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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惱羞成怒的夏爾

逞一時口舌之快,自然是要承擔一些後果。

溫莎貴族酒店的古板女人用高傲的態度鄙視夏爾這個外鄉人,夏爾同樣用鄙視的語言和眼神回敬了對方,然後,他就被取消了入住酒店的資格。

理由竟然是夏爾在入住期間,沒有遵循貴族的生活習慣,足不出戶不喝早茶、下午茶、不看戲、不跳舞、不遛馬,有失貴族階級的高貴風範。

「怪不得那麼多綠茶婊那麼喜歡裝13,原來在這些人的眼中,只要學會了喝茶跳舞遛狗看戲、無病申吟,就是有貴族範兒的上等人了啊!」

「據我說知,佛倫斯國王從來不看戲,普魯斯國王只喝酒,不喝茶。」

「」

夏爾輕蔑的把鑰匙拋還給了快氣瘋的老女人,轉身離開了酒店大堂,兜了個圈子之後就開鎖進入了溫莎酒店最頂層最豪華的套房。

他在這層樓住了幾天,早就搞清楚了每個房間的情況,這個豪華套房是專門留給大人物用的,一直沒人居住。

而以夏爾的本事,在里面借住個一年半載也不會被人發現。

至于那個自我優越感爆棚,可能會給自己找麻煩的薩伊貝爾,夏爾決定滿足了她的期待,今晚深夜時分就悄悄潛入她的房間送她一瓶失心藥劑,讓她短時間內做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瘋婆子。

夏爾打開豪華套房的陽台,在從外面看不到的位置擺上一張茶桌,從靈力虛空中拿出最上等的紅酒、食物,還有自己心愛的搖搖椅,自由自在的享受著佔了小便宜而帶來的促狹樂趣。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蹭網,原來白嫖是世間最美麗的享受之一。」

夏爾並不缺錢,但是這種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貴族酒店,還有那狗眼看人低的雇員,還真就把他給惹煩了。

酒足飯飽之後,夏爾估模著卡琳女皇跟自己約好的匯合時間,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打算。

「現在的艾維斯應該很急了吧!等到他體會到我那藥劑的厲害之後,估計會自己想出辦法悄悄跟我聯系上的,父愛如山,乖乖就範吧!偉大的父親。」

夏爾架好高倍望遠鏡,往劍術家艾維斯家的方向瞭望,靜靜地期待著自己希望的結果。

在他看來,如果艾維斯像威爾斯說的那麼聰明睿智的話,就算自己沒有留下聯絡方式,他也可以想出辦法來聯絡上自己。

比如一個人悄悄的離開戒備森嚴的城市,讓暗中窺探的對手確定環境安全,之後自然會現身聯系,索要交換的條件。

但是夏爾從望遠鏡里看了一個白天,艾維斯家的大門也沒打開,那個頭發花白的男子一直呆在住宅二樓的臥房里,悲傷的看著一動不動的莎薇兒。

「你就那麼看著,就能破解我的‘睡美人’?」

夏爾對自己的「睡美人藥劑」非常有信心,因為就連女王陛下都淡淡的評價了一句:「還行」,可見這種藥劑的厲害。

除非神級強者下場解救,要不然就需要夏爾這個系鈴人出手了。

「嗯?我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夏爾忽然有些疑惑,自己知道睡美人藥劑無人可解,但是對方不知道啊!為什麼一整天都沒看見有醫生、藥劑師來查看少女的病情呢?

夏爾心頭突然一動,感知到了走廊外的異常狀況。

紅酒、茶桌、搖搖椅,全都消失不見了。

剛才還在愜意享受的夏爾轉了個身的功夫,就換成了一副輕甲戰士的形象,女王陛下親手給他煉制的盔甲微微閃亮了一下,開啟了全防御狀態。

因為情況發生的太突然,夏爾沒有第一時間主動用意識窺探這些人的底細,而是收斂了全身的氣息,只憑借著獵人天賦的超強被動感知力感知對方。

「嚓~嚓~嚓」

至少有十幾個人的腳步聲從樓梯轉入走廊,輕巧敏捷的向6號房間靠近。

6號房間就是夏爾曾經住過的那間房。

夏爾的臉色凝重了起來。

他並不是怕對方找到自己的線索,也不會怕對方人多,而是不理解為什麼自己這次明顯反應遲鈍了,直到對方靠近到最頂層,危險感知天賦才在腦海中發出了緊急的警示。

而且走廊中的靈力環境在短時間內就紊亂的厲害,這十幾個人在進入走廊之前還只是氣息微弱的幾乎不易察覺,但是等到了6號房門外之後,卻都有了超凡強者的氣勢。

「就是最完美的靈力爆發藥劑,也不能疊加出這種倍數的實力變化吧?」

「 啷!」

就在夏爾疑惑的時候,6號房間的門被撞塌了,為首的幾個人沖了進去,在這一瞬間爆發的靈力波動,讓夏爾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剛才,他對這些人的實力評估的有些低了。

「房間里沒人,立刻讓血夜的人進來搜索。」一個低沉的聲音在6號房間內回響。

夏爾的心微微的沉了下去,「血夜」是恩格魯王室中的一個隱秘的小規模組織,就是麗娜爾和卡琳這樣級別的人物,也只是知道他們的名字,並不清楚詳細的情況。

兩個輕微的腳步聲進入了6號房間,片刻之後,十幾個人的腳步聲朝著夏爾所在的豪華套房移動了過來。

「甄特釀的陰溝里翻船了,我以為自己是在岸上釣魚,沒想到噬人鯊已經上岸了。」

感受著走廊內越來越強烈的氣勢和殺氣,夏爾不再等待,直接打開了豪華套房的房門,端著淡然灑月兌的貴族範兒走了出去。

只不過此時此刻,夏爾手里提著的兩柄武器跟他的氣質有些不搭。

那是兩柄明顯帶有羅斯風格的雙刃短柄戰斧,粗獷野性的造型並不符合所有人的審美觀。

走廊內的十幾個人對夏爾的突然出現也有些意外,當他們看到一個提著兩柄戰斧的年輕人出現在面前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做出攻擊的動作,而且有幾個氣息微弱的還互相掩護著開始紛紛狂喝藥水。

「竟然有這種事?還真是讓我開眼!」

靈力視野快速的掃過眼前的十幾人,夏爾有些明白這些人為什麼會悄無聲息的靠近了自己的警戒範圍了。

那幾個正在喝藥水的人都是超凡者,但是體內的超凡天賦卻像被凍結的冰面一樣寂靜,在喝下藥水之後,才開始急速的融化、活躍起來。

也就是說他們在進入走廊之前的氣息特征真的處于龜息狀態,但是現在喝下藥劑,卻處于快速的恢復之中。

而前面兩個氣息強橫的中位階超凡者,體內也有靈力快速恢復的跡象,明顯是剛剛喝下藥劑不久。

「還真是愚昧的國度啊!這種方式也不怕把自己折騰死。」

這種操作方式夏爾是聞所未聞,但是確實達到了媲美優秀獵人氣息隱藏的效果,但是看他們體內靈力的翻騰狀態,估計有後遺癥,輕則損害超凡根基,重則靈力混亂崩塌直接死亡。

「原來你真的藏在這里,我勸你現在立刻投降,也許會得到國王的赦免。」領頭的一名堡壘戰士抄著一面金屬盾牌,威嚴的向著夏爾勸降。

夏爾笑了笑,揚起了手中的短柄戰斧,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你們的氣息明明越來越強,我還傻乎乎的等著獲取「公平競爭」獎嗎?」

砍吧!

就算是貴族酒店的走廊也是非常狹窄的,夏爾兩把雙刃短柄戰斧揮舞起來之後,雪亮的鋒芒把最前面的兩個人都籠罩在了死亡的威脅之中。

「鏘鏘」

戰斧跟盾牌激烈相撞,刺耳的金屬撞擊聲把走廊牆壁上懸掛的油畫都震掉了幾幅,而那兩個還沒有恢復到巔峰狀態的堡壘戰士快速錯後退,希望可以抵消掉夏爾那凶猛的砍殺力量。

但是夏爾看似瘦削的身體可是有著兩百多斤的重量,而且還被女王陛下注入了自己的血液,經過數次靈魂調理之後,小身板的爆發力根本超乎人的想象。

「鏘鏘鏘」

短柄雙刃戰斧是狹窄空間近身戰的凶利之器,在夏爾的全力爆發之下只是連續劈了幾次,就把金屬盾牌劈碎,兩名堡壘戰士被劈的狂噴鮮血跌倒在地上。

「快走!!!」

「我們受騙了!!!」

兩名堡壘戰士也非常硬氣,並沒有拉著自己的同伴一起送死,而是奮勇的纏上來希望可以拖住夏爾。

然而,虎入羊群豈可善罷甘休,憤怒起來的老好人也是最凶殘的動物,連續失算的夏爾正是處于惱羞成怒的狀態,哪里會輕易饒過這些待宰的羔羊。

只是一兩秒鐘的功夫,走廊里就血流成河,只剩下兩名看起來跟伊洛有些類似的人還站著。

蒼白的皮膚,氣息詭異的身體,體內明明沒有多少靈力流動,卻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但是這種危險也只不過是相對躺在地上等死的那些人而言,對夏爾來說就是比小泰迪厲害一丟丟的程度。

夏爾揚起了滴血的戰斧,詭笑著問道︰「血夜的人?你們也許知道一些我需要的秘密。」

「」

兩個血夜的成員哪里受得了這種恐嚇,掉頭就往樓梯跑,但是夏爾既然想要抓活口,就不會讓他們逃月兌。

一柄戰斧飛出,盤旋著低飛而過,斬斷了兩名血夜成員的小腿。

一左一右,一人一根,非常對稱。

夏爾手中剩下的一柄戰斧在他手掌中翻著花兒,緩慢的腳步宛若魔鬼的步伐。

「放心,我有最好的療傷靈力藥劑,你們死不」

「 ~ 」

忽然,猛烈的爆響從夏爾右側的方向傳來。

冷森森微笑著的夏爾突然住口,猛然轉身對著走廊的牆壁揮出了戰斧。

一個人影突破了牆壁,一點寒芒從爆射在煙塵中跟夏爾的戰斧交錯而過,直刺夏爾的咽喉。

夏爾沒有退卻,上半身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橫移了幾寸,堪堪避過了擦肩而過的劍刃,手中戰斧月兌手飛出,已經臨近了對方的身體。

煙塵中穿過來的人影反應極快,手腕轉折橫敲,「鐺」的一聲敲到了夏爾的斧柄之上,讓夏爾的戰斧顫抖了一瞬,然後借勢擰身向右側閃躍開去。

但是他人還在半空之中,夏爾隨後的拳頭就到了,他只好曲臂擋在身側,跟夏爾的拳頭硬踫硬拼了一記,巨大的力量讓他飛躍出去十幾米之遠才卸干淨了力道。

而夏爾那月兌手飛出的戰斧從牆洞中飛了出去,一直飛到酒店之外的高空之中,盤旋了一個圈後又飛了回來。

溫莎貴族酒店的外牆、房間牆壁、走廊牆壁,都在一瞬間被這個劍客給打穿了,現在的夏爾站在走廊上就可以從牆洞中看到外面的倫登夜景。

這個人是從溫莎酒店的屋頂上落下來的,然後連續沖破三層牆壁,準確的刺向了走廊中的夏爾。

絕對是個高手。

「艾維斯?原來你的劍術也不過如此,但是你的陰險倒是真讓我沒有失望」

夏爾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一整天他都在望遠鏡中看到劍術家艾維斯坐在女兒的身邊,但是現在站在走廊盡頭的人,身形挺立、面容清矍,不是劍術家艾維斯是誰?

「我陰險?你這種卑鄙的混蛋有什麼資格說我陰險?」

艾維斯睿智的眼眸中噴射出了憤怒的光芒,手中長劍斜指夏爾,痛苦瘋狂的吼道︰「今天,你必須死在這里,我要撕碎你的身軀,看看你的靈魂是多麼的骯髒」

「」

「艾維斯閣下,我只是想從你那里得到一點線索,只要你願意,今天你的女兒就可以恢復健康」

「恢復健康?你能讓死人活過來嗎?」

「如果你能讓死人復生,我把我的性命換給你」

艾維斯的眼楮已經通紅一片,渾濁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悲痛欲絕的樣子讓夏爾一陣茫然,然後想明白了今天為什麼自己沒有看到任何醫生去給莎薇兒治療。

那個女孩兒怎麼死了?我明明沒有

是誰陷害了老子?

「你這個該上火刑架的惡魔,為什麼要殺死莎薇兒,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夏爾的胸中有無數的草擬嗎狂奔而過,問候凶手家族女性的稱呼已經上溯到祖宗三十六代。

「很抱歉,艾維斯閣下,我沒有殺你的女兒,我只是讓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去死吧!魔鬼!」

瘋狂的艾維斯沖了過來,顫抖的長劍使得他的劍勢有些散亂,但是他那誓死之心卻讓夏爾感到了濃濃的威脅。

威脅還不僅僅是一個艾維斯,夏爾感知到了還有另外兩道強橫的氣息正在包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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