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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狩獵游戲開始

在太宰治的心中織田作之助是怎樣的?

簡單來說, 織田作之助是太宰治少有的好友之一, 而且與平日里性格惡劣喜歡捉弄人的太宰治不同, 織田作非常的溫柔並且可靠。

並且他也是幫助太宰治指名了未來道路的人,是織田作帶領著太宰治從港口黑手黨走向了另一邊為人善的光明。

三島由紀夫在太宰治心中簡直與織田作有著天壤之別, 即便他們在口味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甚至是某個瞬間相似。

但是當三島由紀夫刻意的鼬吹, 又幫助鼬來戲弄的時候。太宰治就否定了他, 他覺得不會是織田作。

誰知道……

中原中也單手扶住了身邊的門框,他覺得自己需要靜靜,他精神恍惚的進入了鼬的公寓之中,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于是中原中也跑去了廚房,找到了一杯冰冰涼涼的飲料一口飲下, 這下子才算是找回自己的語言功能。

反觀太宰治已經罕見的當機了。

織田作之助一臉無奈的看著鼬, 按照鼬的能力他怎麼可能會發現不了即將接近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織田作認為鼬剛剛是故意讓自己掉馬。

而且掉的還非常的徹底。

被迫掉馬的織田作一臉的無奈, 他對門前的太宰治抬手打了一個招呼, 「太宰。」

太宰治緩緩的低下頭,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果然是織田作?」

看著太宰治那副模樣, 鼬拽著本來想要湊熱鬧的中原中也去廚房找甜食,隨後客廳里面就傳來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中原中也放下甜品拿起了一瓶紅酒,「所以……織田作之助確實活著?還是……」

鼬在慕斯蛋糕和戚風蛋糕中進行了選擇,隨後他點了點頭,「本來死了,後來又救回來了, 改名三島由紀夫送到了國外。」

最終鼬把兩個甜品都放在了盤子中,選擇是什麼,作為甜品愛好者沒有選擇,當然是兩個都要。

中原中也露出了一臉我都驚呆了的表情,「信息量太大,我覺的我需要再喝一杯酒壓壓驚。」

中原中也可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和平日里咸魚的鼬不同,他可是有實權並且一直跟隨在森鷗外身邊的干部,他的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一流。

所以鼬看了又喝下一杯紅酒呼了口氣的中原中也,就知道男人已經接受了織田作之助身上的所有設定。

「說真的,這比我知道自己是荒霸吐的時候還要震驚。」

鼬聳聳肩,轉身回到客廳里面叫停了正在找織田作算賬的太宰治,接下來有的是時間讓他們算賬。

「我們來說正事,接下來的事情就要依靠你們自由發揮了。」

……

鼬非常放心把接下來的事情全權交給太宰治等人,而在他「自首」之前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森鷗外。

很多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按照本來的計劃在森鷗外與福澤諭吉都倒下之後,應該由鼬來主持兩個組織接下來的計劃和行動,但是事與願違,織田作與陀思妥耶夫斯基自願被捕的事情發生的太過于突然,即便是鼬也有些措手不及。

他現在做的就是在事情發生之後的最及時的反應,以把可能會發生的傷害降到最低。

港口黑手黨的大廈中,鼬對一直保護在森鷗外身邊的尾崎紅葉擺擺手,讓她先暫時離開,接下來的事情他需要單獨的與森鷗外交談。

男人的臉色比起之前更加的蒼白,這一次的受傷和特殊的病毒正在透支著男人的身體,鼬看著發著高燒陷入昏迷中的男人雙手結印。

醫療忍術的治療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如果不能解決病毒的話,森鷗外與福澤諭吉依然會很快的衰弱下去。

森鷗外從沉睡中醒來,他看見鼬的時候心中有一些意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男孩如此著急的把他叫醒。森鷗外啞著嗓子詢問了鼬到底出了什麼事,于是鼬簡單的說明了關于織田作與天人五衰以及書的關系之後。

森鷗外長嘆了一聲,「怪不得最開始夏目老師把人交給我的時候,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森鷗外讓鼬把自己扶起來,他從最開始確實懷疑過織田作之助的身份,因為男人不管是自身力量還是異能都過于強大,卻又表現得平平無奇。

現在看來一切都有了一個解釋,為什麼織田作會表現得如此的與眾不同。

隨後鼬又說明了立原道造傳來的消息,以及自己的決定。

森鷗外微微皺眉看著自己的繼承人,「這可能會非常的危險,與虎狼進行博弈要時刻警惕,而鼬君最不喜歡做的恰恰就是勾心斗角。」

森鷗外實在是太過于了解鼬,鼬從小到大奉行的就是能動手絕對不說話,能省則省的原則。

現在他去獵犬自首的話,與故意被獵犬所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和獵犬進行斗智斗勇,恰恰是他最不喜歡的。

「這是最快解決事情的辦法,用我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你們找到與病毒有關的異能者,之後對天人五衰發動攻擊,終結他們的計劃。」

在鼬看來沒有什麼比這更快速的辦法了,他拖住獵犬和想要搗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無疑是給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合作創造機會。

「我們一定可以快速解決的。」

鼬相信織田作看見的未來,不是關于他推翻了三刻構想的未來,而是在這之後他們贏得了勝利的未來。

森鷗外知道自己說不過鼬,他只是模了模男孩的頭,祝福他一切順利。

同時森鷗外也保證,他會幫忙坐鎮,他親自創立起來的新派系的港口黑手黨,是絕對不會倒下的。

在告別了森鷗外之後,鼬最後一件事情就是去見被q帶來了大廈里面的國木田獨步。

國木田獨步現在已經成為了犯罪分子,他與與謝野晶子等人公開「殺人」的視頻已經曝光,如果不是有q在他的旁邊保護的話,男人很可能成為獵犬的獵物。

本來鼬打算在訓練國木田獨步的事情上循序漸進,但是形勢所逼,鼬只能改變自己的計劃。

鼬看著國木田獨步,男人的臉上依然還寫著不可思議,似乎他並不明白這一切到底為什麼發生。

沒有多少時間的鼬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頭上,「不過是突然被書寫了新的未來。」

國木田獨步這一刻突然明白了鼬當時的感覺,他也明白為什麼記憶里面會出現關于鼬是天人五衰boss的事情,不管是他還是宇智波鼬,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計劃下面的玩偶。

「社員們……」

國木田獨步在出現事情之後就被q趁亂帶走,並且在q的控制之下,他們兩個借用那些被q詛咒的人,躲過了攻擊,一路來到了相對于安全一些的港口黑手黨的大廈中。

所以國木田獨步並不清楚其他人到底怎樣了。

「不用擔心,組合里面的人已經去接應了。」

他們現在是三方合作,就算警察和獵犬的人對于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十分了解,他們卻也看不透來自北美的組合的異能。

鼬把手按在了國木田獨步的額頭上,用兩個手指敲了一下男人的額頭,「國木田獨步我需要你一次性的完成所有的訓練。」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被捕之前一定早就預料到了,所以男人在攪亂了整個橫濱之後,一定還會有後手,他們不得不提防。

所以鼬需要下一任的武裝偵探社的社長國木田獨步,需要用更全面的眼光來看待問題、思考問題,成為真正能夠一個人頂的起一個偵探社的存在。

「如果你沒辦法解開所有的麻煩,你將無法離開幻覺。」

這是國木田獨步陷入沉睡中听見的最後一句話。

鼬看著一直保護在國木田獨步身邊的q,q抱著懷中的玩偶在鼬看過來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解開了詛咒。」

「國木田獨步就交給你了,順便也保護好自己,如果你被抓世界就會陷入混亂的。」

鼬輕輕的推到了q,讓他在國木田獨步的身邊安靜的睡著,並且進入同一個夢境之中。

鼬非常希望國木田獨步可以沖開自己對自己的枷鎖,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成為真正獨當一面的人。

解決了一切的鼬整理了自己的西裝,接下來是時候去拜訪獵犬了。

推開辦公室大門的鼬,看見了芥川龍之介以及被他用羅生門強行帶回來的泉鏡花和中島敦。已經去見過森鷗外的芥川龍之介對鼬四十五度鞠躬,像是在向他保證什麼。

個頭還沒有張開的鼬抬手拍了拍芥川龍之介的肩膀,男人對于港口黑手黨是非常忠誠的,並且他的異能攻防兼備,一定會是這場戰斗中最出其不意的存在。

離開了港口黑手黨的大廈,鼬與已經解決了麻煩事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和織田作擦肩而過,織田作伸手拽住了鼬的手臂,他看著鼬欲言又止,最終蹲下來把額頭貼在鼬的額頭上說道︰「一切小心。」

鼬心中覺得好笑的看著織田作,男人確實有很多身份,他也曾經為了某些事情說了許多的謊言,但是鼬可以感覺的到,織田作對自己的關心是真心實意的。

于是鼬抬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戳了一下織田作的額頭,「下次再見,織田作。」

……

獵犬的條野采菊在听說門外有一個名為宇智波鼬的人來自首的時候,一口茶全部噴在了躺在病床上修養的立原道造的臉上。

立原道造嫌棄的用手抹去了臉上的水,表情也有些微微的驚訝。

「等等,你說誰來自首來了?」

來報告的軍人也愣了一下,隨後再一次重復,「名為宇智波鼬,感覺我們的簡單觀察,是本人無誤。」

這下子平日里笑眯眯的條野采菊徹底的迷茫了,他把手中的杯子扔在了桌子上,急匆匆的向外面跑去。

立原道造掙扎的從病床上下來,他心中充滿了疑問,為什麼鼬會主動的來……自首?!

大倉燁子和末廣鐵腸同時收到的消息,本來對鼬就充滿了疑問的大倉燁子氣呼呼的來到了軍隊的大門前,她雙手叉腰一臉怒火的看著鼬,心中猜想鼬到底打算做什麼。

于是大倉燁子做好了時刻發起進攻的準備,至于獵犬中第一個與鼬發生了正面沖突的末廣鐵腸,也把手那在了重鑄的武器上。

鼬看著如臨大敵的獵犬非常冷淡的說道︰「我不是來找麻煩的,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抓住我嗎,現在我來了。」

大倉燁子怎麼也不敢相信鼬是來自首的,她總覺得鼬還有什麼隱瞞。

已經趕到的條野采菊听見這話,眯起了眼楮模著下巴不說話,他的異能並不是戰斗類型的,而是能夠听見最細微的聲音。

就像是剛剛他听見 鼬的話之後,竟然感覺不到鼬心跳的變化,更主要的是他也听不到除了鼬以外的外來人的氣息。

所以……

「是實話,後面也沒有埋伏的人,確實是自首。」

鼬主動的伸出雙手,「如果我想要攻擊你們的話,不會等到現在。」

冰冷的手銬戴在了鼬的手腕上,鼬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末廣鐵腸向他點了點頭,好像是在說你恢復的不錯。

末廣鐵腸一臉迷茫的表情,在鼬主動自首之後,他更加看不透這個他們記憶里面的天人五衰的boss了。

對于這一次被捕,鼬說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做鄰居。

所以被關在透明懸空的牢房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看見鼬的時候也露出了無比震驚的表情,就好像是鼬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一樣。

摘下了手銬的鼬看了一眼驚訝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你的表情有趣極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是他們第一次面對面的正式見面,在超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控制範圍之內的地方發生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一些問題還有疑惑想要問鼬,但是鼬卻轉身躺在了空間里面唯一的木頭床上。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欲言又止的時候,鼬打了一一個哈欠說道︰「你不知道,我心中多麼的向往這一刻的輕松和寧靜。」

鼬歪過頭看著對面牢房里面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

計劃在鼬出現的時候就超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控制範圍,他本來的計劃是幫助獵犬逮捕太宰治、江戶川亂步等人,來減少可能會對鼬產生幫助的人。

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計劃里面,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把鼬推入一個萬劫不復的位置。

但是現在……

鼬閉目養神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所有人都認為他這一次是來與虎謀皮,但是鼬卻認為這是一場非常悠閑的咸魚之旅。

尤其是在看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之後,鼬更是覺得事情已經開始變得有意思起來。

「游戲剛剛開始,陀思妥耶夫斯基。」

這邊獵犬時刻觀察者鼬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互動,他們發現兩者之間根本不像是天人五衰中上下級的關系,反而像是敵對,尤其是鼬對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太對十分有趣。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看見宇智波鼬的時候,怎麼感覺非常的驚訝。」

獵犬的總隊長福地櫻痴模了模自己的胡子,「看起來我們的兩個罪犯的身份都有待考證了。」

作為「犯人」來說鼬對于獵犬的調查是積極的配合,甚至當他們想要去帶陀思妥耶夫斯基詢問的時候,鼬也會找很多借口來讓他們審訊自己。

這時陀思妥耶夫斯基終于想明白,為什麼鼬會突然的主動自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其他人。

除此之外陀思妥耶夫斯基還發現了,他給鼬所安排的天人五衰boss的身份,雖然迷惑了獵犬們的視線,卻也為今天的局面埋下了一個伏筆。

在獵犬的眼中天人五衰的boss更加的值錢。

……

鼬坐在末廣鐵腸和條野采菊的對面,他沒想到今天來審訊自己的竟然是這兩位。

「我已經用你的銀行卡賠償了整棟高級公寓的居民,順便我也拿出一部分當做彌補我的冰箱和甜食。」

在鼬與末廣鐵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發生了沖突,損壞了鼬與太宰治當時居住的高級公寓的幾個樓層,以及鼬準備好的一冰箱的甜食。

所以在戰斗的時候,鼬就已經詢問了末廣鐵腸的工資,順便在戰斗結束之後讓他賠償了相應的損失。

末廣鐵腸沉默的點點頭,現在回憶起來他也認為這是自己的犯下的錯誤,鼬的做法並沒有任何不妥。

條野采菊看見兩個人的互動心中更是覺得奇怪,他說認識的末廣鐵腸是一個非常一根筋的人,他很少會听得進去別人的話,而現在……

條野采菊模模下巴,心說果然宇智波鼬的身上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我有一個問題,宇智波先生的異能里面是不是有親和力這一項,否則你怎麼可能和我們的大傻個進行正常的交流。」

這是他們之間的玩笑話,條野采菊拍著末廣鐵腸的頭笑眯眯的說道。

鼬這一次是為了迷惑獵犬,並且讓他們認清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的而來,所以他糾正了條野采菊的話。

「我不是異能者,我的力量與異能是兩種不同的形態。」

鼬在這件事情非常的坦誠,而且他舉起了受傷的枷鎖,「而且如果我想要逃跑的話,你們根本攔不住我。」

鼬保證他還有很多力量沒有展現出來,區區的鐵鏈子他一秒鐘就可以破除掉。

條野采菊愣了一下,隨後主動的幫助鼬解開了受傷的鐐銬,他根據末廣鐵腸、大倉燁子,還有曾經臥底港口黑手黨的立原道造提供的消息來看,鼬的能力千變萬化,他們確實沒辦法用正常的方式把人束縛住。

綁在鼬手腕上的鐵鏈子更像是笑話一樣,嘲笑著他們。

「我一直非常的好奇,宇智波先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主動的放過了我們的大傻個、副隊長還有立原?」

鼬冷漠的看了一眼有些精神放空的末廣鐵腸,隨後對明顯也產生了懷疑的條野采菊說道︰「那麼獵犬先生你給我一個應該殺了他們的理由。」

這一句反問並不在條野采菊的預料之中,殺了他們的理由,如果宇智波鼬真的是天人五衰的boss,難道獵犬成員這樣的理由還不足夠嗎?

他用這句話對鼬進行了回答,鼬點點頭,「如果我真的是天人五衰的boss,這確實足夠,但是……」

鼬與不想被他的幻術控制,于是帶著墨鏡的男人四目相對,鼬非常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月復部,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說道︰「但是現狀來看,這個理由並不成立。」

先入為主之下,獵犬已經相信了鼬是天人五衰的boss,但是當鼬把所有的疑問羅列出來之後,即便是眯眯眼的條野采菊也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證據,去證明鼬真的是壞人。

于是這一次的審訊又以失敗而結束,在鼬離開審訊室之前,為了不讓他們在單獨與陀思妥耶夫斯基談話,鼬給出了自己的誘餌。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那麼就多觀察我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對話。」

然後很快他們就可以知曉一切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對于鼬心中充滿了贊嘆,他從來沒有想過鼬竟然鋌而走險,用自己來迷惑獵犬,順便把外面的一切托付給了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來做。

對于他的行為陀思妥耶夫斯基只能表示贊揚,當他看見鼬結束了審訊之後,耐不住的陀思妥耶夫斯基開始了與鼬的對話。

不過他們兩個用的都是之前角落過的代碼和數字,通過數字來整理出對方所說的話而已。

「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一定會發生一場戰爭,老鼠最擅長躲避,他們找不到異能者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鼬都清楚,如果找不到異能者的話,中了病毒的福澤諭吉與森鷗外,兩人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因為那個病毒是相伴而生的,只有一個人死亡病毒才可以解決。

等到了最後的時刻,為了自己首領的生命,他們的關系不管多麼的堅不可摧,也會出現裂紋。

「而且找不到異能者,就算是太宰治的能力也沒有用。」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一步步的刺激著鼬,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沒有人能夠找到被他藏起來的「玩偶」。

鼬雙手放在腦後,「你知道老鼠的天敵是什麼嗎?是鳥類,鳥最會捕捉喜歡在黑暗中游走的老鼠了。」

「這是鳥類的游戲。」

……

芥川龍之介看了一眼身邊的中島敦,他非常嚴肅的對中島敦說道︰「等等不要拖我的後腿。」

中島敦看著死屋之鼠的基地無奈的點頭,他心說為什麼自己不能與亂步先生等人執行任務,而是要與芥川龍之介一起進入死屋之鼠的老鼠洞,尋找可以控制病毒的異能者。

「太宰先生要求的時間到了,開始行動。」

烏鴉從天空飛過,發出了清脆的叫聲,中島敦表情一變,嚴肅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鼬:這里咸魚真的挺好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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