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而此時的段國慶卻一臉驚怕的看著自己手機上面剛剛收到的短信。
「天富大酒店︰不好意思敬愛的段先生,您定的房間已經取消。」
看著那幾個人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尚校長不由得嘆了口氣。
「尚校長,你為什麼嘆氣啊。」
有人問到。
尚校長說道。
「諸位啊,王總那脾氣可不好啊,一般人不敢惹他,你們剛剛有點過分了。」
「過分?我們段老板都沒有說什麼,你多什麼嘴?」
有人朝著尚校長說道。
尚校長只能把嘴閉上。
而此時,段國慶旁邊的女人撒嬌道。
「親愛的人家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誰知道,此時段國慶的一張臉毫無表情,他听到女人的話,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吃什麼吃,不吃了!」
說完,甩開女人的胳膊,轉身離開。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吃驚的瞪著段國慶離開,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早上,王聰正圍著樓下的小路轉圈。
此時,迎面走來兩個人。
王聰認得出來,這其中一個,正是段國慶。
另一個看著也不眼熟,王聰就不知道是誰了。
看到王聰,段國慶趕緊迎了過來。
「王總,昨天的事兒」
然而王聰根本就沒有理他,直接繞了過去。
這段國慶也是個人精一樣的人物。
能做到首富,那肯定不會差。
昨天晚上,當他的訂單被取消之後,段國慶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沒錯,這王聰肯定是個狠角色。
如果說是一個富二代,能夠靠著家里的錢,買了這個學校,那也就罷了。
但是那個所謂的天豪大酒店,竟然讓王聰一個電話,就取消了訂單。
這種能力,那可不是繼承老一輩的錢就能做到的。
這次來上京,段國慶除了是來看兒子之外,最重要的是想要在上京這里扎個根,所以,想要開展業務,自然是要先結識一些厲害的人。
而昨天晚上他回去想了一晚上,突然發現,自己可能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
所以,第二天一大清早,段國慶就趕緊聯系了校長,知道了王聰的地方之後,早早就帶人過來等著了。
只是他沒想到,王聰竟然根本理都不理他。
自己好歹也是個首富,在清江的時候,大街上有人見到自己,那都是趕緊點頭哈腰的。
周圍所有人都想跟自己結識,可是這王聰對自己一眼都不看,這足以說明王聰到底有多厚的家底了。
只是王聰沒走幾步,段國慶又跟了上去。
「王總,給我個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
「王總,昨天晚上,確實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你就原諒我。」
王聰看了看段國慶。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
正所謂事不過三,段國慶想著,自己不過是第一次犯錯,這王聰怎麼說也得給自己個面子吧。
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王聰竟然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種人,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樣。
一旦出擊,那必然是一擊必中。
當然,如果能結交這種人,那你的收益也肯定是無法想象的。
王聰說完,轉身離開。
段國慶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王聰離開,他清楚,如果自己在上去多說一句,恐怕後果自己就已經收拾不了了。
雖然段國慶是一市的首富,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對王聰來說,別說你只是一個市的首富了,就算你是全國首富,那又能怎麼樣,都沒有我有錢。
王聰沿著小路一直走下去,走到小區里面的湖邊。
此時湖邊已經有很多人在這里,多數人在釣魚,剩下的三三兩兩在散步。
王聰閑來無事,坐在旁邊,觀察旁邊的人釣魚。
釣魚是個耐心活,不過據說這個湖里面,放了很多人工養殖的魚,所以很好釣。
只是這湖里面最近好像听說承包給別人了,現在里面的魚本來是不讓釣的,可是大家好像並沒有想听的意思。
每天早上,趁著涼快的時候,釣魚的小隊伍就已經早早的出現在了湖邊。
王聰在旁邊找了個地方坐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平靜的湖面。
溫涼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里撒下來,讓王聰產生了一種懶洋洋的感覺。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他的身後傳來了一陣騷動。
有人大喝一聲,直接把王聰從迷糊中驚醒過來。
迷迷糊糊中,就看到坐在湖邊的人呼啦啦的全都站了起來,轉身就跑。
王聰還沒有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只見後面涌上來十幾個人,直接把自己圍了起來。
王聰這才清醒過來。
看了看那些人,看上去都是些生面孔,好像自己也不認識。
「有事嗎?」
王聰懶洋洋的說道。
那里面一個人說道。
「小子,誰讓你過來的。」
王聰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說道。
「我每天都過來,有什麼問題嗎?」
「喲呵,還有點囂張,每天都過來是嗎?」
「這是小區的地方,我是小區的業主,我遛個彎怎麼了?」
王聰說道。
旁邊的人喊道。
「你是跟那些釣魚的一伙兒的吧,在這里把風?」
王聰無語的笑了笑,說道。
「釣魚?釣魚總也要有工具吧,在說了,我在這里把風我有什麼好處。」
「不管,先把他壓到警衛室里面再說。」
那幾個人看了看,除了王聰,他們一個都沒有抓到,那也就只能寧願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了。
據他們所知,在這里釣魚的,基本上都是外面的人,哪兒來的業主。
再說了,這朝陽小區里面的業主,誰會在這里釣魚?
王聰冷笑一聲,說道。
「去警衛室?我為什麼要跟你們去?」
「小子,知道這里面的魚是誰的嗎?我看你是想找抽啊,誰的魚也敢釣?」
王聰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
「我管他是誰的,關我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