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宰治的心中織田作之助是怎樣的?
簡單來說, 織田作之助是太宰治少有的好友之一, 而且與平日里性格惡劣喜歡捉弄人的太宰治不同, 織田作非常的溫柔並且可靠。
並且他也是幫助太宰治指名了未來道路的人,是織田作帶領著太宰治從港口黑手黨走向了另一邊為人善的光明。
三島由紀夫在太宰治心中簡直與織田作有著天壤之別, 即便他們在口味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甚至是某個瞬間相似。
但是當三島由紀夫刻意的鼬吹, 又幫助鼬來戲弄的時候。太宰治就否定了他, 他覺得不會是織田作。
誰知道……
中原中也單手扶住了身邊的門框,他覺得自己需要靜靜,他精神恍惚的進入了鼬的公寓之中,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于是中原中也跑去了廚房,找到了一杯冰冰涼涼的飲料一口飲下, 這下子才算是找回自己的語言功能。
反觀太宰治已經罕見的當機了。
織田作之助一臉無奈的看著鼬, 按照鼬的能力他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即將接近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織田作認為鼬剛剛是故意讓自己掉馬。
而且掉的還非常的徹底。
被迫掉馬的織田作一臉的無奈, 他對門前的太宰治抬手打了一個招呼, 「太宰。」
太宰治緩緩的低下頭,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果然是織田作?」
看著太宰治那副模樣, 鼬拽著本來想要湊熱鬧的中原中也去廚房找甜食,隨後客廳里面就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中原中也放下甜品拿起了一瓶紅酒,「所以……織田作之助確實活著?還是……」
鼬在慕斯蛋糕和戚風蛋糕中進行了選擇,隨後他點了點頭,「本來死了,後來又救回來了, 改名三島由紀夫送到了國外。」
最終鼬把兩個甜品都放在了盤子中,選擇是什麼,作為甜品愛好者沒有選擇,當然是兩個都要。
中原中也露出了一臉我都驚呆了的表情,「信息量太大,我覺的我需要再喝一杯酒壓壓驚。」
中原中也可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和平日里咸魚的鼬不同,他可是有實權並且一直跟隨在森鷗外身邊的干部,他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一流。
所以鼬看了又喝下一杯紅酒呼了口氣的中原中也,就知道男人已經接受了織田作之助身上的所有設定。
「說真的,這比我知道自己是荒霸吐的時候還要震驚。」
鼬聳聳肩,轉身回到客廳里面叫停了正在找織田作算賬的太宰治,接下來有的是時間讓他們算賬。
「我們來說正事,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依靠你們自由發揮了。」
……
鼬非常放心把接下來的事情全權交給太宰治等人,而在他「自首」之前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森鷗外。
很多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按照本來的計劃在森鷗外與福澤諭吉都倒下之後,應該由鼬來主持兩個組織接下來的計劃和行動,但是事與願違,織田作與陀思妥耶夫斯基自願被捕的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即便是鼬也有些措手不及。
他現在做的就是在事情發生之後的最及時的反應,以把可能會發生的傷害降到最低。
港口黑手黨的大廈中,鼬對一直保護在森鷗外身邊的尾崎紅葉擺擺手,讓她先暫時離開,接下來的事情他需要單獨的與森鷗外交談。
男人的臉色比起之前更加的蒼白,這一次的受傷和特殊的病毒正在透支著男人的身體,鼬看著發著高燒陷入昏迷中的男人雙手結印。
醫療忍術的治療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如果不能解決病毒的話,森鷗外與福澤諭吉依然會很快的衰弱下去。
森鷗外從沉睡中醒來,他看見鼬的時候心中有一些意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男孩如此著急的把他叫醒。森鷗外啞著嗓子詢問了鼬到底出了什麼事,于是鼬簡單的說明了關于織田作與天人五衰以及書的關系之後。
森鷗外長嘆了一聲,「怪不得最開始夏目老師把人交給我的時候,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森鷗外讓鼬把自己扶起來,他從最開始確實懷疑過織田作之助的身份,因為男人不管是自身力量還是異能都過于強大,卻又表現得平平無奇。
現在看來一切都有了一個解釋,為什麼織田作會表現得如此的與眾不同。
隨後鼬又說明了立原道造傳來的消息,以及自己的決定。
森鷗外微微皺眉看著自己的繼承人,「這可能會非常的危險,與虎狼進行博弈要時刻警惕,而鼬君最不喜歡做的恰恰就是勾心斗角。」
森鷗外實在是太過于了解鼬,鼬從小到大奉行的就是能動手絕對不說話,能省則省的原則。
現在他去獵犬自首的話,與故意被獵犬所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獵犬進行斗智斗勇,恰恰是他最不喜歡的。
「這是最快解決事情的辦法,用我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你們找到與病毒有關的異能者,之後對天人五衰發動攻擊,終結他們的計劃。」
在鼬看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快速的辦法了,他拖住獵犬和想要搗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無疑是給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合作創造機會。
「我們一定可以快速解決的。」
鼬相信織田作看見的未來,不是關于他推翻了三刻構想的未來,而是在這之後他們贏得了勝利的未來。
森鷗外知道自己說不過鼬,他只是模了模男孩的頭,祝福他一切順利。
同時森鷗外也保證,他會幫忙坐鎮,他親自創立起來的新派系的港口黑手黨,是絕對不會倒下的。
在告別了森鷗外之後,鼬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去見被q帶來了大廈里面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現在已經成為了犯罪分子,他與與謝野晶子等人公開「殺人」的視頻已經曝光,如果不是有q在他的旁邊保護的話,男人很可能成為獵犬的獵物。
本來鼬打算在訓練國木田獨步的事情上循序漸進,但是形勢所逼,鼬只能改變自己的計劃。
鼬看著國木田獨步,男人的臉上依然還寫著不可思議,似乎他並不明白這一切到底為什麼發生。
沒有多少時間的鼬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頭上,「不過是突然被書寫了新的未來。」
國木田獨步這一刻突然明白了鼬當時的感覺,他也明白為什麼記憶里面會出現關于鼬是天人五衰boss的事情,不管是他還是宇智波鼬,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計劃下面的玩偶。
「社員們……」
國木田獨步在出現事情之後就被q趁亂帶走,並且在q的控制之下,他們兩個借用那些被q詛咒的人,躲過了攻擊,一路來到了相對于安全一些的港口黑手黨的大廈中。
所以國木田獨步並不清楚其他人到底怎樣了。
「不用擔心,組合里面的人已經去接應了。」
他們現在是三方合作,就算警察和獵犬的人對于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十分了解,他們卻也看不透來自北美的組合的異能。
鼬把手按在了國木田獨步的額頭上,用兩個手指敲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國木田獨步我需要你一次性的完成所有的訓練。」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被捕之前一定早就預料到了,所以男人在攪亂了整個橫濱之後,一定還會有後手,他們不得不提防。
所以鼬需要下一任的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國木田獨步,需要用更全面的眼光來看待問題、思考問題,成為真正能夠一個人頂的起一個偵探社的存在。
「如果你沒辦法解開所有的麻煩,你將無法離開幻覺。」
這是國木田獨步陷入沉睡中听見的最後一句話。
鼬看著一直保護在國木田獨步身邊的q,q抱著懷中的玩偶在鼬看過來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解開了詛咒。」
「國木田獨步就交給你了,順便也保護好自己,如果你被抓世界就會陷入混亂的。」
鼬輕輕的推到了q,讓他在國木田獨步的身邊安靜的睡著,並且進入同一個夢境之中。
鼬非常希望國木田獨步可以沖開自己對自己的枷鎖,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成為真正獨當一面的人。
解決了一切的鼬整理了自己的西裝,接下來是時候去拜訪獵犬了。
推開辦公室大門的鼬,看見了芥川龍之介以及被他用羅生門強行帶回來的泉鏡花和中島敦。已經去見過森鷗外的芥川龍之介對鼬四十五度鞠躬,像是在向他保證什麼。
個頭還沒有張開的鼬抬手拍了拍芥川龍之介的肩膀,男人對于港口黑手黨是非常忠誠的,並且他的異能攻防兼備,一定會是這場戰斗中最出其不意的存在。
離開了港口黑手黨的大廈,鼬與已經解決了麻煩事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和織田作擦肩而過,織田作伸手拽住了鼬的手臂,他看著鼬欲言又止,最終蹲下來把額頭貼在鼬的額頭上說道︰「一切小心。」
鼬心中覺得好笑的看著織田作,男人確實有很多身份,他也曾經為了某些事情說了許多的謊言,但是鼬可以感覺的到,織田作對自己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
于是鼬抬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戳了一下織田作的額頭,「下次再見,織田作。」
……
獵犬的條野采菊在听說門外有一個名為宇智波鼬的人來自首的時候,一口茶全部噴在了躺在病床上修養的立原道造的臉上。
立原道造嫌棄的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水,表情也有些微微的驚訝。
「等等,你說誰來自首來了?」
來報告的軍人也愣了一下,隨後再一次重復,「名為宇智波鼬,感覺我們的簡單觀察,是本人無誤。」
這下子平日里笑眯眯的條野采菊徹底的迷茫了,他把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子上,急匆匆的向外面跑去。
立原道造掙扎的從病床上下來,他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什麼鼬會主動的來……自首?!
大倉燁子和末廣鐵腸同時收到的消息,本來對鼬就充滿了疑問的大倉燁子氣呼呼的來到了軍隊的大門前,她雙手叉腰一臉怒火的看著鼬,心中猜想鼬到底打算做什麼。
于是大倉燁子做好了時刻發起進攻的準備,至于獵犬中第一個與鼬發生了正面沖突的末廣鐵腸,也把手那在了重鑄的武器上。
鼬看著如臨大敵的獵犬非常冷淡的說道︰「我不是來找麻煩的,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抓住我嗎,現在我來了。」
大倉燁子怎麼也不敢相信鼬是來自首的,她總覺得鼬還有什麼隱瞞。
已經趕到的條野采菊听見這話,眯起了眼楮模著下巴不說話,他的異能並不是戰斗類型的,而是能夠听見最細微的聲音。
就像是剛剛他听見 鼬的話之後,竟然感覺不到鼬心跳的變化,更主要的是他也听不到除了鼬以外的外來人的氣息。
所以……
「是實話,後面也沒有埋伏的人,確實是自首。」
鼬主動的伸出雙手,「如果我想要攻擊你們的話,不會等到現在。」
冰冷的手銬戴在了鼬的手腕上,鼬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末廣鐵腸向他點了點頭,好像是在說你恢復的不錯。
末廣鐵腸一臉迷茫的表情,在鼬主動自首之後,他更加看不透這個他們記憶里面的天人五衰的boss了。
對于這一次被捕,鼬說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做鄰居。
所以被關在透明懸空的牢房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見鼬的時候也露出了無比震驚的表情,就好像是鼬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一樣。
摘下了手銬的鼬看了一眼驚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的表情有趣極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的正式見面,在超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控制範圍之內的地方發生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問題還有疑惑想要問鼬,但是鼬卻轉身躺在了空間里面唯一的木頭床上。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欲言又止的時候,鼬打了一一個哈欠說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多麼的向往這一刻的輕松和寧靜。」
鼬歪過頭看著對面牢房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
計劃在鼬出現的時候就超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控制範圍,他本來的計劃是幫助獵犬逮捕太宰治、江戶川亂步等人,來減少可能會對鼬產生幫助的人。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里面,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把鼬推入一個萬劫不復的位置。
但是現在……
鼬閉目養神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所有人都認為他這一次是來與虎謀皮,但是鼬卻認為這是一場非常悠閑的咸魚之旅。
尤其是在看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之後,鼬更是覺得事情已經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
「游戲剛剛開始,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邊獵犬時刻觀察者鼬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互動,他們發現兩者之間根本不像是天人五衰中上下級的關系,反而像是敵對,尤其是鼬對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對十分有趣。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看見宇智波鼬的時候,怎麼感覺非常的驚訝。」
獵犬的總隊長福地櫻痴模了模自己的胡子,「看起來我們的兩個罪犯的身份都有待考證了。」
作為「犯人」來說鼬對于獵犬的調查是積極的配合,甚至當他們想要去帶陀思妥耶夫斯基詢問的時候,鼬也會找很多借口來讓他們審訊自己。
這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終于想明白,為什麼鼬會突然的主動自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其他人。
除此之外陀思妥耶夫斯基還發現了,他給鼬所安排的天人五衰boss的身份,雖然迷惑了獵犬們的視線,卻也為今天的局面埋下了一個伏筆。
在獵犬的眼中天人五衰的boss更加的值錢。
……
鼬坐在末廣鐵腸和條野采菊的對面,他沒想到今天來審訊自己的竟然是這兩位。
「我已經用你的銀行卡賠償了整棟高級公寓的居民,順便我也拿出一部分當做彌補我的冰箱和甜食。」
在鼬與末廣鐵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發生了沖突,損壞了鼬與太宰治當時居住的高級公寓的幾個樓層,以及鼬準備好的一冰箱的甜食。
所以在戰斗的時候,鼬就已經詢問了末廣鐵腸的工資,順便在戰斗結束之後讓他賠償了相應的損失。
末廣鐵腸沉默的點點頭,現在回憶起來他也認為這是自己的犯下的錯誤,鼬的做法並沒有任何不妥。
條野采菊看見兩個人的互動心中更是覺得奇怪,他說認識的末廣鐵腸是一個非常一根筋的人,他很少會听得進去別人的話,而現在……
條野采菊模模下巴,心說果然宇智波鼬的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我有一個問題,宇智波先生的異能里面是不是有親和力這一項,否則你怎麼可能和我們的大傻個進行正常的交流。」
這是他們之間的玩笑話,條野采菊拍著末廣鐵腸的頭笑眯眯的說道。
鼬這一次是為了迷惑獵犬,並且讓他們認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的而來,所以他糾正了條野采菊的話。
「我不是異能者,我的力量與異能是兩種不同的形態。」
鼬在這件事情非常的坦誠,而且他舉起了受傷的枷鎖,「而且如果我想要逃跑的話,你們根本攔不住我。」
鼬保證他還有很多力量沒有展現出來,區區的鐵鏈子他一秒鐘就可以破除掉。
條野采菊愣了一下,隨後主動的幫助鼬解開了受傷的鐐銬,他根據末廣鐵腸、大倉燁子,還有曾經臥底港口黑手黨的立原道造提供的消息來看,鼬的能力千變萬化,他們確實沒辦法用正常的方式把人束縛住。
綁在鼬手腕上的鐵鏈子更像是笑話一樣,嘲笑著他們。
「我一直非常的好奇,宇智波先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主動的放過了我們的大傻個、副隊長還有立原?」
鼬冷漠的看了一眼有些精神放空的末廣鐵腸,隨後對明顯也產生了懷疑的條野采菊說道︰「那麼獵犬先生你給我一個應該殺了他們的理由。」
這一句反問並不在條野采菊的預料之中,殺了他們的理由,如果宇智波鼬真的是天人五衰的boss,難道獵犬成員這樣的理由還不足夠嗎?
他用這句話對鼬進行了回答,鼬點點頭,「如果我真的是天人五衰的boss,這確實足夠,但是……」
鼬與不想被他的幻術控制,于是帶著墨鏡的男人四目相對,鼬非常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月復部,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說道︰「但是現狀來看,這個理由並不成立。」
先入為主之下,獵犬已經相信了鼬是天人五衰的boss,但是當鼬把所有的疑問羅列出來之後,即便是眯眯眼的條野采菊也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證據,去證明鼬真的是壞人。
于是這一次的審訊又以失敗而結束,在鼬離開審訊室之前,為了不讓他們在單獨與陀思妥耶夫斯基談話,鼬給出了自己的誘餌。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那麼就多觀察我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對話。」
然後很快他們就可以知曉一切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于鼬心中充滿了贊嘆,他從來沒有想過鼬竟然鋌而走險,用自己來迷惑獵犬,順便把外面的一切托付給了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來做。
對于他的行為陀思妥耶夫斯基只能表示贊揚,當他看見鼬結束了審訊之後,耐不住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開始了與鼬的對話。
不過他們兩個用的都是之前角落過的代碼和數字,通過數字來整理出對方所說的話而已。
「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一定會發生一場戰爭,老鼠最擅長躲避,他們找不到異能者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鼬都清楚,如果找不到異能者的話,中了病毒的福澤諭吉與森鷗外,兩人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因為那個病毒是相伴而生的,只有一個人死亡病毒才可以解決。
等到了最後的時刻,為了自己首領的生命,他們的關系不管多麼的堅不可摧,也會出現裂紋。
「而且找不到異能者,就算是太宰治的能力也沒有用。」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一步步的刺激著鼬,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人能夠找到被他藏起來的「玩偶」。
鼬雙手放在腦後,「你知道老鼠的天敵是什麼嗎?是鳥類,鳥最會捕捉喜歡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了。」
「這是鳥類的游戲。」
……
芥川龍之介看了一眼身邊的中島敦,他非常嚴肅的對中島敦說道︰「等等不要拖我的後腿。」
中島敦看著死屋之鼠的基地無奈的點頭,他心說為什麼自己不能與亂步先生等人執行任務,而是要與芥川龍之介一起進入死屋之鼠的老鼠洞,尋找可以控制病毒的異能者。
「太宰先生要求的時間到了,開始行動。」
烏鴉從天空飛過,發出了清脆的叫聲,中島敦表情一變,嚴肅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鼬:這里咸魚真的挺好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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