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就是死的時候難受一下。
安清這樣想著,南宮洵的臉卻皺巴成了一團。
「那不行,死的時候多難受啊,你不怕還有我,額……還有軟軟和江錦城呢,先聲明,我可是不怕的。」
仿佛剛才那個說漏嘴的人不是他一樣。
安清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這也的確是一個問題。
「我不怕!」
軟團子拍拍小胸脯,可豪邁了。
江錦城眨巴了下眼楮,也跟著干巴巴的說了一句他也不怕。
軟軟女乃聲女乃氣的道「爸爸不怕軟軟也不怕,我是你們的孩子,很勇敢的那,些丑丑的喪尸軟軟也不怕的哦。」
無辜躺槍的喪尸「…………」
南宮洵「…………」
我……我也不怕!
安清猶豫著道「要不我們不去了,崽兒我帶著你到處去玩玩?」
他搓了搓手「不過這個消息不能白送,我們可以賣給其他人。」
安清嘿嘿笑了起來,仿佛看見了即將流入自己荷包里的錢。
于是,等沐弈帶著人來的時候,就發現安清用一種看待宰羔羊的眼神看著他。
沐弈「……你又發什麼神經。」
安清也不繞彎子,直接敞開了談話。
「我這里有一個關于星球之心的消息,你想不想要?」
沐弈第一時間不是驚訝安清的這個消息,而是特別警惕的看著他月兌口而出。
「你又想干什麼?」
安清斜眼看他「還能不能有點兒兄弟愛了,我能干什麼?」
沐弈呵呵兩聲,上下打量了安清兩眼。
「瞧你這話說的,我被你坑得還算少嗎?」
安清雙手插兜,一副你隨意的樣子「要不要給句話,那地方有些危險,我還帶著崽兒呢,不然你以為我不會自己去。」
沐弈當即道「要。」
在這個游戲副本中,他可是親眼看見了這人對那個小女圭女圭有多上心。
不過也是那個小女圭女圭自己乖巧惹人愛,連他都想要有這麼個女兒寵著養了。
不過令他幸災樂禍的是,小丫頭的爸爸不止安清一個,每次看著安清嘴上說幼稚身體卻特別誠實的去和其他兩人爭寵的時候,他就想笑。
想要就行,安清豎起三根手指頭。
「轉給老子兩萬元,我立馬把這個消息賣給你們。」
沐弈「…………」
「你窮瘋了?一個消息兩萬元,而且你自己也說了,那個地方很危險,我去冒險還要送轉兩萬給你,有你這麼坑錢的嗎?」
安清吹了聲口哨,手指靈活的挽著一把匕首,站姿吊兒郎當的。
「要不是顧忌著我崽兒我還真不怕危險,你想清楚了,這個消息給你,通關之後能夠得到的東西肯定不少,那些可不是用錢能買到的。」
沐弈心里掙扎,最後還是咬牙答應了。
不過他還是問了句「听說你最近窮得飯都沒得吃了,之前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來,還真是。」
安清「……誰說老子沒飯吃了,吃得好著呢!」
有穆深那家伙帶來的人做飯,能不吃好嗎,他都吃胖一些了。
就是這待遇馬上就得沒了。
「哦。」沐弈一副明顯不信的樣子。
交易成功後,安清將吳炎告訴讓他的消息轉而告訴了沐弈。
「對了,我們想到了一個辦法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們到時候進去戴墨鏡試試。」
說完就瀟灑的走了,他尋思著接下來要帶團子去哪里玩兒呢。
「哎……謝了啊。」
沐弈對著安清的背影喊了一聲。
安清腳步沒停,背對著他擺擺手「祝你們好運。」
這些糧食最終還是被拉回了雲家村,並且,安清不打算當這個基地長了,消息已經給了沐弈他們,這個副本應該也快結束了。
他可不打算將剩下的時間消耗在這里。
「建木我們會帶走,趁著這段時間,你們將基地的圍牆建起來。」
安清將這個基地交給吳炎了,吳炎這人比較正值,經過被好兄弟背叛這一遭,看人的眼光也好了不少。
建木雖然他們會帶走,但是這里的變異動物,只要他們不做過分的事情打破他們之間的平衡,這里的人類和變異植物變異動物之間,就算沒有軟軟的存在也會和平共處互不侵犯。
在準備了兩個月的時間,將這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之後,安清帶著自己的隊員去旅游了。
臨走的時候,安清交代吳炎,藥劑必須傳播出去,他們可以用藥劑為自己的基地牟利,但是也不要太過分了。
吳炎答應之後,五人坐上了離開雲家村的車。
軟軟看著那些相送的變異動物和在這里玩兒得好的人,不舍的情緒又上來了。
雖然這是游戲,但是,軟軟已經完完全全的將這里當做另一個真實的世界來對待了。
「爸爸,軟軟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女乃團子把腦袋埋在安清胸膛上,漂亮的眼楮里已經蓄滿了淚水,眼眶紅彤彤的跟小兔子一樣了。
「沒事沒事啊,你還有爸爸們呢,他們都是假的,不是真是存在的,崽兒我們不傷心了,等游戲結束以後爸爸帶你去動物園好不好。」
江錦城也抿著小嘴巴安慰「去看黑森,黑森肯定想軟軟了。」
蘇延「團子你要是真的這麼喜歡動物爸爸給你建一個動物園吧。」
南宮連連點頭「沒錯沒錯,我也可以。」
軟軟搖搖頭「不要,軟軟不要動物園,不把它們關著。」
「好好好,我們不建動物園了,閨女你喜歡什麼,爸爸去給你買。」
軟軟眨巴眼楮,眼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
「軟軟要爸爸們不要離開軟軟,還有錦城哥哥。」
「好,我們永遠都會守著寶貝閨女的。」
江錦城特別認真的看著軟軟「不離開軟軟。」
三個爸爸的眼刀子頓時甩了過去,有你什麼事兒。
房車離開的時候,雲家村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獸吼,那些變異動物似乎知道,軟軟他們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變異白虎帶頭,追著房車跑了好久好久。
軟軟和江錦城趴在房車後面的玻璃上,眼楮紅了,水霧遮掩著視線,直到再也看不見,只能听見它們一陣陣悲傷的吼聲。
蘇延一拳打在座位上,他的眼楮也控制不住紅了起來。
「瑪德,只是玩兒一個游戲而已。」
為什麼會弄得這麼煽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