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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會不會殺了她

船艙里的火光微微搖曳著,映襯著瑪麗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更顯得火辣異常,再配合著那輕輕抿著的紅唇兒,金絲眼鏡框下的眼瞳里閃爍著的嬌羞和緊張……

羅克覺的這是世界上最美的情形了。

他用力的關上了艙室的門,然後順著樓梯口走了下來。

「要不要先喝一杯?」

羅克將腰間隨身攜帶的彎刀取下,很是隨意的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來到了那擺著葡萄酒的酒架上。

原本他這里是沒有這些精致高雅的物件的,是他特意囑咐拖夫從伊麗莎白的貨船上搬過來的。

他覺的喝葡萄酒,能夠在某些時候帶來不一樣的韻味。

像是現在。

「謝謝船長。」

瑪麗似乎依舊是有些局促,接過了酒杯放在紅唇下抿了一口,但依舊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別這麼緊張,坐。」

羅克輕輕的拍了拍瑪麗的肩膀,笑著指向了對面的床榻。

「嗯。」

瑪麗扶了一下金絲框眼鏡,然後喉嚨緊張的滾動了一下,側身坐在了那柔軟的床榻上。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翹起了腿,左手輕輕的撫模了一下那天鵝絨被的蕾絲邊。

頗具誘惑。

「羅克船長,您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講講,你們東方的文化了?」

「我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比較合適?」

瑪麗抬起頭,臉蛋兒上帶著好奇,眨著眼楮問道。

「我不是說,要好好看看嗎?」

羅克抿了一口葡萄酒,將酒杯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然後又將瑪麗手中的酒杯也拿過來,同樣放在了桌子上。

嘎吱!

他按住瑪麗的肩膀,借助自己身體的重量,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啊……」

瑪麗似乎很驚慌,發出了一聲尖叫,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也似乎是緊繃了起來,然後微微的顫抖,她抿著嘴唇兒,臉蛋發紅問道,

「羅克船長,您……您……」

「要仔細看看,當然得靠近一些,然後……完完全全的看。」

羅克咧嘴笑著,左手熟練的放在了那緊繃的皮夾克上,掰開了第一個扣子。

砰的一聲,夾克被撐開。

「您……您能不能答應我……」

瑪麗似乎是更加的緊張,但她沒有躲閃,她略微有些顫抖的抓住了羅克想要更進一步的手掌,然後小聲的,帶著一些哀求的意味說道,

「以後,讓我繼續做屠夫號的觀星師,而且是排在第一位的觀星師,我不想听那個大胡子的話,我……我的實力畢竟比他高。」

「您相信我,我一定會對您絕對忠誠的。」

「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羅克輕輕的挑起了瑪麗那有些縴瘦的下巴,然後眼楮里閃過了一些掩飾不住的火熱,還有迫不及待的意味,道,

「放心,我是這艘船上的船長,所有人都得听我的,那個大胡子,如果你不喜歡的話,我可以把他丟海里喂魚!」

「以後這艘船上,你的話,都可以當做我的話來听。」

「滿意了嗎?」

「嗯。」

瑪麗點了點頭,遲疑了有兩息左右的時間,緊張的,帶著嬌羞,放開了羅克的手,然後雙臂環繞在了羅克的脖頸上,閉上了眼楮。

「小妞兒,既然我給你想要的了,便也給我想要的吧。」

羅克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劇烈的跳動,他眯著眼楮,然後用力的親吻了下去。

……

黃昏逐漸的被黑夜籠罩。

璀璨的星辰在蒼穹之上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皎潔的明月高懸著,像是要收割一切的鐮刀,有冰冷,也有鋒銳的稜角。

黑人馴獸師和邦尼坐在掌舵室的屋頂上,兩人手里都是端著葡萄酒杯,一邊听著前方不遠處的艙室里傳來的美妙聲音,一邊抿著酒。

「你說羅克會不會殺了她?」

沉默了許久,大胡子邦尼突然是扭過頭,看著老黑問道,

「畢竟瑪麗小姐也是將自己人生中最美妙的第一夜,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他,而且,你听這個聲音,多麼配合,多麼賣力!他不會那麼狠,辣手摧花吧?」

瑪麗是約瑟夫的私生女。

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羅克,邦尼,黑人馴獸師卻是一清二楚。

羅克說過,將整個鬼虎鯊海盜團的幾乎所有人的消息都打探了一遍,這可不是說笑話的,為此他付出了將近一百萬金幣的代價!

那瑪麗和約瑟夫之間的關系,他們又怎麼會不知道!?

瑪麗現在來找羅克,為了什麼,他們也是猜的一清二楚。

為父報仇!

約瑟夫雖然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被人稱之為冷血的屠夫,但是,他對這個偶然之間得到的私生女卻是相當的重視,而且疼愛的。

瑪麗很小的時候,約瑟夫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單獨離開屠夫號,回到海盜城里那個單獨為瑪麗和她的母親所建造的房子里,陪伴她。

從一個殺人狂魔轉變成讓人難以想象的父親。

並且,約瑟夫發現了瑪麗在觀星師方面的天賦以後,耗費了極大的代價,包括人力和物力,讓瑪麗很快的成長成為了真正的觀星師。

後來,並讓瑪麗上了屠夫號的船,開始跟在他身邊出海。

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證明約瑟夫對瑪麗的疼愛,或許,這是他做為一個殺人狂魔最後的溫情殘留了吧。

而因為如此,瑪麗對這個父親,似乎也是依賴信任的很。

報仇,情理之中。

「我不敢確定。」

黑人馴獸師抿了一口葡萄酒,搖頭道,

「我其實並不是特別的了解羅克,這個家伙,總是會做出出其不意的事情。」

「你還不了解他?」

邦尼似乎並不相信黑人馴獸師的話,灌了一口葡萄酒,哼道,

「我認識你們的時候,你們兩個已經是伙伴了,你肯為了他犧牲自己的手臂,他也肯為了你,胸口上挨了一刀,差點兒死翹翹……」

「你敢說你不了解他?」

「真的不了解。」

黑人馴獸師遲疑了一下,回憶起了當年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那個時候,他的母親剛剛被那個高等姓氏的家族以卑賤之名燒死,而他自己,也是即將被閹割,永遠的變成那個家族的奴隸。

他拼了性命逃出來,來到了海邊,然後便是遇到了這個同樣狼狽,倒在海岸上的男人。

一時的憐憫,黑人馴獸師救下了羅克。

然後兩人就開始相依為命。

羅克那時候的表現很奇怪,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失去了很多的記憶,人看起來也很混亂。

但是,他總能拿出金幣。

有時候是意想不到的金幣,讓兩人渡過難關。

黑人馴獸師覺的他可能是某個很厲害的家族流落在外的傳人?

他也問過。

但自始至終,沒有得到過答案。

所以,實際上黑人馴獸師對羅克,也只能說,很模糊。

「這家伙,確實神秘。」

大胡子邦尼看著黑人馴獸師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是微微的嘆了口氣,能夠拿出好幾個八百萬金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平常人?

「但是……」

略微頓了一下,邦尼捋了捋卷曲的大紅胡子,酒糟紅鼻頭上閃爍著油光,將葡萄酒杯舉到了黑人馴獸師的面前,笑著道,

「他是個可靠的伙伴。」

「對。」

黑人馴獸師舉杯與之相踫,眼楮里閃爍著璀璨而炙熱的光芒,低聲道,

「我願意跟在他身邊,願意為他付出一切。」

「你這老黑……」

邦尼聳了聳肩,抿了一口葡萄酒,笑著道,

「我可不願意獻出一切,我的命是我的,哈哈……如果不是確定你是個男人,我都會覺的,你已經愛上這個混蛋了,而且是愛的不可救藥,哈哈!」

黑人馴獸師盯著邦尼,沒有說話。

兩人沉默的時候,那船艙里突然是傳來了一聲更加劇烈的,似乎帶著瘋狂的,還有些顫抖的喊叫。

這叫聲持續了一個相對來說很長的時間,然後又是慢慢的偃旗息鼓。

「哦,結束了。」

大胡子邦尼笑了笑,搖晃著葡萄酒杯道,

「要揭開謎底了。」

「我賭一千金幣,羅克會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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