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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在發生什麼,丁凡已經完全不知道了,在最後一刻,他連手上的香煙都沒有抽完,就已經徹底的昏倒了。

彌留之際,丁凡唯一的還記得最後一刻的畫面,就是閆立秋站在自己的面前,滿臉嚴肅的問了自己的身份。

至于最後是不是跟她說了什麼,丁凡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了,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面,身上都是一根根的繃帶緊緊勒住的傷口,時不時的傷口位置還會傳來一陣陣的痛感,證明了之前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至于這是什麼地方,丁凡一時間只能判斷出來,這里應該是一個女人的房間,而且絕對不是在外面,也就是說,自己現在還在天坑的下面。

一想到這里,丁凡急忙太抬起手腕,打算看看時間,而手表上面的時間顯示,很明顯距離自己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不只是三個小時了。

之前訂好的計劃,就是三個小時的時間,自己不管下面的計劃進行的如何,最後都要離開這里。

可是現在的時間,明顯早就已經過了,也不知道外面現在什麼樣了?

「你醒了?」就在丁凡對于自己沒有辦法了離開而犯愁的時候,閆立秋從外面推門而入,並且跟他打了招呼。

「看來你身體素質不錯,那麼重的傷,一晚上的時間就醒過來,真不簡單。」閆立秋手上提著一個食盒,走到丁凡的身邊,將盒子打開,端出里面的一盤肉食,擺在他的面前說道︰「吃點東西吧,昨天身上流血過多,不給你補充一點,我都怕你最後撐不住了,我可不希望你最後死在我的床上。」

丁凡看了一眼桌上的肉食,頓時月復中一陣饑餓感涌現,也不多做考慮,伸手抓了一塊桌上的牛肉就往嘴里塞了起來。

一邊吃,還一邊囫圇不輕的說道︰「是你救我回來的?你一開始不是想殺我嗎?為什麼最後要救我?」

「我……看你身手不錯,死了可惜了。」閆立秋的臉上有點紅紅的,眼神也盡量在躲避,想了一下才開口說道︰「你到是很信任我,就不怕我在肉里下毒,想要害死你?」

對于這一點,丁凡根本就不擔心,笑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要是想殺我,其實你根本就不用費這個多的周折,趁著我沒睡醒的時候,你完全可以直接給我一刀,根本就用不上這麼麻煩,還準備吃的,叫人給我止血,還犯得上嗎?」

就在兩人在里面說話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身穿一身中山裝的老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說道︰「年輕人,身子骨壯實,才睡了一天,就這麼有精神了,也難怪能放倒我那麼多的手下,有點本事。」

這老人滿頭的白發,手里拿著一個十分古樸的煙袋鍋子,皮膚干癟的不像樣子,渾身上下,唯一能叫人注意的,還是這個老人那雙猶如鷹隼也一般凶厲的雙眼。

進門只是在丁凡的身上掃視了一眼,就叫丁凡有種渾身不適的感覺。

說實話,狠人丁凡見得多了,但是像這個老人這樣的,雖然身上看不出來有什麼梟雄氣質,可一出現在這里,就叫人不得不直視他,無法忽略他的存在,當真是很少見。

「我是來找人辦事的,本來也沒有想過要找麻煩,只是這麻煩上門了,我也沒有辦法呀!」丁凡看了一眼這個老人手上的眼袋,想了一下,突然問道︰「老爺子,您認識煙qiang嗎?」

這老人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閆立秋,點點頭說道︰「你找他有事嗎?或者說你們認識?最近的幾年時間,人也老了,對于別的事情都已經看淡了,除了認識的老朋友之外,他現在可不見外人了。」

丁凡輕搖了一下頭,伸手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大硬幣,直接將硬幣丟給了老人,開口說道︰「有個叫王懷民的人,之前跟我說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找已經叫煙qiang的人,他手上的情報一定是最準確的。」

老人伸手接過了硬幣,手指在上面摩擦了兩下,嘆了一口氣,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是王懷民叫你來找煙qiang的? 這老家伙不會是想叫人來斷了我路吧?」

丁凡慫一下肩,笑著說道︰「這跟我就沒有關系了,我下來就是為了找一個人,那個人名叫吳喜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多問,也不想管。」

丁凡這話里話外,似乎對王懷民的事情絲毫不在意,好像這兩個人之間一點關系都沒有是的,可是越是這樣說,這個老頭兒反倒是對他更加的懷疑了。

「你不認識他,這東西怎麼會落在你手上的?」老人將手上的硬幣丟在了丁凡的面前,惡狠狠的說道︰「這東西是我送給他的,你要是跟他沒有關系,這東西他就不會給你,除非……是你搶來的。」

一邊說著,這老人抬腳往丁凡的面前又走了幾步,一只手cha j了口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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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凡雖然注意到了老人的手,心中也大概猜到了這個老人的意圖,可是一時間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要是沒有猜錯,這個老頭就是煙qiang。

就在他心中想著是不是自己現在就沖上去,制服這個老頭的時候,一直坐在一邊的閆立秋突然擋在了丁凡和老人之間︰「爹,這個人……能不能交給我?」

老人瞪著眼楮看了她一會兒,最後搖著頭說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你很有可能會有危險的,我不信任他,一個危險的人,最好叫他什麼都做不了,這樣對大家都好。」

顯然,這老人並不想叫丁凡留下來,而是更想就地將他除掉。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要是看到丁凡,這個老人就總是有種置身危險當中的感覺,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可是女兒一直擋在他的面前,最後看自己不同意,竟然從口袋里面拿了一件東西出來,塞進了他的手上,小聲的說道︰「他應該沒有殺人,我們派去的人,都是重傷,沒有一個人死,而且他應該是個‘挖沙子的’對我們來說,沒有壞處。」

老人手掌緩緩攤開,看了一眼手上的東西,又看了看丁凡,最後還是有點不相信的問道︰「你叫什麼,在外面做什麼的,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說清楚,不然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丁凡放下了手上的牛肉,將嘴里嚼爛的一塊肉吐在了地上,一臉驕傲的說道︰「我叫譚斌,從隴西來的,我這次來,是為了要找一個人……」

丁凡的話沒有說完,老人突然拔出一只手qiang,惡狠狠的說道︰「你說謊,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這東西可是你的?」

丁凡一看,這東西好像是之前孫胖子塞進自己的口袋里面的東西。

當時在棺材里面的時候,丁凡還簡單的看了一下,就是一只穿山甲的爪子,看起來也有點年頭了,上面還有一些金屬瓖嵌,看起來還挺精致的。

想不到現在竟然落在了這個老頭的手上,而且似乎已經成了他手上的什麼證據一樣。

老頭伸手推開了女兒,慢慢走到丁凡的面前,得意的說道︰「這是模金符,我知道這東西都是什麼人常用的,一般只有模金校尉才會戴在身上,而你絕對不會是模金校尉,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是誰,要是你敢多說一句廢話,我就叫你的頭上多一個洞。」

這下丁凡可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東西就是模金符,是孫胖子怕自己在下面被人發現,特意給自己準備來保命的,之前也在書上見過。

可是看著老頭的意思,好像並不是很相信自己,反倒是因為這東西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丁凡沉默了一會兒,看著老頭的眼楮,十分淡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這東西不是我的?難道你也是圈子內的人,我好像沒有听說過你呀!」

「你手上拿的這東西,不是我的,模金校尉的模金符,是常年不離身的,這是我從一個兄弟身上拿下來。」丁凡坐起身來,抓過自己的衣服,從口袋里面找出香煙點了一根,抽了一口之後才說道︰「我是發丘中郎將後人,我叫譚斌,這幾年一直都在隴西一代,兩年前,我有個兄弟,說是在東北這邊,找到了一個風水不錯的地兒,想叫我過來看看,只是我那陣子沒什麼時間,等手上的事情都忙完了,才听人說,我那個兄弟栽了,我找了不少人幫忙,最後連尸骨都沒有找到,只是找到了這個東西,後來才听人說,之前我那個兄弟跟一個叫吳喜順的人走的很近,這才有了目標,想不到追到這邊之後,才知道這個小子躲在了下面,而下面能幫我打探他位置的人,就只有一個叫煙qiang的人,這才下來找他的。」

老人听完這話,眼神中似乎有點猶豫,加上這個人女兒似乎十分在意,這才想著盡量要謹慎一點,實在不行就找人查查,或許這個人真的有點什麼用處也說不定。

老人收了qiang,走到閆立秋的身邊,小聲的對她說了兩句什麼,這才轉身對丁凡問道︰「你說你是發丘中郎將的後人,有什麼證明,你的發丘印帶著嗎?」

丁凡冷笑著站起身來,走到老頭的面前,一臉不屑的說道︰「發丘家的人,出門很少帶印,因為我們家的獨門本事,要比那銅印,更加叫人信服。」

說著,丁凡伸出手指,順著牆壁的縫隙用力的一戳,手指就好像燒紅的鋼刀戳進了一塊黃油里面,連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

這一手兒確實叫老頭沒有想到,自己住的地方,可都是青磚布置的牆壁,一下就被手指洞穿了,就好像這青磚都是豆腐做的一樣。

丁凡沒有管這兩人的一臉吃驚,緩緩將手指從牆里拔出來,驕傲的說道︰「倒斗的有四門,這就是我發丘家的看家本事,發丘指,從小就要練的童子功。」

閆立秋一直站在一邊,眼看著丁凡的動作之後,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走到老頭的身邊,小聲的說道︰「之前就查過他的身份了,應該沒錯,這個譚斌來了東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外面的人都叫他惡閻羅,據說他有一手本事,能徒手從牆里取出青磚,應該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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