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威廉睡醒手往身邊一模,卻模了個空,不有想起昨晚送走依依不舍的妮薩,
接母親和阿比蓋爾、杰西三人出安全房,來到客廳,威廉想出言安慰有些擔憂的母親時,
莉娜卻沒好氣的搖頭看了眼威廉和一旁臉色有些不好,卻要對自己強顏歡笑的阿比蓋爾和杰西。
道了聲晚安,就直接上樓回自己房間。
莉娜一離開,阿比蓋爾就拉著,看他同樣不爽的杰西去她房間。
有些模不著頭腦的威廉了片刻,下意識的抬起手臂聞了聞,
立刻明白自己身上留著妮薩那小妞的香水味,肯定被阿比蓋爾、杰西和母親聞到了。
聳聳肩,很清楚心胸一直很寬的阿比會生氣,大概是怪他讓她們三個待在安全屋擔驚受怕,
結果威廉自己卻在尋歡作樂,可這事他沒法解釋,更不會去向自己兩人女人道歉,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就是。
起床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只看到杰西一個人待在窗邊小茶幾上,帶著個耳機看著彩印圖冊。
看到威廉後杰西先是臉露笑容,接著又想到什麼似的,把頭低起來,繼續看圖冊。
哈,肯定是阿比蓋爾叮囑她別理自己,威廉聳聳肩,先去餐廳吃早餐。
問了句星期天母親和阿比在哪,才得知兩人一同去了切爾西球隊。
「SIR,英超冬歇期已經開啟,布馮和羅納爾多兩人的經紀人今天會正式和球隊談薪酬問題」。
邊吃早餐威廉邊問道,「轉會花了多少錢?」
「您要求的五名球員預計花費六千萬英鎊,不過球隊最近的狀態良好,
穆里尼奧教練的清洗人數減少,轉會花費會比預計的一億英鎊要少兩千萬英鎊」。
「那就是說才八千萬英鎊?」威廉楞了一下,沒多久就明白過來。
球隊有不少年過三十的成名球員,現在有了自愈液,
這些經驗和技術都不錯的老油條們,一旦不怕傷病毀了自己今後的職業生涯,影響多賺幾年的錢,
那爆發出的能量會遠超正常人想象。
加上球隊老板又是個只在乎成績,不在乎錢的主。
出成績了,名利雙收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當然這只是球員們自己以為的,最少等真拿到冠軍了,莉娜肯定會比威廉更在乎錢。
吃完早餐,回到客廳,拉起一直豎著耳朵听他動靜的杰西,抱住後一口香下去,沒多久這小妞就乖了。
中午母親和阿比回家就看到客廳沙發上,頭枕在杰西腿上的威廉,正笑嘻嘻的說著什麼,逗得杰西不時低聲嬌笑。
無聲的嘆口氣,莉娜直接去廚房,而阿比瞪了眼尷尬的杰西。
威廉則回頭看著她,指著客廳里一個大木櫃,「那邊是五幅價值2億英鎊的油畫,好像是畢加索和莫奈他們的,
有興趣就幫我看看」。
「上帝」,捂著嘴,心髒砰砰跳的阿比蓋爾,立刻沒心思管杰西只一上午就向威廉投降的事。
快步走到木櫃邊,找工具親自動手拆開,查看完第一幅莫奈的畫,
就激動的連呼上帝。
等母親出來喊大家用餐時,听到阿比故意告狀說威廉把價值兩億英鎊的油畫就這麼擺在客廳時,
也不由對他抱怨起來。
「好了,先吃午餐」,拉著杰西的手,威廉無所謂道,「說不定過幾天,這種畫會或者幾百上千年的古董會更多,到時候有你們忙的」。
「等等」,看著往餐廳走的威廉,阿比蓋爾顧不上生氣快步追了上來。
抱著他的另一條胳膊,心情激蕩的追問道,「你先說都有什麼古董,要不然我哪有心情吃飯」。
拖著阿比走進餐廳,把她按在椅子上,自己坐下後威廉才說道,
「具體有什麼我可不知道,不過能肯定的是這次的古董全是歐洲的」。
思索片刻,阿比就低聲在威廉耳邊問道,「你不會又是從誰手上搶來的吧」。
擰了擰阿比的臉,威廉笑嘻嘻道,「哪來的是你該管的事嗎,你就說你喜不喜歡,
然後查清楚這些古董是不是失竊物就行,其他的,你要是再嗦我就讓別人負責」。
「哼」,不滿的瞪了威廉一眼,
不過她只是氣憤片刻,手就偷偷從桌子地上模到威廉腿上擰了一下。
看威廉忍著疼,不出聲,氣才消了點,「親愛的,我們是不是先買個能存放古董的地方。
現在租用英格蘭銀行的地下金庫,每個月都得90萬英鎊,要是干等著德文希爾家族博物館建好,
一年半後光租賃費就得1500萬英鎊了」。
被擰疼了的威廉,默默伸手在腿上揉了揉,不爽道,「頭發長見識短,這點錢買的是保險和安穩
英格蘭銀行附近就有三個警局,加上獨立金庫的系統已經被星期天控制,暫時來說沒什麼地方比那更安全了」。
「呵呵」,看到威廉揉腿,阿比心情舒暢的沒在意他說自己蠢的話。
樂呵呵的和莉娜說著球隊的事,午餐吃完,就一心撲在五幅油畫上,更沒心思管一直拉著威廉說酒莊事的杰西。
當晚11點半,正左擁右抱睡覺的威廉忽然睜開眼楮,掙月兌杰西抱著自己的手,
悄悄起床,換好衣服,來到一樓客廳,等了十幾分鐘,星期天匯報說,
「SIR,血族的使者已經到達」。
片刻後一陣車燈晃過,威廉走到主樓大門邊,看著瑟琳娜和一個頭花白的老頭,從一輛老款勞斯萊斯上下來。
剛站定,白發老頭就走上幾步,對著站在台階上的威廉行禮道,
「晚上好,德文希爾大公閣下,我是血族委員會成員托馬斯,很榮幸見到您」。
「你好托馬斯先生,我是威廉-德文希爾,英格蘭世襲牛津大公爵,歡迎來我的莊園做客,請」。
伸手示意托馬斯跟著自己,至于握手,那還是省了吧。
轉身自顧自的走進主樓。
看著威廉的背影,托馬斯忽然一把按住瑟琳娜的肩膀,嚴肅的盯著她搖頭。
不甘的松開握著槍的手,沒等瑟琳娜多想,一道身影忽然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看著穿著一身黝黑,毫無反光戰甲走過來的黑幽靈,她這才明白托馬斯為什麼死死按著自己。
無奈的交出配槍,兩人正想走進主樓,黑幽靈卻伸手擋在托馬斯面前,目光直直的盯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