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渃文再轉向任雪夢,強大的氣勢壓過來,任雪夢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後面正好是個病床,她抵著病床退無可退,反倒也不怕了。站直了身子,直視著秦渃文。
「任小姐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蘇曉北是我的未婚妻,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秦渃文緊緊的拉著蘇曉北的手,這一幕看在任雪夢眼中簡直就是示威。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蘇曉南也來勁了,鄙視道︰「我看這位還是識趣點,快走吧。再待下去,臉皮也不好看啊!」
任雪夢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看得出來她在忍著,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蘇曉南再補上一刀︰「任小姐還不走,難道你有窺探別人戀愛的嗜好?」
任雪夢怒氣沖沖的推開她,給自己讓出一條路來,脊背挺得直直的離開了。
等著吧,等著吧,總有一天她會奪回今天失去的尊嚴。會讓蘇曉北彎下腰給她提鞋,會讓秦渃文乖乖求她,求她做他的女友!
趕走任雪夢後,蘇曉南還是恨意難平,她對著秦渃文咆哮,「真不知道我們曉北看上你什麼了,到處惹的是風流債。」
蘇曉北難為情的拉了一下姐姐,要姐姐不要再說了。姐姐還是喋喋不休繼續指責渣男,渣男秦渃文也沒有逃避,大方的接受著批評。
蘇曉北為真是感到頭疼,再過不一會兒,胖子等人就會來,她又沒了與秦渃文獨處的機會。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姐姐趕走,她還要和新晉男友單獨溫存一下呢!
姐姐也越說越來勁,根本停不下來。怎麼辦,很快蘇曉北把目標投到了姐夫身上。
現在唯一能帶走姐姐的人,就是姐夫了!
「姐夫,你把姐姐帶走吧,你們應該還有好多事情要辦吧?」蘇曉邊說邊給姐夫眨眼楮。
姐夫立即理會了蘇曉北的意思,上前拉著蘇曉南,「老婆我們走吧,那天答應給你買的包,我們現在去買好嗎?」
蘇曉南一听期待了很久的包包終于可以買了,雀躍極了,也不指責秦渃文。挽著老公的手,就要離開。
離開前,對蘇曉北說道︰「有事兒就給姐打電話,姐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蘇曉北連連點頭,一邊送走姐姐姐夫,一邊和姐夫暗自打眼色,謝謝姐夫的相助。
蘇曉南臨出病房門口時,嘴還不忘再念一句她親愛的包包。
就是這一最後一句包包,讓蘇曉北回憶起某些片斷。在秦渃文給她買裙子的時候,看到的那個人確實是姐夫。
當時只覺得像,卻沒有深入往這方面想,因為當時陪在姐夫身邊的不是姐姐,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女人。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人真的和姐夫很神似,也是逛的姐姐嘴里念的那個名牌包包。
蘇曉北腦袋亂的很,她越想越心慌,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終于想記起姐夫旁邊女人的模樣。
那個女人又是海倫!
真是不可思議,姐夫與海倫?難怪第一次見到海倫的時候,就有幾分面熟,竟是姐夫的相好?
蘇曉北打了個冷顫,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秦渃文一把抱住蘇曉北,「寶貝你怎麼啦,你很冷嗎?怎麼突然發抖?」
蘇曉北驚訝秦渃文細膩的發現,現在她覺得非常孤獨無助,這個事情只有秦渃文能幫她。
蘇曉北就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秦渃文,起初她還擔心秦渃文會不相信她。認為她是神經過敏,杞人憂天。
恰恰相反的是,秦渃文不僅相信了她說的話,還告訴了蘇曉北一個非常震驚的消息,那就是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蘇曉北受不了,一把推開秦渃文,「你太可怕了,她是我姐姐,唯一的姐姐,你怎麼忍心讓我們都蒙在鼓里?」
蘇曉北的情緒很激動,任秦渃文怎麼說她都不听,她吵著要去通知姐姐。
這時候胖子加一群人也來慰問秦渃文呢?進來時正好看到在發飆的蘇曉北,一群人頓時呆住,站在門口不知如何是好,一時間進退兩難。
這一折騰把醫生和病人都引來了,卻都只敢站在門口觀望,沒有秦渃文的命令,誰都不敢進來。
秦渃文大喊一聲,「都給我滾。」
門口的人齊刷刷離開,一刻都不敢久留,就怕走慢了被秦渃文抓到,惹怒了他。不知是誰還輕輕的把房門帶上,給兩人獨立的空間。
秦渃文現在右手綁著繃帶,有些不方便,只能單手行動。好在左手還能行動自如,因為秦渃文的左手比右手還靈活,因此三兩下制服了蘇曉北。
「你能不能冷靜的听我說?」秦渃文把蘇曉北的手反剪在背後。
倔強的蘇曉北不肯妥協,「我不听就不听。」
秦渃文湊近蘇曉北的耳朵,想要繼續解釋。熱氣噴灑在光潔的耳垂上,明顯感到曉北渾身抖動了一下。
原來蘇曉北的耳垂是如此敏感,秦渃文在心中壞笑一下,他故意對著耳垂噴熱氣,弄得蘇曉北心里癢癢,終于忍不住推開了他。
「討厭,你太壞了!」
秦渃文趕緊道︰「不生氣了嗎?」
「可是,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你為什麼不讓我揭穿姐夫那虛偽的面目。」
秦渃文也不急,他緩緩的給蘇曉北解釋。原來那天回酒店幫蘇曉北收拾衣物用品的時候,在地下停車廠見到的就是蘇曉北的姐夫,和海倫。
在見到海倫的第一眼,秦渃文就認出了她。但又怎樣,這是蘇曉南的家事,她未必不知道,亦或者她根本不想知道。
知道就一定好嗎?孩子怎麼辦,生活收入從哪里來?畢竟蘇曉南一直靠姐夫賺錢維持這個家的。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別人的感情秦渃文沒有興趣管。當然這個原因肯定不能說出來,不然蘇曉北又會拉著他吵架。
為了寬慰蘇曉北,也算是彌補自己知情不報的過錯,秦渃文給蘇曉北支了一招。
「你先暗示一下你的姐姐,探探口風?」
「怎麼暗示呢?」
秦渃文暗嘆了一聲,蘇曉北啊蘇曉北,你做秘書的時候怎麼就聰明伶俐。怎麼在對待男女感情的事情上,這麼遲鈍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