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 鼬從夢中醒來, 在開眼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之後, 他總覺得身上的查克拉比起以前更加的醇厚,他睜開眼楮遮擋住了落地窗照射進來的陽光。
這時旁邊傳來了織田作的聲音, 男人彎下腰看著鼬說道︰「你說的會議即將開始, 再不去就要遲到了。」
三天前, 在鼬拆穿了條野采菊就是天人五衰真正的首領神威之後, 獵犬就暫時的與鼬進行了合作,只不過他們對于鼬並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作為罕見的精神系的異能者, 獵犬還是有理由懷疑他可能會操控條野采菊,來掩蓋自己的身份。
所以合作只是暫時性的。
異能特務科也在獵犬單方面的擔保下, 暫時的交換給了游戲一開始就下線的阪口安吾, 現在重新的到了異能特務科運行的阪口安吾,已經進入了對于天人五衰的整體分析之中。
同時阪口安吾在調查中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一次的多方會議之中, 他需要對此進行敘述。
而組織了多方會議的鼬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放空,他的大腦和身體都抗拒著最後的麻煩事, 織田作一臉無奈的把人給拽了起來,順便把熱毛巾拍在了鼬的臉上。
「我怎麼覺得現在的我更像是你的執事?」
鼬看著人高馬大的織田作露出了拒絕的表情,「我擔心你不是當執事,是養兒子。」
織田作笑了出來,把鼬徹底的從床上拽了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鼬就坐在了會議室之中, 他偷偷打了一個哈欠看著在座的各位,開口說道︰「我們開始吧。」
天人五衰會盯上橫濱是因為三刻構想,在鼬看來三刻構想還有很多的不足,夏目漱石的三刻構想中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就像是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他們之間甚至還存在一些恩怨。
這就讓天人五衰有了離間和利用他們的機會,聯合組合進行了人虎懸賞事件。
所以在得到了夏目漱石的允許之後,鼬決定推翻三刻構想,建立真正適合橫濱長久發展的合作計劃,這一次會議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
會議結束之後,立原道造被廣津柳浪和銀接走,據說是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順便國木田獨步被q拽著去咨詢了森歐外如何成長的問題。
只有阪口安吾來到了鼬的面前,他看著據說已經復活了的織田作還有鼬推了推眼楮說道︰「神威真正的異能是什麼,你們真的清楚嗎?」
鼬看了一眼織田作,織田作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記得是空間類型的異能,不過……神威幼年時給我的感覺就非常的奇怪。」
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不同,神威是個性陰郁的孩子,織田作看不懂他在想些什麼。
阪口安吾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鼬,「根據我的調查,空間類型異能的是果戈里,而還有一個曾經活躍火的特殊異能者的能力,與獵犬中公布的條野采菊相似,不過那個人已經失蹤了很多年的時間。」
「安吾你想說什麼?」
阪口安吾沒有馬上說明,只是把一堆放在政務袋里面的廢紙遞給了織田作,「鼬君說過,如果是你的話可以認得出來這是不是書的一部分。」
織田作與書有很大的關系,只有他可以感應的到。
織田作拿起了那些廢紙,卻沒有任何的感應,而且紙張的手感也不是他年輕時最喜歡的那個本子的質感。
鼬覺得奇怪,在條野采菊撕碎了這張紙之後,獵犬才幡然醒悟,難道他們都被騙了。
「我根據被逮捕的死屋之鼠也查到了一些消息,在死屋之鼠中曾經有一個精神系能夠催眠人的異能者,不過後來也失蹤了,他的能力和你們描述的條野采菊撕碎‘書’之後,大家恍然大悟有些相似。」
「你是說神威的異能不是空間系的?」
織田作感覺到了疑惑,對此阪口安吾只能說自己有所懷疑,有些事情太過于巧合。
鼬突然想到了旗木卡卡西,他最為強大的就是用寫輪眼復制別人的忍術,所以也被稱呼為拷貝忍者。
「沒有什麼是巧合的,神威的異能很可能是模仿或者是復制別人的異能。」
听見這話的織田作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出現。
「荒霸吐可以成為人,你與書相輔相成,還有什麼不可能。」鼬幽幽的說道,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突然有了一些干勁。」
如果神威可以復制別人的異能的話,鼬覺得神威還有一戰的可能性。
鼬看向了正在私下交談的眾人,最後的戰爭他突然期待極了,順便鼬盯上了旁邊單方面欺負中原中也的太宰治,他思考沒有誰比智多如妖的太宰治,更適合最後的新三刻構想的協調者的位置。
準備搞定一切順便把難題推月兌給太宰治的鼬模了模下巴,更是干勁十足了。
織田作看了一眼神神在在的鼬,又看了一眼旁邊被盯上而不自知的太宰治,他眉毛一挑覺得事情變得有趣多了。
烏鴉在天際翱翔,那雙黑色的豆豆眼死死的盯著地面上的一舉一動,當他看見一個人影消失在路口的轉角之後,它發出了一聲嘹亮的叫聲。
最後的戰爭開始了……
……
天人五衰一方手中最後的武器就是被神威得到的書,有書在手,他們幾乎可以操控世界上的一切。除此之外,神威的異能也著實有趣,所以最後的大戰就在鼬的計劃中緩緩的拉開帷幕。
鼬看著天人五衰最前面的條野采菊,名為神威後來潛入獵犬之後改名成為條野采菊的男人,就像是鼬所預料的那樣,成為了這場戰斗的主要力量。
而真正使用書的人,應該就是躲藏在最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異能並不適合在戰斗中使用,戰五渣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戰斗中還沒等到踫到敵人的身體,就會被秒殺。
鼬看著如同僵尸一般的普通人,他們就是天人五衰最後的殺手 ,他們吃準了包括港口黑手黨在內的眾人,不敢傷害任何一個普通人。
笑眯眯的條野采菊看著鼬等人說道︰「看起來鼬君你們一開始就是下風。」
這是挑釁,條野采菊算準了鼬沒辦法解決這件事情,所以他已經勝券在握。
現在只需要繼續蠱惑人心,讓人們真正的排斥異能,他們就將會有力量順勢改寫異能的歷史。
「你有沒有想過,書為何出現?」鼬所問非所答,他反過來詢問條野采菊是否了解書為何出現。
「是三島由紀夫……」條野采菊遲疑了兩秒,開口給出了答案。
「你認為是書創造了三島由紀夫的異能,還是三島由紀夫影響了書?」
這個問題條野采菊還真的沒有想過,兩者到底誰才是主體。
所以當本來被書控制的普通人都憑空消失之後,條野采菊發現自己進入了鼬的陷阱。
緩緩合上了筆記本的織田作從旁邊的咖啡廳里面走了出來,已經洗去了所有偽裝的男人,手中拿著的是與書一模一樣的本子。條野采菊皺緊了眉頭,表情變得有些凶狠,「難道世界上有兩本書的存在?」
「或許還有一種可能,能夠書寫的織田作才是書的主體。」鼬看著條野采菊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不,這不可能,如果三島由紀夫先生是書的話,他怎麼可能……在幼年的時候沒有發現,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條野采菊蠱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步步的算計走到了今天的位置,他不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
條野采菊對上了鼬的眼楮,那雙眼楮里面的花紋,分明對應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得到資料里面出現的精神系異能的發動,于是在下一秒出現在鼬面前的條野采菊,就對上了中原中也的拳頭。
條野采菊已經分不清楚這是現實還是幻覺,同時他身邊的果戈里也展開了斗篷,子彈對鼬等人展開了掃射。這就是果戈里的能力,他才是真正的擁有空間傳送異能的人。
他的異能不僅可以傳遞伙伴,還可以傳遞武器突然的發動攻擊。
中原中也看著陷害過他一次的條野采菊露出了微笑,「你應該挺耐打吧?」
污濁,中原中也真正的能力,他看了一眼身後打醬油的太宰治,只要有能夠克制他力量的太宰治在,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條野采菊當然了解中原中也的能力,所以他按下了耳朵帶的無線耳機,與最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進行了通話,污濁的能力確實可怕,但是中原中也的能力有限,他總會有力氣消耗殆盡的那一刻。
所以……
「讓太宰治消失。」
這場戰爭的本質並不是力量上的對決,而是手持劇本和劇本之中的拒絕。
在條野采菊發動了攻擊之後,鼬眨了眨眼楮,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時時刻刻關注著一切的條野采菊發現了鼬的消失,這一刻他更加的分不清楚所經歷的是幻覺,還是現實。
他只知道這場戰爭他必須贏得勝利。
所以他願意付出所有的代價,哪怕書僅僅剩下一張,他也可以在最後一刻逆轉一切。
條野采菊讓陀思妥耶夫斯基用他們最後的方法,用書創造出來更多的幫手,讓那些本來已經死亡的「天人五衰」們全部復活。
「不管是幻境還是真實,最終贏得勝利改變世界的都是天人五衰。」
「那這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呢?」
鼬的聲音在條野采菊的耳邊響起。
……
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著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走向自己,他穿過了混亂的戰場,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微微皺眉看著男人,真正見面之後,陀思妥耶夫斯基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與他打招呼。
「很久不見,陀思妥耶夫斯基。」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于織田作更多的是懷念,他靜靜地看著男人,男人與他終歸沒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他們對于世界的追求。
織田作也同樣靜靜地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你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三島先生將會阻擋我們的道路的話,我也不會估計舊情。」
陀思妥耶夫斯基握住了織田作的手腕,織田作的頸項突然爆發了鮮血,血染紅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眼楮。
隨後他看見一個全新的織田作又一次朝著他走來……
這是幻境。
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中的招,他模了模自己的身體,突然在旁邊的鏡子里面倒映出了他脖子上的指痕。
是q的能力?
陀思妥耶夫斯基想到了剛剛他無意間踩到的樹枝,根據他對于鼬一群人的了解,q很可能與組合里面異能為憤怒的葡萄兩個人進行了合作,然後用詛咒控制了他的身體。
但是……
「這是三方組合的技能,q同時借用了鼬的能力。」
織田作為他進行了解答,同時他把手按在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的書上面。
再一次發動罪與罰技能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見第三個織田作走來。
這一次他自然而然的從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拿起了書,「你們大概沒有發現,我曾經踫過書。」
陀思妥耶夫斯基眼前的織田作突然變成了鼬的模樣,打開了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的鼬,翻看著手中的書,他翻到了特定的一頁指著上面的一條說道︰「我心中對于織田作還有書的關系一直有一個疑問,所以就讓通靈烏鴉找到了我留在你身上的查克拉,隨後我變成了果戈里的模樣,進入了你們的基地,在書的上面寫下過一段話。」
鼬的每一句話都讓陀思妥耶夫斯基趕到吃驚,他低頭看向了鼬寫的那句話,他寫了世界重置。
「你……」
「但是事實證明,世界還是這個世界,他沒有辦法進行重置。」
通過這一點鼬清楚,真正的關鍵就是織田作之助,他和書合二為一才是真正的打開某些事情的開關。
「所以你們已經輸了。」
鼬靜靜地看著陀思妥耶夫斯基,與男人四目相對。
「你們口中的神創造了世界,他就從未想過重置,你不是神,神威也不是神,你們只不過是打著神的名義,在宣泄自己心中的小•丑。」
陀思妥耶夫斯基再一次的使用了罪與罰的能力,但是鼬這一次把斷掉的頭顱重新安好。
之前烏雲密布的天空被一縷陽光穿透,陽光照射在了鼬的身上,他合上了手中的書淡淡的說道。
「太陽出來了,你們已經輸了。」
……
夢境、現實?條野采菊已經分不清楚了,這是一種非常模糊的狀態,他看著面前的一切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幻覺之中,永遠沒辦法消失的敵人,一直想要去嘗試消除的織田作,卻又一次次的翻開手中的「書」。
在最後的時候條野采菊甚至自己沒辦法走出夢寐,他看著身邊已經受了重傷的果戈里,突然下了一個決心。
或許他們從最開始就已經陷入了鼬的幻覺之中,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兩本一模一樣的書。
打破幻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曾經的神威現在的條野采菊告知過陀思妥耶夫斯基,打破幻覺最後的辦法就是受到重大的打擊,或者是在幻覺之中經歷死亡。
于是鼬冷漠的看著條野采菊,男人舉起了自己的手,按在了脖子上。
他復制了很多人的異能,這里面也就包括身為朋友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所以這一次他要在罪與罰之中消滅自己,然後在再真實的世界中醒來。
條野采菊看著再一次人人群中出現的鼬,他大笑的看著能夠與自己斗智斗勇的男孩,「現實世界見。」
鮮血染紅了果戈里的眼楮,也染紅了鼬的眼楮。
鼬冷漠的看著所發生的一切,本來在條野采菊安排的書下消失的人一一的出現,鼬一步步的走上前看著身體開始抽搐的條野采菊。
「你錯了,這一切都是現實。」
從頭到尾這都是一場爾虞我詐的游戲。
自信的人有這樣的一個問題,他們太過于相信自己的能力,太過于驕傲,所以過于相信自己所看見所了解的一切。
所以鼬在最終確定了書的力量之後,他就玩了一個巨大的游戲。
在條野采菊與陀思妥耶夫斯基分開之後,他們的交流就需要用電子通信設備進行,所以鼬就讓花袋入侵其中,監控了他們所有的錄音,同時把從書中偷來的紙交給了織田作,讓國木田獨步制造和書一模一樣的本子,把偷偷撕下來的書夾在其中,偽造出有兩本書的樣子。
然後在解決了條野采菊的普通人人海戰術之後,讓織田作估計現身來迷惑條野采菊,同時鼬也打開了寫輪眼,通過q還有組合的成員來讓掌握了真正書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陷入幻覺之中。
就在這時還沒有陷入幻覺和真實模糊中的條野采菊,就下達了讓太宰治消失的信息,所以在鼬的安排下,太宰治就通過組合里面一位成員的異能,進入了書本里面消失了。
其他的人也是在這樣的配合之中,甚至是織田作也按照條野采菊的要求寫出了每一次他的攻擊,然後讓書來實現。
最終條野采菊就分不清到底自己所經歷的是幻覺,還是真實了。
這種游戲陀思妥耶夫斯基與港口黑手黨的干部a曾經玩過,最終a在自己的審訊室里面自殺。
鼬用的是更加高級的手法,不需要太多的戰斗就可以把自認為勝券在握的條野采菊玩弄于股掌之中。
最終在一次次本來消失的人有出現的重復循環之下,條野采菊陷入了瘋狂之中,他咬定了自己已經進入了鼬的精神世界,所以就想要通過死亡的方式來從精神世界里面掙月兌出去。
最終他卻反掉入了鼬的陷阱之中,成為了這場游戲真正的失敗者。
鼬拿出了從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得到的真正的書,為條野采菊解答了全部的秘密。
「書,並不能完成你們想要完成的夢想,或者說這才是上帝想要看見的世界。」
鼬並不是異能者,但是他經歷了太多的戰爭,鼬把手按在了條野采菊的喉嚨上阻止他的血液流失,同時陽光大面積的照耀在所有人的身上。
條野采菊嘆息,太陽就好像是一面鏡子,照射出了他們每個人的狀態,光明與黑暗。
最終他還是沒有完成心中的想法,明明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那麼的順利。他拉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殺害了所有無用的孩子們,然後掠奪了強大的異能……
條野采菊轉頭看向鼬,都是因為他的出現,如果不是他的話一切就不是這個結局。
鼬把手中的書交給了織田作,織田作眨了眨眼楮,隨後翻開了空白的一頁,他拿起筆在上面寫上了一句話。
橫濱會更加的美好,和平。
到最後他們並沒有其他的願望,唯一的願望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家,可以變的更加的美好。
在寫完這句話之後,他月兌下了身上的西裝蓋在了條野采菊的臉上,最終做錯了事情的神威,用自己的生命付出了代價。織田作認為過去的一切在今天,都可以煙消霧散了。
織田作看著如同記憶里面的鼬,他單膝跪下與鼬平視,隨後把手中的書送到了鼬的面前。
書不管放在他們誰的手中都可能會成為亂用的東西,每一個人都有,唯獨是他所認識的宇智波鼬,他沒有,只有一個咸魚的夢想罷了。
所以書交給他最為合適。
「鼬君,這就是我看見的未來。」
……
天人五衰之後,條野采菊死亡,非人類的西格瑪因為沒有犯下什麼太大的錯誤,所以交給了織田作管教,果戈里還有陷入了自己世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則被關進了異能特務科的監獄里面,他們會用漫長的刑罰來償還自己犯下的錯誤。
織田作在離開橫濱的時候曾經來看過自己養大的孩子,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知道自己的夢想沒有辦法達到之後,就仿佛失去了目標。
織田作沒有說話,只是對陷入了自己思考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說了一聲再見。
同時森鷗外打著我受了傷,我和獵犬還有異能特務科不合,我看見武裝偵探社過敏等一系列的名義,成為了甩手掌櫃,趁著鼬不注意坐上了私人飛機暫時進入了假期。
同時本來要被鼬抓壯丁的太宰治也在大戰結束之後消失,作為當時同他在一起的中原中也口稱什麼都不知道,一副我不想參與到你們斗爭中的模樣。
即便鼬已經察覺到太宰治的失蹤,是被中原中也秘密的藏起來,並且之後帶出去休假,但是他不說,鼬也不好強行詢問。
躺在鼬心心念念夏威夷海灘上的中原中也是不會告訴鼬,他這一次選擇站隊太宰治的原因,是因為他承諾要給自己當三個月的僕人。
在中原中也的心中,再多的紅酒都比不上太宰治的低頭!所以他只能對鼬說了抱歉。
福澤諭吉這一次非常的滿意國木田獨步的成長,于是也有意的放權給了國木田獨步,讓他一步步的成長。
還有平日里相互看不順眼的芥川龍之介和人虎中島敦,在戰爭中被按著頭組成了小隊,隨後他們發現了可以提升自己力量的方式,于是在泉鏡花的加油聲中正在嘗試合作。
鼬看了一眼回來報道的立原道造,橫濱的新的三刻構想是四方合作,對于港口黑手黨口頭上不放心的獵犬,就把最像是黑手黨的立原道造給扔了回來,當做正大光明的臥底。
鼬對男人擺擺手,立原道造臉色有些微紅的沖著鼬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就跑開了。
異能特務科的阪口安吾已經完全的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他將會作為港口黑手黨、武裝偵探社和獵犬之間的溝通橋梁而存在。
組合的弗朗西斯已經完成了自己的願望,在織田作的幫助下,他找回了自己的摯愛,同時與四方簽訂了合作之後離開了橫濱,想要帶著西格瑪去看世界的織田作之助與他們一起離開。
端坐在自己辦公室里面的鼬長嘆了一聲,他看見坐上了保鏢車的q,不用想已經變的活潑的q就是去武裝偵探社,他默默地想著要不然用q把中島敦或者是泉鏡花換回來好了,這樣他的工作還可以分散一些。
尾崎紅葉敲開了鼬辦公室的大門,她看著里面唉聲嘆氣的鼬笑了起來,隨後對他說道︰「鼬,最後的會議要開始了。」
鼬從椅子上跳下來,拿起了西裝外套。
這是最後一場四方合作的簽字,落筆之後橫濱新的秩序就會出現,一個多方合作交流的秩序。
「走吧,紅葉姐。」
鼬越過了尾崎紅葉,在內心發誓一周後一定要把森鷗外和太宰治抓回來之後,他邁出了第一步。
等候在外面的芥川龍之介、口一葉還有黑蜥蜴等人,看見鼬之後紛紛單膝下跪,垂下頭表達自己的敬意。
他是森鷗外指定的繼承人,是帶領他們完成了戰爭,建立了一個更加適合港口黑手黨甚至是所有人生存的人。
他的名字是宇智波鼬。
「首領……」
作者有話要說︰ 推我的預收:全世界都因為我的異能說真話[綜漫]
主文野,已經存稿一萬字了!!!
文野需要動腦的卷完結,我以為字數會是3000沒想到竟然是七千orz,下一卷不需要動腦鼬咸魚的柯南卷ˇ,柯南卷會很短。
一個世界完結,發紅包了ˇ
感謝在2020-02-15 23:46::42: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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