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這次推廣的產品是一款美容儀,紅紅先給周言介紹了一下產品,確定周言已經熟悉掌握了美容儀的使用和一些功能的解說,然後就開始了錄制視頻。
周言素顏,頭發用發箍弄起來,脖子上的痕跡被化妝師用遮瑕遮住,整個人在鏡頭里面看著白白女敕女敕,皮膚好的仿佛在發光。
紅紅看著攝像機,不禁感嘆,「我覺得推廣費還是要少了,咱們言言這一推,這個產品還不賣斷貨啊。」
視頻錄制了半個小時,可能最後能用的也就五分鐘。
紅紅帶著攝像師和化妝師匆匆來,然後匆匆離開,周言送走了他們,拿著美容儀跑到了沙發龐燕寧身邊坐下,把手里的東西展示給龐燕寧看。
「老公,你看,這個東西好神奇。」
周言嘀嘀嘀的按著美容儀的功能鍵,「有清潔,有藍光,有紅光,老公,你要試試嗎?這個很舒服。」
龐燕寧看著她興奮的小模樣心尖都是軟的,「好,你幫我。」
周言高興,跑進房間拿了一瓶精華,然後跑過來幫龐燕寧做護膚,一邊做還一邊問感覺怎麼樣。
龐燕寧閉著眼靠在沙發上,享受著周言的服務。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龐燕寧都覺得臉發熱了,突然听到周言說︰「對了,我脖子有兩塊紅痕,我不知道怎麼弄的,但是紅紅說是被狗啃的,老公你看看,這是什麼呀。」
軟軟的聲音就像是帶了幾分小女乃音,龐燕寧听的眼皮跳,睜開眼看著周言脖子上被他弄出來的痕跡,他張了張嘴,「寶貝,這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周言眨了眨眼,「對啊,昨天下午還沒有呢。」
龐燕寧無奈嘆了一口氣,摟著周言的腰直接把她帶到了他的懷里,說︰「你知道吻痕嗎?」
周言怔忪了一瞬間,然後盯著疑惑的小表情,「啊?親親還能留下這種痕跡嗎?」
周言模向了自己的脖子,「怎麼弄的?」
龐燕寧把周言的往他懷里按,在周言另一邊的脖子咬了下去。
一直等龐燕寧離開她,他的大手在那個位置按了一下,輕聲說︰「嗯,差不多就是這樣。」
周言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笑嘻嘻的盯著龐燕寧滾動的喉結,「我也要。」
龐燕寧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揚起了脖子,「嗯,來吧,但是別……」
龐燕寧話還沒說完,周言的小牙齒就咬了上去。
周言有小虎牙,她也沒掌控到力度,咬的他倒吸了一口氣。
拍了拍周言的腰,「別太用力,輕一點,不然會出人命的。」
周言在龐燕寧倒吸氣的時候就松開了他,听說會出人命,瞬間就不敢了。
龐燕寧看出來她的害怕,笑了笑,「沒事,別怕,慢慢來,就按照我剛剛教你的。」
周言撐著他的肩膀,「不要了吧,我害怕。」
踫了一下她剛剛咬的地方,「都紅了。」
「沒事,換個地方繼續來。」
周言眨了眨眼,「真的嗎?真的能繼續嗎?」
龐燕寧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臉,「真的沒事。」
看著龐燕寧鼓勵的眼神,周言才壯起膽子,試探的攀著他的肩膀,再次咬上了他的脖子。
種出來一個又一個痕跡,可算是教會了周言。
等周言去洗手間的時候,龐燕寧拿出了手機,用前置攝像頭拍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修長的脖子上,大大小小的有七八個痕跡。
龐燕寧數著數著忍不住輕笑出聲,然後端坐起來,拍了一張照片直接給衛東升發了過去。
衛東升正在跟編劇對頭籌備一部電影,手機振動,他拿出來看,看到是龐燕寧發來的消息他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呵,老狗幣,終于想起來他這個朋友了。
懷著對朋友的期待,衛東升打開了手機,沒想到是一個圖片。
圖片點開,衛東升︰「……」
仔細分辨之後衛東升才看出來這是一個人的脖子,通過露出來的下巴,衛東升知道這個脖子的主人是他那個狗友龐燕寧。
明白了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衛東升嘴角抽了抽,直接回了消息。
衛東升︰騷,接著騷。
龐燕寧︰怎麼樣,我家寶貝給種的。
衛東升︰【白眼】
龐燕寧︰我親自教的,羨慕嗎?羨慕就直說。
衛東升被氣笑。
衛東升︰我沒媳婦嗎?你一個三十歲才**的老男人有什麼值得炫耀的,老子十八歲脖子上就帶這玩意了行嗎?
龐燕寧︰不,我強調的是,這個是我親自教的。
衛東升吐了一口鮮血。
靠,這老狗幣!
真是明騷易躲,暗騷難防。
衛東升直接拉黑了龐燕寧。
對面,龐燕寧編輯了長長的一條內容,卻發現沒法出去,他也沒生氣,高興的哼著歌放下了手機,拿起旁邊的書繼續捧著讀,卻半天沒看進去一個字。
最終還是放下了書,敲了敲一樓洗手間的門,「寶貝,怎麼還沒出來?」
周言推開了門,「我在卸脖子上的妝。」
周言擦著脖子上的水,遮瑕卸掉了,脖子上的痕跡露了出來。
周言站在鏡子里面看看自己的,再看看龐燕寧,眯著眼楮笑了起來,龐燕寧攬著她的肩膀,也跟著笑了起來。
鏡子里的自己是從來沒見過的模樣,笑的傻乎乎的,沒有絲毫優雅可言,但是龐燕寧就是覺得幸福。
傻就傻吧,不是還有大寶貝陪著他傻嗎。
龐燕寧親了龐燕寧額頭,「等元旦之後我就要回醫院工作了,所以元旦的時候我打算正式的去見你父母。」
周言先听到龐燕寧要去工作愣了一下,然後又听龐燕寧去見她父母,她滿臉笑意,「干什麼?」
龐燕寧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提親。」
周言驚叫一聲,高興的跳到了龐燕寧身上,「啊,真的嗎?真的去提親嗎?我們要結婚了嗎?」
龐燕寧托著她,「嗯,我們就要結婚了,這麼高興嗎?」
「高興啊,我就要跟你擁有一個家了,能不高興嗎!」
家?
跟周言的家?
這個字眼听的他渾身血液都瞬間熱了。
是啊,兩個孤獨的人,對家的渴望就像是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者對水的渴望一樣的。
怎麼可能不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