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曹女乃女乃在外面罵的震天響,什麼難听粗鄙的話都不要錢的往外面砸,謝欣文的房間一點動靜也沒有,安靜的詭異。
曹女乃女乃罵的口干舌燥,覺得奇怪,謝欣文這段時間的表現,她稍稍語氣差一點,就陰陽怪氣的頂回來,現在這是知道錯了?
呸,知道錯了有什麼用?這次說什麼也得將她攆出去。
哦,對了,兒子說不能讓謝欣文離開,就算是死也得是以他曹家人的身份去死。
曹女乃女乃哪里情願,可對自家兒子的話向來言听計從,她怪不了兒子,就只能將所有的火氣都集中在謝欣文的身上。在她看來,這個沒人要又生不出孩子來的女人,讓謝欣文死都以曹家人的身份下葬,實在太便宜謝欣文了。
無論曹女乃女乃在外面罵的再怎麼難听,屋子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仿佛沒人根本就沒有人。
難道出去了?
曹女乃女乃呸了一口,又踹了謝欣文的房門一腳,以此來泄恨。
吱呀
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就在她一腳之下,緩緩的打開。
她是屬于泄火來的,用了很大的力氣。
就算房門沒有關,也應該被很大力度的踹開才對。這麼慢悠悠的開啟,仿佛後面有雙手,慢慢的將門打開。
開啟的房門里面黑漆漆的,宛如一個長大了巨嘴的深淵巨獸,深不見底。
曹女乃女乃心里面驟然有些發慌,忽然一陣風撲面而來,陰森陰冷的感覺,讓曹女乃女乃渾身一個哆嗦,剛剛在門口叫罵的氣勢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忍不住的後退,再看著謝欣文房間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我告訴你謝欣文,你,你別以為裝神弄鬼的,我,我就怕了你了,你要是再這麼不識好歹,到時候我就將你這只不下蛋的母雞攆出去,真以為怕了你了?」
色厲內荏的丟下這句話後,曹女乃女乃急匆匆的轉身要離開。
也許是太害怕了,在轉身的那一剎那,她腳一崴,差點摔倒了。
還不等她慶幸反應的快,身後突然一陣陰冷的涼意貼近,她正準備回頭,突然有什麼東西一瞬間就將她拖到了謝欣文的房間中,她的叫喊聲都到了嘴邊,最後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眼睜睜的看著房門在眼前合上,曹女乃女乃撲騰著卻毫無用處。
樓下的佣人听到一陣關門聲,以為謝欣文出來了,雖然有些疑惑老太太和謝欣文竟然沒有爭執起來,但主人家的事情,誰也不願意伸頭去管,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
樓上寂靜無聲,謝欣文的房門口,一只拖鞋孤單單的歪倒在門口。
李天師和沈辰沒有跟著一起來到曹家,一來他們的身份特殊,如果跟著謝欣文的話,敵在暗他們在明,很容易打草驚蛇,最後反而得不償失。二來……也是謝欣文自己的想法,她說她不想鬧得太大,也不想面子上過不去,驟然帶了兩個陌生人進家門,不說曹楊和她婆婆怎麼想,就是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會傳出怎麼樣的難听話來。
雖然不準許他們跟著一起回來,但要求還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