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這孩子不是說去覓里旅行半個月的麼?
怎麼這會兒一臉疲憊之態,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紀陌也是無解,跟媽媽對視一眼,「媽媽我去上面布陣啦,你呆在這里別動。」
「哦哦。」蘇怡應了一聲,然後沖陌陌叫道,「陌陌,咱們下午去醫院看看嵐姐吧。」
「好的。」紀陌一邊蹦上樓一邊應道。
下午不去看看養母,明天又沒時間了。
明天中午她要進玄清秘境,此次秘境之行估計需要一周時間左右。
她會在今天跟家里人交代清楚的。
紀陌蹦蹦跳跳上樓繼續布陣。
她要將家里打造成一座銅牆鐵壁,還能讓她遠距離操控,到哪里都能熟知家里的情況。
走到凌一清門口時,紀陌腳步微頓了下。
伸手將一張符力打入她房門,隨後便離開了。
自從上回家宴凌一清沒出席,沒過多久這女的就說要出去旅游,一走就是大半個月。
可今天看她的模樣兒,好像去哪個山寨當苦力似的,不像是啥旅游啊……
小姑娘搖了搖頭,也懶得跟她多廢話,下樓布置完後,就跟蘇怡一塊兒前往仁慧醫院。
到了病房門口,陌陌原本笑眯眯的小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她伸手推開房門,視線冷冰冷地落在房中一男子身上。
「陳廣福你來干什麼?不用你假惺惺在這兒貓哭耗子,給我立刻走。」紀陌二話不說便開懟,一點兒好臉色都不曾給那中年男人。
陳廣福那張臉上滿是尷尬之色,看了眼紀陌,又看了看紀陌身邊的蘇怡,連忙說道,「我,我就是來看,看一下曲嵐的。」
「看什麼看?看她怎麼奇跡般醒過來?看她是不是真沒被你氣死?」
「陌、陌陌,你別這個樣子。我、我就是好心來看一看。」陳廣福被紀陌炮轟的頭都抬不起來,磕磕巴巴說道,「我、真沒別的意思啊,就是來探望一下曲嵐。她能好起來,我,我也是很高興的。」
「貓哭耗子假慈悲。」紀陌冷笑一聲,直接打開門指了指門外,「走!這里不歡迎你。你別忘了,十五年前你們就離婚了。」
「你有你自己的小家庭,顧好你現任老婆就行,我母親不需要你探望。」
「走,立刻走!」
陳廣福很沒面子,搓著手還想跟病床上的曲嵐打聲招呼,卻被紀陌一雙冷眼瞪著,灰溜溜地跑出了門。
「陌陌,你怎麼……」蘇怡扯了下紀陌的小手。
她雖然不認識陳廣福,但從陌陌的言辭中倒是能听出,這男子應該是曲嵐的前夫。
「媽你別管。這人根本不是好人,他沒安好心的。」曲嵐在醫院躺了好幾年了,陳廣福會這麼好心過來看她?
早干嘛去了?
現在是家里出了那個事情,所以上趕著來跟養母套近乎吧。
虛偽的小人。
紀陌走到曲嵐身邊,見她正睜著眼楮看著她們,連忙說道,「媽,你沒听他亂說吧。」
她急忙向曲嵐擺了擺手,「那是個渣男。」