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謹慎，這是對于所有想要入行的同志們，一句由衷的社會經驗。
畢竟、雖然為和平年代，可也正是由于和平，所以法律之劍懸于高空，它不會放過任何一名作惡者。
但，何為惡呢？林凡還是那句話語，這世間沒有什麼善惡之分，因為大多數人都處于一種灰色區域。
沒有單純的好人，也沒有單純的惡人，即使如同溫教授與緣塵，他們也並不是一種單純的善。
想來，這得需要去領悟。
但很可惜、林凡悟性不夠，他終究只是一名普通凡人。
他改變不了這個社會，甚至他連適應也都做不到，因此他也只能淪為一名惡人，從而用自己方法來掙扎求存。
求存，這兩個字可以貫穿林凡所有行為，起初他猥瑣狡詐、再至如今他壯志凌雲，這一切皆都可以用求存來解釋。甚至這一切都沒有絲毫區別，僅僅只在于境遇不同，所面對敵人也不同而已。
畢竟當初沒有涉及政治，對手僅僅也只是陰陽師，因此這牽扯不到什麼大事，頂多也就只是個人安危，亦或者再加上小股勢力的探查。
但此時則不同，因為對手是倭國天皇，雖然他也不可能舉全國之力，來對付自己一名小小凡人。但真要惹怒了對方，估計對方一小股勢力分隊，這也都足以讓自己萬劫不復。
那麼，原定計劃是與對方談判，而談判籌碼目前有著瓊勾玉，以及還有著一位仙靈。可瓊勾玉在鬼族手中，雖然林凡可以利用他們，但也難保他們不會出現變數，以至于瓊勾玉無法利用。
倒也就只有仙靈，它是存在于晴明手中，雖然晴明也必然會听從自己，因為仙靈本就是自己贈送于晴明。可師父始終依靠著徒弟，這傳出去也讓人笑掉大牙，這更何況達人公寓之後，林凡始終覺得自己得要掌握籌碼，如此也才能夠避免當時的境遇︰空掌握著一副好牌，可那副好牌一張也都打不出去。
吃一塹、長一智，因此林凡也就思慮著，自己也得要留有一副底牌，可要對付天皇的話，又有什麼底牌能夠奏效呢？
林凡只能想到經濟，因為能被天皇所忌憚的人，除了實力與人脈以外，恐怕也就只剩下了財富。
但很可惜，因為實力與人脈，這兩點林凡都不可能達到，倒也就就只有財富方面，林凡此時可以盡力一試。
不，應該要讓療養院里的病員們，讓他們能夠盡力一試，就用他們的那些構想，再加上林凡對于商業的一些看法。
如此想來，這件事情也總歸能夠定論，從而讓成功率變得更大。
再不濟的話，那就辦個一個培訓班，好好對他們傳授一下經驗，讓他們明白二十一世紀、華夏的一種商業模式，從而以此來取長補短，直至最終能夠更好發揮。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還得要在于他們都是天才，而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神經病。
林凡嘆息一聲，也不知道將希望于他們，這到底對還是不對呢？
但也就這樣吧，畢竟商業本就是一種賭博，而自己還率先偷看了底牌，那這樣都還能夠輸掉的話，這或許也就真是天要亡他了。
可仔細思慮，好不容易穿越一回，這要還依舊碌碌無為的話，這才顯得命運有些扯淡，耗費這麼大勁干嘛呢？就只為讓自己換個環境嗎？
林凡不由撇一下嘴。
但總之、林凡已經做出決定，先為精神病人們設立一道考題，通過考題以後、就與他們簽訂一種合約，想當于收攏他們人身權的一種，這也就算是他們第二道考題。
通過了就為他們投資，通不過那就各干各事，大家從此以後沒有牽扯。
畢竟，此次不僅有林凡這位醫生輔佐，更還有著一名警務人員，他已經被林凡給完全拉攏，從而變成了這場計劃的幫手。這要再加上醫院此時情況，那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這也就完全讓人笑掉大牙了，還商業大佬、好好安穩地治病吧。
但也因此，林凡對這場考驗也就沒有負擔，成與不成、這到時候看結果就行。
于是乎，林凡也就陪同警官一起，走入進了療養院之中。
……
療養院里的日子，這其實無比枯燥，雖然看起來有些人不亦樂乎，但鬼知道他們在想著什麼。亦或者又是忽然間反轉，那尷尬的劇情讓人大汗淋灕，可這些在療養院之中，皆都是一種正常不過的現象。
也因此、武二已經崩潰了，亦或者只是徹底認命，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就行、畢竟這里管吃管住，偶爾還有著一些病友們，上演著一場自殘的戲碼，這也相當于為這無聊生活中，增添了一些戲碼。
只不過、武二並不喜歡看戲，特別就像那傳統歌舞伎，那嘈雜氛圍簡直讓人無比煩躁。也因此、就這點都已經勸退了，這也就更加不用講說，歌舞伎戲曲的一些內容。
但奈何，療養院里只放歌舞伎，他們美其曰為尊重傳統，以此就這樣糊弄著精神病人。可也終歸有人忍耐不住，所以當面講說出心里話︰一群傻子們，看什麼不一樣？反正也皆都看不懂，挑剔那麼多干嘛？
那人很快就被狂揍，畢竟一群傻子們、而且還皆都身處于療養院，那這也就可以為所欲為，從而教授那人如何避免挨打。
畢竟、精神病是一種籠統型概念，雖然傻子也屬于其中範疇，但要將精神病與傻子劃上等號，這也就純粹顯得外行，而外行也就得要挨打，這更何況那人還不會講話。
但總歸，院方也並未做出任何改變，因此武二懷疑著、院方可能為了節省資金，從而籌備于一場更大事件。
而也果然，地底很快也就爆炸了，這也驗證了武二想法，院方就是想要節省資金，從而籌備于地下實驗室。
武二開始覺得自己聰明，覺得自己就像那傳說中的智者一般，而作為智者、他也自然就要與普通人區別開來，從而開始專注于智商。
「唉，好無聊呀。」智障兒童歡樂多，但奈何他要區別于智障，因此這也就是後果。
武二開始萬般寂寥，甚至他都咀嚼起來一片櫻花，以此來打發這種無聊時光。
但很快，他這種無聊也就蕩然無存，因為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名警官，旁邊還伴隨著一位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