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話語有些挑釁。
至少針對于大漢而言，這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但也還是在于林凡那句話語，此地目前只剩下了林凡一人，所以大漢已經沒有選擇。
因此大漢雖然不爽，可卻也並未對林凡過于刁難。
「我還會什麼？那你既然這麼聰明的話，想來就憑你眼前這五位女子，也就應該能夠猜出來一二吧？」大漢覺得林凡問題有些多余，又或是對于未來員工的考驗，所以大漢也就反問起了林凡。
「役鬼？」林凡直接講說了出來，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這些鬼物皆都有著自己思維，而並不是被他所控，因此役鬼的話語應該談不上。
並且，在中年男人當初的講說之中，他直接將紅衣女鬼魂魄打散，可事實上紅衣女鬼卻並未消亡，反倒在第二中學潛心修煉了起來。
而且還有嬰靈。
對，還有著白衣女子。
她當初明明被油紙傘所困，可她最後又是如何月兌困的呢？這一點中年男人並沒有任何解釋，甚至連油紙傘他也都絲毫不知情。
難道，楓當初見的並不是中年男人，而是眼前的這位大漢嗎？想一想，大漢是中年男人式神，那這一切也就都可以解釋的通。
所以，油紙傘是大漢交給楓的，但卻又似乎與楓達成了某種交易。
是的，楓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因為那時候、他已經成為了另一個人的生命。
那這也就能夠解釋的通，白衣女鬼為何會與大漢合作，油紙傘又為何最終落到了她的手上。
因為大漢不僅索要了楓身體，更還直接一舉兩得，從而將白衣女鬼收入了麾下。
不，不應該索要了楓身體，而應該索要了楓靈魂，至于後來所存在的楓，這只不過是大漢為了應對中年男人，所控制出來的一名傀儡而已。
所以，大漢要的是靈體，那他能力也就應該在靈體之上。
再想一想，紅衣女子當時死亡的時候，這也應該是他收集了骨灰，又將紅衣女子放在了第二中學。
目的在于聚陰地、養魂，再加上那些嬰靈殘魂們，它們與紅衣女子相輔相成。
以及還有目前冷艷女子的魂魄，再加上因自己而死的這名女子。
所以……
「看來你早就已經產生了想法，打算著要將自己主人置之于死地。」其實不應該再稱為主人，因為大漢已經解釋的非常明確，他並不是陰陽師手下，更甚至他還要在陰陽師之上。
但林凡故意如此，因為他自己也親身經歷過這種事情，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能夠明白，那句「主人」所包含出來的屈辱。
當然林凡已經不在意了，畢竟下限已經突破了那個層次，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如今。
但對于大漢而言，他顯然對于這個稱呼無比介懷，總之也就是他要臉，那他要臉也就必然憤怒。
憤怒、可他卻又不能殺了林凡，因此這也只能讓他無比暴躁。
而暴躁，這也就會搗亂他所有準備，至少他打算拿下林凡的計劃，這也就不能再按照原本的軌跡實施。
果然，大漢憤怒了。
「你想要找死嗎？我再跟你講說一遍，我是人靈、不是奴隸。」大漢咬牙切齒，但卻終歸沒有動手。
這也讓林凡開始囂張了起來。
「對，不僅是人靈、而且還是我以後老板，但你這老板只有我一個手下，所以我覺得大家還是坦誠相待，不要再搞什麼猜不猜的問題了。」物以稀為貴，也因此林凡硬是將自己，給拉到了與大漢平等的位置。
「那就先來講說一下達人公寓，老板你覺得好嗎？」林凡試探性地詢問著，但大漢顯然沒有任何選擇機會。
于是乎，林凡也就開始長篇大論了起來。
「嗯，那就從我的經歷講起，我先是因為一雙靴子，結果踫到了這位白衣姑娘，繼而開始轉戰于達人公寓，至此也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切事情。並且那個時候我年輕氣盛，再加上有些過于膨脹的原因，所以也就導致了地下一個月的苦難，當然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我也並不後悔，因此也就不需要再提。」
「那就只來講說一下我的疑惑，因為在我逃出達人公寓的時候，當時路過了一處大門，門口皆都是一些嬰孩尸骨，並且那些嬰孩尸骨，我在第二中學見紅衣姑娘的時候也同樣踫見。那這也就很奇怪了，既然嬰孩們的尸體是在那里，可它們魂魄又為何出現在了第二中學呢？畢竟按照常理來講，魂魄不應該都在自己尸骨附近嗎？」
「還有，你又是如何將它們轉移到了第二中學呢？畢竟只依靠著第二中學校長，這一點應該很難能夠做得到，況且還得要不被陰陽師發現，那這也就更加是難上加難，所以你究竟如何做到了這一切呢？」
林凡整理了一下，發現自己思慮不通的也就只有這些問題。
畢竟油紙傘他已經清楚，那是因為中年男人利用了楓，可實際目的卻在于白衣女鬼，而利用楓的方式也很簡單，只需要用陰陽術的提攜就行。
況且，楓自身的本就很大，因此利用他的方式也就很多，這一點完全都不是問題。
甚至于他將油紙傘交給女鬼，這一點林凡也完全能夠想得通，那是因為油紙傘已經臨近于損毀，效果已經完全大打折扣，所以他沒有必要再視為珍寶。
並且還有紅衣女子、冷艷女子，以及被自己殺害的那位女子，大漢收集的鬼物幾乎都是與中年男人有關，那這根本不用猜也都能夠明白，他的目的必然也就是中年男人無疑，所以代價也就完全不需要考慮。
當然，林凡也只是一個變數而已，因為如果沒有林凡，這段進程也就不會如此提前。
但因為林凡的出現，他打亂了大漢很多部署，因此大漢也才會著急，從而在達人公寓狙擊了中年男人。
所以答案已經非常清楚，目前所疑惑的也就是那兩個問題，只要大漢再給出來答案，那麼這一切也就都能夠結束。
想來，杜淳團隊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