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弗朗西斯結束了電話會議之後, 陀思妥耶夫斯基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次天人五衰的目的是拉入更多的人讓橫濱進入混亂, 從而利用弗朗西斯找到書的線索。
他們手中所擁有的只是從書中撕下的一頁白紙,經過測試, 就算是撕扯下來的依然可以達成書的效果, 書寫上去的事情必將實現。
如果他們可以掌握一本書, 加以利用的話, 這個世界將會因為他們而發生改變。
在此之前陀思妥耶夫斯基故意被異能特務科抓捕,同時親眼見證了在書的書寫下,異能特務科的變化。
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唯一沒有想到的是, 在他被捕的這段時間里面,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發生了前所未有的交集。
情報里面最年輕的港口黑手黨干部鼬, 竟然成為了武裝偵探社的下一任社長, 這樣的改變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看來可能預示著什麼。
陀思妥耶夫斯基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們對于鼬實在是沒有太多的了解, 港口黑手黨上下對于他的消息保護的太過于嚴密, 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陀思妥耶夫斯基認為只能以身犯險。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面前的棋子當做港口黑手黨中的幾位重要人物,已知的港口黑手黨的干部除了最神秘的鼬之外, 還有曾經的雙黑之一中原中也,唯一的女性干部尾崎紅葉,以及……
陀思妥耶夫斯基把最後一枚棋子舉了起來,最後一名干部的名字是a,一個愛錢如命並且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背叛所有人的超級傲慢自負的人。
「就是你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已經做下了一個決定,港口黑手黨所有的干部里面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a, 其余的人對于森鷗外太過于忠心耿耿,沒辦法瓦解。
「宇智波……鼬……我到要看看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到底在搞什麼鬼。」
陀思妥耶夫斯基捏碎了手中的棋子,棋子碎成了粉末一點點的散落在桌子上,接下來他萬分期待所有的勢力都聚集在橫濱的那一刻。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一個動作迅速的人,他作為死屋之鼠的首領來到港口黑手黨所在的城市,就是這座城市的入侵者,所以他只需要制造小小的事故,很快港口黑手黨就會上鉤。
到時候他也剛好可以通過混亂,獲得最多的情報。
……
警方已經把阪口安吾等人進行了收監,現在就連名偵探江戶川亂步也拿不出他們是無辜的證據,所以在上層的要求下,警方已經拒絕其他人對阪口安吾等人經營探監。
太宰治的調查陷入了僵局,不過他記得鼬對他說的話,狐狸尾巴還不是暴露的時候,阪口安吾在警局中比其他地方更加安全。
于是沒辦法調查的太宰治又回歸了每天撩妹自殺的日常之中,同時他還強行的和鼬成為了甜食拍檔,每天厚臉皮的蹭著鼬的下午茶。
鼬與太宰治是同居關系,他們已經劃分出了各自負責的地方,太宰治是「兄長」負責家里面的房屋出租還有定時打掃,鼬是「弟弟」負責的就是食物當年,畢竟太宰治的錢包確實有一些不寬裕,沒辦法支付兩個人挑嘴人昂貴的伙食費。
對于太宰治連下午茶都要蹭吃蹭喝的行為,鼬並不在意,畢竟他是真的缺少一個一起吃甜食的人。
這一次蹭甜食的人除了太宰治之外,還有本來要去工作的人虎中島敦和從港口黑手黨中離開的泉鏡花,兩個人是被太宰帶來的,還沒有成年的兩個人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向鼬表示感謝。
「沒關系,太宰會回家打掃衛生來償還債務的。」
鼬笑眯眯的看中太宰,剛好他們的租的公寓已經兩天沒有打掃過了,客廳和樓梯上都是浮塵,太宰治剛好通過打掃衛生來消化吃下去的卡路里。
太宰裝作沒有听見的樣子,他已經思考今天晚上去國木田獨步家借宿的事情了。
鼬點了一份草莓蛋糕,他分割了草莓開心的送入口中,同時眼楮則觀察著身著紅色和服的泉鏡花。
泉鏡花的名字他是听過的,尾崎紅葉之前放在心頭寵著的女孩,中原中也曾經說過,紅葉大姐是把泉鏡花當做了女兒,甚至是平日里不假顏色的芥川龍之介都對女孩非常的縱容。
鼬用手中的叉子擋住了太宰治偷襲他草莓的動作,同時用眼神威脅太宰,讓他少打自己草莓的主意。
太宰治用委屈的表情看著鼬,就仿佛在說你好不情。
鼬︰……
這邊鼬和太宰治真在因為蛋糕上代表靈魂的草莓爭斗著,另一邊的中島敦和泉鏡花的相處卻非常的融洽,兩個人正湊在一起小聲的嘀咕到底哪個蛋糕好吃一點。
森鷗外步入甜品店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幅場景。
他松開了愛麗絲的手,金發的小女孩快速的撲到了鼬的身邊,她抱住鼬的脖子叫著他的名字,「小鼬∼」
鼬沒想到會遇見愛麗絲和森鷗外,他愣了一下抬頭就對上了森鷗外充滿笑意的雙眼。
「原來真的是鼬君,我還以為是看錯了呢!」
森鷗外用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鼬,就好像這是一場偶遇一樣,隨後他才似笑非笑的向太宰治打招呼,「對了對了,這不是太宰君嗎,太宰君的存在感越來越低了,我竟然沒有看出來。」
太宰治笑的非常的優雅,森先生的惡作劇只要不接話很快就會過去的。
鼬不會相信森鷗外什麼意外相遇的鬼話,他把沒有使用過的干淨刀叉塞到了愛麗絲的手中,順便搶過了太宰治還沒有吃的第二塊小蛋糕一起送給愛麗絲。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鼬才慢悠悠的對不請自來的「客人」說道︰「森先生說謊的技巧越來越拙劣了。」
鼬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泉鏡花,女孩很顯然是听過森鷗外聲音的,她下意識的抓緊了身邊中島敦的手臂,不自覺的顫抖著。
鼬了然,果然森鷗外給人家小女孩產生了心理陰影。
為了不給泉鏡花更大的壓力,鼬從椅子上跳下來用手帕擦了擦手,來到了森鷗外的面前,「不要嚇壞了人家小女孩。」
一身白大衣看起來像是頹廢大叔的森鷗外伸手揉了揉鼬的頭,果然他養大的小家伙手感就是好,隨後森鷗外又捏了捏鼬嬰兒肥的臉頰,他感慨了一句,「還是五歲的鼬君可愛,小小的胖乎乎的和團子一樣,而且手感就和瓷女圭女圭一樣∼」
好不容易月兌離了團子的鼬再一次受到了暴擊,他抬起手拍掉了森鷗外的手,「森先生你這麼說話會被當做變態的。」
不對,鼬看了一眼森鷗外異能變成了蘿•莉愛麗絲,正確的說法森鷗外不是會被當做變態,他已經是變態了。
「所以說鼬君和小時候比一點都不可愛了。」
面無表情的鼬看著森鷗外,森鷗外大概是需要治療眼楮了,否則怎麼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到可愛?!
那邊泉鏡花的不對勁已經被中島敦發現了,他很奇怪泉鏡花到底是什麼了,難道出現了甜點的應急反應?!
鼬決定還是不嚇人家小女孩了,于是拽著森鷗外的白大褂就像旁邊的空桌子走去,在鼬踏出去了第一步的時候,他發現眼前的場景發生了變化。
鼬松開了手,仰起頭看著花花綠綠的房間,隨後鼬與身邊的森鷗外對視了一眼。
是異能,還是他們所不知道的異能。
「一起來玩游戲吧?」
女孩子的聲音傳入了他們的耳中,女孩兒的聲音對于鼬來說有一些熟悉,他轉過身一看果然是「熟人」。
就在他們的對面,梳著麻花辮的紅頭發女孩咯咯的笑著,女孩與鼬有著一面之緣,鼬站在人群的角落中對森鷗外介紹道︰「組合,蒙哥馬利,異能[安妮的房間]。」
今天是醫生角色的森鷗外露出了一臉我好害怕的表情,他從鼬的身後環住鼬的身體,「鼬君我好怕怕啊∼」
一個大叔裝可憐對你撒嬌是什麼感覺?
反正鼬是很想一腳把人踹飛的,森鷗外的等級和蒙哥馬利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男人就算是站在這里不使用異能,蒙哥馬利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雖然嫌棄但是懶得動的鼬,就任由旁邊森鷗外用語言撒嬌。
「我沒打算動手,太麻煩。」
就在森鷗外叫著好害怕的時候,鼬非常冷靜的告訴了男人自己的決定,他說什麼都不會動手,畢竟動手就代表會有更大的麻煩出現。
所以鼬給森鷗外指了一條明路,「人虎中島敦、夜叉白雪泉鏡花,你值得信賴的靠山。」
「鼬君實在是太冷酷太無情了!」
鼬不打算理會森鷗外對于自己的指責,他只是帶著巨大的拖油瓶向房間的角落中走去,中途還遇見了同樣想要打醬油的太宰治。
太宰治看著鼬和掛在他身上的森鷗外非常開心的打招呼,並且用的還是最響亮的聲音,「鼬君,你這是打算逃跑嗎?!」
鼬看著太宰治,太宰治無辜的看著鼬,「抱歉,聲音大了一點點∼」
太宰治被坑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反坑回來,怎麼可能放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果然太宰治的聲音吸引到了玩偶安妮,這個屬于蒙哥馬利的異能瞬間出現在了鼬的身後,想要用手臂拽住鼬的身體,把他關進房間的最深處,讓鼬一輩子沒辦法離開。
在零點零一秒之間,鼬突然拖著拖油瓶的森鷗外閃身來到了太宰治的伸手,然後伸出了罪惡的小胖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太宰治……
沒有防備撲向了安妮的太宰治,這一刻大概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鼬︰微笑.jpg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治:等等,這好像不對啊?!
鼬: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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