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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犬是整個軍隊里面精英中的精英, 他們除了自己的異能之外, 變得如此強大的原因還有一個, 他們為了能夠成為獵犬,在過去的每一天之中都經歷著身體上的實驗和改造。

他們所經歷的一切, 根本不是旁人能夠想象得到的。

所以……

末廣鐵腸抽出了腰間的長刀, 擦去了臉頰上剛剛被鼬的氣劃破而流出的鮮血。在經歷了這些成為獵犬之後, 他是不會輸給任何人, 尤其是天人五衰里面的boss,宇智波鼬。

第一次過招之後,鼬肯定了末廣鐵腸的身體素質, 果然是軍隊里面最強悍的特殊隊伍——獵犬,在身體的密度上面就是高于身處于組合中的霍桑, 還有那麼眼神非常的堅毅決絕, 這種不服輸的精神在鼬看來非常的值得稱贊。

「我有一個問題,你們問什麼如此肯定我就是你們要找的天人五衰的boss?」

鼬需要拖延一些時間, 否則萬一等等樓房崩塌傷及了無辜, 那他真的就要背負上天人五衰的名號。

末廣鐵腸皺眉看著突然停止了攻擊並且提出了問題的鼬,為什麼會肯定?這一點不是署無需質疑的嗎!從頭到尾對他們所監視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提出了幫助, 並且發布任務的都是看起來無害的宇智波鼬。

「因為證據。」

鼬嘆氣,末廣鐵腸的話一說出口,他就可以肯定這貨也是一個自己最搞不定的鐵憨憨的類型。

完全的相信證據,而不是自己所看見的事實。

「你們為什麼監視我?」

在組合抵達之後,鼬就發現有軍方的人一直在暗處監視著自己,現在他也需要一個原因。

末廣鐵腸皺著眉繼續沉思, 這種需要動腦思考的事情他並不怎麼在行,平日里他都是隨著別人一起進行任務,說話的工作都是同伴幫他完成。

現在面對鼬的詢問,他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他們為什麼會派人監視宇智波鼬來著?

男人在拼命的回憶著,很快一段記憶浮現在了男人的腦海中。

「因為你是……森鷗外的繼承人,卻又突然成為了福澤諭吉指名的下一任武裝偵探社社長。」

鼬哦了一聲,這是非常合理的事情,所以他反問了一句,「所有你們認為我一個人欺騙了兩個聰明絕頂又非常狡猾的男人對嗎?」

鼬認為陀思妥耶夫斯基所書寫的事情根本不值得任何推敲,除非他能夠把福澤諭吉和森鷗外都列舉成為天人五衰的一員,否則怎麼解釋他能夠在兩個老狐狸的監視下沒有暴露身份的事情。

果然末廣鐵腸陷入了迷惑之中,這一點他確實沒有考慮到,或者說陀思妥耶夫斯基並沒有寫到更加具體的設定。

「但是我們密切的觀察了你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交流,在陀思妥耶夫斯基制造爆炸的那天晚上,你的手下三島由紀夫出現在了港口黑手黨中。」

男人根據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對鼬進行了指控,除此之外,在今天下午他們抓拍到了鼬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會面,通過監控系統顯示,陀思妥耶夫斯基在離開之前非常隱晦的叫了一聲boss。

鼬早就猜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下午的會面是在故意混淆視听,沒想到還真的有愚蠢的笨蛋上鉤。

這一次徹底感覺不到人類氣息的鼬,活動了手腕,他承認獵犬在按照自己的規定辦事,所以他不會要了末廣鐵腸的性命。

但是……

「你對我發動攻擊的時候,想過普通人的安全嗎?」

這場攻擊發動的實在是太過于突然,以至于整棟公寓大樓里面的普通人都沒有來得及撤離。

甚至他們連觀察都沒有觀察過,就這樣的誤傷到了太宰治。

末廣鐵腸沉默不語,這件事情在他的記憶里面竟然是罕見的空白,就好像是在他們得知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與鼬見面之後,匆匆忙忙定下的攻擊一樣,根本沒有想到任何的後果。

鼬笑了出來,他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他還有獵犬,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游戲里面的一部分,畢竟沒有什麼是比獵犬惡意傷害普通民眾更加讓人覺得憤怒的了。

他們現在都成為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的提線木偶。

末廣鐵腸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現了錯誤,但是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宇智波鼬。其余他心中所想不清楚的事情,末廣鐵腸會在逮捕了鼬之後,回到軍隊中親自進行求證。

……

末廣鐵腸的異能名字叫做〔雪中梅〕,通過異能他能夠改變所觸踫到的所有事情的大小和長度。

就像是現在……

末廣鐵腸的人還在原地,但是手中的刀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直逼鼬的心髒。

末廣鐵腸看見了手中的刀沒入了鼬的身體,但是下一秒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鼬就變成了一塊木頭。而男孩宛如惡魔低語的聲音,出現在了末廣鐵腸的身後。

「愚蠢。」

末廣鐵腸身上的汗毛在告誡他有危險來臨,所以男人身體向右側傾斜成為四十五度角,以非常詭異的姿勢躲過了鼬的拳頭。

同時末廣鐵腸迅速的收回了伸長的武器,轉而讓它進行一個彎折,從鼬的腋下進入了他的安全距離之內。

冰冷的武器發出了踫撞的聲音,在剛剛末廣鐵腸出其不意的伸長了手中的武器之後,鼬就清楚了男人的異能。

同樣的錯誤鼬不會犯兩次,在他發動近距離攻擊之後,他就已經預料到了末廣鐵腸會改變手中武器的形狀。

末廣鐵腸畢竟擁有最強悍的□□,再加之特殊的實驗與改造,他的速度要比普通人快上許多。

冷兵器相互踫撞的聲音在空蕩的公寓里面響起,已經不會再把鼬當做小孩子的末廣鐵腸,開始認真的對待。

但是每一次武器的踫撞,都讓末廣鐵腸覺得心驚。

男孩的能力與他們所了解的有很大的不同,他記得在記錄里面宇智波鼬應該是精神系異能才對。

是他們的資料有錯,還是……

身體更加矮小靈活的鼬,踩著末廣鐵腸的手臂,一個凌空旋轉,一腳踹飛了迅速抬起手臂護住了耳朵的末廣鐵腸。

剛剛的一腳鼬用了五成的力氣,末廣鐵腸甩了甩已經斷掉的手臂,同時甩頭來緩解耳朵里面的嗡鳴聲,男人看著僅僅是頭發亂掉的鼬,再一次肯定他們的情報可能出現了錯誤。

鼬看穿了末廣鐵腸的想法,他糾正了男人不切實際的想法。

「按照你們的設定,我確實是精神系異能,如果按照游戲來說,我們的人設是不同的。」

鼬是忍者不是異能者,從頭到尾他們的對戰就不屬于一條平行線上,所以末廣鐵腸會輸是很正常的事情。

末廣鐵腸有些听不懂鼬的話,他對上了鼬那雙帶著奇怪花紋的雙眼,然後下一秒他就進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再一次緩過神的末廣鐵腸看見血紅色的月亮,在月亮下的他被束縛在了十字架上,就像是等待著審判的耶穌。而他這一次的目標人物則站在十字架之下,仰望著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

末廣鐵腸拼命地掙扎著,如果這是精神系的異能,他們做過特殊的訓練,憑借著強大的精神力量應該可以掙月兌才對。

「歡迎來到月讀世界。」

月讀確實可以憑借強大的精神力進行掙月兌,但是鼬使用月讀攻擊過許多人,那些人哪一個都比末廣鐵腸要身經百戰,即便如此他們的精神力也在鼬之下。

所以就算是末廣鐵腸接受過相關的訓練,他依然無法逃月兌束縛。

「沒關系,這只是中場休息。」

如果獵犬想要了解他的話,他會用絕對的力量告知獵犬,他們根本就不是一類人,就算是出動獵犬所有的人,都會全軍覆沒。

在月讀的世界里面末廣鐵腸看見紅色的月亮,還有一些更加可怕的事情,那些他見過或者是沒有見過的人,一步步的走向他,口中說著對獵犬的怨恨。

他們訴說著,正是因為獵犬不明所以的攻擊,才導致他們陷入了死亡之中。

月讀解開之後,末廣鐵腸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隨後他發現自己剛剛被折斷的手臂已經恢復,他的目標人物正在不遠處翻找著冰箱里面的東西。

末廣鐵腸開始懷疑到底哪里才是幻覺哪里是現實,他明明記得自己的手臂剛剛被鼬一腳踢斷。

鼬在廢舊的冰箱里面尋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以拯救的甜品,听見那邊末廣鐵腸大口的喘•息聲之後,他背對著末廣鐵腸說道︰「我幫你接好了,我不喜歡虐待殘疾人。」

鼬把最喜歡的三色丸子重新扔回了廢墟之中,這本來是他放在冰箱里面的飯後甜點,現在徹底的塵歸塵土歸土了。

鼬用懷中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塵土,轉身對一臉詫異的末廣鐵腸說道︰「記得之後把你的信用卡和密碼留下,我的甜食是很貴的。」

末廣鐵腸這一下眉頭皺的更緊了,他不明白鼬到底是什麼意思。

鼬看著一臉懵逼的末廣鐵腸想到了富岡義勇,所以說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和一板一眼的鐵憨憨進行交流。

鼬活動了一下筋骨,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隨後對末廣鐵腸說道︰「距離我回去吃飯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們再活動半個小時的。」

末廣鐵腸這下子徹底明白了,為什麼宇智波鼬會把手臂給他接回去,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場戰斗還沒有結束,而他有著絕對的信心自己可以贏得勝利。

末廣鐵腸從懷中拿出了手•槍對準了鼬的眉心扣動了扳機。

橙紅色的手臂擋住了子彈,子彈落在地上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鼬看著對追捕自己依然不死心的男人覺得非常滿意,畢竟他還沒打算結束戰斗。

「在確認一下,你的工資確實足夠支付整棟大樓的維修費用嗎?」

末廣鐵腸︰?

……

織田作以警察的身份對整棟大廈進行了疏散,隨後他扛著太宰治仰起頭看著大廈中唯一被破壞的房子。

織田作心中是並不擔心鼬的,最強這樣的詞語並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

作為鼬的「屬下」織田作清楚,現在自己要做的是進行報警,聯系武裝偵探社等一條龍服務。

對了,順便還要叫一輛救護車,否則救治的時間晚了的話,會影響到末廣鐵腸的生命。

織田作剛剛模出手機,他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是一個來自橫濱的陌生號碼。

織田作疑惑的按下了接通,對面傳來的是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三島由紀夫先生……不,織田君對嗎?我是森鷗外,警察、救護車與武裝偵探社我已經全部通知,在這附近的口一葉會送你們回到鼬的公寓。」

織田作沒想到會在「死亡」的四年之後收到來自森鷗外的電話,果然有很多事情是逃不過男人的眼楮的。

「我非常高興能夠看見你的歸來,織田君。」

織田作輕笑收起了電話,然後他掂量了一下肩上太宰治,也不知道太宰治醒來之後看見中原中也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織田作悠哉悠哉的向剛剛織田作所說的位置走去,順便他在思考要買多少的甜品,才可以彌補鼬失去了一冰箱甜點的痛。

所以說獵犬下一次應該派一個聰明並且能說會道的人來,這樣或許還能通過花言巧語迷惑鼬一下,送來了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織田作已經能夠預料的到最終的結果。

……

躺在廢墟里面的末廣鐵腸,終于明白為什麼從頭到尾鼬都在詢問自己的工資,他吐了一口血看著旁邊早就已經折斷的武器。

就在剛剛他看見了與眾不同的異能,高大的巨人手中拿著纏繞著火焰的長劍,在巨人之中站著的就是他的目標。在巨大的高度和力量之下,末廣鐵腸早就看見了自己的結局。

這怎麼可能贏得過。

末廣鐵腸緩緩的閉上了眼楮,他還記得鼬臨走之前自己詢問的愚蠢問題,為什麼他不直接解決掉自己,還要留下他的性命。

而男孩卻反問了一句。

「我什麼要殺了你?」

明明是一個拿著想要毀滅世界劇本的天人五衰老大的人設,為什麼會如此的與眾不同……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

鼬在離開大廈之後,就看見等候在路邊的芥川龍之介。充當了司機的芥川龍之介對鼬點了點頭,恭敬的為他打開了車門。

「太宰先生已經被口送去了公寓。」

鼬月兌下了身上在戰斗中破破爛爛的休閑服,然後順著後視鏡看著正在開車沒有太多問題的芥川龍之介。書的影響力是絕對的,而芥川卻沒有任何的表示,就表明他相信自己。

這就是港口黑手黨,絕對不會根據自己的記憶隨便懷疑什麼人的組織。

一路上鼬沒有說話,芥川也不是多話的人,直到他把鼬送到了指定位置之後,他還是沉默不語只是對鼬鞠躬,表示了對這位最年輕干部的尊重。

鼬看了一眼織田作發來叫他回家吃飯的短信,遲疑了一下,叫住了本來打算上車的芥川龍之介。

「火鍋,要一起嗎?」

芥川龍之介看著突然對他提出邀請的鼬,想到了首領森鷗外對他說的話,就在他思考鼬是不是真的是背叛者的時候,他信任和崇拜的首領說,所有人都可能會背叛他,但唯獨鼬不會,所有人都會使用陰謀詭異謀劃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鼬不會。

不是因為鼬對于他多麼的忠心,而是因為……

「因為鼬君強大而又懶惰的不屑于此。」

所以這是他完全信任鼬的原因,他的強大讓他根本不屑于動什麼小手段。

「如果您邀請的話,是在下的榮幸。」

芥川龍之介微微鞠躬,對森鷗外欽定的繼承人宇智波鼬回復到。

……

太宰治確實是被震暈了過去,等到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意識之後,他就听見了熟悉的笑聲,而且還有人用力的拍著自己的大腿,一點都沒有同情他是一個「病人」。

即便不睜開眼楮,太宰治都知道能干出這種絲毫不知道體諒傷者的人是誰。

他抓住了越拍越過分的那只手,睜開眼楮一臉無奈的看著坐在床邊的中原中也。

「你要是在拍下去,我就要告你性•騷•擾了。」

中原中也看著醒來的太宰治一抬手,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呦,睡美人竟然不需要王子的吻就醒了嗎?」

露出了嫌棄表情的太宰治揉了揉嗡嗡作響的頭,該死的,不要告訴他,他如此輕松的就腦震蕩了吧?!

「快點起來了,三島由紀夫正在煮飯,等等就可以吃了。」

太宰治還記得昏厥之前最後的事情,他抓住了穿著黑色西裝小馬甲的中原中也,沒有任何防備的中也被太宰治拽倒,成功的砸在了太宰治的身上。

本來就受傷的太宰治,這一次差一點被中原中也壓的吐血,他用手拼命的拍著中原中也的身體,讓體重與身高不成正比的男人快點起來。

中原中也終于知道那什麼辦法來整治太宰治,于是裝作什麼都沒有听見的樣子。

「你們兩個……」來叫人起床吃飯的鼬雙手環胸的站在門前,他打量著疊羅漢的兩個人不自覺的挑眉,他緩緩的說道︰「難道是在……打情罵俏?」

「打情罵俏」︰……

其實太宰治剛剛想要詢問的就是鼬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選擇拽住中原中也的衣角,沒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差一點被「小胖子」給壓的吐血。

現在看來他也不需要詢問了,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鼬沒有管兩個差點打起來的活寶,他現在期待的是織田作所說的,關于飯後的小甜品。

鼬在路過中原中也公寓的客廳,看見掛在那里巨大的太宰治囧照之後默默地搖頭,他果然沒辦法理解真•非人類的中原中也的腦回路,為什麼要把太宰治辣哭了的表情放大。

坐在餐桌前的鼬默默地捂住了耳朵,已經可以預料到等等的場景了。

然後……

織田作把鼬最喜歡那家的三色丸子放在了他的面前,並且像是對小孩子一樣揉了揉鼬的頭,他已經听見了客廳那邊傳來的吵鬧聲。

「看起來太宰是看見了中也掛在家里面的照片。」

鼬一掃剛剛甜品全部被末廣鐵腸毀掉的糟糕心情,拿起了三色丸子咬了一口。

「換一個人絕對會被當做變態。」

畢竟不是變態或者是暗戀的話,誰會把別人的照片貼在自己的家里面。

而且還在下面特意的標注上,億萬價值的名畫。

終于找到開心事的太宰治一下子頭也不疼了,眼楮也不花了,他先中原中也一步跑到了餐廳,一臉得意和驕傲的對織田作、芥川龍之介還有鼬說道︰「我剛剛抓住了中也暗戀我的把柄∼∼∼」

中原中也在後面一拳頭敲在了太宰治的頭上,「在說什麼蠢話,這是我用來嘲笑你的照片!」

鼬點頭表示同意,不過他也很是了解太宰治,太宰治多麼的厚臉皮那是眾所周知的。

「不過中也你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

太宰治︰我的魅力天下第一∼

晚餐就是吵吵鬧鬧之中開始,鼬看著在火鍋里面用筷子打架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以及太宰治身邊因為被崇拜的太宰先生夾了一些肉片,也一臉幸福的芥川龍之介,和正在笑眯眯的下入食材的織田作,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在被書改寫的記憶之下,依然有人願意相信他。

……

末廣鐵腸是在軍方的醫院中醒來的,他睜開眼看見的都是自己的同伴。

末廣鐵腸在醒來之後唯一的感覺就是全身疼痛,坐在病床邊的條野采菊合上了手中的書,他笑眯眯的把水杯遞了過去,末廣鐵腸順著條野采菊的手咕咚咕咚的喝下了一整杯的水。

對于自己會出現在這里末廣鐵腸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宇智波鼬沒有給他最後一擊,經過改造的身體就有辦法活下去。

條野采菊看著在特殊的治療下,身體已經回復了大半的末廣鐵腸,他笑眯眯的看著男人並且開始詢問這一場戰斗的結果。

同樣末廣鐵腸心中也有一些疑惑。

「你也真是幸運,竟然能夠活下來。」

在他們得知任務失敗的時候,還以為末廣鐵腸已經死亡,沒想到經檢查之後,發現他所受到的都是輕傷,只不過是看起來嚴重罷了。

「不是幸運,他沒有打算殺我。」

他?條野采菊表示了懷疑,「你的任務失敗了,難道宇智波鼬的身邊還要非常強大的保鏢?」

末廣鐵腸搖頭,「從頭到尾只有目標一人。」

這句話倒是超出了條野采菊的想象,要知道末廣鐵腸是他們之中,除了隊長之外最抗打並且武力值最高的人,條野采菊收起了笑容,他微微睜開了眼楮看著末廣鐵腸,「你是說……宇智波鼬擁有如此強大的……異能?」

末廣鐵腸沒有說話,「我有疑問。」

這更是讓條野采菊覺得奇怪,什麼時候末廣鐵腸竟然學會自己產生疑問了。

「我們這一次的攻擊,為什麼沒有疏散群眾?」

他們是獵犬,是軍隊里面的一把尖刀,但是這把尖刀對準的是所有與國家為敵的人,而不是自己的百姓。平日里他們的工作都非常的小心,為什麼這一次會出現這樣大的錯誤。

「但是你做的也很好,我們趕到的時候,整棟大廈的人都在外面,沒有任何傷亡。」

末廣鐵腸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是的,沒有任何的傷亡,就算是他也僅僅是看起來嚴重而已,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

「是目標做的,讓他手下驅散了所有的群眾。」

條野采菊這一次的表情可以稱之為精彩絕倫,平日里話不多的末廣鐵腸歪過頭看著自己的同伴,他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可思議。

「但是宇智波鼬不是窮凶極惡之人,一個人控制了兩個異能組織的首領,並且把橫濱玩弄在手掌之中。」

這就是他們所知道的事情,「真實」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末廣鐵腸口中的宇智波鼬,卻與眾不同?

接下來末廣鐵腸是沉默不語,這一次任務失敗他需要進行匯報和檢討,所以他希望在這一切開始之前,他可以想明白,宇智波鼬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

入夜之後鼬從織田作的手中拿過了外衣,他知道有人在等待著見他,所以他需要赴約。

太宰治已經賴在了中原中也的家中,他說自己愛上了中原中也家里面軟軟的枕頭,要和它一起同歸于盡。

中原中也本打算把人直接扔出去,可惜太宰治抱著偵探在沙發上裝作我很柔弱的樣子,最終還是讓中原中也心軟,把人留在了家中。

「記得要小心一點。」

鼬听見織田作的叮囑點了點頭,「森先生是信任我的。」

他們認識了五年,這一點信任還是有的。男人最了解他的力量,一定知道如果他想要篡位的話,港口黑手黨甚至是橫濱都要改一個名字了。

這一次充當鼬司機的是非常特殊的人物,黑蜥蜴的十人長——立原道造。

立原道造恭敬的對鼬鞠躬,「首領在等您。」

鼬看了一眼手指微微顫抖著的立原道造點了點頭,對送他下樓的織田作擺了擺手。

今天注定是非常漫長的一晚,鼬最後看了一眼圓月,心說最近發生的事情還是快點結束了,他已經開始想念完全咸魚的生活了。

立原道造平日里是一個沖動莽撞的人,曾經在宴會上廣津柳浪向他介紹立原道造的時候,就曾經說過,立原道造是非常標準的黑手黨,他魯莽、熱情並且沖動,這些都應該是他們所具有的品質。

但是鼬看向了一直通過後視鏡觀察著他的立原道造,這位港口黑手黨的十人長很顯然有什麼話想要說。

鼬看著偏離了路線的轎車,對他今天特殊的專屬司機說道︰「我們改路線嗎?」

「是首領說在回去之前,讓我幫忙給愛麗絲帶回一份蛋糕。」

鼬哦了一聲,看著越來越偏僻的窗外,他伸手模了模車門,車門是金屬的,甚至不知道是誰不經意間在車內的地毯上撒上了鐵砂。

「你知道獵犬嗎,立原道造?」

……

森鷗外對尾崎紅葉還有武裝偵探社的福澤諭吉、江戶川亂步,舉起了手中的紅酒杯。

「你們不覺得今天晚上的月色非常適合喝酒嗎?」

江戶川亂步模模下巴打量著杯中的紅酒,然後放在鼻下聞了聞味道,「森鷗外先生還真是大手筆,這麼一口喝下去怎麼也要幾萬日元了。」

國際上炒的最高的紅酒,森鷗外就這樣大大咧咧的拿出來,實在是超出了江戶川亂步的想象。

森鷗外點了點身邊扒著他的手臂想要嘗一口紅酒的愛麗絲,說了一聲是不乖之後,看向了武裝偵探社真正的第一人江戶川亂步。

「如果是宴請亂步君的話,即便是最好的紅酒,也是怠慢。」

尾崎紅葉看了一眼時間,按照鼬公寓到這里的距離,就算是立原道造開的再慢,理論上也應該到了才對,為何他們今天的主角今天姍姍來遲。

「鼬君會晚一些到的,不用擔心。」

在鼬超過了規定的時間之後,森鷗外就大概猜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邀請江戶川亂步幫忙推理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福澤諭吉並不怎麼喜歡喝紅酒,于是把杯中的大半紅酒都倒給了笑眯眯的江戶川亂步。

「我認為鼬君到來之後,一定會非常的憤怒。」

森鷗外聳聳肩,「小孩子嘛,不能按照規定的時間入睡,又遇見了尾巴被門夾了一下的狗狗,生氣是很正常的事情。」

尾崎紅葉並不懂其中的暗語,她總覺得森鷗外與武裝偵探社之間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江戶川亂步被森鷗外的形容逗得在椅子上打滾,森鷗外一臉意外的看著福澤諭吉,那副表情像是在說,原來你們世界第一的偵探先生笑點這麼低。

福澤諭吉雙手環胸表情冷淡,但是森鷗外實在是太了解福澤諭吉了,通過福澤諭吉的表情來看,他好像是在說︰「你以為帶一個社的孩子容易啊。」

「我們的記憶好像出現了一些問題。」

森鷗外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他之前在鼬的身上就感覺到了一種錯覺,每一次提到鼬的名字他就感覺到有什麼事情會發生,直到在那一瞬間突然升起的對于鼬的憤怒,讓森鷗外直到他的記憶被篡改了。

而且能夠做到這件事情的人,絕對並不了解宇智波鼬。

所以他在感覺到記憶被篡改之後,除了莫名的憤怒之外,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對于做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的鄙夷。

這個計劃如果沒有鼬之前的神來一筆,或許會非常的完美,但是鼬之前做了太多,這讓他們反而察覺到了幕手黑手的漏洞百出。

而且如果森鷗外的懷疑沒有錯,幕後黑手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對此森鷗外心中是感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他幫助自己找到了十分不顯眼的獵犬臥底,並且也讓他篤定了鼬絕對值得信任的事情。

「不過我很高興對方會露出這樣的馬腳。」

福澤諭吉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我也是如此認為。」

感謝陀思妥耶夫斯基改寫了鼬的事情,讓他們都意識到什麼人值得真正的信賴,同時也指出了三刻構想中存在的問題,福澤諭吉有預感,這一次的「戰爭」結束之後,真正的和平就會到來。

福澤諭吉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我很期待未來。」

「敬未來。」森鷗外微笑的說道。

……

鼬並不知道老狐狸們的想法,他只知道有一個蠢貨自爆了。

「你知道獵犬嗎,立原道造?」

這個問題讓立原道造踩油門的力度不自覺的松了一些,他的表情有一絲絲的僵硬,似乎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鼬的問題。

「獵犬,放出籠子要麼死要麼撕碎敵人,凶狠忠誠但是也愚蠢。」

立原道造干笑了兩聲,「宇智波先生您說這個干什麼?」

鼬沒有回答立原道造的問題,只是看著窗外繼續說著自己想要說的,「獵犬隸屬于軍方,是小規模的隊伍,一共五人,其中最為神秘的是第五人,根據調查沒有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只是知道他的異能與鐵有關。」

立原道造的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他的聲音有一些沙啞,「您是說,我們有可能會遇見襲擊?」

鼬點頭又搖頭,他打了一個哈欠看樣子是有些困了。

困了的鼬比起平日里話更多一些,但是臉上的不耐煩也越來越明顯。

「你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森先生特意派你來當我的司機嗎?」

為什麼?這種事情立原道造還真的沒有想過,他只是把森鷗外派自己當做了一個巧合,難道他的身份暴露了?

不不不,不可能,他的履歷在正常不過,不管是誰看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愛打架的壞小子而已。

「森先生請來了最聰明的人喝茶,他的名字叫做江戶川亂步。」

立原道造一腳踩下了剎車,他低著頭沒有去看鼬,只是車門全部被鎖上,男人低著頭久久不語,過了好長時間才听他說道︰「你……知道多久了?」

立原道造放在大腿上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著,他有一種錯覺,自己好像就是這場游戲里面的小丑,賣力的表演著臥底的角色,卻在娛樂著別人。

「大概有很久了。」

有一句話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立原道造就算是在小心,也逃不過又一直放飛在橫濱里面的眼楮。

所以從頭到尾鼬都知道立原道造的身份,只不過男人沒有威脅到港口黑手黨,鼬也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鐵砂偷偷的凝結成為了刀片,在立原道造繼續詢問的時候,刀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鼬的身後。

就像是鼬說的那樣,他是獵犬的第五人,但是他的力量更多的是用在暗殺上面,而不是拳頭對拳頭的戰斗中。

所以……

「你與末廣鐵腸誰更厲害?」

本來要劃破鼬喉嚨的刀片停在了原地,立原道造沒想到會從鼬的口中听見熟悉的名字。

男人猛地回頭眼楮中透露出來的全部都是憤怒,「難道你——」

在立原道造的思想里面,鼬是天人五衰,一個無惡不作的幕後黑手,他的手中沾滿血腥,不管是多麼可憐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看著立原道造的表情,鼬就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是怎樣的角色。

「不用擔心,末廣鐵腸還完好無損的活著。」

鼬沒有說,他因為憤怒末廣鐵腸傷害了無辜的太宰治,還毀了他一冰箱的甜點,所以把末廣鐵腸的手臂不小心打折了兩次。

不過鼬也可以保證,他都幫忙接回來了。

所以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末廣鐵腸真的活的完好無損,任何零件都沒有少。

憤怒的立原道造听見鼬的說法之後,剛想松一口氣,一個拳頭就出現在來了他的眼前。隨後立原道造感覺到眼前一黑,耳邊就傳來了鼬的聲音,「你在遲疑什麼,立原道造?」

立原道造一抬頭就對上了鼬的紅色花紋的眼楮,萬花筒寫輪眼開眼。

鼬看著沉浸在了幻覺中的立原道造活動了一下拳頭,他倒要看看立原道造是不是值得廣津柳浪還有黑蜥蜴的信任。

在立原道造最深處的記憶,還有他最害怕的到底是什麼。

……

立原道造成為獵犬,只是想要證明自己不比已經去世了的哥哥差,所以他一直努力的去完成每一項工作,完成所交給自己的每一項任務。

即便是……傷害自己的「同伴」也在所不惜。

立原道造在幻境里面看見了被他狠狠刺傷的廣津柳浪,還有為了幫助他躲過追蹤,反過來被他傷害的銀。

不知道為什麼,做完這一切的立原道造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心髒非常的疼痛。

他完成了獵犬交給自己的任務,卻親手殺害了最信任的他兩個同伴。

「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嗎,立原道造?」

困在房間里面的立原道造捂住了頭,為什麼有一些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還有本來在那個月圓之夜殺害的宇智波鼬的聲音,為什麼會一直纏繞在他的身邊。

這是他想要的一切嗎?

不……不是的,他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永遠見不到廣津老爺子還有銀。

他只是……他做這一切只是想要逃離兄長的噩夢,逃離那些家人朋友們的指責,那些他從小就听到的,為什麼死的不是你而是那個孩子的「指責」,他想要成為一個……一個真正的自己。

「這一切是你想要的嗎?」

「不,不是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應該這樣才對。」

房間里面的立原道造跪在地上,幼時的記憶、獵犬的記憶還有港口黑手黨的生活交織在一起,他看見了一個每一個熟悉的人。

「不,這一切一定有哪里不對。」

立原道造沖出去打開了房間的大門,他猛的睜開眼楮看見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宇智波鼬。

鼬打了一個哈欠看著終于掙月兌了幻境的男人。

「歡迎來到真實世界,獵犬立原道造。」

作者有話要說︰  五天!!!!!我死了_(:3)∠)_明天開始隨心所欲了,麼麼噠

推預收:[主文野]全世界都因為我的異能說真話

文案:藤野秀一的異能是特殊的,

名為不受控制的行走的吐真劑,

藤野秀一作為港黑干部、酒廠boss、臥底守護者,

靠近他的人不管是港黑干部還是自殺星人,

或者是臥底橫生的酒廠,

還是稱霸一方的密魯菲奧雷,

都發現他們無一例外,全部中招。

眾人︰Σ( ° △ °|||)  這尼瑪是秘密啊!為什麼我會說出來?!!!謝在2020-02-04 23:56::55: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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