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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亞在桃花島山的這段時間里面可不僅僅是每天練功跟煉藥,還把黃藥師留下來的那一排書架子的書都給看完了——雖然其中絕大部分都只是瀏覽了個大概, 暫時心里有個數。畢竟這麼多的書籍, 想要一下子全都精通也不太現實, 就算是黃藥師本人, 也不可能書架上的每本書都能倒背如流。

這些書籍內容多種多樣,簡直堪稱是宋代時期的百科全書,米亞只是挑了其中的醫學藥典之類的種類來學習,剩下的那些被武林中人和文人共同稱為雜書之類的, 則是被她給收進了珠子里面,留待以後有時間了繼續學習。

另外就是一些雜記。

米亞發現祖師的外公其實是個很毒舌的評論家。

這點不僅僅是體現在了他在書籍的點評上面,還體現在了他留下來的多本雜記當中。那些書籍點評就不說了, 多數是吐槽其中文字的錯謬和與今相悖之處,沒有什麼太過令人驚訝的地方, 最多就是文字犀利一些。但是他自己寫下的那些雜記當中卻把他的這種風格給表現的了淋灕盡致,尤其是一些對于各種奇聞異事的點評。

黃藥師的筆鋒倒不是尖酸刻薄的那種毒辣, 反倒是帶著一種滿滿的無力吐槽,頗有一種高冷之人看到震碎自己三觀事情之後的那種一言難盡之感,加上這人向來直來直往的風格,看著這位祖師外公寫下來的那些雜記, 米亞時常有一種被精準吐槽到槽點的感覺,每每忍不住哈哈大笑, 堪稱是這段荒島求生日子里面最大的調味劑。

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在于這些雜記中的其中一本記載了一件事情,《九陰真經》的來歷。

毋庸置疑, 黃藥師除了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之外,也是個很嚴謹的紀錄片達人。

他雖然有時候文風犀利一點兒,可是在記錄發生的事情的時候卻不會參雜自己的感情,完全遵循了文體記錄的特征,半個字都不會多說。

《九陰真經》的來歷就是其中一例。

黃藥師在這頁雜記中只是用了寥寥幾段話就將往事說了個明明白白,從黃裳當年受黃帝之名刻書,生怕克錯了一個字被皇帝殺頭而閱遍道藏創出武功,到他因為殺了明教諸多人士導致自己家庭遭受報復而隱居四十余年報仇,再到這份武功秘籍是怎麼經歷了華山論劍、王重陽師兄弟的傳承、桃花島上當日女婿向女兒求親等等都說的清清楚楚,就連最初桃花島上的《九陰真經》是他跟妻子聯合起來騙了老頑童周伯通這件事情都沒有錯過。

後續中還記載了跟《九陰真經》糾纏了半輩子的幾個人的結局,王重陽早死就不說了,周伯通最後隱居,郭靖黃蓉死于國難,歐陽鋒與洪七公最終一笑泯恩仇,也沒了性命,楊過不知所蹤,便是東邪自己,最後的結局大概也是抱著妻子的尸體消失于人前

米亞看了之後沉默良久,沒有想到這本經書的背後是如此的一波三折,當年的中原五絕之間的斗爭又是如此的凶狠慘烈。

但她最在意的還是這本經書的創作者,黃裳。

想到這位大能練好武功出來的時候敵人都死光了,就剩下一個當年的少女變成了白發蒼蒼的老婆婆這件事情,她就渾身發冷,再也沒辦法在桃花島上繼續待下去了。

要是她真的在這里練到能夠一巴掌拍死楊逍跟玄冥二老才出關的話,怕不是人家都已經逍遙快活的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那她心里面得多嘔啊!

反正這幾年下來她已經積攢了足夠她啃上十年八年的各種丹藥,桃子酒桃花酒桃子果鋪跟桃膠等等的副產品也是裝了不知道多少箱子,武功也練的比以前更高一籌,也是時候回到中原去了。

所以她收拾了一下之後,挑了個晴朗的天氣,把那條閑暇時期利用島上的樹木制作的小船給推進了海中,跳了上去。

向著中原出發!

海上的生活是無聊的,除了風就是雨,再不就是沒完沒了的海浪,米亞在海上漂了好幾天,也沒見到一只海鷗自尋死路的送上門給她玩,只能無聊的用竹子做的魚竿坐在船艙里面釣魚。

當然,說是船艙,其實就是一個草棚子而已,用來給小船遮太陽跟雨水的,大用處沒有,但至少不會讓她在海上被太陽曬成干,也不會出現什麼被雨打透了的情況。

這一日,米亞在一塊被小船栓著的木板上練完一套刀法之後,本想要重新縮回到小棚子里面繼續釣她那總是不上鉤的魚,卻突然目光一凝。

「誰這麼傻,用木筏在海上漂流?」日當正午,米亞眯著眼楮只能看到遠處是一只木筏,上面坐著三個人,似是兩大一小。

「莫非是跟我同樣遭遇的人?」話出口之後,她就想起來了一個可能。

這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也許有人跟她一樣,也是流落到了荒島呢?想到這里,快要十年沒有見過人的米亞忍不住大為高興,輕輕一躍,跳到了她那只小船上面細細的小桅桿上面沖著對面大聲呼喊了起來,「前面是哪位英雄,在下峨眉紀曉芙!」

江湖上的規矩,問人姓名之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現在雖然是在海上,可是規矩還是要遵守的,甚至正是因為在海上的關系,才更加應該嚴謹。這里可不是陸地,有地方可逃,若是一個不小心遇上敵人的話,實力強還好,實力弱的話,就只能被沉在海里面喂鯊魚了。

不過米亞倒不用擔心這點,相比較陸地這個容易暴露秘密的環境來說,海上要安全的多,真要是遇上了打不過的敵人,直接一記火箭炮過去,這可不是陸地有地方能夠躲避,在海上,就算人暫時躲過了,可是木筏沒了也只有死路一條。

她這邊在心里面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那邊木筏上听到遠處傳來的聲音的張翠山卻忍不住睜大了眼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差點兒沒有掀翻木筏。

「怎麼了?」殷素素見他如此激動,也大吃一驚,那位峨眉派的紀曉芙是何方人士,居然能讓自己的夫君如此震驚?

「是峨眉派的紀師妹!」張翠山握住了殷素素的手,激動的說,「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到紀師妹」

說著說著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兒,擰起了眉頭。

這又不是陸地上,友好幫派的師兄師妹喜相逢,茫茫大海上,紀師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殷素素見他這般模樣,也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忖度這峨眉派的紀曉芙到底是何人,居然能讓丈夫如此在意?

她很快就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了。

那個站在小船上笑得一臉開心的姑娘有一對好看的眉毛,還有一雙明亮如燦如星辰般的眼楮,她鼻子挺直微翹,嘴巴不大不小,膚色更是自己在海外生活了快要十年所不及的白皙,只是唇色略顯淺淡,無甚血色。

殷素素模了模自己的臉,冰火島上環境惡劣,她的皮膚比起十年前到底是粗糙了許多

「你,你怎的成了這樣?」殷素素這邊想著傷心事,卻突然听到丈夫吃驚的聲音,抬眼望去,只見張翠山已經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成了怎樣?殷素素心中奇怪,這位紀曉芙姑娘原本又是何模樣?

「成了怎樣?」米亞見到老熟人由遠及近,剛想要打個招呼,沒想到卻被張翠山的話給弄了個納悶。

「你可是受了什麼傷?」張翠山見她這樣,微微蹙眉,小心的問道。

他印象中的紀師妹是個健康活潑的小姑娘,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病美人?

妻子兒子沒有見過紀曉芙以前的樣子,他自己卻是見過的。那時候的紀師妹還沒有抽條兒,臉蛋兒上都帶著嬰兒肥,氣血更是充足。可是今日一見,她不但面色白的近乎透明,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她這是遭遇了什麼樣的事情?

將近十五年的時間過去,張翠山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因為師弟的婚事而別別扭扭的少年人了,更何況當年在武當山上,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兼之多年在冰火島上生活,如今乍見熟人,便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我變了很多嗎?」米亞怔怔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心里面難受了起來,控制不住自己咳嗽了幾聲。

「相貌上倒是沒有多少。」張翠山此時也反應過來自己這話大抵是讓一個姑娘家不開心了,訥訥說道。

他本來就不擅跟姑娘們交談,這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妻子去做吧。這麼想著,他沖著殷素素使了一個眼神。

殷素素何等人物,瞬間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雖是心中酸澀,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然沖著米亞盈盈笑道,「這位便是紀師妹吧,五哥常常提起你」

她自然是知道武當與峨眉之間向來要好的關系的,于是便撿了這件事情來說,卻沒想到事情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常常提起我?」米亞面色古怪,上下打量了張翠山一番,終于還是沖著殷素素豎起了大拇指,「想必嫂夫人定然是一位絕世高手,張師兄連這等事情都跟你說的清清楚楚,待我們回到岸上之後必定向嫂夫人討教!」

這位張師兄的妻子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保不齊就是什麼絕頂高手,要不然張翠山跟她提這件事情做什麼?

只不過米亞又忍不住看了張翠山一眼,沒想到這家伙還挺懂得情趣的嘛,居然知道找老婆給自己報仇,以前沒看出來他這麼鬼頭鬼腦的啊。

張翠山看著米亞那古怪的眼神,心中羞憤,紀師妹想到哪里去了!

殷素素的臉色也奇怪了起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好像不是她想的那種師兄師妹?看著丈夫羞憤難當的樣子,再想到剛剛這姑娘的那句絕世高手,她心中有了一個推測,莫不是當年丈夫被這紀師妹打的到處跑吧?

她仔細的看了看對面的瘦削姑娘,十年前,這姑娘最多也就是十五六歲,甚至還可能更小,再看看身邊掩面的丈夫,已是哭笑不得。

十年前的紀姑娘年紀不大,她丈夫的年紀又大到哪里去了?而且兩個人這般樣子也屬實不像是有什麼過往,是她多想了。

只是既然話已經說出了口,還是要圓回來的,她嗔怪的扯了扯張翠山的袖子,「你只說紀師妹武功高強,怎的不說她年紀這般的小?」

米亞默默的看著眼前的這對夫妻打情罵俏強塞狗糧,感覺自己真是在荒無人煙的島上待著的時間太長了,居然連反應都慢了很多。

當下,雙方在這茫茫的海上重新見禮,米亞听到了殷素素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愣了一下,「可是天鷹教紫薇堂主?」

「正是。」張翠山見米亞這樣,心中暗想難不成紀師妹也對素素無法接受?是了,她師父是滅絕師太,深恨明教之人,縱使天鷹教已經自立門派,可是出身于明教之事卻是事實,這般想著,又開始擔心起了將來回到武當山上該如何跟師父交代素素的身份問題。

「紀師妹可是昔日跟天鷹教之間有什麼誤會?」殷素素見張翠山這般面色凝重,又見對面的米亞臉色不好,也不禁擔憂了起來。

自從出了冰火島之後她便時時刻刻憂心,為了當初害死了少林俗家弟子嫁禍丈夫之事憂心,為了搶奪屠龍刀害得丈夫師兄受傷憂心,為了丈夫的師門不接受自己憂心。現在見米亞這樣,心中已是被石頭墜的發緊,難道正邪兩道如此勢不兩立?

「我與天鷹教之間倒是沒有什麼誤會,只是與明教楊逍之間有不少的恩怨。」米亞面色平靜,淡淡的說。

她倒不至于遷怒于別人,歹竹還能出好筍呢,更不用說是一個教派里面良莠不齊了,不能因為一個人就否定全部的人。可是終究這兩個人同出一源,她現在听到明教這個字眼兒是真的興不起什麼好感。

「楊逍?」張翠山眉毛皺了起來,「你是被楊逍害成這個樣子的?」

當日的紀師妹有多麼的健康,今日的紀師妹看起來就有多麼的虛弱。

便是一個人生長發育也不至于把人給抽到如此瘦削,更不用說她那可怕的膚色跟唇色,這樣子便如那些不久于人世的病人一般。

雖然習武之人身體強健,跟普通人不同,可是她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可見當初是受了多麼嚴重的內傷。

「一半一半把,我先是被楊逍廢了內力,然後遇上了玄冥二老,被他們打了兩掌掉下懸崖。好在我命大,被潮流帶到了島上,現在能夠活著回到陸地上。」米亞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遭遇,不在意的笑了笑。

她這般樣子當然不是楊逍一個人害的,玄冥二老要負更大的責任。雖然她討厭楊逍,倒是不至于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他一個人的腦袋上面。

「玄冥二老?」張翠山跟殷素素大吃一驚,終于明白了為什麼米亞一副蒼白沒有血色的樣子了。

換了是誰,被這難解的玄冥真氣折磨那麼長的時間,也不能說情況就比她更好了。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都為米亞這般強韌的心智感到心驚。

「是啊,玄冥二老,這玄冥真氣可真是強橫霸道呢。」米亞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再說這件事情,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是叫無忌對吧,我從島上出來,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給你,這塊佩飾就送給你吧。」她模了模一直好奇的看著她的小孩兒的腦袋,從脖子上解下來一塊掛墜遞給他。

她當日一個人在島上,雖然能練功看書折騰桃林,可是也有膩的時候,閑暇時便去整理自己的倉庫,撿出來一些往日里面奇奇怪怪的收藏品,比如各種礦石之類的,重新撿起來雕刻這門功夫。

眼前送給張無忌的就是她的作品,一只暖玉雕刻成的桃子掛墜。

她雖然修煉了《九陰真經》,可是到底傷了身體的底子。若是剛開始受傷的時候就能修煉療傷篇還好,可是她隔了幾個月的時間才發現了這本經書,時間上已經錯過了最佳時間。經脈上還不算是太慘,最多也就是手腳容易發涼,但是受到沖擊最重的肺部情況卻沒有那麼好了。縱使是她諸多的補藥往里面填,但天氣寒冷的時候還是會經常咳嗽。

這只小桃子雖然體積不大,但卻是上好的暖玉雕刻而成的,平時掛在胸前也是一個暖件,能夠緩解一下這容易受寒的體質。

現在她手邊除了這東西之外也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給這小孩兒當見面禮了,總不能讓她把小船上的《九陰真經》送給他吧?

「這太貴重了。」殷素素從小金尊玉貴的長大,見識比張翠山不知道高了多少,一眼就看出了這只玉墜的不同尋常。

那白玉上面半點兒瑕疵都沒有,通體瑩潤白淨,顯然價值不菲,待到觸模之後更是察覺這是一塊少有的暖玉。這般貴重的東西,別說是尋常人家了,便是富貴人家,若不是得遇機緣也是沒有的。

這樣的東西拿來給小孩子做見面禮,實在是過于貴重了。

「拿著吧。」米亞搖搖頭,將那只玉墜直接套在了小孩兒的脖子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個玩物罷了,以武當跟峨眉之間的關系,這算不了什麼。」

這對她來說確實不算是什麼,暖玉雖然值錢,可是她的珠子里面的存貨卻多的很,不差這麼一個小掛件兒。

「既然是紀師妹給無忌的,就收著吧。武當峨眉向來同氣連枝,將來你要是遇到了什麼好東西想著紀師妹便是。」張翠山對殷素素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再加阻攔。

峨眉跟武當之間的關系,這點東西屬實是算不上什麼,收了也無妨。

殷素素看了丈夫一眼,點了點頭,對著兒子說道,「無忌,快謝謝紀姑姑。」

「無忌謝過紀姑姑。」張無忌乖乖的跟米亞道謝,模著脖子上面掛著的小桃子笑的開心。

他爹出身武林大派,娘出身富貴,兩個人都不窮。換了個環境的話指不定要給自己的孩子多好的生長環境,可是張無忌一出生就在冰火島這個環境惡劣的地方,便是普通人家孩子的待遇都不及,如今見了這只雕刻的惟妙惟肖的小桃子很是新奇。

「張師兄又是如何落到這般境地的?」說完了自己的事情之後,米亞問起了張翠山。

孩子都生了,肯定是落在哪個不知名的島嶼上面了,否則的話就張翠山這執拗于正邪是非的性格,是斷不可能跟一個江湖所謂的‘妖女’成婚的,就算是他愛這個殷素素愛的要死也是一樣!

在武當山上的那段時間,她基本上模清楚了除了俞岱岩之外的武當七俠的性格,這些人里面就數張翠山這家伙最是迂腐,連他那位大師兄都比他開明,要不是斷絕了社會性的話,怎麼可能跟他口中的邪門歪道結成連理?

「這」張翠山跟殷素素對視了一眼,不禁苦笑,跟米亞講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

不過他卻隱去了跟金毛獅王謝遜結拜的事情。

張翠山可沒忘記一件事情,峨眉派掌門滅絕師太的俗家兄長就是死在了自己義兄的手中,要是這件事情被紀師妹知道了,事情可就糟糕了。

「俞三俠出了事?」米亞的關注點跟張翠山根本不一樣。

她問這件事只是禮貌性的關心一下而已,對人家一家三口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反倒是俞岱岩被人捏碎了骨頭的事情讓她吃驚。

「不錯,我便是因為這件事去尋害得師兄這個樣子的人才發生了後來的一系列事情。」張翠山滿臉慚愧的說。

害的師兄如此的人沒有找到,他自己反倒是失蹤了多年,讓師父跟師兄弟們擔心,怎麼能不慚愧?

「我需得先回峨眉見師父,不能跟你們一起回武當,否則的話倒是可以看看俞三俠的傷處。」米亞皺起了眉頭。

她還是挺欣賞俞岱岩這種沒有什麼偏見的人的,而且就算是沖著張真人的面子這件事情也不能不管。

看來把《九陰真經》帶回峨眉之後,她應該跑一趟武當山了。

「你有辦法?」張翠山听她這樣說,愣了愣,隨即大喜。

殷素素面上也是動容,若是俞岱岩的傷能好

「什麼聲音?」米亞剛想要回答,卻隱隱約約听到了一陣打斗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張翠山︰風評被害(▔_▔|||)

殷素素絕對沒有想到遇到的是一個差點兒把她老公給打成了豬頭的女人←_←

郭襄為啥不練《九陰真經》我也覺得奇怪,就算是郭靖不教,黃蓉也能教吧,黃蓉不行的話,黃藥師也可以給她看原本啊,而且多年不回桃花島,自己家啊,為啥 幾十年不回去啊?只能說劇情需要吧,不要太考慮邏輯問題,武俠小說本來就是反邏輯的= =

至于新版的黃藥師設定,我都蒙了,金大俠這書吃的,簡直了,根本就是跟他那個東邪的名號相悖好嗎?他要是真的那麼在意這些事情又怎麼可能跟楊過關系好,按照東邪這個名號來的話,明明就是直接娶了梅超風才是正常操作好嗎 = =

最後,月底了,營養液不來一發嗎?╮(▔▽▔")╭

專欄求個包養,新文早知道作者專欄戳戳戳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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