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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明天的事, 明天再說啦!

巴衛︰?????

他的那位朋友?誰?惡羅王嗎?

不是, 這里面怎麼還有惡羅王的事啊?

御影嘆了口氣。

「這些年來, 巴衛你一直以為,當年惡羅王和你被出雲神明針對的事情也好, 後來惡羅王被人封印的事情也罷,追根究底, 不過是某些神明看不慣你們為惡人間,又或者是另一些神明無法容忍像惡羅王這樣一個妖怪, 卻擁有幾乎是神明代名詞的,不老不死的能力罷了。」

「直到惡羅王的身體被人封印在黃泉,你都還是這樣認為。」

「某種意義而言, 你的這份認知並不能算錯。」

因為在巴衛還作為鼎鼎大名的妖狐活躍在為.禍.人間第一線的當年,的確有神明是出于自身的正義, 才對聯手為惡人間的巴衛和惡羅王看不順眼。

也的確有神明認為惡羅王區區一介妖怪, 卻擁有比某些需要時不時擔心自己可能會因為信仰的消失而隨之消逝于世間的無名之神更加像是真正神明的不老不死的能力, 這根本就是一種褻瀆。

可以說巴衛和惡羅王最初受到神明的針對,這兩點的確是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巴衛自己提出了轉折,「後來夜斗的父親現身,將我的注意力引向黃泉,讓我開始懷疑,惡羅王被封印這件事, 或許並不像我原本以為的那麼簡單,他不老不死的這份特性或許讓某些人動了歪念,試圖侵佔他的身體……」

「事實上, 這並非誤導。」

御影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只不過,夜斗的那位術士父親,刻意模糊掉了這場陰謀主使者的身份罷了。」

……什麼?

巴衛愕然看向御影。

「你是說……」他神色古怪,「的確有人覬覦著惡羅王被封印在黃泉的身體,但那個人並不是夜斗的父親,而是……」

妖狐的目光落向地上倒著的某人——

是這家伙?!

御影長嘆一聲。

「這個人……‘天’她雖有著與天照殿下幾乎一模一樣的樣貌身形,又因為身負天照殿下的力量,偽裝成天照殿下以後,就連大國主,也只能從行事上的些微異樣,察覺出些許不對。」

他看似答非所問,實際上卻的確是在從更深的層次,對巴衛的問題進行著回答。

「但是,她畢竟不是真正的天照殿下,不僅是她本身無法肩負起高天原之主的職責,若離開那些已經徹底墮落妖化的天守集團神器便無法掌控高天原,更是因為——」

「她本身,是由‘恙’以及天照殿下剝離出的部分力量而形成的、並不擁有真正意義上的‘身體’的存在。」

「我們如今所看到的這副‘身體’,不過是她外在顯化而成的虛影罷了。‘天’自身,是沒有真正能夠承載她的這份存在的,足夠堅韌和強大的身體的。」

……所以她才會覬覦上惡羅王不老不死的身體?

巴衛和喬溫對視一眼,都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想一想,「天」本身月兌胎自天照大御神的力量,再加上惡羅王那比許多神明都更加強悍,是真正意義上不老不死的身體……

這二者結合在一起,這位天照之影,說不定還真能將自己打造成為一個一等一難對付的超強存在!

比如龍珠里殺個兩次三次不算多,四次五次之後甚至越死越強的魔人布歐,又或者jojo里野火吹不盡,春風吹又生的dio那種?

稍微想象了一下,喬溫都忍不住要打個寒顫。

見喬溫和巴衛完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又都是一副十分後怕的樣子,御影忍不住笑著安撫起他們︰

「她原本的確是與夜斗的父親不知達成了怎樣的交易,通過夜斗父親之手算計了惡羅王,將他成功封印,準備奪取他的身體為己用的。但封印地點設在黃泉,似乎並不在‘天’的預料之內。」

「天」在高天原幾乎只手遮天,但即便是天照本人,在面對理論上而言算是她母親的伊邪那美命時,都有種天然的畏懼和理虧,根本不敢理直氣壯要求什麼,更何況只是她影子的「天」?

她不能直接要求伊邪那美命交出惡羅王的身體,又不敢親自去往黃泉嘗試鳩佔鵲巢——「天」能瞞過高天原的眾多神明,假扮成天照代替她成為高天原的最高管理者,是因為有天守集團的神器們在背後支持,而「天」的力量也的確來自于天照本人,因而不會輕易被察覺出異常。

但如果直面伊邪那美女神,她那點偽裝,就完全不夠看了。

所以,「天」是萬萬不敢鋌而走險,親赴黃泉去回收惡羅王的身體的。

「哪怕再不甘心,再想奪取惡羅王的身體,在那具身體被封印進黃泉以後,她也不得不暫時放棄,再想其他辦法……」

這期間「天」做過哪些嘗試,御影和大國主也不全然了解,只知道,她與夜斗父親之間的聯系,似乎從來就沒斷過。

「‘天’原本無比厭惡術士,但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壓抑著這股厭惡與身為術士的夜斗父親合作,天長日久,她對于其他術士的厭惡,不知不覺就愈發加深起來……」

所以身為正牌神明的惠比壽才會被夜斗他爹所蠱惑,前往地獄去試圖盜取黃泉之語。

這不僅是他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也是因為夜斗那渣爹對他承諾,只要能取來黃泉之語,他就有辦法讓惠比壽在「天」面前即便暴露了術士的身份,也不會遭受太過嚴苛的刑罰——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會抓人弱點。

「在五百年前,察覺到‘天’通過與人類術士合作,試圖奪取名為惡羅王的妖怪的身體的時候,我和大國主就已經暗中注意著那名術士。」

「很偶然地,我們發現了他對惠比壽所做的一切……」

「……哦?」巴衛挑眉,「所以惠比壽那個時候之所以會暴.露他前往地獄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偶然,而是你們故意為之?」

當時听說惠比壽之所以會暴.露,是因為大國主預料之外,突然前來地獄拜會伊邪那美,巴衛就直覺這絕非偶然,現在看來……

妖狐冷冷一笑,笑得大國主這位神明甚至都有點寒毛直豎,一股不妙的預感油然而生……

「啊哈哈……」他下意識揚起一個過分爽朗的笑容,「別這麼生氣嘛……我知道你是氣御影一直不回神社,還沒有告訴你真相,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二十年前,自從誕生之日起,一直據守高天原,從未離開的「天」,某一天忽然破天荒地悄然離開了高天原,秘密前往現世。

一直密切關注著她的行蹤的大國主,在發現她不僅自己離開了高天原,甚至還帶走了大半天守集團的神器以後,認為這是從「天」及天守集團森嚴的守衛之中,奪回天照的最佳時機,于是做好萬全的準備,聯系了包括御影在內,數位絕對值得信任的神明,想辦法迷惑了留守的部分神器之後,悄然無聲地從天照大御神的宮殿之中,將在其中沉睡了數百年的天照本尊,成功「偷取」了出來。

「明知這樣的舉動可能打草驚蛇,讓‘天’從此防備更勝以往,可是……」

大國主微微苦笑。

「我們已經無法繼續等待下去了。」

五百年來,「天」的力量不僅沒有絲毫衰敗,反而有愈發強盛的架勢。

單只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即便日夜不停歇地修煉,為無法達到如今這樣的程度。

「所以我和御影推測,她大概率是在從天照殿上抽取‘同源’的力量,這樣既能不斷壯大她自身,又能進一步壓制天照殿下的恢復速度,讓她一直無法回復到全盛時期。」

為了保護自己,天照的意識一直處于最深層次的沉眠之中,為的就是以這樣一種狀態不斷汲取新的力量,盡快恢復自身的損失。

但她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的神器們在妖化噬主之後,又反過來集體背叛了她,轉投入了天照之影麾下不說,還提點著對方,想出了如此陰毒、專門針對她的辦法,不斷削弱著她,壯大著她的影子……

「這是後來我們抓住了天守集團中的某個被派遣出高天原,前往現世執行任務的神器後,從對方口中拷問出的情報。」

至于那個神器最後的結果,看大國主那張瞬間變得冷漠至極的美人臉,喬溫覺得也不用問了。

「正因為由此確認了天照殿下正處于極端危險的境地之中,我們才會做出如此冒險的決定,寧肯在‘天’那里打草驚蛇,讓她知道有人察覺到了她的不對,甚至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也要將天照殿下從她的禁錮之中解救出來。」

大國主說著,看了看抿著嘴唇,臉上的表情明顯很不好看的巴衛,臉上冷漠的神情飛快褪去,又重新換回了那副仿佛沒心沒肺、笑容極其爽朗燦爛的模樣︰

「天照殿下的狀況比我們預想的還要糟糕,即便月兌離了的‘天’的魔爪,她在這幾百年間,也損耗了太多力量,不僅需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並且需要有至少一名能完全信得過的神明時刻守衛在她身旁,在‘天’試圖通過她們之間的聯系繼續奪取她的力量,又或者嘗試追蹤她的所在時,全力斬斷那邊的謀算。」

「對那時的我而言,完全能夠信任的人,除了乙比古、鳴神姬,就只有御影了。」

大國主誠懇地說。

「而這其中,又以御影的力量最為平和,他本人也最不愛交際,平日里就窩在那座小神社里,極少與不熟悉的神明相互走動,也並不熱衷參加各種宴會……」

所以,御影的確是他們幾人中,最適合長久地守護在天照身邊的那個。

隨便找個借口「離家出走」一下,巴衛又是那麼張揚的性格,不出幾天,想來所有人都會知道,御影不負責任離家出走,為了躲避巴衛的「追殺」,幾乎絕跡于所有熟識的朋友身邊,甚至就連例行的出雲新年宴會,也不敢再去參加……

「合情合理,不是麼?」頂著巴衛幾乎要殺人的眼神,大國主訕笑,「這一切都是為了挽救天照殿下,挽救我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嘛……巴衛你就稍微擔待一點吧?」

巴衛︰「…………呵。」

一聲冷笑,笑得大國主頭皮一陣發麻。

他看看閉口不言,明哲保身的御影,又看看一旁眼觀鼻鼻觀心,表明不參與態度的喬溫,撇了撇嘴,嘟嘟囔囔︰

「太絕情了啊!巴衛!虧我還一直勸御影說,你那麼深明大義,‘天’曾經和那個術士聯手,設計封印了你的朋友惡羅王,多少也能算是你的仇敵,你知道這件事後,一定不會怪我們……」

巴衛︰……呵。

裝,你再裝!

大國主被他看得不自在,停下了碎碎念,全當無事發生一般,十分神奇地將話題又轉到了正經的方向︰

「總之,我們成功營救出了天照殿下,將她秘密藏在某個絕對安全的所在,又留了御影幫忙照料她以後,就開始著手準備對付‘天’。」

「但經過幾百年的發展,‘天’和天守集團的勢力已經徹底滲透進了高天原的方方面面,想要將他們完全拔除,難度可想而知。」

「我們一直也想不出一個既穩妥,又有效的辦法,直到……直到高天原來了個奇怪的人類亡者,而他委托神獸白澤,將一份‘預言’送到了我們面前……」

喬溫︰…………

等等!又是預言?

不知為什麼,他突然有了種非常不妙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大國主已經轉向了喬溫,神色異常柔和——

「我們從那份預言中看到了你。」

「——喬溫,異次元的來客,我們甚至連期待都不敢去期待的……救世之人。」

喬溫︰……

喬溫︰…………

喬溫︰………………

行吧。

喬溫原本以為自己會有點什麼更大的反應,但事到如今,他已經詭異地徹底平靜了。

「我覺得你們一定是誤會了什麼。」

他斬釘截鐵地說。

「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工具人而已。」

「你們要找的‘救世之人’,恐怕不是我,而是我家陛下吧?」

「唔……」為喬溫的敏銳驚訝了兩秒,大國主仔細打量著眼前言辭犀利的人類青年,忍不住露出了相當驚奇且贊許的笑容︰「要這麼說……倒也沒錯。」

「我們從那則預言之中,不僅‘看’到你的到來,也看到了你未來,會為拯救這個世界付出怎樣的努力。」

「那實在非常令人敬佩。」

「雖然我得承認,正因為看到了達成救世成就、從異世歸來的你擁有了怎樣驚人的新力量,我們才得以借此確定下了最終的行動方案,並一直為促成此事而努力。」

「但是——」

「喬溫,你的存在,絕非只是‘工具人’那麼簡單。」

「可以說,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是以你的存在為前提的。」

「喬溫,你對我們的世界來說,無可或缺。」

大國主真誠地說。

喬溫︰…………

emmmmmm

雖然是大實話,但從大國主這個高天原知名公子嘴里說出來,怎麼就感覺這麼奇怪呢……

他下意識抬手搔了搔臉頰。

「就算你這麼說……」

可他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啊?

立功的不還是他家陛下嘛……

大國主再次爽朗地笑了起來。

「別再謙虛啦。」

他笑著說。

「我們都知道,那位陛下之所以能現身于此世,皆因有你的存在。」

而今晚,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地將天照之影捕獲,也是因為出手的是這位凌駕于所有法則之上,因此也就不受此世任何法則束縛的萬物之母——金色噩夢之王陛下。

「‘天’的力量本身就足夠令人頭疼,更何況她身邊,還跟著那樣一個能力奇特的面妖……」

大國主頭疼地說。

「……等等,」喬溫敏銳地抓住了重點,「那個代號‘數碼’,我們一直以為是妖怪的家伙,其實是只面妖?!」

「……是啊,」大國主奇怪看著他,「你們不知道?那還是‘天’借用了那個術士手中的黃泉之語,耗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終于召喚出來的,按她的形容,是‘最適合在這個時代使用’的面妖。」

喬溫︰…………

這我們上哪兒猜去!

還以為是哪個不知名的妖怪呢,誰能想到竟然是個面妖啊!

怪不得,怪不得對方的能力那麼奇特,也那麼極端,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麼新品種的妖怪,而只是個工具妖……

喬溫忍不住去看人群之中唯一一個除妖師名取周一的反應,就見對方果然瞪大了眼楮,一副極度震驚和不可置信,並且還有幾分茫然若失的模樣……

唉。

也是慘。

專業不對口,他之前能捕捉到屬于面妖的氣息已經很了不起了,也難怪他們之前一直覺得有哪里違和。

「面妖?是這里獨有的某種存在麼?」

一直站在喬溫身邊,始終沒有發表什麼言論的某位陛下,這個時候突然說話了。

大國主對待她的態度和御影類似,既恭謹又不過分討好。

他禮貌地回答︰

「是的。是一種能夠通過被賜名而受人役使的妖魔,通常面上都會戴有畫著眼球圖案的面具……」

「……原來如此。」金色噩夢之王若有所思,「在那座似塔非塔的古怪建築中,我要抓住這兩個家伙的時候,的確有個戴著眼球面具的奇怪家伙出手偷襲……」

不過因為喬溫並沒有特意提及這個存在,認為這根本不是什麼重要角色的金色噩夢之王隨手就把那東西砍了,之後才提著已經被揍成豬頭的綠之王和天照之影來與喬溫會合……

大國主︰…………

喬溫︰…………

所有人︰…………

就……不知道該說什麼,要不給您拜個早年吧……

所有人公認最難解決的家伙竟然被您說得像砍瓜切菜一樣,隨手就給砍了,這也太……

「太優秀了!」

喬溫呱唧呱唧鼓掌。

「陛下賽高!」

金色噩夢之王笑睨他一眼,到底沒計較他這明顯過于虛假浮夸的贊美。

「不過說起來,‘天’為什麼要攙和進綠之王的計劃里?」

喬溫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最關鍵的一點,忍不住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

「她與茅場晶彥和綠之王合作,不是想要利用混在sao玩家群體中的神道關聯者做些什麼嗎?」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應該不必親自上陣,幫綠之王奪取德累斯頓石板吧?

大國主苦笑,「她的目標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記得嗎?」他提醒,「不久之前,夜斗的那位父親試圖奪取惡羅王身體的計劃再次落空,這一次,他不僅沒能成功,甚至連自己都給賠了進去。」

不止如此,以惠比壽作為筏子,這次事件還將高天原一度推到了風口浪尖,不得不與地獄進行了多輪談判……

「‘天’已經被逼到了角落,說不準下一次,或者下下次談判,她就會撞見親自坐鎮談判桌的伊邪那美命——畢竟這一次惠比壽所要竊取的,是她的所有物……」

而與此同時,奪取惡羅王身體的計謀劃可以說基本已經徹底被斷絕了可能。

所以,「天」若想擁有屬于自己的身體,就必須得盡快找出一個替代方案……

「她盯上了石板?」

想到某種可能,喬溫忍不住瞪圓了眼楮。

大國主再次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

「猜得不錯。」

喬溫︰……謝謝,但我一點也不開心:(

「這塊石板似乎蘊藏著某種神秘且強大的力量,會被‘天’盯上作為鑄造她新身體的材料,這並不奇怪。」大國主說,「只不過……」

在強大到甚至超月兌法則的某位陛下面前,終究,她還是失敗了。

「接下來我們會將她押送到黃泉,交由伊邪那美命進行處置。」

大國主說。

見喬溫和巴衛都有些驚訝的樣子,他笑眯眯解釋︰

「畢竟,這可是致使惠比壽冒險前往地獄盜取伊邪那美命所有物的罪魁禍首之一呢!還有什麼比將她交由伊邪那美命處置,更能體現高天原的誠意?」

而且,相信在伊邪那美命手中,這位天照之影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出花來。

如此一來,高天原不僅能換回惠比壽這個人質,不必因此損失一名成熟的神明,天照之影不管是被伊邪那美命痛毆到魂飛魄散,還是干脆被永世關在地獄,她的後續處置都不必高天原這邊操心,而沒了她的持續影響,天照大御神本尊估計也很快就能醒來,高天原重新恢復原本的秩序指日可待啦~

至于背叛了天照的那些天守集團的神器們……

大國主眼神微暗。

在他們認「天」為主的那一刻,他們就已經不再是屬于天照大御神的神器了。

他們的主人是「天」,即便他們要再次妖化,那到時候反噬的,也是「天」這個新任主人,和舊主天照殿下又有什麼關系?

想到這里,大國主忍不住露出了十分愉悅的笑容。

「事不宜遲,我們需要盡快將‘天’移交給伊邪那美命處置,就不多打擾各位了。請恕我先行失禮。」

大國主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類似迷你羅盤的裝置,邊開始啟動,邊看向身旁的御影︰

「你呢?是和我一起,還是?」

御影笑著對他揮揮手︰

「我就不一起去了,二十年沒回神社了,這次的事情結束以後,我打算留在神社好好休息一下。」

「而且……」

他的目光轉向並肩站在對面的巴衛和喬溫︰

「而且,也要好好彌補一下為我擔驚受怕了二十年的巴衛(此處可以忽略巴衛‘誰擔驚受怕了!!!’的大聲反駁),以及——」

「我可不想因為任何意外,而錯過這兩個孩子的婚禮~」

喬溫︰( # ▽ # )

巴衛︰(*/w\*)

彈幕︰???

彈幕︰?????

彈幕︰?????!!!!!

「等、等一下?御影剛才說什麼婚禮?誰和誰的婚禮?!誰、和誰??????」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喬小二你有本事別關直播!你先把話說清楚啊!!!」

喬溫︰此時不關,更待何時?

「啪」的一下,他毫不留情地斷掉了直播。

至于中斷直播之後,評論區會是怎樣一番腥風血雨?

喬溫扭頭,與正用某種專注而深沉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巴衛相視一笑——

那都是明天的事了!

而明天的事,自然是……明天再說啦!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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