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火對于煉藥師而言意味著什麼,雲韻身為斗皇強者,她自然也非常清楚。
雖然夜風也是煉藥師。
但雲韻覺得現在讓夜風去考慮收服異火的事情有些異想天開。
畢竟夜風還只是一名斗師而已。
至于古河。
雲韻原本就覺得因為夜風的事情有些對不住人家。
現在古河前來求援。
雲韻自然不會拒絕。
「那就多謝宗主了。」古河拱了拱手,向雲韻表示感謝,隨後道︰「除了宗主之外,我還邀請了三名斗王強者和五名斗靈強者,若是宗主近期沒有其它重要的事情,明天就可以動身了,您看如何?」
「明天?」雲韻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那就多謝了。」古河再次向雲韻道了聲謝,隨後,他朝著雲韻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腦海中升起了一片旖旎,同時心中暗下決心。
我!
丹王古河!
這次一定要收服青蓮地心火!
未來一定要迎娶雲韻為妻!
不得不說。
古河跟夜風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就憑這遣詞造句上,古河就差了夜風一籌。
若是讓夜風來腦補。
他肯定想的是日後會迎娶雲韻。
這未來和日後雖然是表達了同樣一個意思。
但夜風的用詞卻比較優雅和文藝一些
古河離開之後。
雲韻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之中。
「夜風,你可以出來了,古河已經走了。」雲韻說道。
「師姐,你這被子蠻香的啊,我都有些舍不得出來了。」夜風淡淡一笑。
「我呸你快點出來外人都已經走了你還待在里面做什麼?」雲韻臉頰微微一紅。
「」夜風。
夜風有些無語。
雖然夜風感覺雲韻說的應該是那個意思。
但他就是無法阻擋的會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去聯想。
這也真是怪了。
也不知道這到底是雲韻的問題還是雲韻的問題。
「快點快點這里不是你該進來的地方」
雲韻有些急了。
那畢竟是她的被子。
若是沾染上了夜風的氣息,那晚上睡覺的時候蓋在身上,豈不是
「好好好,我這就出來,你別臉紅了,多大點事兒?」夜風聳了聳肩從里面出來了。
回到客廳。
雲韻看著夜風囑咐道︰「明天我會離開宗門一段時間,我不在宗門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安穩一些,不要到處惹是生非。」
「放心吧,我又不是個喜歡惹是生非的人。」夜風淡淡一笑。
「你越是這麼說,我就越是不放心,回頭我會好好囑咐一下嫣然,讓她好好盯緊了你。」雲韻瞥了夜風一眼,隨後又道︰「對了,你也不問問我要去哪?」
「不問,你愛去哪去哪。」
夜風搖了搖頭。
夜風當然知道雲韻要去做什麼。
所以呢。
他準備跟雲韻來一場偶遇。
畢竟夜風也是很需要青蓮地心火的。
而且。
現在青蓮地心火很有可能已經落在了美杜莎的手里。
夜風覺得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要把美杜莎變成的那條七彩吞天蟒給帶走才行,不然萬一落到什麼LSP的手里,那可就不太好了。
所以。
綜上所述。
夜風要單獨行動才行。
不能讓雲韻覺得他是有意為之。
「哼,真是個沒良心的。」雲韻呢喃了一聲,隨後道︰「好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哦,好 ,那我走了,就留下那條被子來替我陪你睡覺吧。」夜風嘴角微微挑起,臉上露出了一抹調笑。
「你」
雲韻無言以對,回到屋子里,蒙上了被子
第二天。
雲韻跟古河一起離開了雲嵐宗。
夜風等到他們走的差不多了之後,也正準備離開雲嵐宗,趕往塔戈爾沙漠,去那里做一點好人好事。
但就在夜風準備動身之前。
意外發生了。
「師弟!不好了!」
納蘭嫣然直接闖入了夜風的房間當中。
此時的夜風正在換衣服。
那露出來的結實身軀流淌著完美動人的肌肉線條。
那種美感讓納蘭嫣然俏臉不由為之一紅。
「看夠了沒有?」夜風搖了搖頭,緩緩將衣服穿了起來。
「你」納蘭嫣然一張俏臉越發緋紅,她急的跺了跺腳,問道︰「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麼?人家滄月宗的宗主現在找上門來了!師父剛離開宗門,這可如何是好!」
滄月宗的宗主已經沿著雲嵐宗那慢慢石階走上了雲嵐宗的廣場。
廣場上。
雲陵雖然已經將對方攔了下來。
但對方咄咄逼人,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要讓夜風償命,這可就讓雲陵有些不明所以了。
夜風殺人了?
什麼時候殺的?
但人家滄月宗的宗主說的言之鑿鑿,絲毫不像是在撒謊踫瓷的樣子。
畢竟。
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誰敢來雲嵐宗鬧事?
雖然滄月宗在加瑪帝國的排名也挺靠前。
但若敢來雲嵐宗踫瓷,那就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可這個夜風究竟是什麼情況?
他這才加入雲嵐宗幾天啊?
怎麼感覺雲嵐宗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哦,就這點事情,這有什麼好著急的,我去處理一下就是了。」夜風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想到了那個顏值還不錯的女孩。
那天夜風讓那個可憐的女孩離開了魔獸山脈。
難道她竟然恩將仇報把他給出賣了?
莫非還是要心狠手辣一點才行?
「師弟,你該不會真的殺了滄月宗宗主的兩名親傳弟子吧?據說那兩人名為滄月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但實際上好像都是他的私生子,關系非同一般!」納蘭嫣然黛眉一簇。
很多師父跟徒弟之間的關系就是這樣很復雜。
不像自己的師父和師弟一樣。
有些人雖然名為師徒。
但背地里鬼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如今夜風殺了人家的私生子。
人家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兩人活該被殺,死的一點也不冤。」夜風淡淡說道︰「若是他們的師父敢來雲嵐宗鬧事,那咱們就去以德服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