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搖頭一笑︰「呵呵,這就不勞你們操心了,在下告辭!」
「豈有此理!這小子真是狂妄!」眾人眼角狂跳,怒喝不止。
他們在這里修煉了八天都還無法踏入二層,姜天只來了半天就想上去,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不過這樣也好,二層的靈力遠比一層強大,他真的上去只會被靈力震傷,很快就會吃到苦頭。
他不是狂妄嗎?
他不是囂張嗎?
他不是自以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嗎?
那就讓殘酷的事實給他當頭一棒,讓他知道做人還是要踏實一點的好!
眾人面帶冷笑,紛紛側目而視,準備看姜天的笑話。
姜天踏上二層的通道,忽然腳步一頓。
眾人還以為他要知難而退了,沒想到他卻搖頭一笑,再次露出那副欠揍的表情。
「對了!那個……我想問一下,究竟是兩百顆飛靈丹值錢,還是一百顆天靈丹值錢?」
話聲一落,一層大殿瞬間陷入寂靜!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姜天卻面帶怪笑,頭也不回地踏上了星辰閣二層。
「什麼?他還有天靈丹!」
「一百顆!我的天,這不可能!」
「當年我連一顆天靈丹都搞不到,他怎麼會有這麼多?」
「副院半年大考,怎麼可能有這麼高的獎勵?」
短暫的沉寂之後,眾人驚呼不止,一個個臉色鐵青,氣得幾乎吐血。
星辰閣二層,靈力強度比一層高出一倍有余,在此修煉的弟子比一層略少,靠窗的位置都已被佔據。
姜天環視周遭,選了一個位子默默盤坐開始修煉。
對面的主院弟子睜眼一看,不禁大感奇怪!
「咦!怎麼是副院的人,還是銅殿弟子?」
「奇怪,副院弟子也能到星辰閣來了嗎?」
「副院在搞什麼鬼?鎮定星辰閣的長老難道沒有查驗身份嗎?」
「小子,你是什麼人,誰讓你來星辰閣的?」
「小子,听到沒有?說你吶,快點回答我們!」
這些主院弟子跟一層的人簡直一個德性,對姜天厲聲喝斥,毫不留情。
姜天無奈眼楮,眉頭微皺,掃視對方一眼,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冷笑。
「小子,你笑什麼?別在那里裝傻,快回答我們的問題!」
姜天內心一陣無語,面帶冷笑,眼神略顯古怪。
「你們都是主院弟子吧?」
眾人聞言臉色一沉,一個個傲氣十足。
「廢話!我們當然是主院弟子了!」
「明知故問!能到這里來的,不是主院弟子還能是什麼人?」
「倒是你小子,小小的副院弟子,而且還是銅殿的鄉巴佬,有什麼資格到星辰閣來?」
面對眾人的喝斥,姜天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都沒有動怒。
他緩緩掃視著對方,眼神越發古怪。
「呵呵,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各位,不知當講不當講?」
「裝什麼裝?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問完了趕緊滾蛋,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眾人又是一陣怒斥。
姜天面帶怪笑,皺眉道︰「我想問問,這里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眾人聞言一愣,大感莫名其妙。
「什麼什麼地方?這里當然是星辰閣了!」
「這小子腦子有毛病吧?」
「這種人也能來星辰閣,真是靈劍學院的恥辱!」
姜天緩緩搖頭︰「不不不,我問的不是這個。」
「混賬東西!少在這里裝神弄鬼,你究竟想問什麼?」
「少羅嗦,老子沒功夫跟你浪費時間!」
姜天心中暗暗發笑,表情卻很是鄭重。
他捏著眉心,沉聲道︰「各位,我問的是,這里是星辰閣第幾層?」
「哼!這小子真是病得不輕啊!」
「靈劍學院什麼時候招了這麼個白痴,還把這種人送進了星辰閣,我真是無語了!」
「你自己上來的難道不知道這是第幾層嗎?」
眾人迫不及待一陣嘲諷,但是很快有人察覺到了不妥。
「不對……好像哪里不對勁!」一個主院弟子皺眉沉悶,滿臉困惑。
眾人面面相覷,很快明白了問題所在,臉色立時變得難看起來!
「嘶!他一個築靈境九層的銅殿弟子,怎麼能上到二層來的?」
「不可能!這小子肯定在硬撐!」
「別說築靈境九層,就算是築靈境大圓滿也不可能在二層立足!」
「什麼築靈境大圓滿,就算一般的開天境初期武者,也扛不住二層的靈力!」
眾人眼角狂跳,一個個大感震驚。
這個銅殿弟子僅有築靈九層的修為,卻能在二層之中淡定從容談笑風生,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很快,他們看姜天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內心更是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姜天淡然一笑,輕輕吐出一口悶氣,用「感激」的目光看著這些人。
「原來是二層啊,多謝各位!」
對面那些人眼角抽動,一個個臉色鐵青,還沒想好怎麼回擊,姜天卻再次發問。
「抱歉!各位,在下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此言一出,對面的主院弟子臉色更加難看。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還能問出什麼花樣來?」
「我們主院弟子什麼場面沒見過,我就不信你還能搞出什麼ど蛾子!」
姜天點頭一笑︰「不愧是主院師兄啊,就是見多識廣,在下實在是佩服!」
「少廢話,你究竟想問什麼?」
「有話快說,別耽誤老子修煉!」
「我看這小子就是成心耽誤咱們時間!」
主院弟子們一個個惱火不已。
他們的閉關時間所剩不多,正琢磨著如何再上一層,姜天的出現無形中打亂了他們的心境,讓他們感到極不平衡。
一個築靈境九層的銅殿弟子也能跟他們並駕齊驅,若非親眼所見根本就難以置信!
姜天悠然一笑,淡淡掃視對面,神色狡黠。
「我想問一問,各位在這里呆了幾天了?」
話聲一落,二層大殿頓時陷入沉寂!
主院弟子們眼角抽動不止,臉色一個個難看之極,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憋悶片刻之後,終于有人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
「豈有此理!銅殿的鄉巴佬也敢管我們閑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