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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第一百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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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頭痛欲裂的爬起來,他暈乎的厲害,差點從床上滾下去。這時候門開了, 玄御手里端著一個碗進來了︰「醒了?」

杜衡總覺得玄御的面色很復雜, 說不出來的古怪。杜衡看了看天色,他掙扎著爬起來︰「都這麼晚了嗎?我來起床做早飯……」

玄御將碗遞到杜衡面前︰「不忙, 先喝了這個醒酒湯。」杜衡︰???醒酒湯?他醉了嗎?

杜衡有點懵︰「我喝醉了?昨晚的事情嗎?」雖然有疑問,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喝下了湯, 湯有些澀,喝下去之後感覺瞬間清醒了。杜衡揉了揉太陽穴哼哼道︰「我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昨天真的醉的不輕。我喝了很多酒嗎?」

玄御突然開口了︰「喝了一杯。」杜衡︰???不可能,他對自己的酒量很有自信來著, 想當初在宿舍里面的時候,白的啤的他也是能喝上不少的,一杯酒就倒了?杜衡才不信呢。

見杜衡一臉的不信, 玄御說道︰「我沒想到你的酒量這麼淺, 以後那個酒你還是少喝一點吧。幸虧沒出什麼大事,不然後悔都晚了。」杜衡眉頭一挑, 什麼意思?沒出大事?那證明出事了?

杜衡嚴肅的看向玄御︰「我昨天喝多了犯蠢了?」玄御盯著杜衡,就這麼目不轉楮的看著,就在杜衡都快發毛的時候,玄御笑了︰「你把笑笑給親禿了。」

杜衡︰!!!什麼?!

笑笑腦袋上濃密的絨毛果真有指甲蓋一塊禿了,見杜衡伸出手,笑笑下意識的躲了。杜衡一下就心酸了︰「怎麼就親禿了呢?」

杜衡不說也就算了,一說笑笑的大眼楮立刻水光流轉,眼看著要哭了。景楠在旁邊火上澆油︰「昨天那個畫面我錄下來了,讓你回憶回憶?」

說著景楠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塊拇指大小的橢圓形的褐色的留影石, 這種石頭注入靈氣,能將發生過的事情都刻錄在其中,能保存萬年之久哪。

想要看過去發生了什麼事,只要再次注入靈氣就能看到投影了。景楠手中靈光一現,只見房間中出現了虛幻的畫面。畫面中杜衡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笑笑笑的一臉猥瑣︰「哎呀笑笑,你好可愛!讓哥哥親一個~親一個嘛!」

可憐的笑笑毫無反抗之力,杜衡像是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他掙扎不得,只能無助的啾啾著。杜衡的臉直接埋在了笑笑背後的毛里面上下左右的蹭著,一邊蹭還一邊猥瑣的親笑笑的粗脖子和大腦袋。

畫面中沒出現景楠和玄御的臉,但是杜衡已經听到景楠夸張的笑聲和玄御的話︰「就這樣不管他們能行嗎?」景楠道︰「沒事的,只是親親罷了,笑笑還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這時候杜衡張開了嘴巴咬住了笑笑腦袋上的絨毛,在笑笑驚恐的叫聲中,杜衡啃了滿嘴毛。畫面的最後是他心滿意足含著一嘴毛睡了,以及笑笑無助又絕望的啾啾聲。

杜衡傻眼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笑笑了。景楠還拿出了罪證,那搓被他啃下來的絨毛。笑笑看到這挫毛眼淚就掉下來了,杜衡看著景楠手心中的絨毛生無可戀的捂住了臉。

他竟然在醉酒之後親禿了可愛的笑笑!不想活了……看著哭的委屈的笑笑的禿腦袋,杜衡覺得這不是一兩頓飯能哄好的。

景楠這時候伸出了友善的手︰「沒事,我那邊有幾味丹藥專門用來應對羽族和獸族妖修月兌毛,回頭化成水給笑笑抹上,應該能長起來。」听到這話,杜衡和笑笑都用亮晶晶的眼楮看向景楠,景楠笑的特別溫柔︰「放心吧,你們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

玄御站在旁邊欲言又止,景楠橫了他一眼笑道︰「就是笑笑年幼,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長出來。」杜衡揉揉笑笑的腦袋松了一口氣︰「只要能長起來就是好的。」

景楠笑著︰「長是肯定能長出來的。我說的是另外一件事——鳳歸月底就會回來了,他要是看到笑笑的腦袋。杜衡啊,別怪我們幫不了你。」杜衡汗毛一豎,他總覺得景楠要說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景楠眉開眼笑︰「你是不知道鳳歸,他那人性子急脾氣大,把笑笑看得像眼珠子似的。上次有個妖修不小心踫了笑笑一下,他直接把他的胳膊給擰下來了。還有之前笑笑去靈溪鎮被拐了,鳳歸殺了三百多個妖修,哎呀……那個血流的呀。靈溪鎮的青石板上那個血,沖了幾天幾夜都沒沖的掉。幸虧笑笑被找到的時候毫發無損,不然鳳歸能平了靈溪鎮。」

杜衡和笑笑對視一眼,然後他的視線上移對上了指甲蓋大小的禿皮……毫發無損的笑笑還讓鳳歸大開殺戒,現在笑笑都被他啃禿了,他還有活路嗎?

玄御沉聲道︰「你別听景楠嚇唬你,鳳歸不是濫殺之人。」景楠笑吟吟的從袖中取出了一個玉色的小瓶子,他說道︰「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向道祖祈禱一下笑笑的毛能早點長出來,以及鳳歸能晚一點回來吧。」

玄御和景楠對視,景楠雙手一攤︰「你看我作甚?」玄御道︰「笑笑禿了,我和你都有責任。」景楠笑著露出八顆白牙︰「哎嘿,那又如何,又不是打不過他。」

杜衡︰……原來你是這樣的景楠!!

杜衡心中悲愴不已,那個清風明月溫潤如玉的景大夫背地里竟然一肚子壞水,他不止喜歡看熱鬧,還嫌事不夠大。

景楠見杜衡一臉崩潰,他輕松的說道︰「雖說你這次發酒瘋有損失,不過也有收獲的嘛!」杜衡郁悶道︰「我是沒發現有什麼收獲。」景楠眉頭一挑︰「你的這個修為,真的不行啊。自己的身體成了什麼樣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身體的感覺?身體有什麼感覺?杜衡活動了幾下,說來奇怪,自從喝了醒酒湯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挺輕盈的。

玄御一句話就揭開了謎底︰「你進階了,你從練氣一層突破至練氣三層了。」杜衡雙瞳一縮難以置信︰「真的假的?」

听到杜衡這麼說,景楠直接笑出了聲︰「我以為你會在第一時間發現,沒想到你到現在還雲里霧里的。」杜衡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是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輕盈了些,並沒有什麼感覺啊。」

只是喝了一杯酒,他就從練氣一層直接跨越到了練氣三層。這是什麼樣的效率,這又是什麼樣的機緣?杜衡現在有些了解玄御寧願花大價錢都要給他買下妖修制作的靈酒的良苦用心了。

就拿杜衡的原身為例,他從普通人晉級成練氣一層,花了足足八年的時間。期間每天都要打坐引氣入體,但是因為靈根的限制,他每天能汲取到的靈氣只有一點點。

原身在藥王谷的時候,他身邊不乏進階的修士。想要更上一個台階,需要無數次的淬煉,數不清的靈氣澆灌。然後厚積薄發方能破繭成蝶。

他記得藥王谷有個同門師兄,為了從練氣三層晉級到練氣四層,他存了八十萬靈石買了一粒能讓經脈更加強韌的洗髓丹,而後經歷了十天十夜的閉關不出,最後才順利進階。

別人進階八十萬靈石加十天十夜的殫精竭慮,而杜衡只是睡了一覺就升了兩階……杜衡現在才覺得,買靈酒的一萬三靈石實在太劃算了。

杜衡原身雖是練氣,體能上比不得雲中鶴這些高階修士,可是比起普通人,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強了不是一點兩點。比如現在,他正守在洞口,卻能听到洞中的修士們商量著怎麼處置他。

杜衡其實覺得很冤枉,但是站在藥王谷的立場上,他確實成了拖累。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他吞了魔尊的幻天珠,這事瞞不住,用不了幾天杜衡的名字就會被修真界的眾人知曉。他若是能上天入地的大能也就罷了,好歹宵小不敢對他做什麼。可是他偏偏是個練氣,位于修真界食物鏈最低端的階級。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杜衡懂。藥王谷的師兄們能在言不悔手下護住他的性命已經不容易了,若是將他帶回藥王谷,那些覬覦幻天珠的人,能踏平藥王谷的山門。

醫修們大多都是脆皮,就靠著那點防身的靈器靈寶,在大能面前他們根本撐不住。

因此杜衡不能和雲中鶴他們回到藥王谷,非但不能回藥王谷,他還要隱藏自己的行蹤,要不然,單單一個言不悔就足夠他受的。

他能理解雲中鶴他們的想法,雲中鶴他們能帶著他走出魔宗的領地,他應該感激了。他只是個外門弟子,藥王谷的弟子們沒有在第一時間為了保命殺了他,這已經是天大的情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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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覺得委屈。

他好端端的一個現代人,馬上快要畢業了,大好的前程就在眼前。明明畢業之後他就能安心的跟著爸爸開私房菜館,運氣好的話還能認識鄰居家的小姑娘……可是這一切都在今天泡湯了。

他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太虛界,一來還得罪了大能。現在還要一個人在太虛界開啟求生模式,他覺得以他的能力,可能活不過三天。

杜衡看著黑沉沉的天空,冷風從洞口吹來,他覺得他的心和他的臉一樣冰冷。他想要回家,他希望這是個噩夢,只要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就能好好的在家。只是從醒來到現在,他確認了無數次,這不是在做夢。

他甚至想著要是現在死了,會不會神魂回到自己的身上了。可是當他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心里就會發虛。杜衡的第六感一向很好,當他面對巨大的危險的時候,第六感總是很準。

身邊傳來了腳步聲,杜衡轉過頭去,他看到了雲中鶴。雲中鶴的腿已經恢復了,只是他的修為還被封印著。魔尊的禁制沒這麼容易沖破,雲中鶴接下來要找一個大能幫忙沖破封印,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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