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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港口,停靠的船只也有很多。每天的出貨量也是極大。

以陳靖現在的身份,令他自己沒想到的是,他到這里隨隨便便一招呼,就有人立馬給他安排了一艘高級游艇。

「這,真給我開?」

「對,種子人才的待遇,理應如此,無論你想要什麼,只要家族有的,都可以給你,只要稍微登記一下就行了。但如果是損壞了的話,也是要照價賠償的。」

這邊的負責人說道。

「這艘游艇,大概多少錢?」

「大概是六千來萬。」

「還好。」

陳靖點點頭,這的確是挺便利的。

只要是有陳家服務區的地方,無論他想要什麼,都能夠讓人立刻安排。無論是車還是私人飛機,前提只是要稍稍登記一下。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安排一位駕駛員給你。」負責人說。

「駕駛員就不必了,這玩意,我自己也會開。」陳靖微微一笑。

「那服務方面呢?」負責人眨眨眼楮,言外之意,似乎連美女服務都可以幫忙安排。

在他看來,出海玩嘛,美女肯定是不能少的。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這方面我自己安排就行。」

「好。」

上了游艇,等了約莫20多分鐘,聶釗就來了。

比起上次,他如今的頭發又長了一大截,胡子也沒剃,看起來相當頹廢。

「這才多久不見,你怎麼頹廢成這個樣子了?」

「張立德呢?」聶釗的關注點只有張立德。

「出海了,所以,我也弄了一艘游艇,現在正好可以去會一會他。」陳靖道。

「那就走吧。」聶釗上游艇後,就拿出一塊磨刀石,然後抽出一把烏黑的刀在磨刀石上磨。

陳靖打量了一下他,往他的丹田瞅了一眼,見他的靈線竟然增長到了53厘米了。

「你居然打破了煉氣小成的桎梏了?什麼時候的事?」陳靖意外地問他。

50厘米是煉氣入門之後的第1道坎,只要能跨過去,煉氣小成也就算是穩了。

「就上次回去之後,莫名其妙就漲了。」聶釗道,略一愣,又問︰「你怎麼看得出來?」

「我有陳家秘術,當然看得出來。」陳靖只笑笑。

上次護航任務的時候,聶釗的靈線只是37厘米。可如今一晃眼就到了53厘米,這個進步不得不說是挺大的。

「你如今,靈線有多長了?」聶釗好奇地看著他。

曾經在他的眼中,陳靖不過是個有著三分熱血的愣頭青,可到如今,陳靖已然是成長到連他都看不透的地步了。

「剛剛煉氣大成而已。」

「煉氣大成?竟然已經到這種地步了!」聶釗微微有點失神。

「你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看起來魂不守舍的?」陳靖問他。

「前天,是方旋的忌日,六年多了,她死了有六年多了,我卻至今還無法為她報仇。我恨我自己,恨我無用。」

聶釗死死地攥著刀柄,在磨刀石上重重地磨著。

陳靖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肩膀︰「也別那麼沮喪,嫂子在天有靈,也不希望你這樣。再說了,今日張立德絕對跑不掉了。」

進入駕駛艙,陳靖將游艇以全速向著外海開了去。

他有準確率的能力,可以隨時分辨張立德他們的準確去向方位。

但追出20海里後,他在游艇上已然是可以看得到張立德他們了。

——他們並沒走遠,到了這兒之後,居然反而停了下來。

聶釗在船上一邊磨刀一邊觀察前方動靜,一看到前方的游艇,他就問陳靖︰「張立德就在那船上?」

「是。」陳靖拿起一個望遠鏡,朝前方一看,立馬就看到了辣眼楮的一幕。

——前方的游艇,距離他們現在大約是160米的距離。

而就在那游艇的甲板上,有兩個女人被蒙著眼楮且一絲不掛地趴在圍欄上。

張立德和另外一個男人,正在努力奮斗著。

聶釗得到陳靖的肯定之後,忽然丟開磨刀石就站了起來。

似乎這160米的距離,他實在等不及了,想要準備從水面沖過去。

「別急,你跟我出來,就得听我安排。張立德身份特殊,無論我們是公然殺他,還是偷偷殺他,張家都不會輕易罷休的。所以,得引他先動手才行。」

陳靖攔住了聶釗,還把望遠鏡塞給了他。

下個月就是【無雙盟會】,在這個關鍵時期,張立德若是死了,張家絕對會大查特查。

而陳靖這邊既然可以利用陳家的情報網探查到張立德今日出海,那麼反過來,他今天出海的一舉一動,估計也是被張家的情報部給看在眼里的。

所以,這種情況下,誰先主動,就誰來背鍋。

只要這次不是陳靖主動動手的,到時候就算是弄死了張立德,張家也無話可說。

反過來,要是陳靖一過去就動手,那張家肯定會向陳家要說法的。搞不好,就要鬧起家族大戰。

聶釗拿起望遠鏡朝160米外看了一眼,當場怒容滿面。

手上青筋暴漲,將那望遠鏡幾乎都要捏碎。

在他的視線里,張立德和張立響正在盡情地玩弄著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似乎也在求饒著,喊著,可她們越是喊叫,張立德和張立響似乎就越興奮。

這不由地讓聶釗想到了聶方旋當初,會不會也是遭到了如此欺辱,才被逼迫得自殺的?

「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叫張立響,是個張家旁系。他們身下的那兩個女人,如果我沒認錯,應該是張立響的嫂子。」聶釗咬牙切齒後,忍耐著怒氣,一字字說道。

「張立響的嫂子?嘖,這些人還真會玩。」陳靖從游艇上翻出兩套漁具,一邊將游艇自動駕駛緩緩向前開,一邊甩出魚線,開始釣魚。

「你確定他見了我們會主動動手嗎?」聶釗有點質疑。

既然陳靖能有大局方面的顧慮,那反過來,張立德不可能沒有。

「放心,如果是在平時,他或許顧念大局也不會對我怎樣。但今天,情況是不同的。」

陳靖笑笑,信心篤定。

他之前可是當著張立德的面,將張立禮弄了個半死,這樣的一口惡氣,以張立德的傲氣,豈能咽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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