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敏突然咯咯的笑起來,她慢慢的挪動照片,慢慢的露出後面的一個暗格。
她伸手從里面模索的拿出一個匣子,是個暗紅色的匣子,上了鎖還貼了封條,看起來很古怪。
鐘敏慢慢的揭開上面的封條,又開了鎖,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小小的布偶女圭女圭,布偶女圭女圭的背面寫著夏安雄的名字,以及他的生辰。
女圭女圭的月復部插著一根針,就像夏安雄受傷的部位一般,被鋼筋穿過。
鐘敏眼神陰冷的注視著手中的女圭女圭,月復部的針還扎在上面,也就是說夏安雄應該死于這個才對。即便沒死成,以她的詛咒來看,他也別想活下來。
可是鐘敏總感覺有些不安,她之前做這些的時候從來沒有失手過,這次卻出乎了她的預料。
是哪個步驟錯了嗎?
就在鐘敏出神之際,突然她感覺到手指被針扎了一下,她啊的一聲手一松,布偶女圭女圭就啪的一聲掉了下來摔在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摔了,布偶女圭女圭月復部的針掉了下來。
鐘敏瞬間的臉色青黑難看,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手,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女圭女圭。
那女圭女圭一雙黑豆一般的眼楮似乎也在注視著她,詭異的嘴角微微上揚,出現一個古怪之極的笑容。
鐘敏手中的血滴落下來,落在女圭女圭的眼楮上,卻瞬間被吸收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的鐘敏駭得瞪大眼楮,死死的盯著地上的女圭女圭。
這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期。
她猛地超後面疾步後退,一下子退到了雙邊,後腳跟絆到了床沿,坐在了床上。
她心髒跳動的極快,呆呆的注視著那女圭女圭慢慢的坐起來,在沒有人操縱的情況下,動做緩慢僵硬,卻真的一點一點的動了。
鐘敏真的感到害怕了,之前那人明明沒有說過,這女圭女圭還會自己動,就像活了一樣。
那女圭女圭慢慢的轉過身,那雙眼楮緊緊的盯著鐘敏,突然咧開嘴,露出滿嘴的利齒。
鐘敏猛地瞪大眼楮,恍惚間,她似乎听到了奇怪的笑聲,像是小孩子在笑一般。
女圭女圭慢慢的走過來,她縮起腳,恐懼的望著女圭女圭,突然,她感覺到肚子傳來鑽心的疼痛,她瞬間臉色刷白,捂著肚子慘叫連連。
「啊」
鐘敏慘叫,肚子里面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啃食著她的內髒,又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不斷的朝肚皮外面鑽出來,她好疼啊,疼的要死。
確在這時,她對上一雙黑黝黝的眼楮,女圭女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跳到了床上,正在她的臉邊注視著她,與她對視上的時候,它再次的咧開嘴,笑容森冷詭譎。
鐘敏覺得恐懼,不明白應該夏安雄和夏喬要遭受的一切,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她?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國外踫到的那個人,在教她這個方法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
「這個辦法很有效,但是有一個不好的地方,若是被人破解了咒術,就會反噬在自己的身上,鬼胎會慢慢的吞噬你的內髒,破開你的肚皮出來,而陰鬼女圭女圭也會從外面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