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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在學校 104 傷寒論四逆湯

匕首被鄭好扯偏,躲過心髒要害部位。「噗」一下扎在了對方胳膊上。

對方痛的哎吆一聲喊。胳膊被刺穿。鮮血順著刀槽涌出。

血液飛濺到老袁臉上,他眼都不眨。迅速拔刀再次向著著對方胸口扎過去。

鄭好再次抓住老袁胳膊。老袁手中的刀就停在半空中,再也下不去了。鄭好向著嚇呆的黃醫生大喊︰「快逃……」

他話還沒有說完,感到脖子一涼,眼前發黑。一股大力把他拽向車後。

原來是濤哥把他從前面座位揪著脖子拖到了後面。濤哥臉色陰沉,對著鄭好吼道︰「你瘋了,壞我好事,找死嗎?」

他的手冰寒侵人,鄭好感覺就像有一股子寒流傳導過來,瞬間心髒凝結。

鄭好臉憋的通紅,連連咳嗽,許久才緩過勁來。

在鄭好提醒下,嚇懵了的黃醫生反應過來,拼命掙月兌了老袁,抱著鮮血淋灕的胳膊,跌跌撞撞順著馬路向前跑,邊跑邊不停呼喊︰「不得了了,要殺人了。」

此刻正是下班時間,路人紛紛駐足觀看。老袁跳下車就要追趕。濤哥罵了句︰「笨蛋,這麼多人看著還能再追嗎?」

老袁悻悻然坐回去。濤哥命令說︰「開車快走。」路上濤哥臉色陰沉,他對鄭好說︰「如果換作別人,壞了我的事,我會宰了他。」

鄭好說︰「無緣無故殺人,這是不對的。」濤哥說︰「給我看了這麼長時間的病,花了我數萬元,病卻越來越重,而且沒有一點歉疚之情,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殺掉嗎?」

鄭好說︰「大夫怎麼能夠保證所有的病都能夠看好,如果這樣,世界上怎麼還會有死人。」

濤哥嘿然冷笑,說︰「拿了我的錢,卻不能把事情辦好,這樣的人通通都該殺掉。他逃不了的,我不會饒了他。」

濤哥滿臉殺機。看樣對那個姓黃專家已經有了必殺之心。鄭好想︰「自己雖然能夠阻擋一時,恐怕不能阻擋以後。」

沉默許久,鄭好突然說︰「你不要再去找他麻煩了,其實你的病不難治療。」濤哥閉著的眼楮突然睜開,他冷冷的望著鄭好。

鄭好繼續說︰「你的這個病中醫就可以給你治療。」濤哥說︰「你因為我沒有吃過中藥嗎?」

這些年他已經用過了各種治療方法,可是身上癥狀卻越來越重,現在已經不相信這些醫生了。

鄭好繼續說︰「請相信我,中醫治療你這病不難,請不要再去為難那專家了。」濤哥望著鄭好,許久沒有說話。

過了十多分鐘,濤哥才說︰「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中醫可以治療我的病?」鄭好說︰「我當然確定,因為我就可以給你治療。」

濤哥說︰」你是大夫嗎?」鄭好說︰「我不是。」

濤哥說︰「沒有人敢給我開玩笑,開玩笑是要付出代價的。即便你救過我的命。」

鄭好說︰「不是開玩笑。」

他最近接觸濤哥,越來越感覺濤哥患的病就是傷寒論上面的四逆湯證。他也曾經無數次翻閱傷寒論四逆湯證。每一次翻閱都堅定了他的信心。

可是有前車之鑒,他始終不敢再開中藥。所以選擇了沉默。

今天在醫

生面前忍不住說出,卻直接就被對方否定。鄭好打算把四逆湯爛在心里了。

沒想到濤哥因為疾病加重對治病的大夫動了殺機。此時此刻,大概只有把濤哥的病治好,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殺心。因此他不能再保持沉默。

濤哥盯著鄭好問︰「你怎麼治療?」鄭好說︰「當然用中醫中藥治療!」

濤哥說︰「針灸嗎?」鄭好說︰「我給你用的是湯藥四逆湯」。濤哥問鄭好︰「四逆湯是什麼東西。」

鄭好說︰「四逆湯是傷寒論上面的一個藥方。」

濤哥皺皺眉問︰「什麼傷寒論,難道我得的是傷寒?」

鄭好解釋說︰「傷寒論是一本中醫書。它說的是治療外界邪氣侵犯人體後引起的一系列疾病。比如感冒不好就可以引起肺炎,心肌炎,腎炎,這都是外感病一步步傳變的結果。在書里這些都有詳細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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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眼楮一亮說︰「我這個病就是在一次感冒後得的。只不過是自己沒有注意,拖延了下去,就加重了。

一個普通沒好的感冒,這些所謂的專家就讓我吃一輩子藥,著實可惡。」

鄭好沒有說話。

濤哥問鄭好︰「你不是大夫,但你一定學過醫,你說的很對,我感覺就是你說的傷寒論上的病。把你那個什麼四逆湯開給我。我要吃你說的四逆湯。」

鄭好想了想,心中著實又躊躇起來,他說︰「我感覺像是這個方子治療的疾病。你是不是再去找專家確定一下呢?」

濤哥不屑地說︰「狗屁專家,一個感冒後的小毛病都看不好,還讓我住院,想要我的命啊?」

鄭好說︰「你不擔心我根本不是一個大夫?」

濤哥哈哈大笑︰「沒有關系,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任你。」

鄭好無言以對。

濤哥擼起袖子,把手放在鄭好面前。他是讓鄭好給他把脈。鄭好為難了,說︰「這個,我不會,我說過了我不是大夫。」

濤哥說︰「既然你給我開的是中藥方,怎麼可以不把脈呢?」

鄭好想了想,實事求是的說︰「我的確不會把脈,我只是根據你的癥狀表現,認為你可以用傷寒論四逆湯。」

濤哥閉上眼楮,沉思半響,最後在鄭好腿上猛拍一下說︰「我操,你小子真她媽會搞,信誓旦旦說可以治病,把我胃口提起來了,臨到頭了突然卻連把脈也不會。」

鄭好說︰「新華書店有賣的傷寒論,你找到四逆湯寫的癥狀,對照自己病癥,對得上你就用吧!」

濤哥哈哈一笑,對鄭好說︰「真有意思,看個病還要現學醫,我又不打算做大夫。哪些所謂專家讓我做那麼多檢查,病都沒有好。你這連把脈都不會,卻給我看病,這他媽的太荒唐了。」

鄭好說︰「我的確不會把脈。但我相信傷寒論上面的方子。」

濤哥斬釘截鐵地說︰「好吧,我相信你,你是個靠譜的人,給我處方就可以了。」

濤哥說罷轉頭對老袁說︰「回頭你去藥店抓。我要喝我兄弟給我開的連把脈都沒有的不靠譜湯藥。「

鄭好說︰「四逆湯中附子是有毒的藥物,你……」

濤哥哈哈一笑,拍拍鄭好肩膀說︰「我如果中毒去見閻王,定會帶著你一起去,有

你這麼有意思的人陪著,一路上當不寂寞。」

濤哥貌似開玩笑的話,卻讓鄭好心中升起一股子寒意。

到了煤城,鄭好下車時候對濤哥說︰「附子有毒,請一定先煎煮半小時。」

濤哥點頭,對鄭好說︰「這幾天要按時上班,不舒服了我要找你的。」濤哥話里帶著威脅。

鄭好當然不會與人用藥以後就當起縮頭烏龜。這不是他的風格。

接下來五天,鄭好按時上班,卻再也沒有看到濤哥影子,他哪里去了?難道他信不過自己開的湯藥。又去找那個專家的麻煩了,或者是去其它地方尋醫問藥了?

第六天,下午課後 ,鄭好剛剛走出教學樓,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了他的身邊。老袁從汽車內向他招手。

鄭好心中咯 一下子,難道濤哥用藥後出現了不測。不然老袁為什麼今天特地來接我。

不等老袁打招呼,他拉開車門坐進去。汽車在教學樓門前轉了個彎,向著校外急駛而去。

走在後面的張海看得目瞪口呆,對後面走過來的許暢說︰「鄭好這家伙到底是怎麼了,竟然混上這麼好的專車了?」

許暢順著張海指的方向望去。此刻汽車已經拐出校門,他只是望見了半個車**。許暢感嘆說︰「鄭好,我們的同學,他可絕不是個簡單的人呢!」

老袁是個沉默寡言不愛說話,喜怒均不形于色的人。鄭好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汽車駛進巴黎之春夜總會。鄭好下車。驚訝的看到濤哥已經笑呵呵站到了夜總會門口。

今天天氣預報是零下二度,比往常還要冷一些,可是濤哥已經卸去了與他一直形影不離的那件臃腫的軍大衣,穿上了一件黑色皮夾克,皮夾克沒有拉上,敞開來露出里面單薄的灰色襯衣。

濤哥的臉色再不是從前那種罩著寒霜似的青灰,變得有些許的紅潤。看到這一切,鄭好一顆提著的心緩緩放了下去。

濤哥一臉的興奮,拍著鄭好的肩膀說︰「不錯,我沒有看錯人,你是神醫啊,比那些自詡為專家的家伙強過百倍啊。」

鄭好說︰「感覺比從前好許多嗎?」濤哥說︰「當然,這些年看過大大小小不同醫院的專家,每天都在吃著各種不同的藥片,可是病情不但沒有減輕,反而一天天加重。感覺我這顆心髒遲早會在某一天凍結。沒想到吃了你的四逆湯……「

鄭好糾正說︰「不是我的四逆湯,是傷寒論張仲景的四逆湯。」

濤哥說︰「不管什麼倫,什麼景。反正喝了這幾副湯藥,就像感到了陽光的照耀,冰雪融化,周身暖洋洋的,有說不出的舒服。我從記事起就從來沒有這舒爽過。太好了,兄弟,你是華佗在世,扁鵲重生啊!「

鄭好說︰「我只是不想跟著濤哥去見閻王。「濤哥听了一愣,但隨即哈哈大笑。

濤哥說︰「在醫院我看到好多人得了這種病,兄弟,我們開個治療甲狀腺的醫院,幾付藥就能好,你會發財的。」

鄭好搖搖頭說︰「我不會治療甲狀腺病。」濤哥說︰「你這就不實在了,我這不就是甲狀腺病嗎?」

鄭好說︰「我治療的是有這種癥狀的病,沒有你這些個癥狀,是甲狀腺我也治不好。」

濤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其他病人的確沒有我這般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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