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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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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悔丟了一粒花生米到口中,那一刻他覺得他吃下的不是花生米,而是出竅丹!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氣從口中迸發席卷到他的經脈中。那一刻他感覺到千年的禁錮開始松動, 強大的靈氣順著他的經脈游走, 向上向著紫府匯聚,向下向著丹田聚集。

他要突破了!

這次突破來的快且猛, 言不悔還沒來得及抱元守一, 雷劫就已經在周圍炸響了。杜衡他們所在的山頭首當其沖被雷劫光顧了, 只听一聲巨響,山洞上方的山體被巨雷給打翻了!

靈氣掀起的狂風將洞中的沙石還有杜衡的灶台上面的東西吹得七零八落,杜衡一張口嘴里竟然還飛進來一口靈米飯!他艱難的睜開眼楮吞下飯,只見言不悔全身籠罩在一層紅色的光中, 像是一盞大燈泡!

雲中鶴扯了扯杜衡︰「快走!留在這里我們會死!」杜衡問道︰「我們能往哪里走!」雲中鶴扯了扯杜衡︰「跟我來!」

走之前,杜衡還將飛到自己面前的梵天雞給塞到了儲物袋中,可惜的是那些鍋碗瓢盆他帶不走了。雲中鶴轉頭看到杜衡在塞雞, 他怒了︰「都什麼時候了, 你還有心思管這些!」

杜衡一本正經︰「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雲中鶴帶著杜衡向山洞里面慌忙逃竄,杜衡回頭的時候看到言不悔盤膝坐在山洞中間在打坐。落雷一個勁的往下劈, 整個山洞都在顫抖,石塊從洞頂往下落,杜衡和雲中鶴抱頭鼠竄。

山洞後方有一條狹窄的通道,雲中鶴急急的扒開通道前面的石頭︰「前幾天我就發現了這個通道,通道那邊是懸崖,我看了下面是河流。以我們現在的修為跳下去還有活命的機會。」

杜衡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他和雲中鶴兩人好不容易擠到了小道的盡頭,他抬頭一看,只見頭頂鉛雲密布, 天都要塌下來似的。往下一看,只見下方有一條細細的河流,從上往下看,河流就像是一條白色的線一般。

杜衡倒吸一口冷氣︰「從這里下去?」這個高度……有幾百米了吧?會死的吧?一定會死的吧!

說話間一道霹靂砸在了兩人的頭頂,兩人抱著腦袋,只見頭頂有幾塊巨石轟然落下,揚了兩人一臉的灰。

雲中鶴往杜衡身上貼了一張符篆︰「這不是一般的符篆,這是符,從高處落下的時候能保護你。」杜衡眼尖的看到雲中鶴只給他自己貼了一張,他急急的問道︰「那你呢?」

雲中鶴咬牙︰「你不用擔心我,我修為比你高。」這話說的,雲中鶴自己都不信,他剛被封了修為,和杜衡半斤八兩。杜衡怎會不知?他也不是貪生怕死棄兄弟不顧的人,他一把抱住了雲中鶴︰「好兄弟,要跳一起跳,我不能丟下你不管。」

雲中鶴面上出現了一縷薄紅︰「什麼時候了還在肉麻。」雲中鶴從袖中抽出了一把傘︰「這是千機傘,希望能罩得住我們兩人。」

杜衡喊了三二一之後,兩人從懸崖後方的洞口飛身越出。說真的,這種感覺不太好受,眼前的世界不停的旋轉,杜衡被晃的頭昏眼花。他能做的就是抱緊了雲中鶴,從雲中鶴身上傳來了淡淡的藥材的味道,在一片塵土味中,這是唯一能讓杜衡感覺到安心的味道。

雲中鶴雙手死死的握著千機傘,薄薄的傘面已經臌脹,縴細的傘骨發出了輕微的嘎吱聲。兩人像是掛在傘下的兩個秤砣,千機傘在罡風作用下左右一陣搖擺後慢慢的穩定了,向著下方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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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都快喜極而泣了,修真界的傘都這麼厲害的嗎?比現世的強太多了!

杜衡听到了山川間傳來了誰的呼喊聲︰「雲師弟——」雲中鶴猛然提起了精神︰「師兄——我在這里!!」眼尖的杜衡看到周圍幾座山頭上也有同樣的小白傘飄了下來,他狐疑的問道︰「你和你的師兄們串通好了今天越獄嗎?」

雲中鶴梗了一下,他沒好氣的說道︰「你想多了,若不是劫雲劈開了魔域的禁制,你當我們能走出山洞?」杜衡抬頭看看千機傘︰「那大家都帶著傘?」

雲中鶴道︰「這是宗門內門弟子的標配,我們做醫修的在術法的造詣上不高,只能依靠法器和靈寶來保護自己。」杜衡明白了,醫修們是脆皮,戰斗力不高。難怪魔尊一下就能擄走八個……

在千機傘和符的保護下,兩人還是重重的栽到了冰冷的水中。杜衡這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正值冬天,到處都是霜雪。

雲中鶴掙扎了幾下就嗆了水,他好像傷到了腿,一條腿無法用力了。雲中鶴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水里落,他沒力氣收起千機傘,撐開的千機傘帶著雲中鶴往下游溜去,杜衡一把拉回了雲中鶴︰「丟了傘!」

他開始理解雲中鶴看到他收雞時候的心情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管那些身外之物?雲中鶴掙扎了幾下︰「我不善水……」杜衡從後面夾起他往岸邊游去︰「沒事,你不要動。」

話雖如此,可帶著一個大活人游在冰水中也挺夠嗆的。幸虧藥王谷的其他師兄們來得快,這兩人才沒淹死在水里。

來人名為方林,是雲中鶴的師兄。雲中鶴和杜衡被凍得直哆嗦,方林急忙在雲中鶴身上貼了符篆︰「雲師弟可好些了?」在旁邊抖得像鵪鶉一樣的杜衡︰……差別待遇這麼明顯嗎?

雲中鶴青白的面色才好了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來︰「多謝方師兄,其他的師兄們呢?」方林抬頭看了看天色︰「應該是被罡風吹散了,只要能離開苦牢,他們總有辦法回藥王谷。」

方林問雲中鶴道︰「雲師弟,你給那魔頭練成出竅丹了?」雲中鶴搖搖頭,他將身上的符篆揭下來貼到了杜衡身上,杜衡這才覺得結冰的衣服在快速的干燥,快要失去知覺的身體慢慢的回溫了。

雲中鶴道︰「不是我做的,言不悔吃了杜衡做的菜,然後就突破了。」听到雲中鶴說這話,方林驚疑不定的看了看杜衡,杜衡對著方林討好的笑了笑,滿臉都寫著無辜。

方林道︰「我們快離開這里,這里還處于魔宗的領地,現在言不悔在渡劫,是離開的最好時機。」雲中鶴摁了摁自己的腿,他皺起眉頭︰「斷了……應該是下來的時候磕到了水里的石頭上。」

方林沖著杜衡就吼了︰「你怎麼保護雲師弟的?」雲中鶴道︰「不怪杜衡,他已經盡力了。」方林道︰「雲師弟莫慌,師兄這里有丹藥,上好的生骨丹,一個時辰之後就能好。」

杜衡醒來這麼久得知了兩件事,第一件事︰藥王谷的師兄弟們真的很團結友愛;第二件事︰他只是個打雜的。啊,多麼痛的領悟。

方林背著雲中鶴在雪地上健步如飛,杜衡跟在後面跌跌爬爬的。方林一邊跑還一邊罵杜衡︰「別的外門弟子為了內門弟子能去死,你倒是好,光給我們招來麻煩。要不是你,雲師弟怎會被魔頭給封了修為!」

雲中鶴說道︰「只要師尊回來了,我的封印就能解除,現在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方林不解︰「何事?」

雲中鶴說道︰「言不悔若是出竅成功,太虛界出竅期的大能又多了一個,修真界又要亂了。」雲中鶴說完之後回頭看了看杜衡,他眼中的擔憂更甚。

出竅期的雷劫果然嚇人,幸虧杜衡他們跑得快,等他們跑過了幾座山頭之後回頭一看,只見他們之前跳下來的山頭已經消失不見了。而空中的鉛雲間有個人影正在接受重重雷劫的考驗,不是魔尊言不悔是誰?

杜衡心里苦,他到底做錯了什麼,這是來到什麼鬼地方了?

天色漸漸的暗下來了,腳下的雪越來越厚,杜衡的體力越來越弱。最終他扛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倒在雪地中︰「我走不動了……」

方林唾了一聲︰「賊老天,要不是魔頭在渡劫,我們還能御劍,靠著兩條腿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魔域!」雲中鶴道︰「方才我收到其他師兄們的傳訊了,他們已經找到了能躲避風雪的山頭,杜衡,你來。」

杜衡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雲中鶴遞給他一個玉瓶︰「這是闢谷丹。」杜衡欣喜的接過︰「哎呀,謝謝。」

雲中鶴輕笑道︰「我以為你會責怪我之前為什麼不給你。」杜衡笑道︰「你的東西,給不給我你說了算。」雲中鶴笑道︰「你和之前的變化真的很大,這種闢谷丹是築基期以上的人才能吃的,靈氣很大,你吃了會撐得慌。」

杜衡倒出一粒來,他說道︰「那我只吃一半就好。」就著雪光,他看到了闢谷丹的樣子,小小的黃色的,像豌豆粒一樣,略有些粗糙,聞起來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杜衡小心的用牙咬開一半,他太期待了,這是修真界的東西,傳說中的闢谷丹啊!吃一粒三天不餓的那種。

結果杜衡的臉很快就垮下來了,他砸吧著︰「這……什麼怪味啊……」口感上猶如吃糠,吃到口中寡淡中帶著一點苦澀。和他想象中美味的糖豆子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大騙子,還他的感情!

好在玄御告訴他,周家鋪子里面應該有酒曲賣。杜衡洗了一大籮筐的靈米後用水浸泡著,要泡一整天才能去蒸制哪。

在靈米浸泡的時間中,杜衡做了早飯。今天的早飯是靈米粥搭配著煎餛飩,再用景楠送來的黃瓜腌了一份爽脆的腌黃瓜……就算不吃,光看看就是視覺享受。

只見餐桌上白色的盤子中盛著濃稠雪白的靈米粥,旁邊擺著外皮被煎的酥脆起泡的金色的餛飩,再搭配上一盤青白色的黃瓜。笑笑已經在流口水了,只是他還不能吃,他還要等景楠。

景楠不知是不是還沒起床,前幾天一早就來吃早餐了,今天怎麼還沒來?杜衡站在院子門口看了看景楠家的方向︰「要不我去喚他一下吧?」玄御說道︰「我去吧。」

玄御還沒說話,就見一只白玉小鳥撲騰著而來。小鳥落在了玄御肩頭,對著玄御的耳邊啾啾了兩聲,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成了景楠的聲音︰「玄御,你到北山來一下。」

玄御轉向杜衡︰「我去一趟。」話音一落,玄御的身形咻的一下就不見了,杜衡︰!!!

這就是妖修的速度嗎?他連殘影都沒看清,人就不見了?

笑笑在椅子上啾啾的叫著,提醒杜衡他們可以先開飯。杜衡回頭看了看笑笑,然後給他盛了一碗粥︰「吃吧。」

笑笑一頭扎到粥碗里面,只听呼嚕呼嚕幾聲之後,粥就沒了半碗。

杜衡托著腮幫子坐在椅子旁邊看著笑笑吃早飯,不管看幾次,他都覺得笑笑吃東西的樣子又可愛又神奇。

在他的認知中,小雞只能吃米粒蟲子之類的食物,吃東西的時候頭一點一點,啄到多少就算多少。而笑笑吃東西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只要他低頭,湯就沒了半碗,只要他啄一口,煎餃就能一整個兒被他包在嘴里。

小雞是沒有牙的,只靠了尖尖的喙啄了東西到胃里。而笑笑吃煎餃的時候還能發出類似人咀嚼的 嚓 嚓聲。

吃到開心的時候,他還會哼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此時此刻,吃煎餃發現新大陸的笑笑又在哼哼了,細細的啾啾聲回響在杜衡耳邊,

杜衡沒忍住模了模笑笑的腦袋,卻說出了殘忍的話︰「不能貪吃哦,只能吃兩碗,吃多了你會積食的。」

就算笑笑的胃連通著任意門,杜衡都不能放任他胡吃海喝。可憐的笑笑听杜衡這麼一說,頓時就委屈了,他控訴的對著杜衡啾啾啾。

杜衡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個人一輩子吃的食物都是定量的,誰先吃完誰先走。笑笑想要離開我嗎?」

笑笑搖著腦袋,他糾結的放慢了吃飯的速度,每一口煎餃都細細的嚼了好幾口才吞下。

杜衡看著這樣的笑笑,他不由得想起了景楠的話,要是笑笑的靈根沒有被破壞,他是不是也能變成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

吃完早飯之後,笑笑在吃靈果消食,杜衡手里拿著‘生發液’用手指點了細細的在他的腦袋上揉著。

笑笑的頭皮呈現粉色,杜衡扒開他的頭皮細細的看著那一塊禿,最終他遺憾的發現上面還是一片光禿,並沒有長出新的毛發。就算是妖修的手段也不能解決禿毛的問題嗎?

杜衡心塞塞,要是等笑笑的叔叔回來,他會不會把自己打成殘廢?

想起這個杜衡就更難受了,他這是過的什麼日子?本來以為到了村子里面就不要過被人追殺的日子了,現在他卻在時刻擔憂沒有出現的鳳歸會把他給宰了。

並且這種感覺一點都不比在修真界逃命的時候輕松,杜衡甚至有一種感覺,笑笑的毛再不長起來,鳳歸回來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杜衡揉著笑笑的圓脖子︰「笑笑你別擔心,毛會長起來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笑笑還是在安慰自己。

笑笑一連吃了三個果子,景楠和玄御他們還沒回來,杜衡想了想就將粥溫在了鍋里,然後將煎餛飩放在了灶台上。

雖然這樣做,等玄御他們回來的時候餛飩會冷掉,但是冷餛飩也好吃呀。杜衡想,要是能有個儲物袋,做出來的食物放進去是什麼樣拿出來也是什麼樣就好了。

院子外面芳草萋萋,景楠的靈植淹沒在雜草中,杜衡將院子門口的雜草清理了一下,抬頭一看太陽已經升到了中間。

景楠和玄御他們還不回來,杜衡有些擔憂了︰「笑笑,你知道玄御他們在北山哪里嗎?我們要不要去找找他們?」

笑笑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啾啾啾。」杜衡問道︰「你是說不要去嗎?」笑笑點點頭。

杜衡有些郁悶︰「本來還打算去一趟靈溪鎮買酒曲,也不知道玄御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笑笑一听雙眼就亮了︰「啾啾~」他拍著小翅膀就鑽到了草叢中,杜衡在後面喚了好幾聲都沒能喚回他。

過了一會兒後,杜衡看到草叢中有影子晃動,仔細一看,那不是正拖著車廂的牛嗎?牛看到杜衡就低下了頭溫順的叫了一聲,笑笑從車廂里鑽出來撲著小翅膀。

杜衡看到這架勢就明白了,他笑道︰「你是想說,我們兩個自己去靈溪鎮?這樣好嗎?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笑笑拍拍胸脯,那模樣老驕傲了。

不過杜衡一想到笑笑離家出走能跑到東極山,想必去靈溪鎮不成問題吧?

杜衡說道︰「行,我給玄御留個條子。」他在客廳中留了一張紙條,告訴玄御他和笑笑去靈溪鎮買酒曲了。等他走出院門他才想起一件事︰「不行啊笑笑,我沒帶靈石。」

笑笑仿佛早就想到了杜衡的困境,他豪氣的從翅膀下面叼出一個儲物袋遞給杜衡。杜衡打開一看,全是亮晶晶的靈石,差點亮瞎杜衡的狗眼。

杜衡笑道︰「那行,我先借你的。以後再還你。」話雖如此,杜衡現在還不知道他能做些什麼能賺到靈石。

笑笑搖搖頭,將儲物袋往杜衡懷里塞去,杜衡感動的淚流滿面,一棵樹村到底是什麼寶藏地方,大家都爭著給他靈石。

牛甩甩尾巴邁開了蹄子,沒一會兒就走到了村口的道木下。潺潺的水流從道木下的青石上流過,牛兒走到樹下低下頭喝了一口水。它長長的哞了一聲,然後走出了村子的結界。

一出景楠的結界,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這幾天在結界中還不覺得,一出結界才感覺到冬天的威力,杜衡蹲在牛車前就被吹了個透心涼。笑笑擠到了車棚里面招呼杜衡︰「啾啾~」

杜衡對牛兒說道︰「牛兒,我們去靈溪鎮,拜托你啦!」牛穩穩的向前走,蛇一樣的尾巴甩出了殘影。杜衡鑽到了車棚中,他抱著笑笑坐在車窗旁邊,看著眼前的景色飛快的倒退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靈溪鎮近在眼前了。杜衡抱著笑笑暗自好笑,這才過了幾天啊,他就開始適應修真界的計時方法了。現在在他的眼中,一個小時都用半個時辰代替了。可能用不了多久,他就像修真界的人一樣習慣各種度量單位。

牛車在周家鋪子前停了下來,杜衡掀開了簾子。他看了看周家鋪子,只見弟弟周惜月從門中擠了出來︰「哎?這不是玄先生家的杜先生嗎?杜先生您要買點什麼?」

杜衡抱著笑笑跳下了牛車,他對著周惜月拱拱手︰「掌櫃的,不知可有酒曲?」周惜月連連點頭︰「有有有,您里邊請。我們店里這兩天進了不少新貨,您看看?」

杜衡笑著向鋪子走去,不知為何今天的鋪子只開了半邊門,杜衡有些疑惑的問道︰「掌櫃的,今天有什麼事情嗎?怎麼只開了半邊門?」

周惜月懊惱的嘆了一口氣︰「您可別提了,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鎮子附近有妖獸出沒。弄得人心惶惶的,您看街上是不是都沒什麼人了?都怕了妖獸了。」

杜衡倒是真不知道妖獸的事情,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那妖獸長什麼樣?」

周惜月道︰「品種還挺多的,我看見了土螻山膏,听其他人說,還有朱厭和猙。總之一大群,城北的好幾家鋪子都被糟蹋了,還有妖修沒了哪。」杜衡心驚︰「這樣啊?那有沒有人組織起來對付這些凶獸?」

周惜月道︰「當然有人,我兄長已經和其他的掌櫃聯手在周圍巡視了。說起來我們靈溪鎮算是太平的,已經數百年沒有凶獸敢踏足了。這都年下了,也不知道這些凶獸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從東極山跑出來到處禍害。真麻煩。」

杜衡問道︰「凶獸是從東極山出來的嗎?」周惜月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有妖神和大將們鎮守東極山,修真界早就被東極山下的凶獸們給吞噬了。」東極山下鎮壓著凶獸?是什麼樣的凶獸?

這時候杜衡就想到了他剛到東極山的時候,那時候他還在東極山的西方,在遇到笑笑和玄御之前,他差點就死在了妖獸的攻擊中。

杜衡還想細問,卻見周惜月神秘的擺擺手︰「不能說了不能說了。不過杜先生您不用擔心的,您住的村子最安全了。您看看這邊的新貨,我去給您拿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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