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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覺得-們可以讓陸小鳳過一個愉快的年, 至少,讓他有時間過年,而不是年關時節里面還被卷在亂七八糟的事情里面不能月兌身。」米亞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想要讓陸小鳳過一個好年就必須要解決這個上官飛燕身後帶來的麻煩, 湊巧, 她很討厭上官飛燕, 能夠解決掉這個女人她很樂意。

米亞很少會這麼討厭一個人, 特別是這麼討厭一個女人, 上官飛燕簡直突破了這個極限,這實在是一件很令人驚奇的事情。

「大概是我不喜歡她的眼神?」想了半天, 米亞給了花滿樓這麼一個答案。

如果非要找一個理由的話, 眼神算是一個,她討厭那種似乎隨時都在衡量一個人價值、算計別人的眼神, 更何況這個人還想要對花滿樓下手,把他給拖-不知道-麼樣的陰謀里面,她能對這樣的人有-麼好印象?

至于別的, 那就只能說是純粹的看著就不順眼了。

就像是她在面對金九齡的時候一樣,米亞實在是很難升的起對上官飛燕的好感,這大概就是一種骨子里面的氣場沖突。她跟這些人是絕對成為不了朋友的。

倒是花滿樓听了她的話之後驚訝了一下, 「眼神?-本來以為你討厭她是因為她的目的不純。」

花滿樓確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即使是上官飛燕騙了他,在他面前演戲他也沒有想著要對這個姑娘做些-麼, 只是到底還是有些失望自己的真心幫助換來的是別人的欺騙。可是這卻並不會影響到他以後對待別人的態度。

只是他沒有想到米亞會這麼討厭上官飛燕-

是轉念一想,她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

花滿樓認知中的米亞是一個性烈如火的姑娘, 她的喜怒哀樂都很明確的表現在臉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也絕對不會勉強自己硬是要對人笑臉相迎, 這麼樣的一個人喜歡起來一個人自然是會對那個人百般的好,討厭起來一個人也會同樣的感情強烈。

況且,討厭一個人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需要-麼理由,花滿樓更加關心的是陸小鳳現在怎麼樣了。

情況不太好,他剛剛躲避開了一個想要給他跪下的美麗女人,就又被人堵在了客棧當中,以至于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兒的喘息時間又變成了逃竄時間。

而最糟糕的是,到最後他不得不跟著人走的時候,卻發現上官丹鳳根本就沒有把花滿樓請來。

「-早就該知道的,有詩音在花滿樓的身邊你們又怎麼能讓他心甘情願的來到這里。」他苦笑一聲,終日打雁還是被雁啄了眼楮,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的話果然不能輕易相信。

「可是你最終還是來到了這里。」米亞看著陸小鳳嘆氣,只覺得這只陸小雞是怎麼也學不會教訓的。

不過若是有一天陸小鳳不被女人騙了,那他也就不是陸小鳳了。

「-只是覺得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看著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如此痛苦我實在是不忍心。」陸小鳳也嘆氣。

他總是這麼的容易心軟,看到了大金鵬王那幅樣子,就覺得沒辦-袖手旁觀的離開。

「難道不是因為上官丹鳳太美嗎?」米亞看著陸小鳳的眼楮說了一句話,似乎是在譴責他攪合-來這件事情的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因為大金鵬王有多麼的淒慘,而是因為上官丹鳳的美色。

「胡說,怎麼會是這個理由!」陸小鳳跳了起來,似乎是被米亞說的話給氣到了,可是卻不由自主的模了模鼻子。

縱然是大金鵬王再可憐,可是若是沒有上官丹鳳的話,恐怕他也是看都不會看他一眼的。

「哦。」米亞沒再說話了,只是看向了閻鐵珊,「捉賊捉贓,萬事都要講究個證據,閻老板,你怎麼說?」

那日上官飛燕離開之後,陸小鳳就失蹤了,不管是花滿樓用了-麼渠道傳信給他,都毫無音訊,這讓兩個人終于確定了他肯定是被卷進了-麼奇怪的事情里面,以至于連朋友的消息都收不到。

無奈之下,兩個人只能試圖尋找這只容易上當受騙的陸小雞。

而想要找到陸小鳳,最好的入手方式就是上官飛燕。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錢不能解決的問題,如果錢不能解決的話,那就說明事情一定很嚴重。可是現在看來,陸小鳳的遭遇應該還不會太慘。」米亞晃了晃手里面的紙條說。

身在江南,買消息的最好辦-當然就是找。

如果一件事情他都不知道的話,那麼天底下恐怕就只有大智大通能給出答案了。

好在,沒有讓他們失望,雖然要的價格高了一點兒,可是卻足夠的物有所值。

「年前,金鵬王朝兵敗,繼承人逃亡中原蟄伏,企圖東山再起財富分別被四人掌管,上官瑾,上官木、平獨鶴、嚴立本」米亞皺著眉頭念出了紙條上面的字,只覺得這件事情荒謬無比。

「這些人的腦子一定有問題!」她月兌口而出。

嘉靖皇帝素日不上朝,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就能無視自己地盤上的外族勢力了。

沿海一帶的倭寇大家彼此心知肚明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開海禁,倭寇就永遠都鏟除不干淨。可是這個金鵬王朝不一樣,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跑到中原來,還天天喊著要復國,真當朱厚熜是個好相與的嗎?

花滿樓︰「」

他本來不覺得有-麼,江湖事江湖了,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的,可是听米亞說起來了嘉靖皇帝這麼多年的豐功偉績,突然之間就覺得陸小鳳這次恐怕是真的被牽扯到了一件大案子里面。

「而且上官木、平獨鶴、嚴立本改名換姓之後成了霍休,獨孤一鶴跟閻鐵珊」米亞冷笑一聲,「這個大金鵬王都多大年紀了,怎麼年輕的時候沒有閑著復國,人都快要入土了去想到了要復國了?」

熱血沸騰的壯志年華之時沒有想著要重建國家,現在一只腳邁-棺材了才想著復國,這件事情听起來怎麼就那麼古怪呢?

花滿樓張了張嘴,突然發現他此時竟然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過去的——年時間做-麼去了,怎麼現在才想要復國?

「這個的消息可靠嗎?」米亞感覺自己的眉毛都快要打結了,如果陸小鳳真的卷入到外族復國事件當中的話可就糟糕了,曾經的金鵬王朝現在早就-為了別國的領地,現在在中原皇帝的地盤上復國,你想要復誰的國?

「也許其中會有一些小小的謬誤,可是大方向上面是不差的。」花滿樓點點頭說。

所在的家族本來就是一個情報家族,世代都是以販賣情報為生。這樣的家族若是總是出現情報錯誤的話,生意也不可能做這麼久,早就被人給掀掉了。

自然,便是消息無誤也有不少人想要掀掉這個家族,只因為他們實在是過于惹眼了,誰還沒有一兩個自己的小秘密呢?這樣的人對他們來說,就如跗骨之蛆一樣,恨不得除之後快。

可是能夠-為情報販子的家族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曾讓自己的核心暴露存在外人的眼楮當中,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知道的真實身份是誰,各路蠢蠢欲動的人士也只能壓住心里面的光火,盡量的保持住自己的秘密。

「如果陸小鳳真的卷進來了這件事里面的話,-想閻鐵珊會是金鵬王朝第一個下手的目標。」花滿樓說完了關于家族的事情之後,補充了一句。

「為什麼?」米亞好奇,「難道是因為他最弱?」

這-個人比較起來,不管是獨孤一鶴還是霍休,武功都已經臻至化境,是江湖上數得上號的高手,也只有閻鐵珊武功最弱,最容易下手。

「不僅僅是這樣,還因為閻鐵珊是這三個人里面最容易接近的一個。」花滿樓的消息要比米亞廣得多,「霍休居無定所,獨孤一鶴又是一派掌門,算來算去,也只有閻鐵珊這里最容易突破。

「況且他跟獨孤一鶴是好友,只要解決了他,那獨孤一鶴解決起來也就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他說出了另外一件事。

閻鐵珊出事了,獨孤一鶴自然會關心則亂,到時候更加容易趁虛而入。

「-現在只擔心陸小鳳會被逼著做出什麼不想要做的事情。」花滿樓苦惱道。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他跟米亞一路趕到山西之後,居然面對的是這樣的場景。

閻鐵珊確實是很容易接近,他跟米亞沒有花費多少功夫就拿到了兩張邀請函,只是沒有想到這場宴席上不僅僅是有他們跟陸小鳳,居然還有一個米亞的老熟人,峨眉派的蘇少英。

更有一個見到了米亞之後心中興奮,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霍天青。

只不過跟兩年前比較起來,蘇少英要-熟了很多,在見到米亞之後雖然僵硬了一下,可是卻沒有做出別的舉動,就仿佛是他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姑娘一樣。

而他的身份就更有意思了,那位同樣不動聲色的霍天青霍總管的介紹當中,蘇少英變成了蘇少卿,還是一個舉人。

米亞听了這話之後忍不住對蘇少英刮目相看,年紀輕輕就能考中舉人,這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特別是蘇少英平日里還要練功,能夠有這種水平便是跟她表哥李放比起來,差的也不是很遠了。

只不過,她有一個疑問,蘇少卿是哪年的舉人?似是他這樣的才華相貌俱佳的才子,怎麼會如此的藉藉無-?

她沒有得到答案。

因為在此之前,陸小鳳就已經叫破了閻鐵珊的舊日身份,讓現場的局勢緊張了起來。

「-不知道他在說-麼。」閻鐵珊冷冷地說,話語中已經沒有了剛剛俺來俺去的口頭禪,「陸公子不想要在這里繼續待下去看,霍總管,你立刻去為他準備馬車送他離開。」

他吩咐了霍天青送客之後,轉頭卻是對米亞笑的親熱,「一別兩年,沒想到今日卻在家中見到了林姑娘,不知道林姑娘這次到珠光寶氣閣可有看中的首飾,若是有的話可一定要告訴俺老閻。」

他的聲音又尖又細,听著有些刺耳,可是卻偏偏能讓人感受到他話中的熱情跟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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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這句話,他對著米亞拱拱手,就急匆匆的邁向了大門。

只是還沒有等到他走出去,就被一個白衣人給攔住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西門你來的正是時候!」陸小鳳見到那個白衣烏-、一身冷氣的男人,心中大喜,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他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了米亞跟花滿樓這兩個人,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還不是跟他站在一邊,這可實在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

現在西門吹雪來的正好,他拖住這邊的兩個好友,西門吹雪就能攔下閻鐵珊了。

可惜陸小鳳大概又遇上了-年一次的壞運氣,還沒有等西門吹雪攔下閻鐵珊,這位怕死的珠光寶氣閣的老板閻鐵珊已經大喊了一聲︰「快來人!」

隨著他的喊聲,水閣的四面八方都冒出了攻擊西門吹雪的武器。

「你這沖動的性子-麼時候才能改一改?」米亞看著呆住了的陸小鳳,嘆了一口氣。

作為朋友,陸小鳳自然是極為合格的,他能為了朋友上刀山下火海,再是不會推辭。

可是有時候這只小雞也太容易沖動,特別是面對女人的時候,捉賊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夠只听信一面之詞呢?

陸小鳳也想要嘆氣,「你沒有見過大金鵬王,自然事不知道他有多慘,否則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說完卻是打定了主意要攔住花滿樓跟米亞。

而此時西門吹雪已經殺死了攻擊自己的人。

「就算是你能攔住-跟花滿樓也是沒有用的。」米亞對著陸小鳳笑了笑說。

這里還有蘇少英跟霍天青,這兩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陸小鳳對閻鐵珊不利。

至于現在正用一柄劍指著閻鐵珊的西門吹雪,米亞看著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走到了他的面前,恰恰擋住了閻鐵珊的身體。

「陸小鳳說你釀酒的手藝跟花滿樓的一樣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試一試。」說罷,她緩緩的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指向了西門吹雪。

「女人不該練劍的,練劍的就不是女人。」西門吹雪看著米亞冷冷的說。

他不殺女人,可是如果一個女人練了劍,那她就不再是一個女人了。

陸小鳳看著兩個人有點兒發呆,他突然之間發現這兩個人看上去是如此的相似,同樣的蒼白,同樣的冷漠,如果不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的話,簡直就像是一對雙胞胎一樣。

奇怪,為什麼-以前沒有-現這件事?陸小鳳看著對峙的兩個人,腦中竟然有了一個驚人的想法。

「是嗎?」米亞沖著西門吹雪輕蔑的笑了笑,「一個人若是有了太多的偏見,結果往往就不太美好了。」

她眼中凶光閃現,既然這個西門吹雪說女人不該練劍,那她就讓他看看一個女人可以把劍練的多好!

說罷,一劍刺出,仿若迅雷閃電。

「鏘——」西門吹雪同樣一劍刺出,接住了這比閃電還要快的一劍,眼楮亮了起來。

「你可以做-的對手。」他竟然一臉認真的對米亞說。

「呵。」米亞輕笑一聲,眼神狠厲,身體一扭,便如一道無痕的清風一樣從西門吹雪身邊吹過,反手就是一劍刺出。

「鏘——」

「鏘——」

「鏘——」

一時之間,水閣中靜的嚇人,只有兩柄長劍相擊的聲音跟兩道移動的飛快的身影交相輝映,旁人竟然都默契的放下了對峙,看向了打斗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的打斗實在是令人驚艷。霍天青臉色一變,他竟然不知道江湖中什麼時候出了如此驚才絕艷的人物。

還有林詩音霍天青看著那個仿佛是毫無重量一般的隨風飄起的姑娘,心中居然有了一絲猶豫。

而閻鐵珊則是眼楮骨碌碌的轉著,似乎是想到了-麼事情,悄悄的向門口移動了過去。

陸小鳳踏前一步,攔住了他的腳步,「嚴總管何必這麼著急,總要等到這場比斗有個結果才是。」

他看著閻鐵珊,一字一頓的說。

事情本來不應該這個樣子的,詩音為-麼偏偏要攔住西門吹雪呢?

「詩音說過她討厭上官飛燕。」一直沉默不語,緊緊盯著的場中的兩道身影的花滿樓似乎是察覺到了陸小鳳的想法,突然開口說道。

「討厭上官飛燕?」陸小鳳驚呼一聲,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理由?

「你輸了。」還沒有等到他想出來結果,就听到了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陸小鳳抬頭望去,只見米亞的劍已經抵在了西門吹雪的喉嚨上面,鋒利的劍鋒刺破了他的肌膚,脖子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血點。

「-輸了。」西門吹雪深深的看了米亞一眼,承認了自己敗在對方的劍下。

「可是你不知道一件事。」米亞又露出了她標志性的溫柔笑容,對西門吹雪說,「-練的最好的不是劍,而是刀。所以你說,女人到底該不該練劍呢?」

陸小鳳悚然一驚,米亞雖然笑的如此溫柔,可是他卻偏偏覺得渾身寒毛直豎,一個縱身就閃到了兩人身邊,夾住了米亞的劍,「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嚴肅?」

看著兩雙同時轉向了他的冷漠眼楮,陸小鳳干笑一聲,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說了一個並不好笑的笑話。

偏偏西門吹雪此時還在給他添亂,「你自然是跟其他女人不同的。」

他說的認真,半點兒不帶作偽,顯然心中是真的這麼想,也依然沒有改變自己之前的看。

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值得他尊敬,一個能夠在劍-上面戰勝自己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值得他敬佩的。

陸小鳳听的呼吸一滯,只覺得自己快要喘不上來氣了,西門吹雪這話听起來簡直就像是在調戲人一般,難道沒有看見花滿樓的臉都黑了嗎?

剛想要說句話跟花滿樓解釋一下西門吹雪不是這個意思,卻突然感覺手上一重,身前的舉著長劍的人已經倒飛了出去,竄向了閻鐵珊的方向。

等到他也跟過去的時候就發現有四只手指同時捏在了一柄劍上面。

兩只屬于米亞,兩只屬于花滿樓,而那柄劍距離閻鐵珊的後背僅僅只有一寸的距離,只要這兩只手慢了一點兒,那麼現在他就已經變-了一具尸體。

「是誰?」一直沒有動手的霍天青突然轉身,鐵青著臉厲吼一聲。

他本來是在這里防著陸小鳳的,結果卻沒有想到居然被人鑽了空子。

「是我。」一道窈窕的身影從短劍射-來的窗戶跳了-來,扯下了裹著頭的水靠頭巾,「上官丹鳳!」

她一雙漂亮的眼楮里面此時卻是怨毒,惡狠狠的看向了米亞跟花滿樓,如果不是這兩個人多管閑事的話,此時閻鐵珊已經死了!

「上官丹鳳?」米亞給跟花滿樓同時一愣,互相對視了一眼,「難道不是上官飛燕?」

兩個又異口同聲的說,驚得陸小鳳簡直都要跳起來,「-麼上官飛燕?」

上官丹鳳是上官丹鳳,怎麼可能是上官飛燕?

「自然是那只喜歡在江南的春風中飛來飛去的燕子。」米亞臉上露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慢吞吞的對陸小鳳說,似乎是在嘲笑他跟一個女人相處時間這麼久,居然沒有察覺出來她的不對勁兒。

「你胡說!」上官丹鳳也厲喝一聲,似是在怒斥米亞。

可是在米亞本人看來,這種怒斥中卻全都是心虛。

「-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她輕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上官丹鳳還是上官飛燕,可是你上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明明用的是上官飛燕這個名字,-是萬萬不會認錯的。」

一個人的外表可以改變很多地方,可是有些地方是絕對改變不了的,若是連眼前這個女人都認不出來的話,那她這雙眼楮還不如不要。

花滿樓也面色怪異,他不是一個落井下石的人,可是此時卻真的是很想要提醒陸小鳳一句,好好看看這位丹鳳公主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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