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郎,只要你不負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就算有一天你厭倦我了,我也不怨你,畢竟曾經我們好過,真心對待過彼此,就足夠了。」
慧蘭不想去深究太多,那樣傷人傷己,只想著順其自然,不抗拒也不會躲避,坦然的接受即將到來的一切。
「不會,我不會厭倦你,蘭兒,你要相信我,我會護著你的。」
等我登上帝位,等我變得強大了,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了,包括獨寵你一個。
「澤郎真傻,卻很可愛,我好喜歡澤郎的傻氣。」
慧蘭愉快的笑了,我會努力讓自己變成獨寵的,我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
他輕輕地撫模她的小臉,目光充滿了愛戀和溫柔旖旎的情愫,心中堅定一個認知,要好好保護眼前的女孩,留住這份溫暖長久的陪著自己。
當夜李承澤順勢留宿清暉園,不過沒要水。
錢氏在臨華殿問了自己的丫鬟紅玉後才松口氣,「沒要水,還好。」
「小姐,不是這樣的,丁良娣已經有彤史了,且第一次是在長信殿的主殿過夜,第二天清晨才離開的,東宮里她是唯一留宿整夜的人。」
錢氏當即變了臉色,「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奴婢怎麼敢騙您呢。」
錢氏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起,骨節泛白,心緒不寧。清麗動人的臉龐上有了些裂痕,抿著嘴既有些吃味又十分失落。
沉默了良久,「你得空再去打探一下這個丁良娣,要具體一些,先了解一下虛實再說,我們初來乍到不可輕易樹敵。
她進東宮已經快一年了,和太子感情更好也是情理之中,我不過剛來不如她得寵也不算稀奇。」
「是。」
「先給我梳妝打扮,我們該去請安了。」
「是。」
太子妃還沒進門,低位嬪妃有必要給高位的請安,以前人數少,也不用講究那麼多了,慧蘭也不耐煩這些,也當不知道。
一大早的今兒沐休,李承澤難得休息一日想睡個懶覺。
錢氏帶著丫頭來請安了,丁香只能讓人在外間小坐。
「給良媛問好,太子還沒起身呢,您稍等片刻。」
「是我不好,來早了,我以為太子爺早就走了呢。」
錢氏確實沒想到這一茬,頓時紅了臉趕緊解釋,免得讓丁良娣以為自己來搶人的就不好了。
「不礙的,今兒太子爺沐休一日,您稍作休息,待小奴進去稟報一聲。」
「有勞了。」
錢氏趕緊塞了個荷包打賞丁香。
丁香笑著收下,這才進去在門口也不開門,輕聲呼喚,「主子,錢良媛來請安了。」
慧蘭醒了不過是陪太子爺躺著賴會床罷了。
「讓她回去吧,就說你我都是一樣伺候殿下的,以後不用給我請安,太子妃馬上就進門了,屆時我等要一並去請安呢。」
慧蘭躺在那回了一句。
「是。」
「就她一個人來了麼?可有其他人來過?」
李承澤突然出聲詢問。
丁香在門外愣了一下,還是據實已報,「錢良媛是第一個來的,以前沒有人來過。」
「知道了,傳孤的話,讓她先回去吧,等太子妃進門在去請安,良娣年紀小不用打攪。常吉,錢氏懂禮守規矩賞。」
「是。」
「爺,你問這個干什麼呀?」
「那兩個奉儀也沒來給你請安,怎麼不跟孤說呢。」
李承澤表情有些嚴肅。
「我一個妾室,她們為什麼要給我請安呀,我還不耐煩應付她們呢。」
慧蘭搖頭不稀罕擺這個譜。
「傻瓜,這是該你立起來的威嚴,太子妃不在數你份位最高,她們理當要給你請安的。」
「可我不喜歡她們,也不想見到她們,她們都是我和搶澤郎的人,我一個都不喜歡。」
慧蘭摟著他的脖子,嬌蠻的搖頭。
「好好,不理就不理,也省得她們鬧你。」
李承澤親親她的額頭,寵溺的應了。不過心里卻記了一筆,這些人見人下菜碟,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