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畫完之後,司懷瑾上樓來給她端了一杯牛女乃,看見她手里的東西,司懷瑾有些詫異,「這是你畫的?」
「對,這是我在車里見到的那個人,看完她之後我就昏倒了,什麼都不知道了,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希望能夠找到吧?」
那家甜品店還在巷子里上來,周圍也沒有監控的,這幅畫應該能有幫助。司懷瑾接過這張紙,拍下照片以後發給了王特助,王特助那邊已經從甜品店調取了監控。
那兩個人是個陌生人,沈慕寧並不認識,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希望能夠盡快找到吧!
沈慕寧一夜未眠。
第二天去學校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她受夠了這些目光,冷下臉來一一掃視過去,視線相撞的那一刻,眾人紛紛回頭,都不敢對視。
盡管如此,還是止不住他們的悠悠眾口,要不是今天早上司懷瑾開著豪車來送她,估計這些人還會說的更難听。
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們是怎麼說的,無非是說自己臭不要臉水性楊花之類的。
沈慕寧深深嘆息一聲,背著包走進了教室,剛才還嘈雜不一的教室,在她踏進來的那一刻瞬間變得寂靜無比。
呂芳滿臉帶笑,看了她一眼,不懷好意道︰「這不是我們的司太太嗎?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臉來上課!」
沈慕寧一怔,沒想到呂芳居然公然跟它作對,她深吸一口氣,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了。
呂芳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我是你就不來了,反正已經嫁了個有錢人,還裝模作樣的過來上課干什麼?隨隨便便讓你老公大手一揮,投資個幾千萬就能給你買回一個畢業證,何必委屈你坐在這間教室里呢?」
沈慕寧看了她一眼,目光如炬,「呂小姐那天晚上在宴會中釣了一個富二代,不,是富二代他父親,想必跪舌忝的滋味很好吧?」
呂芳臉色一沉,頓時怒了,「關你什麼事?和你相比我可是差遠了,不知道你是怎麼勾搭上司懷瑾的,讓他娶了一個無父無母的你,說出來讓我們也學學,說不定將來大家還在同一個圈子里混呢!」
聞言沈慕寧不怒反笑,「你想學我可以教你,畢竟同學一場,但是我讓沒那個命,畢竟我跟司懷瑾是明媒正娶,你就不同了,自甘下賤出賣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被那家的正主發現呢?
何況富豪娶妻都是要看智慧的,娶回家不是當擺設,以你的智商,連考試成績都保證不了還做夢想要找有錢人?」
沈慕寧的嘲諷讓呂芳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別人不知道,沈慕寧卻知道呂芳的底細,這才幾天時間,呂芳就變樣了,她的穿著打扮明顯上了一個檔次,那都不是她能承擔的。
周圍同學紛紛打量他們,如果說司懷瑾娶了沈慕寧是因為沈慕寧運氣好,他們沒有什麼,只是嫉妒,但是呂方就不同了,像這種拜金的女孩子他們最看不慣了,尤其是為了錢當小三的,他們尤為看不起。
呂芳被這些目光刺激的如芒在背,不由得猛拍桌子怒喝︰「沈慕寧,那也比不上你水性楊花,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
「呂芳,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
過兩天幕後真凶浮出水面,我看到時候還有誰能夠獨善其身!」
呂芳怔住了,看見沈慕寧一臉嚴肅的樣子,她的心陡然一顫,難不成他們查到了什麼?
不過轉念一想應該不會的,那兩個人收到自己的錢已經連夜出城了,就算司懷瑾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也找不到這兩人。
于是想想呂芳冷哼一聲不再說話,沈慕寧也閉上了嘴不再搭理她,只是今天的呂芳實在是奇怪,一反常態,居然和她杠上了,這讓沈慕寧覺得有些不太現實。
要知道之前呂芳可是怎麼都不敢跟自己作對的,可是現在的她居然公開出頭,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難不成真的傍上了有錢人連膽子都大了?
她輕蔑一笑,搖頭收回了視線。
不過更讓她奇怪的是呂芳居然只上了一節課,就借口不舒服走了!
看來這女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脆弱。
實際上呂芳只是看到了網上的評論害怕了。
沒有想到她拍攝的幾張照片,還有這些買回來的槍手竟然把事情炒得這麼大,她有些害怕了,如果有一天被司懷瑾找到自己的話,那可就慘了。
雖然她找了槍手,可是保不齊被人查到,現在司懷瑾正在全力追捕幕後的人,呂芳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她也不敢和葉行琛說,畢竟這件事情也把葉行琛給拉下水了,呂芳根本就不敢和人求助,只能祈求司懷瑾不要再找到自己,不然的話可就慘了。
可一可二不可三,加上這一次就已經第三次了,她可沒忘記上次王特助對她的警告。
想到這里呂芳瑟瑟發抖,借口不舒服去醫院開了一張假病條,在家里足足休息了一個星期。
眼看著網上炒得越演越烈,她每天看著手機不住祈求老天不要找到她。
令她開心的是王特助也一直沒有找到她,這讓她欣慰不已。
司懷瑾一天比一天焦灼,雖然對于網友的留言他是不相信的,可是現在如果不拿出一點有力的證據來是堵不住這悠悠眾口的。
他不僅要面對外界的網友,還得面對公司競爭對手的打壓,尤其是司家內部人的挑釁。
司懷遠和司懷玉瞅準機會頻繁來公司,在自己面前說三道四的。
司懷瑾靠著自身威嚴漸漸壓不住他們了,沈慕寧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今天趁著司懷瑾有空,沈慕寧找到了他︰「不如我說出實情,網友這麼四處傳也不是辦法。」
司懷瑾搖頭,眉宇間滿是疲憊,不過不都是為了這件事。
「你說出實情又有誰相信你?沒有證據誰也不能保證事情就是如你所說的那樣。」
現在最讓他們頭疼的就是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