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看著張天宇愁眉苦臉的樣子問︰「怎麼在這干的不開心,想去我那?」
張天宇嘆了嘆氣,「也不是不開心,就是這一個個都精得跟猴似的。」
「生怕教會我會搶了他們飯碗似的,都不肯教。」
「在這一點東西都學不到,留在這的我的發展空間不大。」
張天宇討好秦依依似的,「依依姐,你看你那氛圍多好。」
「員工團結、互幫互助,而且前輩教起後輩來那是一點都不含糊。」
你說來說去,最終的目的還不是到宮氏來。
也好你來這也許能通過你傳遞點假料給你老爸。
但現在要穩住,不能那麼快就點頭。
秦依依假裝在思考這事的可能性。
張天宇見秦依依沒有什麼反應,又繼續說︰「只要讓我去你那,你讓干嘛就干嘛,絕無任何怨言。」
秦依依心里想,就等你這句話。
裝作有點勉強的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不答應好像有點不近人情。」
「給你一個機會,不過最後你能不能留在公司就看你的本事了。」
「明天中午我們有個招聘會,你可以去試試。」
張天宇知道秦依依在公事這方面一向都是公事公辦,該怎麼走流程還是要走要走,不會給別人開後門的。
張天宇說︰「好,要是我留下了,你可不能因為我爸給你施壓就辭退我。」
張天宇知道讓秦依依覺得為難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家老爸不想讓自己到宮氏上班。
秦依依說︰「只要你是憑你自己實力進的,你爸那邊我就能抗住。」
張天宇傲嬌的說︰「那依依姐你就準備好歡迎我成為宮氏中的一員吧。」
此時顧寒那邊已經查到了,劉鐵柱不肯配合自己的原因。
南特助邊看資料,邊說︰「原來是因為他父母和大兒子這些年都在張家齊的監視下生活。」
「當年他是不是覺察出有人要滅他口,所以一錄完口供就躲起來了。」
「而且當年他出事後,他妻子當晚就早產加難產,孩子一出生,他妻子就離世了。」
「這麼多年來劉鐵柱只能偷偷的、遠遠的看著他兒子。」
顧寒說︰「所以現在我們的任務是在保證他們的人生安全下,逃過張家齊的監視,讓他們一家團聚。」
南特助說︰「總裁,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搞定這事。」
幾天後。
南特助又一次找上劉鐵柱。
劉鐵柱見到南特助就知道想干嘛,「你怎麼還沒死心,我能說的上次已經說好了。」
顧寒說︰「不能說的呢?」
劉鐵柱看白痴似的看著南特助,「之前不能說的,現在不能,以後更不能,你以為過了一段時間再來問,我就會嗎」
「別浪費口水了,哪里來的就回哪里去。」
「你不想見你大兒子和你父母了嗎?」
一說到這個劉鐵柱就慌了,「你想干嘛?」
南特助看他的反應就知道他很在意他那年老的父母和從未正式見過的兒子,「不想干嘛,如果我有辦法讓你們相見,作為交換條件你告訴我當年的所有事。」
「當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在A市市區的家人的生命安全就不用擔心。」
劉鐵柱雖然只見過兩次顧寒,但卻莫名的相信他會說到做到。
劉鐵柱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你現在看看有什麼要交代的 然後收拾收拾就跟我去A市市區。」
劉鐵柱和他媳婦說了此行的目的,讓她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
到A市之後,南特助並不是第一時間就讓劉鐵柱他去和家人團聚,而是把安頓到他名下的一間房子里。
劉鐵柱一進那房子覺得有點奇怪,「南先生,你這是干嘛?」
南特助解釋道;「劉先生,今晚你先在這住下,以你現在的身份住酒店恐怕會有麻煩。」
「南先生,你不是要帶我去見我家人嗎,怎麼讓我住下來了。」
「劉先生,我們的準備工作還差一步,所以你現在還不能和你家人相聚,你還要在等等。」
劉鐵柱一想到很快就能和家人相聚了,「十幾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了。」
……
劉鐵柱的父母再見到劉鐵柱那刻,淚水模糊了雙眼。
他母親顫顫巍巍模著劉鐵柱的臉,哽咽的說︰「柱子,真的是你嗎」
劉鐵柱也哭了,「媽,是我。」
顧寒和南特助默默的從房里退出來。
兩個小時後,劉鐵柱從房里走出來說︰「顧先生,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接回我父母和兒子。」
顧寒心中雖然有點觸動,但卻冷冰冰的說︰「不用謝我,我們是各取所需,這是平等的交易。」
「不管怎麼說我們一家都很感謝你。」
顧寒口不對心的說︰「隨便你。」
劉鐵柱看了看他的家人,然後說︰「顧先生,借一步說話。」
兩人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
劉鐵柱深呼吸一下說︰「當年我在勝利集團工作,雖然是當保安,但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都不少。」
「當年听說張氏集團的太子爺也就是張家齊在國外和一對外國夫婦合作開了一間公司。」
插一句,【 \\ 】真心不錯,值得裝個,畢竟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那晚我和往常一樣巡邏公司,無意間偷听到張家齊和那對夫婦的爭吵聲。」
「但他們說的是外文,我听不懂,我就以為他們在談什麼合作,然後又想起公司有規定不能偷听商業機密,否則輕則被辭退,重則送警局。」
「我走的時候,宮安也剛好到那。」
「我走了之後不久,公司就失火了。」
「因為那時到了一批棉布,倉庫沒有地方放,就堆在公司了。」
「也是因為這樣公司火勢很大,一時半會兒根本就撲不滅。」
「但很奇怪的就是宮安和張家齊毫發無損,但那對夫婦就葬身火海,這前後要不超五分鐘。」
顧寒問︰「他們所在位置離大門有多遠,或者說有什麼其他可以逃出的通道。」
劉鐵柱仔細回想了一下,「有個窗戶,不過已經封死了,那里離大門也還挺遠的,走的話10多分鐘,跑至少要五分鐘。」
前後不超五分鐘,從放火再逃離,這看起來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