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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咱這是戰略性迂回

趙德柱自己還沒意識到呢。

只沾沾自喜這算是自己有生以來主動賺到最大一筆。

雖然不是現金,但也算是開了個好頭。

只是當時靈機一動,拿後世的一個重要節點來嚇唬人。

就有這麼大的收獲。

他這樣神叨叨的給預測,可能除了香港也不會有別的地方會有人信。

其實他也知道對香港老板不算多大的賭注。

那二十幾支練習桿不過幾百港幣一支,而一套二手四星紅馬從焦盆那邊入手的價格,看似十來萬。

其實如果是從社團幫派的地下當鋪有渠道,會非常低。

他不過是由此提醒這位老板,抓緊時間傾囊收購老紅馬球桿吧,過了這個村就滿世界是不值錢的新紅馬和假貨了。

吃過午飯哼著小曲回寢室,又把劉江濤他們幾個好好批評了一頓,為什麼不在高雨欣發飆的時候,跳出來並肩作戰呢?

沒準兒就搭上關系了,不要臉才是泡妞的奧義啊。

幾個室友唯唯諾諾,還是覺得面對漂亮女生壓力太大。

瑪德,活該單身!

趙德柱恨鐵不成鋼。

可他剛想睡會兒午覺。

電話就開始響個不停,從狐朋狗友到親戚街坊,最後還有父母都打電話來了。

父母其實是知道這個號碼的,趙德柱落定以後還是有報平安,解釋事情。

雖然很費解為什麼要跑到江州求學,但好歹兒子有個上進的樣子,就同意了。

只是要再嗦別的話題,趙德柱就會掛電話。

現在純屬是所有人都知道,趙德柱居然缺錢要賣車!

擁有整整一條街門面的趙家獨子,缺錢賣車?

說出去誰信啊。

爹媽心疼加擔心。

趙德柱好一番解釋。

最後不得不接受了老爸塞過來十萬塊……

這讓趙德柱非常挫敗。

卯足了勁想自力更生,最後還是要家里給錢支持。

只怪那破車賣不掉!

那些狐朋狗友就跳得歡了,立刻按照趙德柱提出的要求,去張羅桶裝酒、酒瓶包裝甚至手續。

現在大家都還是十多二十歲的年紀,還沒到上一世後來吸血螞蝗一般的瘋狂。

趙德柱難免反思,難道是自己帶壞了這幫人?

問題還是出在那一條街的門面,在自家最後一次拆遷中爆出天價。

徹底讓這些家伙成了依附在自己周圍的蝗蟲。

這一世,再也不能這樣了。

今天提醒了高爾夫球具的老板,何嘗不是也提醒了自己,家里這第三次拆遷,算算也就在三年後。

自己也很迫切的要在這三年里,搞出點名堂,能徹底證明自己可以掌控財富,扭轉敗局。

所以下午趙德柱干脆沒有去上課,在校門外到處溜達了一圈,想從那些空蕩蕩的門臉房里租用一間來當作坊。

為了不引人注意,趙德柱還選了對面商業街背後的倉庫。

只是他按圖索驥的打了貼在那的電話號碼過去,竟然是老龍的聲音︰「啊?你要租門臉房來干嘛?」

趙德柱吃驚︰「你有倆號碼?」這年份就有雙卡雙待了?

龍楚雄理所當然︰「一個教務一個商務,我分得很清楚,怎麼,你想搞什麼花樣,我听說你今天上午還砸爛了一張桌子,賠錢!」

趙德柱想吐血,老子跟你談十萬塊的業務,你和我說一張桌子,光是這麼一想,他就不願和老家伙做生意︰「謝謝您咧,沒事兒了,我就問問。」

趙德柱絕不再讓老龍從自己身上榨到好處,絕不!

哼哼。

哼著小曲兒,趙德柱轉悠到後面野地院子看見老頭兒又在擦車!

您這是要把老子的原裝進口漆都磨掉嗎?

趙德柱連忙勸住︰「這周圍還有空院子嗎,租下來有用。」

老頭子拿著毛巾都是躍躍欲試的忍不住︰「那邊張家二嬸的房好像是空的……讓我再擦擦,干淨!好看!」

趙德柱求他︰「別擦了,我沒錢給了!」

老頭子一個勁搖頭︰「不要錢,我不是坐在家也沒事兒麼,擦得干淨,好看!」

趙德柱看那被擦得就像水晶球一樣剔透漂亮的跑車,愈發心煩︰「我們還是去問問那房吧。」

結果張二嬸家蜘蛛網都堆滿了,按門上貼的號碼打到她兒子家正在帶孩子︰「不回去了,電線也斷了沒電啊,能租多少錢?」

趙德柱正想再來次壓價,就听見那邊換了個年輕人的聲音︰「不要了不要了,只賣不租,誰還回農村去啊,六萬塊把這個小產權房賣給你。」

買下來?

大學三年平攤到每個月就是一千多,算成房租的話還真不貴。

如果畢業的時候賣掉,或者未來做大了改成廠房。

這幾萬塊房租就等于省下來了。

趙德柱知道後世要到十來年以後才對這種農村用房買賣嚴格管理,現在交易沒什麼問題。

六萬塊,到市區都能交個首付買房了。

對農村年輕人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算算手里還剩三五萬,加上老爸剛給的十萬,剩下的勉強夠做酒生意。

其實趙德柱內心沒把幾萬塊當回事,翻進一人多高的破圍牆,進去看了一圈答應下來,約好周一去辦買賣手續。

那天委培女生們不是要去高爾夫俱樂部社會實踐嗎。

正好方便他去辦事。

完美!

樂滋滋的回學校去了,再次叮囑老頭兒別擦車了。

然後剛準備回學校卻接到黃盼盼打來電話,說是劉江濤找她們匯報,那幫能源委培的孫子,居然拿著什麼雙節棍、軍用書包裝板磚到教室去。

被高爾夫班女生看見,罵了個狗血淋頭。

劉江濤他們也厲兵秣馬的準備干一場!

江州女孩兒這麼彪的嗎?

趙德柱很沒興趣參加這種弱智的古惑仔行為。

讓黃盼盼轉告劉江濤他們千萬別打架,這種小屁孩下手沒輕重,死傷了誰都是一輩子的事情。

自己索性沒回學校,只給老龍打了個電話,把來龍去脈說了下︰「我砸那桌板就是為了不打架,還賠人家一根球桿,你如果不好好處理這事兒,學生有個死傷,你這學校就毀了。」

龍楚雄居然︰「你作為學生會主席,是不是應該負責好這種事情呢?」

趙德柱馬上開口罵︰「當初開學你肯定沒想過教書教成什麼樣,就特麼知道招生!老子上了你一回當,現在我跟你說委培生和新招生之間矛盾大得很,你不解決好,遲早要出大問題的,反正校園暴力……你不知道注意的話,真的要出大事。」

龍楚雄也肯定不知道校園欺凌,校園暴力確實在後世會成為非常有分量的社會話題。

他還是滿不在乎︰「職高、中專、培訓學校還想有多高的素質?有素質的都去一本二本了,只要男生不死,女生不生,我就算是盡到了責任。」

不得不說,十多年國內飛速變化,哪怕如趙德柱這樣的廢人,有些態度都進化不少。

呵呵笑兩聲,推開院子門,老頭兒果然又在偷偷模模擦車!

他無可奈何的干脆把車開出門去,趁著酒桶啥的到來前,先去看看市場吧。

但就在學校不遠外的那個貨運物流市場,確認了長途貨運抵達地點和聯系方式以後。

趙德柱還是沒忍住,給龍芷羽打了個電話。

其實他也不知道是因為那種後世而來的莫名其妙責任心,還是兩天沒見了,找個理由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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