋形臉,戴一副金絲眼鏡,雙耳掛一對金耳環,亮晶晶金光閃耀。披肩發,猶如緞子似的烏黑亮麗。

身子穿綠色呢絨上衣,藍色長裙,體態婀娜,身材窈俏。鄭好看著十分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對方,說︰「你,你是?」

對方笑了,說︰「鄭大夫忘了嗎,我們可是一起給病人萬慶喜看過病的啊!」

「啊,是你,」鄭好認出對方,萬分驚訝!他做夢也想不到對方會到自己這里來。女人面帶微笑,自我介紹說︰「我是煤城人民醫院的馮婷婷,鄭大夫不歡迎我嗎?」

鄭好說︰「哪里哪里,歡迎馮婷婷大夫來。」馮婷婷走進來,鄭好拿了一張凳子放在馮婷婷身邊說︰「馮大夫請坐,請坐。」

馮婷婷也不客氣,坐在了凳子上。鄭好倒過一杯水。馮婷婷接過,很優雅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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