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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歇洛克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法國人民的不靠譜。

「這幫人就像是跟我生活兩個世界一樣。」偵探先生後來是這麼跟自己的哥哥說的。

雖然zhengzhifan這種生物的思想有時候比較難以理解, 加上立場的問題會讓人很暴躁,但是他當時在那艘船上見到的幾個願意幫助他發電報的人士還是讓他非常震驚。

但這些人不是重點,重點在于船上的拿破侖現在正在煩惱當中。

「德諾讓失蹤了?」皇帝陛下挺暴躁的。

他本來是想要玩一手親自迎接即將成為自己手下大將的人的把戲收買人心,可是誰能想到大將根本就沒上船, 直接失蹤了?

雖然船上還有一些人能夠為他所用, 可是對于這位陛下來說, 其他人的價值遠沒有德諾讓的價值高, 也不值得他跑這麼一趟——如果說船上的人都是來自于巴士底獄的話還差不多, 但是伊夫堡監獄?還是算了吧,這里面雖然關著的人不少, 可是罪名跟靠近他的程度都比在巴士底獄的那些人要遜色一些。

「目前還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初步懷疑他可能已經趁亂離開了法國。」奧爾努瓦面癱著一張臉說。

去搞事情的人很明確的說了那位將軍是活著離開了伊夫堡監獄的,可是後來卻沒有在船上見過他, 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大了。

要麼就是對方信不過那些派去的人,要麼就是這位將軍已經不打算繼續在皇帝陛下跟國王之間的戰斗中出力,而是直接遠離法國這個是非之地, 安度晚年——雖然沙爾納塞•德諾讓將軍今年也只不過剛剛四十二歲而已。可是考慮到這個時代人的平均壽命跟他曾經遭受過的折磨,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少奧爾努瓦可以理解。

不過皇帝陛下能不能理解他就不知道了。

「此外,諾瓦蒂埃先生捎來了信。」他從衣袋中掏出一封信, 放到了桌子上對拿破侖說。

這是他們在馬賽的另外一個收獲,得到了來自于一位一直忠誠于陛下先生的來信。

派去的人不知道這位先生的姓氏,只得了一個名字, 但是那位先生卻在他們攻佔伊夫堡監獄的時候提供了不少的幫助。

「諾瓦蒂埃?」拿破侖精神一震,拿過了那封信。

在厄爾巴島的時候他曾經交給一個年輕人一封信, 就是送給諾瓦蒂埃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本來以為這位老朋友背叛了他, 所以一直沒有消息,原來事實並不是如此嗎?

皇帝陛下仔細的閱讀了那封署名只有諾瓦蒂埃,而沒有姓氏的信之後,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看來依然有很多的老朋友們還惦記著他,這消息可比德諾讓的失蹤讓他愉快的多了。

「我听到外面有人在說海盜是怎麼回事?」閱讀完了來自于老朋友的信之後,拿破侖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也有了精神關注別的事情。

「是兩個英國人,來自于蘇格蘭場,追擊著一個海盜上了海盜船,趁著他們去海島上的時候殲滅了這些人。」奧爾努瓦目不斜視的說。

陛下最近不是很喜歡听到英國人的消息,這大概跟他這段時間在加拿大的英國佔領區上面花費了太多的精力有關。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陛下不但因為繁忙的政務吃不好睡不好,還消瘦月兌發的關系。

奧爾努瓦完美的展現了一個優秀的衛兵到底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素質,不管是說到什麼事情都不會出現表情管理的失控。

「從英國一路追到這里?」拿破侖吃驚了一下。

即使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士兵也做不到在一艘海盜船上連續潛伏這麼長時間,這兩個英國人確實很出色。

以至于如果不是他要考慮到可能會有居心叵測的人混在船上的話,他都想要見見這兩個勇敢的年輕人了。

不過他依然吩咐手下給這兩個英勇的年輕人準備了一份賞賜,兩把鋒利的匕首。順便可惜了一下,既然是蘇格蘭場的警探,那麼想要挖過來就不太可能了——即使挖過來也要擔心他們的忠誠度。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人並不想要去加拿大,他們想要回歐洲或者是去英國。」皇帝陛下吩咐完了事情之後,奧爾努瓦繼續面無表情的匯報著事情。

船上的一部分人,不管是zhengzhifan還是犯下了別的罪行的人,有想要去加拿大賭一賭跟隨皇帝陛下的未來的,也有不想要參合進皇帝跟國王之間的斗爭的,那麼加拿大就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了。

再說了,有些人在歐洲——法國之外的意大利或者是西班牙還有德國等國家也是有產業的。這個時代里面可不流行什麼抄家滅族之類的東西,很多人即使是被投入到了監獄或者是被流放,可是依然能夠保有自己的財產。比如說皇帝陛下。即使是他被流放到了厄爾巴島上,但是屬于他的財富卻並沒有被奪走。

那他們去加拿大這個荒蕪之地做什麼?

相比較起來這個所謂的法蘭西帝國的地廣人稀,這些人還是更加青睞歐洲的天氣跟人文,生活自己的地盤上面更加愜意。

即使在歐洲沒有產業的人,也不是很想要去到加拿大這個以前的法國殖民地的,在他們的眼楮里面,那里簡直就像是一片文化的荒漠,毫無生活的樂趣,他們寧願去被陰雨和霧氣籠罩的英國!

「那就讓他們去。」拿破侖冷冷的說。

既然這些人並不想要接受他的好意,那麼也沒必要浪費他的耐心在他們身上。

「只要他們能夠找得到去歐洲的船。」他對此並不在意,但是卻沒打算再派一條船把這些人給送回歐洲。

真當他有那麼善良嗎?

「還有這本小說,《亂世芳魂》,我們的人在馬賽的時候買到的。」向來都是面不改色的述說一切的奧爾努瓦難得的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一本書放到了皇帝陛下的的面前,動作十分的小心翼翼。

「什麼?」拿破侖皺起了眉頭,他剛剛好像听到了一個奇怪的名字?

奧爾努瓦沒吭聲,這個時候就讓陛下自己體會那種酸爽的心情吧,他真是沒有勇氣在陛下的面前說出這本書的內容。

太狗血了!太令人震驚了!太沒有下限了!

可憐的約科先生沒有跟皇帝陛下說他的臣子們其實買了不止一本,而是好幾本,他在回程的路上已經靠著驚人的閱讀能力見縫插針的讀完了整本小說。

以至于向來自傲于見慣了各種大場面跟荒謬事件的侍衛長先生都沒不知道該怎麼總結這部小說的內容。如果說第一部的《亂世驚情》中還能看得到一點點兒皇帝陛下的影子的話,那麼第二部的《亂世芳魂》就純粹是打著皇帝陛下的名頭在胡編亂造——雖然第一部也沒見得真實到哪里去,可是第二部的時候就真的沒有一件事情是真的,而且還給皇帝陛上潑了不少的髒水。

奧爾努瓦覺得這部小說的內容還是讓皇帝陛下自己慢慢的感受吧,就別讓他來承擔這個轉告過的責任了,劇透什麼的,不是一個好的侍衛長應該做的事情。

「《亂世芳魂》?」拿破侖皺起眉頭,一看封面上的他跟約瑟芬的畫像就知道這肯定是那部《亂世驚情》的續集。

這讓他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那個蘭斯•奧蘭特還沒有找到嗎?」

那個該死的作者,真是太讓人煩惱了!

「沒有。」說到這件事情,奧爾努瓦倒是不那麼緊張了,「我們找到了那家出版書籍的出版社,根據主編的說法,小說的稿件是寄送過來的,他們沒有見過作者。而順著寄送的地址找過去,那里也沒有人居住。」

這件事情很奇怪,那個蘭斯•奧蘭特也太過神秘了。

「而稿費方面,因為是一次性供稿,那位作者只是收了一次支票,我們也找不到人。」他接著說。

這位作者可真是夠狡猾的了,大概知道自己的瞎說出版之後會引來一堆的注目,所以干脆直接走神秘路線。

這次的《亂世芳魂》也是同樣的手法,只不過地址又換了一個,簡直是防不勝防。尤其是他們遠離法國本土,想要翻出來這個人的身份真是太難了。

不過另外一件事情卻已經有了線索,「戈蒂埃小姐的消息是從那不勒斯的莊園傳出去的,您之前寫給莊園的管理者的那封信中有戈蒂埃小姐的名字跟外貌描述。」

那位莊園的管理員是真的很不靠譜,接到了信之後居然以為自己即將抱上皇帝寵妃的大腿,喝醉了酒之後嘴上完全沒有個把門。結果就是大家都知道了有一個長得很像約瑟芬皇後的小姐叫做瑪格麗特•戈蒂埃,皇帝陛下很喜歡她,即使是在逃亡的途中依然不忘要給她一個生活保障。

奧爾努瓦也覺得很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啊?

排查了一圈兒,搞得風聲鶴唳的,結果皇帝身邊的人沒出問題,反倒是遠在權力圈子之外的人出了問題,真是挺坑的,而且還很浪費時間。

唯一的好處大概也只有確定了皇帝陛下的身邊是安全的這件事情了。

「還有那位伊莎貝拉夫人的女僕瓦萊麗,我們的人秘密的接觸了她,從她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有人用錢買下了跟戈蒂埃小姐相關的所有信息跟用過的東西。」不得不說,這位女僕小姐是真的很有生意頭腦,在戈蒂埃小姐失蹤之後居然還能想著把她的東西都給收起來,並且販賣她的消息賺錢。

如今這位女僕小姐已經離開了法國跑到了西班牙,從她那位主家身邊逃走了——還順便的卷走了一堆珠寶。

很可惡的行為,但是奧爾努瓦完全不想要去管,他相信即使是皇帝陛下也不會對那位伊莎貝拉夫人有任何同情心理的,更不用說《亂世驚情》出版之後,那位戈蒂埃小姐長得酷似約瑟芬皇後的事情已經被所有人知道了,直接導致了這位夫人的情況處在一種詭異的狀態里面,讓皇帝陛下都懶得出手去收拾她了。

倒是那位曾經差點兒就成為了戈蒂埃小姐入幕之賓的博西埃侯爵先生,大概是發現了什麼事請,最近一段時間的日子過得十分心驚膽戰,總擔心自己被人找上門來直接給暗殺了。

交際花長得像是約瑟芬皇後這種事情如果拿破侖不知道的話還好,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享受著這種將曾經的皇後玩弄于鼓掌之間的興奮感,但是這位皇帝陛下知道了,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即使他們離婚了,可是至少在約瑟芬過世之前,天主教會是不承認兩個人的婚姻無效的,她依然是法國皇後,並且因為法國是個國王向來信奉天主教的國家的問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在法國本土,很多人依然認為約瑟芬才是那個真正的皇後,直到她死亡之後,路易絲才算是名正言順。

這麼一來的話,事情就變得有些微妙了起來,很多人的眼楮里面,博西埃這是在明晃晃的往皇帝陛下的腦袋上面戴綠帽子啊!

要是拿破侖現在被流放了,或者是死亡了話也好說,但是偏偏對方現在加拿大重新登基了,而且看起來一時半會的還不會死,博西埃侯爵能不害怕嗎?

貴族們私底下找情人無所謂,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但光明正大的搞事情,還搞到了皇帝的頭上,這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吧?

但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了,事情都發生了,還不如想想怎麼把拿破侖搞死比較靠譜。可惜的是,博西埃侯爵要是有這水平的話,當初就不至于干出來大肆宣揚自己買下了戈蒂埃小姐的初.夜.權這麼愚蠢的事情。所以他還是要繼續膽戰心驚。

而且目測皇帝陛下看完了《亂世芳魂》之後大概會更加生氣,怒火直接爆棚。

倒是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海盜船上的另外一位當事人沒有這麼生氣——這可能是因為她現在沒有看到這本小說的關系,米亞跟歇洛克正在跟那些想要坐著他們的船回到歐洲的人進行交涉。

「你們想要回法國?」歇洛克還挺驚訝的。

現在這種情況下,這幫人要是回到法國,下場不會好吧?還不如在美洲生活呢,至少這里不會有人把他們給關進監獄里面去。

「不是回法國,而是回歐洲。」蒙賽爾搖了搖頭,「我們在歐洲還有一些產業,夠我們活很好了,可是在美洲的話」

他話沒說完,但是米亞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生活的更加安逸,另一方面看不上這片土地唄。不管是加拿大還是美國,這兩個地方以前都是歐洲老貴族的殖民地,即使現在雙雙獨立出來,但是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依然被這些老貴族瞧不起,這是一種根植于骨子里面的傲慢。

但是也有一些人不是因為這種原因想要回到歐洲的,比如說一個頭發灰白的老神父。

「我只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鄉,也許它不是那麼好,但是我愛它。」法里亞神父這麼跟米亞和歇洛克說。

他能從這兩個年輕人的眼楮中看到了智慧,相信他們也能夠明白自己的思想。

法里亞不年輕了,而且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雄心壯志,這位學識淵博的神父是一個純粹的學者,或許還能在這個學者的頭餃前面加上一個愛國,可是要說他想要沖鋒陷陣或者是成為一個皇帝身邊的寵臣那就錯了——他可是寫了一本論述關于意大利統一的書,但對于拿破侖來說,當然還是一個分裂的意大利對他更有利。

這位老先生沒有別的願望了,只希望在自己的晚年回到家鄉度過余生,順便的,幫助愛德蒙這個可憐的孩子走出復仇的深淵。

哦,對了,愛德蒙,愛德蒙•唐泰斯先生現在也在這條船上,不過這個好小伙在逃出伊夫堡監獄的時候為了幫助差點兒掉進海里的法里亞神父受了點兒傷,現在只能躺在狹小的船艙里面修養,所以錯過了提早跟自己的父親還有未婚妻見面的機會。

否則的話,即使是他被監獄摧殘的變得消瘦了不少,原本圓圓的臉蛋兒上面的肉都沒了,米亞也是能夠認出來他的。

但現在他就只能看著窄小船艙的棚頂來思念老唐泰斯跟梅爾塞苔絲。

好處是這個可憐的年輕人因為受傷的關系願意讓自己那一直沸騰的大腦暫時休息一下了,而不是天天都在想著要怎麼把自己的仇人給大卸八塊。

「回到意大利或許不能讓我過的更好,但是也不會更糟了,沒準兒還有一些好運氣在等著我呢?」這位和藹的神父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事情,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還以為自己要在伊夫堡監獄里面一直待到死亡呢,沒想到最後還能活著見到外面的太陽。而重見天日意味著他能夠做更多的事情的,想起來了曾經屬于自己的那一屋子的書籍,這位神父就有些痛心疾首,那些可惡的士兵,毀了他多少的財富啊!

「好吧,如果你們跟約科先生溝通好了的話,我們是願意捎帶你們一程的。」歇洛克米亞對視了一眼,回答法里亞神父。

想要回到歐洲的人不多,總共也就不到五十個人,這條船還是能夠裝得下的。

至于那位皇帝陛下會不會同意,他們倒是覺得對方的心胸沒有那麼狹窄,最多也就是不提供什麼幫助,讓這些人自己想辦法回去。

他們自己的話,這條船上原本是儲藏了三個月的食物跟淡水的,那些海盜們現在就剩下了五個人,大家加在一起,撐到回到英國完全沒有問題。

是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拿破侖。不,準確點兒的說,皇帝陛下對這幫子想要回到歐洲的人沒有什麼感覺跟想法,當他們不存在就行了,可是對于那本剛剛出版的《亂世芳魂》意見很大。

「找到戈蒂埃小姐的下落了嗎?」他面色平靜的合上了書頁,似乎是心中也一片平靜。

但是作為貼身侍衛,奧爾努瓦已經看透了一切,陛下的手在抖呢!

他當然不會懷疑陛下的身體有什麼問題,自從到了加拿大之後,皇帝陛下的身體簡直一天比一天的好,除了體重下降的快了一點兒,月兌發多了一點兒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還能是因為什麼在抖呢?當然是被氣的啊!

別看皇帝陛下一臉平靜,但是在腦子里面他把蘭斯•奧蘭特給用自己能夠想得到的所有刑罰給懲罰了個遍,內心已經血流成河。

「沒有,我們尋找了很長時間,但是那位小姐實在是太聰明了,所有的線索都在唐泰斯這里被切斷了。他們去了英國之後沒多久,這位先生就消失了蹤影,根據唐泰斯的說法,他們的恩人去了美國幫助自己的姐姐,之後就沒了信息。我們還去找了她曾經化名為阿爾貝•埃斯特雷的時候雇佣的律師,對方說戈蒂埃小姐在銀行里面存了一筆錢用于梅爾塞苔絲的教育費用,還幫助唐泰斯開了一家店鋪,並且支付了一年的租金」奧爾努瓦像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木頭人一樣述說著打探來的消息。

從他的角度來看,那位小姐真的是一個非常善心的人士,只是因為剛剛到達馬賽的時候別人對她伸出了友善之手,就幫助了他們那麼多,能夠在逃亡路程中還會這麼幫助別人,可見她實在是個好心人。

從拿破侖的角度來看,又不一樣。或許是梅爾塞苔絲的美貌和悲慘的經歷觸動了那位聰明的小姐。他想著曾經在巴黎還有馬賽見到這位漂亮的姑娘時候,對方的情況跟毫不在意的說出自己過往的樣子。很顯然,梅爾塞苔絲讓她想到了自己曾經的遭遇,她不願意看到對方落到悲慘的境遇當中去。

一個如此聰明美麗,並且富有同理心還足夠狡詐的女人,誰會不為她著迷呢?他總是想著要是親手抓住了這只狡猾的小狐狸對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而對她不停的追逐。

但是拿破侖嘆了一口氣,他現在連一點兒線索都沒有啊!

皇帝陛下想要掀桌子,總感覺最近一段時間特別不順利,老婆在奧地利待著不回來還養情人,喜歡的女人沒消息,就連他想要大卸八塊的小說作者都沒有線索等等,或許這個蘭斯•奧蘭特是個突破口?

拿破侖想起來了自己在這個小說的系列當中從痴情變成渣男,也只不過是一部小說的時間而已,可是瑪格麗特•戈蒂埃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令人同情的受害者的正面形象,這是不是一種另外的線索?

行吧,就跟人越想要做一件事情越是做不成一樣,皇帝陛下越想要找一個人也是越找不著,這線索,簡直都偏離到天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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