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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煙蘿情緒激動,呼吸急促之下以至于胸脯起伏格外明顯,特別是被那些古怪的繩子捆著,那形狀讓她格外羞恥。

「這是蛟龍的筋?」她畢竟執掌一個大家族,見識自是不凡,很快便認出了綁在自己身上的東西。

「不錯,所以就算你沒被封住穴道,一時半會兒也動不了了。」祖安心有余悸,若非自己經過鴻蒙之氣淬煉過數次的身體早已無比堅韌,身上的弱點也徹底改變,不然剛剛就被她偷襲成功了。

這女人之前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偽裝得實在是太成功了。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喜歡騙人啊。

玉煙蘿暗暗掙扎了一下,果然無法掙月兌,只能暫時放棄︰「為何剛剛封住你穴道了,你還能動?」

她對自己的修為也很有自信,剛剛那一下不可能點歪。

「因為我的身體也和常人不一樣啊。」祖安笑了笑,用她剛剛一模一樣的話回道。

玉煙蘿︰「……」

現世報真是快啊,剛剛自己還有些得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沒想到轉眼間又被對方來了一次。

祖安則打量著她︰「話說你的身體為何和常人不一樣呢?」

他已經注意到了剛剛自己連封她數道大穴,她依然還有一定的行動力,若非自己用量天碧月蛟的蛟筋綁著,還真可能出事。

玉煙蘿轉過臉去,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55+55+55……

祖安在一旁蹲下,看著她氣呼呼的模樣還覺得蠻可愛的︰「還有,你剛剛為何判定我不可能是孔雀一族的?」

見她依然用後腦勺對著自己,他伸手過去托著她的下巴,將她扭頭轉向自己︰「回答我的問題。」

她的肌膚有些冰涼,同時細膩又充滿彈性。

「拿開你的髒手。」玉煙蘿眼神發冷,似乎還夾雜著幾絲危險的氣息。

「你如果配合地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不會上手了。」祖安倒也不是故意佔她便宜,很自然將手收了回來。

「你把我以這個姿勢綁著,還想我配合地回答你的問題?」玉煙蘿一說起這個就有些來氣,這麼多年了,她艷名在外,覬覦他的男人不少,但何曾遭受過這樣的屈辱。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428+428+428……

看到後台不停地冒出的憤怒值,祖安知道她是真生氣了。

不過他並不為所動,淡淡地說道︰「一開始我也算是以禮相待,換來的是夫人的突施冷箭,所以現在只有這樣方才能放心。」

玉煙蘿哼了一聲,又轉過了臉去。

祖安倒也不以為意︰「夫人似乎沒有搞清如今的狀況,也許以前你的美貌和身份讓周圍的男人對你都是百般討好,但現在你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間,所以最好不要惹怒我。」

玉煙蘿冷笑一聲︰「我就不信你真敢殺我。」

她剛才注意到對方甚至還擔心她冷到給她蓋好了被子,所以並不認為對方真是那種心狠手辣之徒。

看清了這一點,對方的威脅也就無從談起。

感受到她的有恃無恐,祖安皺

了皺眉︰「不錯,我確實不想殺夫人,不過夫人莫不是忘了,你還是個女人?」

玉煙蘿終于回過頭來,花容微變︰「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祖安平靜地說道,「你是個女人,還是很多男人心目中最美的女人,而我又是個男人,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發生些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誰知道玉煙蘿听完後卻是嫣然一笑︰「不,你不會的。」

祖安有些惱了︰「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還是在質疑你自己的魅力?」

玉煙蘿卻說道︰「剛剛我衣服都沒穿好,你都沒有趁機對我有什麼不軌的行為,證明你骨子里是個君子,又豈會干出這種齷蹉的事來呢。」

祖安有些郁悶,沒想到這麼容易又被發了張好人卡︰「別用這樣低級的激將法來激我,現在開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月兌你一件衣服,看你今天有幾件衣服經得住月兌。」

玉煙蘿︰「……」

她銀牙輕咬,很想說一句「我就不信你敢月兌」,可又擔心真的刺激到對方,一時間糾結不已。

見她依然有些不情願,祖安便從懷中拿出三個瓷瓶擺在她面前。

「這是什麼?」玉煙蘿有些警惕。

「這一瓶叫做‘公牛的女乃’。」祖安指著左邊的瓷瓶說道。

玉煙蘿一怔︰「公牛怎麼會有女乃?」

「因為此藥能挑起人極致的情-欲,各種能出水的地方都會……咳咳,連公牛都能擠出女乃,可想而知藥性有多霸道。」祖安故意板著臉說道。

「卑鄙!」玉煙蘿終于明白這是什麼了,不禁粉臉嫣紅,眉宇中也多了一絲惱怒之意。

來自玉煙蘿的憤怒值+88+88+88……

祖安繼續指著中間的瓶子說道︰「這個叫‘春風十八度’,顧名思義,中了此毒的女子,必須和男人陰陽交泰,滿足十八次過後方才能解月兌。」

不禁想起了當初和鄭旦在一起的情形,若非他身體是鐵打的,恐怕還真解不了這毒。

想到鄭旦的溫柔與火熱,他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你笑得好下流!」玉煙蘿啐了一口,「你竟然有這麼多卑鄙無恥的藥,看來我之前高看你了。」

祖安︰「還有這個沒介紹呢,這個叫‘忘憂水’……」

「行了行了,你要問什麼趕緊問。」玉煙蘿紅著臉打斷了他,這些藥一個比一個邪門,她都不敢听下去了。

祖安啞然失笑,早知道這樣該早點拿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你的身體為何和常人不同?」

這是他最疑惑的,總不可能對方也被鴻蒙之氣改造過身體吧。

玉煙蘿猶豫了一下,不過剛剛的威脅顯然起了作用,她還是答道︰「我體質特殊,當年老師傳了我一套特殊功法用來改善體質,所以我的柔韌性比常人好得多,剛剛你封住我穴道的瞬間我已經移開了穴道。」

祖安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操作?

話說這女人柔韌性確實有些夸張,被以這個姿勢反綁起來,正常人韌帶什麼的早就痛得受不了了,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

可他總覺

得對方的話有些不盡不實,不過對方既然回答了,他也不好言而無信。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為何知道我不是孔雀一族?是不是因為你清楚孔雀一族參與了謀害簡延祐的事情?」

「你這明明是兩個問題!」玉煙蘿杏眼圓睜,顯然相當不滿。

祖安暗暗感嘆,連耍起脾氣來都這般可愛,難怪這些年讓那麼多男人趨之若鶩。

他輕咳一聲收斂思緒︰「快回答問題。」

玉煙蘿瞪了他一眼,只好答道︰「因為孔青和簡泰定關系素來良好,所以他們的族人不可能跑來問我那些問題。」

「你的意思是簡泰定和孔青勾結起來害死了簡延祐?」祖安追問道。

「這個我並不清楚,」玉煙蘿搖了搖頭,「我只是有所耳聞,他們雙方有些來往。」

「這事關你丈夫的生死,你竟然如此平靜?」祖安眉頭微皺。

「我與延祐之間與其說是夫妻,還不如說是合作的伙伴,他出事了我的確會為他傷心,但也僅此而已。」玉煙蘿平靜地答道。

「他的死真的和你沒關系?」

「沒有!」

「我憑什麼信你?」

「那你干嘛問我。」

「……」

祖安一陣語塞,這女人倒是邏輯閉環了。

他只好改為問另外的問題︰「簡泰定是不是和妖族勾結,這些年走私各種違禁物資賺取暴利?」

玉煙蘿明顯有些猶豫,祖安拿起一個瓷瓶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這才咬牙道︰「不錯,這些年的確听說過簡泰定和那邊有聯系。」

這家伙太可恨了,真想恨恨的咬他一口。

「你這話不對吧,據我所知,玉家也參與了其中。」祖安冷笑道。

玉煙蘿秀眉一蹙︰「沒有。」

「那玉玄濤是怎麼回事?」祖安馬上追問道,「玉玄濤可是你叔叔輩的人物,玉家舉足輕重的長老。」

玉煙蘿花容微變︰「不錯,玉家的確出了些害群之馬,不過這是他個人的行為,他還代表不了玉家。」

「你別告訴我你手底下的人和妖族勾結,你這個當族長的人卻一無所知?」祖安自然不信她的鬼話。

「這些年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我將很多權力下放了,很少管一些具體的事情,沒想到家中有人這麼膽大包天,竟然敢干出這樣的事情。」玉煙蘿面沉如水,顯然是對那些人有些生氣了。

「呵呵,」祖安嘲諷地看著他,「你覺得這樣的話有說服力麼?」

玉煙蘿淡淡地說道︰「我們玉家經營元石生意,已經富甲天下了,也許其他人還有動機想謀取私利,但我是玉家的族長,整個玉家都是我的,我干嘛還要和妖族勾結走私,為了賺錢?」

祖安一愣,她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他還想再問,玉煙蘿已經不耐煩了︰「祖安你問夠了沒有,快點給我松開!」

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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