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英換了一身衣裳才去接芷柔。
雖然整個幼稚園里只剩下她一個小朋友了,但芷柔沒有哭。
「芷柔,這里好不好?」回去的路上謝婉英問道。
「挺好,有好多小弟弟小妹妹們,我帶著他們玩的。」芷柔說道。
「明天媽媽再把你送來好不好?」她又問道。
芷柔想了想︰「媽媽,我想去學校?」
「可現在學校不上課啊!」謝婉英說道。
「媽媽,你明天還要做事是嗎?」芷柔抬頭看著謝婉英。
謝婉英點點頭。
「好吧,明天我還來幼稚園吧!那些小弟弟小妹妹都喜歡和我玩的。」
第二天她先把芷柔送到了幼稚園,在窗外看了一會兒。心想,芷柔各自最高,在這里不會受欺負的。
回到阿珍家,她拿上包,裝好錢準備出門。
「阿珍,我出去了,可能要下午回來。」她想打聲招呼卻沒有人回應。
她各個房間里找了一遍不見阿珍的影子。
這個女人,又去哪兒了?
因為昨天剛發生了綁架的事,此時她不免有些擔心,于是決定等一會兒。
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腦中想著秦國強的事。
一定要殺了他給丈夫兒子報仇。
想到這兒她咬咬牙。
阿珍回來了,提著很大的一個包,兒子阿興緊緊的跟著,一刻不敢離開媽媽身邊。小家伙估計是被昨天的經歷嚇壞了。
昨天晚上回來小家伙就發燒,阿珍給他喂了些藥,好在今早退燒了,可臉上依然帶著驚恐的神色,神情也有些恍惚。
「阿珍,你做什麼去了?」謝婉英掐滅了煙頭問道。
阿珍不說話,把袋子放在了謝婉英身邊。
「這是什麼?」謝婉英問道。
「你打開看看。」阿珍說道。
謝婉英帶著幾分好奇打開,里面是錢,很多。
「這里是五百萬,你拿著用吧!」阿珍笑道。
謝婉英看向阿珍,一臉驚奇。
「干嘛這麼看著我?」阿珍訕訕一笑。
「你怎麼舍得?」謝婉英搖搖頭。
阿珍蹲下抱著兒子,親了一口。
「婉英姐,你為了我們母子冒險拼命,要不是你,我恐怕人財兩空了。」
謝婉英呆了一呆。
「婉英姐,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說需要錢,你拿著就好了。」阿珍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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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婉英點點頭。
這時候,湄湄開門進來了。
「哇,這麼多錢?」她立刻瞪大了眼楮,接著走了過去彎腰拿錢。
啪!
謝婉英當即一記耳光抽了過去。
這一下打的非常狠,湄湄的大卷發都因為頭的猛烈扭動甩起來。她捂著臉頰? 嘴角已經滲出血。
「你干嘛打人?」她憤怒的質問。
「你知道為什麼。」謝婉英站起來怒視著湄湄。
一旁的阿珍嚇得趕緊抱住了兒子。
湄湄立刻有些心虛。
「我,我怎麼明白?」
「湄湄? 我們可是好姐妹? 你竟然想吃窩里草,你太讓我失望了。」謝婉英怒道。
「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湄湄狡辯道。
「滾? 你現在就給我滾? 不許再回來。」謝婉英憤怒的指著屋門。
湄湄呆住了。
「還不滾?」謝婉英吼起來。對于她來說? 湄湄所犯下的錯誤是不可原諒的。
湄湄看看阿珍懷中的阿興,知道事情敗露了,二話不說,回房收拾了行禮,提著箱子便逃似的走了。
「婉英姐? 這?」阿珍驚愕的看著謝婉英。
謝婉英說道︰「阿珍? 你還不明白嗎?」
「真是她做的啊!」阿珍更加驚愕。
「除了她還有誰?我看她是想錢想瘋了。」謝婉英說道。
阿珍呆住了。
謝婉英拿起手提包? 說道︰「把錢先收起來? 關好房門,別亂走? 我出去辦事。」
阿珍點點頭,神色間依然充滿了驚愕和恐慌。
謝婉英打了的士直奔西貢。
湄湄提著箱子落寞的走在大街上? 茫然四顧? 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她的落腳之處。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兒,非常可憐,可憐的想哭。
一輛轎車停在了她身前,車窗里探出一個肥頭大耳兒腦袋,叼著雪茄看著她笑。
原來是以前的老情人肥彪,于是她站住了。
「阿湄?好久不見了。」肥彪上下打量身材豐碩的湄湄。
湄湄因為不想讓肥彪看到她落魄的樣子便扭過頭去。
「呵呵,阿明呢?你的如意郎君呢?」肥彪抽了一口雪茄,臉上笑吟吟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
「不用你管。」湄湄終于回了一句。
「真的不用我管?」肥彪細小的眼角微微一挑,笑吟吟的抽了一口雪茄。
湄湄有些遲疑,但還是說了不用。
「好,我們走。」
肥彪把頭縮了回去,車子也開走了。
湄湄這才後悔,立刻高聲大喊︰「等等,等等。」
但汽車是不懂人話的,也不會說人話,無情的一直向前開。
湄湄拎著沉重的箱子追上去。
「等等,等等!」一面跑還一面揮手。
肥彪從倒車鏡里看見,得意的嗤一笑。
「老大,怎麼辦?」司機問道。
「慢些開,讓她追一會兒。」肥彪笑道。
車子慢下來,始終給湄湄希望。
但是湄湄養尊處優的,追出幾十米就累得嬌喘連連跑不動了。
「停車。」肥彪說道。
車子停下來,湄湄卻雙手扶著膝蓋大喘氣。
司機把車倒回道湄湄身邊,下車把湄湄的大箱子放到後備箱里,打開車門讓湄湄上車。
湄湄撇撇嘴,坐進車里。
肥彪得意的笑了笑,抽了一口雪茄。
「開車。」
車子啟動,緩緩開走。
「你不是不用我管麼?」肥彪的語氣帶著幾分報復性的質問。
湄湄立刻笑道︰「彪哥,我錯了。」
「錯了?哪里錯了?」肥彪冷冷問道。
「錯在當初不該拋棄你。」湄湄嗲嗲的媚聲道。
嗯?
肥彪立刻瞪起了眼楮。
「不,是不應該離開彪哥你!」湄湄趕緊改口,順便拋了個媚眼兒。
肥彪頓時打了個激靈。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挑逗眼神,他怎麼能受得住。當即把雪茄丟到了車窗外,回手扒開了湄湄的外衣,眼楮死死的盯在湄湄胸前的那一對兒龐然大物上。
咕兒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